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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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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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份子给你。”

焦文斌把合同丢了一份给对方,旁边沈杏山叫了起来:“来,我也上五十万。”

“你哪里来的钱?”

“老子卖的,关你鸟事情?”沈杏山得意的晃荡着:“怎么。”

屋子里其他的人全偷笑了起来。焦文斌装的没办法的样子,低头给他也做了个合同:“你给钱啊。”

“给四十万成不?算五十万。”沈杏山打开箱子,手在里面掏着。

“放屁呢你,我给你垫付啊?”

“文斌先生,昨天合计是筹集到了一千二百三十万。”边上一个办事的手里捧着账本,走到了焦文斌身边。

沈杏山听了叫了起来:“什么?这么多?”

“是啊。”

焦文斌不以为然的看着他。边上的叶红奎忽然道:“杏山兄,下午我再来给五十万可好?”

沈杏山看向了焦文斌。焦文斌皱皱眉头:“我们收钱也不是乱收的。数额已经达到了。”

焦文斌说的道理叶红奎“明白”。

永野望告诉他的,杜月笙这些钱全部是抽别人的,办自己的事情。只给利息钱,就成个事,然后用赚的钱,再还人。空手套白狼。

但是杜月笙的招牌也在那里,这钱,可是肯定不会赔的。永野望这么动心的原因,其实不是为区区利钱。他是想做人情出来。杜月笙面子虽然大,但是世界上也不是全是笨蛋。

有的有钱人,看不上这点利息,也就无所谓了。那么筹款的话,肯定有点难度。焦文斌的任务既然有了。那么他表面上自己想赚钱,实际上是帮焦文斌下。赚的利钱,他也是花给焦文斌的。

他只图一个,就是焦文斌那天和沈杏山说的又一个事情,人手。焦文斌马上要招人手。这是个名正言顺的打进杜门内部的好机会。永野望怎么能够放过?

可是叶红奎却是心动了。家底也有这么点。筹出点钱来,反正肯定赚的,没个风险,这个利润他是心动了。

‘好吧。要快,下午我们就收了。”

焦文斌勉为其难的给了沈杏山一个面子似的,心里却在感谢这白痴这么热心,居然也捐款了。和永野望那***合起来不正好是个二百五么?哈!

看着焦文斌答应了,叶红奎也不和沈杏山客气,忙拖了沈杏山就出去要取钱。

“别说,杜月笙是有本事,一句话,也筹了这么多了。他这脑袋,啧啧。”叶红奎摇摇头道。

沈杏山脸一沉。

除了焦文斌,和一直装傻瓜半退休的严老九外,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不大爽杜月笙的。

“老子是赚钱才来的,本事,***,钱多了本事自然有了。”沈杏山恼火的骂道。满眼的嫉妒:“总有天,算了,你快去,我在这个茶楼等你。”

看着叶红奎玩命的似的去拦车了,沈杏山面无表情走进了进去叫了杯茶,斜斜的看着外边。

心里冷笑不止。

今天晚上,该找自己谈人手的事情了吧。再看看,又出来什么杂种!那个杜先生身边,永野望放了暗处的人,也该要露出马脚了吧。

那雾也该散了!。。。。。。。。。。。。。。。。。。。。。。。。。。。。。。。。。。。。。。。。。。。。。。。。。。。。。。。。。。。。。。。。。。。。。。。。。。。。。。。。。。。。。。。。。。。。。休息休息,一万一千字了,记得投票啊】

第十卷 第二十七回 … ~没有人会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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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太炎来上海了。

在杜公馆。

上海名流们还记得,身为东三省筹边使的章太炎正在上海,结果宋教仁的遇刺,他愤而北上寻凶,结果一直被关在了北京龙泉寺,直到袁大头死后,才被释放。身在困境,一代大师还手定了《章氏丛书》。随即,复出的章太炎,来沪受到了孙中山的欢迎。

那是场盛事。名流们还记得,并且一直津津乐道着这位大师数年苦难里的不屈不饶。

现在,章太炎又来了。

而一来,就直接去了杜公馆,然后才在那里,邀请了旧日朋友去相会。

杜公馆。

人人看向杜月笙的目光,更多了份敬仰佩服。杜月笙前段日子为章太炎的侄子,惩罚了闹事者,黄金荣不仅仅不生气,还驱逐了自己的儿媳。这已经让人吃惊了,想不到,章太炎就此便来了。

没有人怀疑大师的人品。就凭那区区事情,也不至于劳动大师亲自来感谢。一封信也足够了。

那么他亲自来是为什么呢?

是为??杜月笙有什么事情劳烦大师亲自来呢?

思来想去,莫非是……。

人人揣测到了杜月笙也许是要搬出架势,借着大师出马,整理抬举自己的家门了。 。。。。。。。。。。。。。。。。。。。。。。。。。。。。。。。      。。。。。。。。。。。。。。。。。。。。。。。。。。。。。。      。。。。。。。。。。。。。。。。。。。。。。。。。。。。。。。。

“杜先生做事,我亲自来上海,听朋友说了很多,这些人是不会骗我地,当然我更相信自己的眼睛。杜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说好了。”

整整三日。章太炎在杜公馆会见各界朋友,然后才消停了下来,他找了时间,和杜月笙商量似的说道。

话里的意思。自然是允诺了杜月笙,如果要他动笔,他肯的。

杜月笙知道。

他会肯的,他肯来。就已经是同意了才来的。而今天这么说,已经是破天荒了。

章太炎笑着看着杜月笙:“怎么,杜先生?你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冒犯先生。”杜月笙看着章太炎。一拱手。

“何必见外呢,杜先生。章太炎知道你。你是我的朋友。”

“谢谢先生。那杜某就直说心中想法了。”

杜月笙端起了茶,喝了一口。然后道:“我不想修族谱。弄祠堂了。诗名地好意。我实在心领。这次请先生来,本意是如此的。可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为什么?”章太炎奇怪了。

“先生请不好生气。不是月生不识抬举,拂了诗名的心意,想他书生性子,必定背后为我下了功夫。而先生肯来上海,也是真心对我 了。”杜月笙客气的看着章太炎,真心地感谢着。

“杜先生,哪里话呢。我们是朋友。你是个什么想法?”

“昨日,我一个老管家,哦,就是丁老伯,先生也知道,他儿子不是在我这里做事么?”

“对。”章太炎知道杜月笙不会闲扯。

杜月笙道:“程程是北大的学生,而阿力出身市井。两人在了一 起,阿力在努力的学着。也不知道两人到底会有个什么结果。昨日我和丁老伯也就闲谈了下。丁老伯说了一句话。儿孙自由儿孙福。他也不操心了。”

顿了顿,杜月笙直直的看着章太炎:“先生,就这个话,让我想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章太炎好奇期待地看着杜月笙。杜月笙脸上的自信,还有骄傲,让他看不明白,这个话,会让杜月笙有什么想法。

“我出身市井,流落江湖多年。沪上人人知道我杜月笙的出身。而先父走的时候,我还未曾明白人事。张氏母亲失踪地时候,我才八 岁。哎!”

杜月笙回想起幼时到少年时候,直到遇到黄金荣前,那段艰难而无法忘记的苦难日子,叹息了声。

章太炎也动

“先生,族中长辈,对我幼时未曾照看,人心如此,我也不怪他 们,现在还颇有照顾。我想,我对得起他们了。”杜月笙摇摇头: “我昨日偶然听了丁老伯地话,却正反了想了下。”

说完,杜月笙递了根香烟给章太炎,章太炎见他心里不舒服,劝 道:“杜先生,你说地对,那人心就这么回事情,世态炎凉,我也半生浮沉,见多了。实在是一笑了之。”

“是啊。”

杜月笙赞同他的说法,然后继续道:“我反了去想。杜家祖先,我族中老人也只报了四代,再上面就不知道了。这四代也没什么富贵之 人。我想修族谱地话,追溯祖先,我难道只修四代么?或者胡乱编造?这个话直接了点,章先生大师,也见多了,历朝历代把祖先往名人身上靠的。好像,这样很有面子。却不知道这面子是真有了,还是丢光 了。祖宗能够乱认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难得我去说月生我的祖先是盛唐的杜甫?”

章太炎失笑起来,却毫无不敬,眼中看着杜月笙,只有赞叹嘉许。这些话,说出口,足见本色!

“杜公一生困苦,纵然名扬天下,遗泽子孙了,我想也轮不到我头上。“杜月笙也笑了:“那是谁?祖先便是名门,他的荣耀也不是我的荣耀!而先人里若是有不良之人,那耻辱也不是我去承担。一代奸相秦桧的孙子还是抗金的好汉,男儿在世,只身闯荡出天地,才是对祖先最好的安慰。”

“好!好!”章太炎听的血脉贲张,拍案大叫:“杜先生,你了 得,你了得,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章太炎足矣!”

“先生高看了,月生也是心直口快,遇到你,我才如此放肆的。”

“不,不,杜先生,你这是了得的坦荡。该如此,该如此。你这样,我真是不枉来次上海。”

“呵呵,至于修祠堂,便罢休了吧,给那些族人一些体面,却烦的几天。废了多少金钱,我倒是有个提议。”

“你说,你说。”章太炎叫道。

“青年,才是民族国家之元气,而先生这一代为国重铸之先驱,月生这一代为国一样是付出。到了年轻的一代上来,我想这国家也就该安定了。我与其去修祠堂,满足自己的虚假面子,不如拿那钱来,建筑学校,先生一代泰斗宗师,门生无数。何不你我合力,为国家多培养点元气来?”

“杜先生,章太炎敢不从命?”

杜月笙和章太炎相视大笑起来。章太炎有点失态的敲打着桌子: “杜先生,那我就不走了!”

“求之不得呢。”

“你说这学院名字叫什么为好?”提到学术,提到这个事情,章太炎书生气上来,都迫不及待了。

看着杜月笙,大师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声道:“我快六十了,怕再 晚,我教不动了。”

“先生大义。”杜月笙严肃着神色的一抬手:“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先生去起名字。月生岂敢班门弄斧?”

章太炎大喜。

随即就低头思索了起来。

良久。

章太炎抬起头来:“我有一好友,叫马相伯……。。”

“月生只负责投资,要多少,给多少,至于其他一切先生做主。岂有外行指导内行的话说?”杜月笙笑道。

“《尚书大传?虞夏传》之“日月光华,旦复旦兮”,寓意自 强不息,我等教育强国,就叫复旦吧!“章太炎知道杜月笙不是虚伪的人,于是也干脆的道。

复旦?

好!

“遇到你,此事是必成。算了我一生愿望。如此报国,也是吾辈本色。”

“先生必定留名千古的。”

“杜先生,你也是。”章太炎认真的说道:“你将大有作为!没有人会忘记你的。如此人生,如此心胸,了得!”

杜月笙淡淡的一笑,世间走一遭,也不问那身后名,无愧我心不负此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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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二十八回 … ~司令抵沪~

今天的更新】。。。。。。。。。。。。。。。。。。。。。。。。。。。。。。。。。。。。。。。。。。。。。。。。。。。。。。。。。。。。。。。。。。。。。。。。。。。。。。。。。。。。。。。。。。。。。

永野望的人安排了。全是中国人,十个。五个是明着给焦文斌的,五个是暗中个沈杏山的。永野望明白的很,这焦文斌和沈杏山为上次金条的事情,早就不愉快了。

这不,安排人之前,永野望还拖了沈杏山一夜,谈了好多,做人将心比心,沈杏山自然对永野望是肝脑涂地,谁叫闷下他金条的连襟不是个东西呢?

十个人,二百五的钱,加上被杜月笙早就用了的三百万。

杜月笙眯起眼睛想了会儿。

事情到这里,永野望那里算明白点了。这个年头,他能够隐藏的也就这么多,再多多少也不太可能。有这十个人,他后面套着带出来的,也迟早会落了自己眼睛里。

至于自己身边的。会出现的,顾嘉裳一刻不停的看着呢。让他们上钩吧。至于身边亲近的兄弟们,杜月笙一点也不怀疑,这些汉子,要不就是历史上有名有姓的真男儿。要不就是自己多年来一步步看着地,再出差错也就真是见鬼了。

上海,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中国的北方,日本人支持着张作霖,为了他们在东北已有的利益。苏俄敲打着外蒙的主意,和日本人明争暗斗着。

张作霖在其中左右逢源。兵马已经退到了东北境内。奉系全系军马收缩成了一团。

北伐。

在双方都不想在消耗兵力,也不敢消耗的情况下,匆匆结束了。

革命成功了一半。

除了关外。

整个中国好歹是挂上了青天白日旗帜,而张作霖。也没有在这个特殊的时候挑衅事情。

蒋中正不进发,他乐得看苏俄日本讨好着他。心思开始动摇着,想赚取更大的利益。

他不知道,杀身之祸。已经近在眼前。

时光就这么走着。

1926年冬天已经来临。上海依旧安详着,虽然海浪拍打的基石渐开始松动。但是真在局中地人,并没有察觉到细微的变化。

本该在来年春天才会光复的上海。如今却波澜不惊。

比起真实的历史上,早了一个月。当时光走到了1927年地二月九时。也就是农历正月初八,国民革命军进入上海市区。

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蒋中正来沪。

设行辕于何丰林的淞沪交涉处。随行人员中,比较重要的有机要处处长陈立夫,特务处正处杨虎。副处…。。戴笠戴雨农。

蒋中正是深夜到达的。外边还不知道。

杜月笙也不知道。

只是知道他这个几日要来,可是不知道是哪一天。少爷也赶了过来了。当夜,何丰林忽然匆匆赶来。

不久。杜公馆里。几辆黑色地汽车。开了出去。

顾嘉裳的兄弟们,也提高了警觉。看护住了杜公馆。。。。。。。。。。。。。。。。。。。。。。。。。。。。。。。。。。。。。。。。。。。。。。。。。。。。。。。。。。。。。。。。。。。。。。。。。。。。。。。。。。。。。。。。。。。。。。

“月生到底什么事情?”黄金荣一头雾水的看着几乎是破门而入的杜月笙,杜月笙也不说话,拖了正要去睡下地黄金荣就走。

车子转上了华界。

杜月笙说了蒋中正抵沪后,便一言不发,黄金荣亦然。往日的朋友,或者说相对自己还是弱者,如今是全国名义上的领袖了。黄金荣心中还是有点忐忑地。杜月笙却不是。

他只是想着,自己要不要说点事情。攸嘉来后也知会了点。他这才知道,北伐地主力居然还算是黄埔军人,主力还是桂系李宗仁。蒋中正如今看来风光,

患。

中原大战

幼时就耳熟能详地历史,眼看也要发生了。这五年,中国简直是……。。

比起百姓,蒋中正如今可以说是万人之上了。可是真实的情况却是这么地空洞。七个月的中原大战中国元气再伤一次。

此时此刻。

自己说什么呢?怎么说呢?如果蒋中正都感觉不到这个危险,他也不是蒋中正了。

第一次,杜月笙发现,他再有一个事情,明知结果,想回避过程,却无法改变。便是说了,也无法改变的。

还有一个,自然是一场抵御外寇的血战。

还好,如今卢永翔是铁心了。不然怎么得了。

得知蒋中正抵沪后,杜月笙不用卢攸嘉说,便已经知道了这个联盟。自己的兄弟和一个朋友终于不会血肉相残了,这个结果,让杜月笙心里微微好过一点。

车子已经停下了。

门口肃立着一队军人。

杀伐之气扑面而来。是北伐的黄埔精锐们吧?杜月笙抬眼看去,想看看,记得那些面孔,多年后,这些人中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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