仿佛醉了似的伸出舌头,情Se地舔上那罪魁祸首的透明,从颈窝,下巴,再是性感的薄唇,一点一滴回忆过去的美味。那迷惑而湿润的眼睛好像在说‘吃了我吧,吃吧吃吧~’,我接受邀请似的长驱直入,不断往更深更甜的内部进发,好汲取最多的蜜液……
[唔……唔唔……]
(小姐姐在、在干嘛?不清楚啊……但是……嗯……很舒服……)
哥哥似乎有点了然地闭上眼,配合着我的动作笨拙地蠕动舌头,这仿佛鼓励的举动让我无法再忍耐更多的时间,情不自禁把手摸索着伸进他的裤头。哥哥身体一僵,我却不以为然地继续进犯最隐秘的部分。
下身原本裹着的纱布在几天前已经除去,正好方便我直接地一把抓住犹在沉睡的肉体,有点猴急地搓揉起来。
[唔……啊……唔……]
哥哥忍耐的呻吟以及微弱的抵抗不断地撩拨着我体内沉睡多日的野兽,情不自禁用鼓胀的下身摩挲他紧窄的臀部,跟着节奏发让那里感受久旱逢甘露的愉悦。
哥哥的动作嘎然而止。
(咦,抵在我身后烫烫的硬块是……?!)
一种似乎熟悉但又被刻意遗忘的感觉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意识猛然被冰冷的寒气惊醒,
(不、不要!)
我一个措手不及被他推开。哥哥惊恐地瞪向紧绷的裙面无法掩饰的凸起,吓得牙齿直打颤,
[啊~啊~~]
(那个,可怕的东西~~!不不……)
然而对于已经完全沉浸在火烧般的情欲中的我来说,他苍白的脸色不过是在眼前闪过。我再次紧紧地钳制住他,撕开衣服疯狂而饥渴地向伤势刚愈的胸口展开一系列猛烈进攻。
[呜呜……啊……]
胸口刚愈合的娇嫩果实被紧紧咬上,尽管记不得此处曾遭受的蹂躏,但隐藏在记忆深处的极度恐惧让他禁不住本能地抗拒。但害怕着两边受到更大的创伤,并且下半身也掌握在对方手里,他悲哀地发觉自己根本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裤子被剥下膝盖。
[哥哥、哥哥……]
被迫分开的双腿根部挤进一个怒张的硕大肉柱。在后庭被硬生生撕裂开的瞬间,一道白光在脑海中划过……
【快说!说自己喜欢被男人干~!】
【切,淫荡的表子!捅死你~操烂你的XX~~】
【妈的,看我第一个把他的屁股操开花~】
【淫荡的表子~不就是喜欢被人捅被人干被人强Jian么?今天就让你满足个够!】
[啊啊~!!不要!不要!]
在这么多天里,哥哥终于讲出第一句话,然而却是如此凄凉绝望的嘶吼。
31
而此刻,我根本没有听见他的喊声,只是一味地在享受着紧窒的甬道。
──好紧、好干涩……
因为很久没有被开拓,本来就不适合进入的内部一下子把我夹得很痛。但是,这反而对我造成一种安心感,那种仍是只属于我的Chu女地的错觉,使原本的痛楚变成了炽热的快感。
[呜……痛……好痛……出去啊……]
几乎是站着被强制进入,撕裂般的疼痛让哥哥竭力挣扎着,企图摆脱噩梦般的折磨。但是虚弱的身体根本摆脱不了我的钳制,只能屈辱地看着裙下伸出的Rou棒不断从破裂的洞口进进出出,带出一丝丝鲜血。
[呼~~哥哥、里面好热……唔……混蛋,夹得好紧……啊……]
压抑已久的欲望一旦决堤,就仿佛洪水般在我体内掀起一阵阵轩然大波,咬紧牙妄图把所有的冲动一古脑儿释放在身下的肉体中,我加快了进攻的频率,哥哥也只能随着撞击不断被摇晃着。
[放手、放手……呜呜呜……求求你……放手……]
他痛得只能借抓墙壁来缓和痛楚,一开始还用力地消瘦的手背上骨头根根突起。被干到最后双手已经软软地垂挂在底下任我尽情地发泄,再也没有丝毫抵抗的力气。
(好痛苦啊,不要了,不要~我不想这样被迫张开腿让男人上,我知道那很恶心很不要脸……但是如果是伟的话,是他的话……)
【是你弟弟把你卖给我、让我干你的。听见了没有?是你弟弟哦~!】
(……对啊,其实我老早就知道的,伟只是把我当作发泄的玩具,他一点都不喜欢我,他看女朋友的眼神……再来看我的眼神,差得好远……其实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再怎么做也没有用,因为我是白痴,他永远不会喜欢我的。所以有时候伟玩腻了就把我打发给其他人玩乐……现在我是喜欢被男人干的贱货……贱货……被好多人从那里插进来……)
而我丝毫没有注意到哥哥的异常,只凭着本能寻找最能引起快感的位置,不断有一股股饱涨感从小腹升起,在最后忍不住颤抖的瞬间,我大吼着发泄出大量白色浊液。
[……]
[你……哥哥……]
他脸上仿佛死寂的表情让我心惊,我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做了什么,顿时感到手足无措。
[……伟……]
──咦,他、他叫我的名字了?!
[你记得我了?对了,你还开口说话了,哈哈,太好了~!]
几乎有点语无伦次,我激动地一把抱住他,开心地大笑。
而哥哥只是有些哀伤地看着我。
(是啊,就算全都想起来了我还是喜欢……真的好喜欢他。所以即使只能作他的玩具也好……)
[呐,伟……]他突然道[还要不要做?]
没有我想象中激烈的反应,哥哥竟然驯服地躺下身,自己分开双腿给我看那一片狼藉。整个下体湿漉漉的,尤其是红肿的洞口,仍时不时地吐出残余的液体。
我不禁咽了下口水。这个样子,看起来竟显得异常──媚人放浪……从来没有那么主动过的哥哥,即便是在那次愚人节,也没有如此过火。
[哥哥……]
然而没有细想心中不知名的忧虑,我如狼似虎地再次扑上去……
32
(好痛~~)
哥哥隐忍着后庭传来阵阵刺痛,微皱眉,感到坐在椅子上越来越成为种折磨。
就因为昨天他明摆着是诱惑的顺从,让我毫无顾忌地在哥哥身上发泄了近几个星期以来积压的欲望,原本很久未被开发的小|穴在昨天晚上被不停地进进出出,到了隔天早上下半身就变得痛苦不堪……
(没关系……没关系的……只要伟喜欢……)
他默默地在心里念着,但仍还有股淡淡无奈的苦涩在那里溢开。
[来,看这边──]
[好。接下来读一下这个──]
爸爸、妈妈,还有我,都紧张地盯着哥哥看。虽然想法和父母不同,但我还是担心──昨天仿佛作梦般的一切美好,是不是真的?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也许真的是亲情起的作用,现在他基本上已经可以出院了]
王医生对于哥哥突然恢复的事实感到吃惊不已(我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那是‘刺激’疗法的作用),仔细地帮他检查了下后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是吗?真的?呜……]妈妈在一旁激动地抽泣。
[妈妈……]哥哥轻轻在一旁叫唤道。
[呜呜……太好了,伟,太好了~]妈妈边哭边抱紧哥哥,[对了,来,好好谢谢王医生]
[嗯……谢谢你,王医生]
[呵呵呵呵,不用谢啦,其实能看到病人能康复我都已经很满足了。常伟晨,以后不要想太多,在家里多休息休息,知道么?呵呵,那再见了]
大家在欢笑声中离开了医院,一切似乎都恢复到过去正常的生活了。连我都以为,和哥哥的关系在今后可以理所当然地走上正轨,却忽略了他敏感的心……
[王晓菲,我先走了,会议你帮我主持一下。呐,这是本次竞选成员的资料,交给你了!]
[等等等等~~~]王晓菲一把拉过欲离开的我[怎么回事?让我一个人来处理?!喂,喂──]
[不和你说了,我走了~~~]
回头朝她做了个很失面子的鬼脸,我兴冲冲直往家里跑。呵呵~一分钟也等不及好想见哥哥!乘着爸爸妈妈还没有回来的机会,好好和他……
[哥哥?]
奇怪,他没有在自己房间里。退出门外,我忍不住东想西想、担心起来,之前那让人心寒的经历不期然袭上心头──
──不、不会的。
心绪有点恍恍惚惚地回到自己房里,出乎意料,哥哥高而瘦的身影也正愣在夕照的窗台前,看他手里提着水壶的样子应该是在浇花。
[伟……你……]
好像是被吓得格外厉害,他结结巴巴说不清话,动作就这么僵硬在那儿。
[哥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只是随口扯一个话题,没想到听在他耳朵里却别有一番意思。
(果然……伟还是生气了)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这么早回来的。嗯、只是来浇花……我、我走了……]
他低头匆匆走过,脸色有点苍白,动作拘谨得好象一直在抖抖索索。
……什么嘛,以前不是最黏我吗?
【呐呐~伟帮我讲讲你大学里的事情吧~~】每次他都拽着我的手,口气好像撒娇一样。
【烦死了!每天就这个样子普普通通、枯燥的工作又一大堆,有什么好说的……一边去一边去!】
【……拜托就随便说一点啦,好不好,我好想听哪】
心情不好的时候当然不理他,其他的时候就敷衍他几句。然而哪怕是多么微不足道他也会听得津津有味……
对于哥哥的反常我尽管疑惑但还没有完全放在心上,眼明手快从背后突然用力把他拉倒在床──
[啊──!]
他惊呼一声,手上的水壶‘通’地掉在地上。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湿透的地板,下一刻就重重地扑过去。
[哥哥……哥哥……]
[──你]本能地他开始抵抗[水……现在……不──]
(说不?)
那个字在嘴里吐出的瞬间,哥哥挣扎的动作嘎然而止。
(好奇怪,自己为什么还会想到拒绝呢?……反正本来这个身体只是用来让伟发泄的。对他来说,也只有这个时候愿意靠近让他讨厌的我……)
他在心里苦笑了下。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即使是这样我也满足了……)
然后我就感到哥哥的身体放松了,甚至双腿主动打开,用敏感的部分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我正鼓胀的裤裆。尽管动作是那么青涩笨拙,却在一瞬间仿佛粒火种点燃了体内熊熊烈火。我拉下他的裤子,开始粗暴地揉捏,同时又把上衣拉高过胸口,啃咬起犹在红肿的|乳粒……明明是瘦得没什么肉、又是骨架子大的纯男性身体,为什么在我眼里……那么性感呢……
[呼…哥哥……你就那么心急吗……呵呵,果然是淫荡啊…]
进入的瞬间,他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下,然后伸出手反勾住我的脖子,把头深深地埋在我颈窝里,似乎轻声说了句什么。
而当时沉浸在波涛汹涌的快感中的我,并没有听清楚。
[嗯,因为我是贱货啊,总归是……淫荡的……]
33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我无言地问自己,偷偷用眼角瞥向坐在边上正默然无语吃饭的哥哥。一开始还没有觉得,但几天过去之后我逐渐感到不解和郁闷──自从出院以后,哥哥对我的态度和以前相比变化太大了。过去总喜欢围着我打转的他,不再每天坚持送我到门口、等我回家后又不知疲倦地问这问那、一天到晚往我房间跑……
如今他好像成天害怕地躲着我,偶尔看见就悄然低下头走到别的地方去。除了在饭桌上,我几乎和他碰不着面。就连爸爸妈妈都察觉到他不再像过去那样天真又开朗,整日不是看书就是迷茫地望着远方发愣,不再爱说话,大多数时间都仿佛陷在忧郁的思绪中。但是他们把哥哥的沉默和伤感当作大病初愈后的暂时不良反应,只是对他施以加倍的关爱,倒还不太担心。
但我本能地感到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你来啦……要做么?]
每天晚上,当我悄然溜进哥哥房间的时候,他就这样沙哑地开口询问。
尽管一开始总是紧张地捏紧衣角,但哥哥接着还是会颤抖着主动脱去衣物在床沿坐好,身体僵硬得不知如何摆放,直到我把他压倒并开始贪婪的侵略,才总算会如同过去般把头埋在枕头里发出隐忍的呻吟与抽噎声。
我好几次想开口询问,话语却卡在喉咙口,别扭地怎么也问不出。再加上那赤裸的麦色身躯每次总不自知地让人口干舌燥头脑发晕,等我猛然觉醒的时候已经是在一片颤栗而麻痹神经的翻云覆雨中,所以一时间也不了了之。
[呜……]
耳边微不可闻的呻吟把我从浅眠中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待视线清晰后才陡然发觉哥哥正赤裸着身子背对着我蜷缩在小床的另一边,不知什么时候属于他那份棉被全落在两人的空隙间了。
[……怎么了?]
我低声轻问,顺便伸手把床头的灯拧开。
哥哥的身体似乎动了一下,但我又不大确定。于是轻手轻脚地爬过去,出乎意料地摸到一片冰冷的皮肤,再往下,连着双腿和脚丫子都没了温度。
──该死~!
也不清楚是在生他的气还是自己的,我赶紧给他裹上被子,尤其是在脚后跟的地方包紧掖好。大概是在弄的时候碰到他什么地方了,并没清醒的身体轻微挣扎了下。
[嗯嗯……痛……]
听到他压抑的低吟,我忍不住把哥哥翻过身,然后吃惊地发现他眉头皱得紧紧地,喃喃梦呓之时竟从眼角缓缓溢出眼泪。
[冷……痛……呜呜……]
就好像被无穷的梦魇掠住,他脑袋迟缓地左右晃动,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紧揪住我的心。强烈的愧疚感犹如潮水般浸透全身,夹杂着一股窒息哽在喉头──
明知道,前段时间的折磨已经耗尽了哥哥的身心,这才刚出院就几乎天天无节制地索求他还虚弱的身体,以至于每次抚摸上这具布满青青紫紫痕迹的身体时都会油然而生一种罪恶感,但又每每在下一颗再次沉沦进无尽的欲望漩涡中……
──傻瓜,为什么从来都不喊停?明明身体已经撑不住了,却一直默然忍受着一次强过一次的侵入而只在暗地里偷偷流泪。哥哥……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后半夜,为防止哥哥再度滚到床边上,我紧紧抱着他,汲取令人安心的男性气息,便也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只是这一夜睡得不踏实,朦胧中似乎总有种悲伤的气息笼罩着我,不知不觉间小灯也一直开到天亮。
34
早饭桌上。
[阿楸~]
[伟晨,怎么了,感冒了?]
妈妈放下筷子,担心地问。
哥哥慌忙笑道[没有啦。身体挺好的]
[伟晨,自己要注意身体啊]
爸爸尽管不苟言笑,但骨子里是非常关心哥哥的,言语间不经意流露出隐藏的担心。
[对了,最近流行性感冒非常厉害呢,昨天电视里还说到几个省相继有……]
妈妈开始专心一致地絮叨起来,哥哥一边仔细听一边不时点头,尽管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骗人!
我忍不住蹙眉。因为离得很近,可以很清楚地观察到他略有些苍白的脸色,还有时不时乘爸妈不注意的时候捂住嘴偷偷咳嗽。
这也算是身体很好?!!
难道是由于昨天前半夜着凉的关系……我不禁担心起来──
[哥哥──]
[……嗯?]
[……]
他看了我一眼,愣了下。眼前伟的表情似乎……有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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