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非你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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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非你不娶-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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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我睡不着啊,我只是出来透透气,现在就要进去睡了,你也快点进去睡觉吧,明天早上你还要回榆林”沐澜反驳道,声音微微的加大了几个分贝,明显的有些心虚,为了不让夏墨繁看出来,说完就灰溜溜的跑了。

第二十六章 不单纯() 
看着沐澜跑进屋子,夏墨繁的眸色深了几分,如同一潭幽深的湖水,深不见底。他勾唇笑了笑,就那么不想看到他么,可是有些事情根本不由人。

    一觉醒来,沐澜还感觉有点恍惚,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这感觉,以前也有过,因为不管在哪里,都没能带给她真正安定的感觉,所以,她一直梦寐以求能有个稳固的堡垒,完全属于她的港湾。坐起身,感觉浑身酸痛不已,揉了揉肩膀,减缓一下酸疼的感觉,天已经大亮,程萧萧也早就不在床上了,她换好了衣服,将头发给打理了一下,觉得实在不能再耽搁了,这一头长发,整理起来特别麻烦。

    “萧萧,你起床怎么都不叫我啊”沐澜一向习惯早起,尤其是在别人家的时候,更不会偷懒睡懒觉,因为那是很没有礼貌的一件事情,今天忽然没能按时醒来,她挺介意的。看到程萧萧在院子里井边洗着菜,就走了过去,拿过一个盆子,舀了点冷水,冲了个脸,清醒了些许,就开始兴师问罪了。

    “我不是看你睡的挺香么,就没舍得叫你,再说现在不是又没啥事情,多睡一会儿能有什么”程萧萧乐呵呵的说道,沐澜蹲下身子帮忙一起洗菜,其实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就是因为所有人对她太好了,有一种小心翼翼刻意的味道在里面,让她觉得不自在。

    虽然他们都对她好,可是却无法让她融入这个家里面,大家都对她客客气气的,让她觉得自己不是家人,反而是客人,这也是钟沐澜心口一块不能言说的结。

    “你这丫头,就会贫嘴”两人一边洗菜一边说笑,钟沐澜望了望自己房间的门,是紧闭着,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问道,“那个,他醒了没啊”

    “你说夏先生啊,他啊,早起来了,以为都跟你一样啊,他跟爷爷还有爸爸一起出去晨练去了,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小姨,这儿就交给你了,我去厨房看看,早饭煮得怎么样了”甩了甩手里的水,程萧萧站起身往厨房走去。

    钟沐澜郁闷了好一会儿,她很少赖床的,这次纯属意外,小丫头片子,竟然挖苦她。提及夏墨繁,沐澜再次坚定了信念,等会吃完早饭,就让他赶紧走人,别在这里,给人家添麻烦,钟家庙小,容不下他这尊大神。

    连累的她跟钟家人都不自在,全家人都把他当菩萨似地供奉起来。

    将菜清洗完毕,送进厨房,钟暮秋两母女忙活的热火朝天,小小的厨房,根本没沐澜的立足之地,她被赶了出来,在屋子里面转了两圈,既然厨房不用她帮忙,就做点别的吧,权当锻炼身体了。先是把院子给扫了,然后给院墙前种的那些花花草草的拿洗菜水给浇了一遍,顺道把栏子里面的两只老母鸡喂了喂,捡了两枚新鲜出炉的鲜鸡蛋,做完这一切,实在没找到什么事情可干,闲的竟然有点发慌了。

    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把床单被套给拆了下来,到了院子里面那口十分古老的抽水井前抽了两大桶水,开始洗被子。清晨的井水,凉悠悠的,十分的沁人心脾,醒神儿,她这么做,绝对不是嫌弃被子让夏墨繁睡过了,而是实在找不到事情做。

    将被子清洗完毕,拧了拧,抖了几下,就拿去晾了,奈何晾衣绳太高,平时衣服都是用衣架子撑起来的,用顶衣杆顶上去的,可是被子不能用衣架子晾,所以这项工作,沐澜做的格外艰难,垫着脚尖扯着被套上的褶子。

    忽然,背后伸出一只手来,帮忙把上面她够不着的地方,给整理了一下。钟沐澜仰头一看,立马吓了一跳,夏墨繁什么时候到了她身后的啊,这不声不响的,也太吓人了。

    “谢谢四叔”沐澜的手僵了僵,一束发丝被风吹得都飘到她的唇上了,下意识的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实在太长了,刚刚洗衣服,好打湿了不少,扎好的马尾,也有些松散,因此略显凌乱。而此刻,夏墨繁眼里的钟沐澜,就像是一朵刚刚被雨洗礼过犹带着娇露的木兰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十分的吸引人。

    两个人就这么相互对望着,仿若周围一切都不存在了,两人的视线,就像是一根线,将彼此紧紧的绑缚在了一起。“那个,小姨,还有夏先生,吃饭了”如果不是程萧萧的这声呼喊,沐澜感觉自己就要溺在夏墨繁的眼眸里了。

    “额,就来,四叔,走吧,吃饭了”沐澜摸了摸脑袋,笑道,然后错开夏墨繁往堂屋走去。看着沐澜远走的背影,夏墨繁笑了笑,那一刻,他的笑容比起院子里面绽放的花儿更为的亮眼。

    饭桌上,沐澜沉默不语,她在打算,等会儿吃晚饭,怎么委婉的请夏墨繁离开,只是这饭刚吃到一半,钟清国的一句话,直接把钟沐澜噎了个半死。因为钟清国竟然说,“夏先生,多吃点,我们这穷乡僻壤没啥好东西,可是都是自家种的,比起城里面的那些转基因蔬菜要健康得多。还有澜儿,你也多吃点,等会儿在车上肚子饿了,可找不着地儿吃饭”

    “咳咳咳”沐澜咳个不停,钟清国这话什么意思,好像她要跟着夏墨繁一起走似地。

    “没事吧,你慢点儿,又没人跟你抢”夏墨繁拍拍沐澜的肩膀,淡淡的关心,却是让钟沐澜咳得更凶了。最后,她也只是无力回天,夏墨繁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些什么,竟然将她把从钟家名正言顺的给带了出来,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为什么”钟沐澜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上了夏墨繁的车,车子开离了钟家,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

    “什么为什么”夏墨繁一心开车,注视着前方,淡淡的回问。

    “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出来,为什么啊”沐澜皱着眉,很不喜欢夏墨繁跟她装傻,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她问的是什么。

    “哦,你问的是这个啊,没有为什么啊,我只是受人所托而已,要把你带回去”夏墨繁淡淡的望了沐澜一眼。总是这样,他总是这样,无论对什么事情都很淡薄的样子,可是淡薄之下,却潜藏着一颗霸道的心,他所做的决定,不容他人有所反驳。

    受人所托,那这个人,是谁呢?沐澜最终没有问,而夏墨繁也没有告诉她,既然都已经出来了,盘问出结果来也没多大的意义了。车子一路往榆林开,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讲话,沐澜有些晕晕乎乎的,最后直接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的风景很陌生,她揉了揉眼睛,嘎巴了下嘴巴问旁边的夏墨繁,“到哪儿了,还有多久到啊”

    “还有一个小时,渴了没,后面有水,自己拿”夏墨繁一直专注着开车,看都没有看沐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开了这么久的车,他竟然一点累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本来还没觉得,夏墨繁一说,沐澜倒是真觉得渴了。探着身子,从后座拿了瓶水,拧开盖了,猛灌了两口,嗓子一下就没有那么干了。

    “你渴了没,要不要喝啊”舔了舔嘴唇,转头问了一句,然后探着身子就要去给夏墨繁拿水,哪知道他根本没有说话,直接将沐澜手里喝了一小半的矿泉水劫了过去,仰头喝了几口,沐澜直接愣了,这也太太太。。。那啥了吧。

    夏墨繁倒是一丁点没有觉得别扭,喝完了直接把水丢沐澜怀里了,她愣了愣,将瓶盖旋紧,然后望着窗外的风景开始了发呆。车内的气氛有点怪,夏墨繁对她的态度也有点儿怪,分明没什么交集的人,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牵扯,是沐澜不愿意见到的,她以为自己可以跟他划清界限的,没想到会有这么些麻烦出来,看来,她得小心点儿了。

    车子终于驶进了榆林市内的地界儿了,沐澜松了口气,等会儿就不用面对他了。可是让钟沐澜无语至极的是,车子根本没有往夏家宅子开,直接一溜烟儿的往a大开了,然后在夏墨繁住的那家酒店停了下来。而夏墨繁对此的解释是,要去酒店办点事儿。

    可所谓的办点事儿,其实是洗澡换衣服。现在,夏墨繁在酒店房间浴室洗澡,而沐澜坐立难安的钉在沙发上,耳边听着浴室哗哗哗的水声,心里怎么就有点慌呢。想到一天前早上发生的事儿,再联想到此刻的情节,这一切,怎么就那么的不纯洁呢。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到底算什么啊,她跟这个八竿子都打不着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叔叔,在酒店里面,一个在洗澡,一个在外面等着,怎么都让人有种不好的联想。沐澜越想越觉得不靠谱,最后终于坐不下去了,准备悄悄走人了。

    只是刚站起身准备走人的时候,夏墨繁好像会掐指算命似地,掐着这个点儿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两个人面面相觑,撞了个正着,沐澜顿时窘迫不已。

第二十七章 同是可怜人() 
“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夏墨繁的语气依旧是淡得跟纯净水似地,沐澜就没有这么淡定了,她能告诉夏墨繁,刚刚她想到了一些很不纯洁的事情么,绝对不能啊。

    “没准备去哪儿,我就是坐久了,起来活动活动”钟沐澜干笑道,然后为了证明此话的真实性,当真在屋子里面转悠开来,活动着四肢,夏墨繁撇了她一眼,随后拿起毛巾开始擦起头发来。屋子里面安静极了,刚从浴室里面走出的夏墨繁,身上有股清浅的水汽味,沐澜望了望他的身影,急忙把视线转移到别处。

    等夏墨繁打理完毕,时间也到了中午,钟沐澜的肚子,适时地咕咕咕的叫了起来。“四叔,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啊,回家么”揉了揉饥肠辘辘的小肚子,她讪笑着询问夏墨繁。

    “先吃饭,吃了饭再说”夏墨繁不咸不淡的说道,然后两个人又从酒店离开,去了清音阁吃饭,还是在木兰阁那个包厢,照例是夏墨繁点的菜,一壶茉莉花茶,屋子里面萦绕着淡淡的茉莉茶香。小口小口抿着杯子里面的清茶,沐澜感觉压力倍增,跟夏墨繁处在一个空间里面,很需要勇气。

    “你很怕我”见沐澜都快要缩成一团了,夏墨繁放下茶杯,望着她淡语道。听到这话,钟沐澜被惊得手一抖,茶水全部都倒在了衣服之上,想反驳也变得没有理由起来,她的行为已经让夏墨繁看出了答案。“我去洗手间一下”沐澜站起身,说道,然后不等夏墨繁说话,赶紧的走出了包厢,她知道,对夏墨繁那不是害怕,只是忌惮。

    幸而茶水并不是很烫,所以她根本没事,现在这个天气,衣服打湿了一点点,也没什么问题,她只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出来透透气而已,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去跟夏墨繁相处,不希望跟他有太多的交集,可是有些事情,根本是她无法主宰跟阻止的,唯一的选择就是避开。

    “钟沐澜,你怎么会在这里”只是本来想出来透透气的,没想到还是不得清净,这一转身,就碰上了熟人。

    “唐老师好,我姐姐在这里面上班,我是来找她拿东西的”眼前这位,是曾经教过她的老师,对钟沐澜还挺关注的。只是若她说来这里吃饭,肯定会给人不好的印象的,因为她在学校一直很低调,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清音阁这里的消费,她一个学生必然是负担不起的,所以她找了一个十分合适的理由,应付了过去。

    送走了曾经的老师,沐澜松了一口气,心中感叹,这世界怎么就那么小,这么点地方,就能碰上熟人,真是倒霉。算了,还是乖乖回去陪夏墨繁吃饭,然后一起回夏家,夹紧尾巴低调做人好了。只是,刚往前没有走两步,就看到了一个让她无比讨厌的人。

    “你何时有了一个在这里打工的姐姐,我怎么不知道”夏桑曳斜靠在墙壁上,对着沐澜痞痞的笑道,看着他的脸,就觉得碍眼。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沐澜硬邦邦的回答,对夏桑曳,她是一丁点好感都没有。沐澜这个人,说不上善良,更加说不上大度,有时候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但是有时候,麻烦总是会自动送上门。譬如夏桑曳,她始终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大少爷,每次都会跟她过不去,她在夏家生活的这些年,夏桑曳一直乐此不疲的为难着她,变态程度堪比楚辞,不,比楚辞更加可恶,至少楚辞为难她还有个期限,而眼前这位,只要沐澜在他的视线范围内,都会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的对象。

    对夏桑曳,沐澜一直抱着的是忍让的态度,对于他的为难,也是冷处理。可是他对沐澜的态度,始终没有改变过,好似沐澜与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这也是为什么,她那么想从夏家搬出来的缘故。

    “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钟沐澜,别忘了,在夏家,你只是一个低贱下等人”夏桑曳恶狠狠的说道,拦住了沐澜的去路,他的表情是狰狞的。沐澜没有害怕,因为这些话,早就不是伤害她的利刃了,确切一点的说,她已经习惯了。

    “每次都是这样,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还是说,你已经江郎才尽了”说完了,沐澜才觉得后悔,夏桑曳再怎么样,对她再不好,再怎么为难她,顶多也只是耍耍嘴皮子,对她进行口头攻击,说些不堪的话让她心里膈应一下,只要她无视他的那些话,基本上对她不会有什么伤害,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一热,竟然开始反击了。

    这样,很不好,依着沐澜对这位大少爷的了解,只会激得他更加不留余力的来为难自己,她这是给自己在找虐呢。

    “夏桑曳,你干什么,放开我”对于沐澜的讽刺,夏桑曳怒了,直接拽着沐澜进了旁边的包厢,然后将房门给锁了。沐澜挣脱开夏桑曳的束缚,往后退了两步,皱眉看着眼前人,心头郁闷后悔不已,夏桑曳堵着包厢的门,这回,她真是给自己惹了个麻烦。

    “你想干什么”一脸防备的望着夏桑曳,同时又到处观察了一下,将屋子打量了个遍,这回完了,生路让夏桑曳个堵了,她若想出去,必须解决掉这个大麻烦。

    夏桑曳一直板着脸望着沐澜,没有说话,包厢里面很安静,但是气氛却很紧张,两人剑拔弩张的对峙着,沐澜想了想硬闯出去的可能性,结果几率很低。据以往的经验,他不会特别的为难她,这么多年来,欺负她恐怕早就成为了他的习惯,说实话,这孩子也挺可怜的,这些年,在夏家也不怎么受宠,夏望渊对沐澜比对他这个亲儿子还好,兴许是这个原因,造就了他这么扭曲的性格,以欺负她为乐。

    而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因为这是长久以来,沐澜对他的为难,第一次做了反击,加上这家伙,比她高了一个头不止,身板儿比起她来,自然更结实,挑战他,简直是找死。因此,沐澜选择了与他谈判,动口不动手,就算吃亏,也顶多是被他噎几句。

    “夏桑曳,我还有事,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是没事,我可得走了”对峙了好一会儿,夏桑曳依旧没有说话,眉头微微皱起,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就这么让他盯着,沐澜心里有点毛毛的,想到出来已经有一会儿了,再不回去,夏墨繁该是急了,等下让他撞见这个场面,就不太好了。

    说到底,钟沐澜就是不想找麻烦。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陪我一起过”过了好一会儿,夏桑曳这才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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