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楼后面的门出来,你猜我看见什么了,我看见我们那冰清玉洁的向大美女,在逸夫楼后面的那小树林里面,竟然对着楚老师拉拉扯扯,而且还意欲染指我们冰清玉洁的楚老师,可是人楚辞根本就不鸟她。她求爱不成,见楚老师这么器重你,能不嫉妒么。还有那个官淑音,你别光看表面,一脸的天真无邪,可全都是装的,我听她们宿舍的某某某说了,她私藏了不少楚老师的照片,全部都是**的,更恶心的是,晚上还抱着那些照片睡觉,这人实在太可恶了,竟然亵渎我们冰清玉洁的楚老师的照片。我敢肯定,官淑音一定是个跟踪狂变态狂”
“背后说人是非不要好吧,这些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钟沐澜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谢悠然知道的这么多,只是但凡跟楚辞有关的,她都不喜欢,一缕的划清界限。
“我告诉你,是为你好,反正官淑音跟向菲你离她们远一点,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最会背后捅人刀子了,我跟你说这些,可不是在背后说人是非,你看,我像是那种人么。我只提醒你,小心这两个人,就你这软柿子,谁逮着都想捏一把”钟沐澜点点头,她也明白,谢悠然纯粹只是关心自己,只是拜托请不要用软柿子来形容她好不,就算她性子有时候软了一点,也是单纯的不想惹是生非。
“谢大人,你的用心良苦,小的铭记于心铭感五内,只是小的有个小小的意见”钟沐澜一语双关,一个谢大人,将谢悠然哄得飘飘然。谢悠然心情大好,特爽快的赏了钟沐澜一个字“说”。
“你可以用软柿子来形容小的,小的不敢反驳,只是,你说小的是软柿子的时候,你的视线,能不能不要停留在某个不该停留的地方啊”她那里可不是软柿子,虽然的确是软的,但是绝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捏的说,就算是软柿子也素有尊严的,钟沐澜很为难的说。
“少拿这事儿刺激我,你大了不起啊,长都长了,还不兴人家看啊,我就要看那儿,你能怎么滴,我不光要看,我好要捏,是不是真的跟软柿子一样好捏”谢悠然无赖耍起流氓来,那也是惊天动地泣鬼神的,不是一般人能镇得住的,钟沐澜眼见着情形不对,赶紧的往前跑,溜吧。
只是关于钟沐澜的软柿子到底软不软,好不好捏,谁才有资格来捏,得需时间来证明。
两个人一路打打闹闹在校内欢快的走着,目的地是正校门附近的理发店,钟沐澜要剪头发的说。“你等我一下,我去钱庄提点儿银子”经过邮政的自动提款机,见提款机前的队伍冷冷清清的只有两三个人,谢悠然忽然想起,兜兜里面没银子了,将包包豪气干云的往钟沐澜怀里一丢,然后排队去也。
钟沐澜抱着谢悠然的包包,转身进了旁边的校园超市,用饭卡刷了两瓶怡宝矿泉水,站在超市门口等谢悠然过来。刚把水开了喝了一口,这兜兜里面的手机铃声悠扬的唱了起来,摸出来一看,讨厌鬼来电,厌恶的将电话接了,然后愤懑的挂断,前后用时不到三十秒。
“怎么了你,脸这么臭,难道踩到狗屎了,不该啊,咱们学校不是宠物禁止入内么,怎么还能踩到狗屎啊,哪个胆大包天,胆儿这么肥,竟然将狗带进学校。。。”谢悠然提完银子,心情大好,走过来却见钟沐澜眉头紧皱,脸色很臭,笑嘻嘻的调侃了起来。
“悠然,抱歉,我临时有事,头发暂时剪不了了,就这样,我先走了,回来再跟你解释哈”就在一分钟前,楚辞打电话给钟沐澜,要见她,蒙主召唤她得赶紧去见驾,否者后果是会很严重滴。原因自然不可能如实告诉谢悠然,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赶紧开溜,后面再慢慢想办法解释了。钟沐澜觉得,她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掌控权在楚辞的手里,他遥控她往东,她不可以往西,叫她蹲着,不能站着。
将谢悠然远远的甩在了身后,钟沐澜朝着校外跑去,出了校门往左走了一百多米,然后闪身进了旁边的小巷子,往前七拐八拐的走了五六分钟,然后在一颗粗壮的香樟树下,看到了楚辞那辆骚包的银色宝马,这一路急急忙忙的赶来,即便是不太热的四月,钟沐澜也出了一身淡淡的薄汗。
“楚老师,不知道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径直的朝着宝马车走了过去,钟沐澜拉开副驾驶的门,动作干净利落上了车,然后特恭敬对着楚辞问道,将那个您字,扣得特别有深意与内涵。
“没什么,只是无聊了,觉得很好玩”楚辞勾唇浅笑,散漫的样子,让她看了无比的碍眼。
“。。。”钟沐澜被噎得无言以对,眉微微一拧,洁白的贝齿紧咬住下唇,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人最喜欢的就是无时不刻的折磨她。跟他维持这种关系已经一周了,只要想到,这样的日子,还有三百多天,钟沐澜就有种想要去死的冲动。
只是,冲动归冲动,为了今后能更好的和平一些相处,她觉得,有必要跟楚辞好好的沟通一下,让自己以后的日子,尽量的好过一些。
“楚老师,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钟沐澜十分诚恳的望着楚辞,面对这个男人,虽然嘴巴上叫着老师老师的,其实心里面根本就没有承认过楚辞老师的这个身份,完全是因为,从一次见面到后面的相处,楚辞给她的感觉,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事,他做的那些事情,也根本不配做一个老师。
不是钟沐澜不尊师重道,而是楚辞自己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配做一个老师,这个男人,表里不一、虚伪做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口是心非、道貌岸然、两面三刀,说白了,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混球。那些仰慕倾慕追逐喜欢他的人,都被他披着的那张华丽外衣给欺骗了,唯有钟沐澜一个人,透过了现象看到了他的本质,也正因为这样,她知道他是个道貌岸然的混蛋,他为了掩人耳目,开始折磨她。
“谈,谈什么,难道你想毁约,过河拆桥,别忘了,咱们可是签了合约的,你就得照着合约内容做,听我的,别以为程得书已经没事了,只要我想,他照样得进去,还是说,你想你那年逾五十的堂姐夫,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面度过,还很是说,你想让你那未满十六岁如花似玉的小侄女去陪xx局那个脑满肠肥肥头大耳的局长睡觉去,据我所知,那位局长的年纪,比你那堂姐夫还要大上几岁,他最小的女儿,都比你还要大上两岁。你真的忍心,让程萧萧去陪他”不刺激的,楚辞还不说,说还说的特别的有水平有艺术,说出的话跟针似地,一针一针的扎在钟沐澜最柔弱的地方。
“你”钟沐澜被气的直发抖,他要不要说的那么恶心啊,什么肥头大耳脑满肠肥,那是人么,比猪八戒不如,还恶心,人猪八戒有时候还挺可爱的,楚辞不愧是教语文的,这形容词用的多恰当啊,沐澜听了都快要吐出来了,这人分明是诚心在恶心她。
“其实你后悔了也没有关系,与其让程萧萧去陪那个局长,不如让她来陪我,至少,我比那个局长年轻,身材嘛,更是不用说了。。。”楚辞再接再厉,什么最刺激她他就说什么。瞧瞧,这绝对不是钟沐澜在背后污蔑他,而是他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哪里有人民教师的样子嘛。
“够了,就当我什么都有说”此战,楚辞告捷,钟沐澜被打的是节节败退。
第五章 攻心为上()
钟沐澜气结,有一件事情她似乎总是选择性遗忘,那就是跟楚辞说道理谈条件,简直就是自找罪受。就算被他气的七窍生烟七孔流血而亡了,那也是她自己的命,只得受着,谁让她受了他的恩惠,人家滴水恩要她涌泉报,她也无话可说。
“你还有事没有,没事我就走了”钟沐澜这心里闷闷的,就如同堵了块大石头,呼吸都有些不畅,在车里面呆了一会儿,觉得快要窒息了,这楚辞也不说找她出来做什么,她还有些许事情没做了,就随口一问,要是没什么事情,她可要忙去了。
“。。。”楚辞没有回答她,而是目视前方,将车子启动了,七拐八拐的出了巷子,往市内开去,也不像是回他那狼窝,钟沐澜抿了抿唇,最后默然。因为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如果问一遍他没有回答,再多问几遍,也是徒劳无功,说不定反而给自己添堵。
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钟沐澜呆呆的望着窗外的风景,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等她回过神来了之后,却发现怎么周围的风景这么陌生呢,再往前开了有十来米那么远吧,就看到一坨大石头上刻了两字儿,宿籍。
宿籍这两字儿,看上去倒是如行云流水一般,入眼挺舒服的,只是她对书法一向没啥研究,至于宿籍这两字儿到底是属于哪个字体,不是特别清楚。宿籍这地儿,她倒也是知道的,从a大南侧门旁的那公交站,坐9路公交车,最后一站宿籍到也。只是,钟沐澜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大老远的开车来宿籍镇是做什么啊,(其实也没有多远,坐公交车顶多五十分钟,自己开车,快则半个小时,慢则四十分钟),难不成是想把她丢在这里,然后让她走回学校。
思来想去,倒是真觉得有这个可能,这事儿,楚辞这厮绝对是做的出来的。钟沐澜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心想还好还好,兜兜里面带的钱虽不多,倒也还是有些散碎银子,坐公交车那一块钱,还是负担得起的,还绰绰有余。
可就在她心情一会儿简单一会儿复杂的揣摩楚辞到底想出了什么新招来折磨她的时候,银色宝马驶进了一处古色古香的别院儿,忽的抬头看到别院上的那块匾额,虽是惊鸿一瞥,但那四个行云流水一般的宿籍古食这四个烫金的大字儿,还是认得的。
宿籍古食,她依照自己的理解给翻译了一下,宿籍自然说的是宿籍镇这个地名了;古,说的应该是过去的意思;食,食物,吃的东西是也。再自我融会贯通,连成一句话,说的是宿籍以前的食物,有点儿不太通顺,但是意思嘛是懂了,就是一吃饭的地儿。
这边儿还没有想清楚,楚辞带她来这地儿干嘛,车子就已经停在了别院里一片紫藤架下的空地上,楚辞下了车,钟沐澜忙不迭的跟着下来,然后在楚大爷的身后,跟个小丫鬟似地,乖巧利索的跟了上去。一路走,这还一路在揣测,他到底想做什么?
可惜,这龙心难测,她也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见机行事随机应变等等的。将心思从这繁杂的事情里面释放出来,便开始打量起眼下这环境来了,只见他二人漫步在庭院之中,庭内种了不少的花草树木,绿幽幽的,往前走进弯弯曲曲的一条小道,地面是用大大小小光滑的鹅卵石铺砌,两边皆种满了翠绿翠绿的竹子。走了几分钟,从小道里出来,竟然是别有洞天,如同进了世外桃源,耳边依稀可听到潺潺流水声,拉远了视线,只见小桥流水,好一座别致的小苑。
跟在楚辞的身后,两个人走过了小木桥,来到一条木质的长廊,这长廊蜿蜒曲折,廊柱上雕着繁复别致的花纹,长廊内熙熙攘攘的摆了几张大圆桌,廊下是一条小河,只不过是人造的,河岸也是用鹅卵石堆砌而成,对岸上种满了花草树木,三两枝斜在河边上,姹紫嫣红的花瓣掉落水中,竟然有一番别致的韵味,让钟沐澜跌破眼球的是,从他们刚才走过的那小桥下游过来的两只到底鸳鸯呢还是鸭子,恕她眼拙,真瞧不出来。
钟沐澜有点儿沉不住气了,这到底唱的是哪出啊。楚辞也不解释,往那椅子慵懒的一靠,然后就有个穿着绣有玉兰花旗服的美女走了过来,给他二人沏了杯茶,闻这茶香,是茉莉。不知道楚辞这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但也强打起精神,镇定加淡定,也不言语,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了。
直到后面,离开宿籍古食,钟沐澜还是没有猜透,这楚辞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带她来享用美食,可事实是,楚辞什么都没有做,表面上两人是和平又友好的吃完了一顿饭,席间,楚辞还对她照顾有加,不断的为她布菜,以至于她吃的有点儿撑。她一直觉得,这中间有阴谋,可是直到上车,宝马开出了宿籍古食的大门,还是没看出哪里有破绽,钟沐澜不免又在心中猜测,难道楚辞是想把她喂饱了,然后在后面开着车,手里拿着鞭子,一路鞭策她走回a大。她这手心里,一直捏了一把汗,可是楚辞什么都没有做,车子稳稳当当的开回了榆林市中心,钟沐澜再也不淡定了。
“那个,那个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在这里放我下车吧,我还有事儿”她这心情有点儿小忐忑小不安,觉得楚辞今天有点儿不对劲,相处起来,有点儿冒冷汗,她绝对不相信,楚辞是转性了,不折磨她了,反而觉得,这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感觉,就好像行刑前,要给临死的犯人一顿好吃好喝,又或者说,农民阿伯要把养了一整年的肥猪仔们送去屠宰场之前,让他们饱餐一顿一样,因为她始终觉得,楚辞不是好人,根本不会对她好,他这行为,只会让钟沐澜更忐忑担心,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一场狂风暴雨。难不成,这是楚辞想出来折磨的新招,实在是太太太狠毒了,如果是,这招应该赐名攻心计。
勿怪钟沐澜将人想的太坏卑鄙,而是楚辞真的真的不是什么好鸟,她钟沐澜敢用人格担保,只是这世上,知道这真相的人,怕也只有她了。
“嗯”楚辞点了点头,竟然放钟沐澜下了车。直到目送楚大爷的宝马消失在视线之后,钟沐澜还是有一种忒不真实的感觉,难道是她在做梦,是楚大爷变好了,还是她不清醒,掐了自己一把,“嘶”,疼,是真的,不是做梦她清醒着呢,不然不会疼,那铁定是楚辞脑子进水了,看来这两天得小心点儿,免得他又出其不意趁她不备出啥怪招来折腾她。说不定,他是为了让她麻痹大意,故意而为之,在这一刻,钟沐澜再次感叹一声,楚辞心太黑。
放下这事儿,钟沐澜四下望了望,确定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她脚下踩着这地儿是离a大不远的一个商业中心,是集结了餐饮美食购物休闲消遣等一条龙,从而坐公交车回学校,也就四五站的距离,一刻钟的时间就可以到了。她走到站台,从兜兜里面摸出一块钱,准备搭车回学校,经过的菜巷子看到里面水果摊上摆放着的那些娇艳欲滴的红樱桃,想到等下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跟谢悠然解释忽然丢下她就跑掉了,又想起那妮子爱吃樱桃,便想着,给她买点儿回去,说不定到时候这妮子,看在樱桃的份上,能放她一马也不一定。
“姐姐,这樱桃多少钱一斤啊”熟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到时候谢悠然要是质问她,修理她,将一小筐晶莹剔透鲜嫩多汁小巧玲珑的小樱桃往她面前一放,直接堵住她的嘴,她应该不会来烦自己了吧。打定这主意,钟沐澜走到水果摊前,对着那一脸褶子的大婶甜甜的唤了一声姐姐,然后询问起价钱来,其实有时候钟沐澜也挺精分的。
“妹妹,五十块钱一斤,你要多少”长满褶子的大婶姐姐欢乐的回了一句,钟沐澜被这价钱给吓住了,这一般的水果,也就五六块钱一斤,稍稍稀罕一点的,也顶多一二十元,这五十块一斤简直就是天价,她忽然有点后悔了,心里嘀咕,我都不嫌弃你老叫你姐姐了,你还喊这么贵,小心我不买你的樱桃,小心你的樱桃一颗都卖不掉,然后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