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众人没有说话,曹操疑惑道:“你如何证明你说的是对的?”
这不仅是曹操的疑惑,也是大家的疑惑,曹操认为曹子桓这是无能的表现,就知道乱说。
曹子桓心想:要是回到现代别说是大象,你就是一座山,都能给你称得明明白白,可惜没有电子称,也没有地磅秤,更没有大型吊秤。
曹子桓尴尬地笑着说:“现在还没有想到,你让我把这大象抬起来我倒是可以办到,可是称体重那就不是我擅长的,而且我已经估算这头大象的体重,想来也差不了多少。”
曹子桓决定要给曹冲一个机会,不然神童就没有了,这是一个多大的遗憾。
“众人可想到什么办法了?”
曹操听到曹子桓的话,都觉得是废话,没有真才实学,就好的夸夸其谈,这让他更加看轻曹子桓。
这是曹子桓完全没有想到的,因为自己的一些言语,反而让曹操看低。
正在这个时候,曹冲跑出来,对着大家伙面前激动地说:“我想到办法了,我有办法,我有办法!”
大家伙一看,原来是曹操的小儿子曹冲,心里鄙视,嘴里不说。
哼!
我们这些人都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你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会有什么办法?
听到曹冲的话,曹子桓点了点头,果然是神童,这么快就能想得到。
一个个瞧不起小孩子,可是他们错了,前有孔融让梨,现在恐怕又要有曹冲称象。
听到曹冲的话,大家也表示怀疑,这是曹操就笑着说:“仓舒,你小小年纪,有什么法子?你倒说说看,有没有道理?”
曹冲没有跟大家说,而是趴在曹操耳边,轻声地讲了起来。
“好。”
“好啊!”
“太好了!”
曹操一听连连叫好,吩咐左右道:“牵上大大象,我们去漯河。”
大家不是很明白,一个个一头雾水,想要问曹操,可是他们有忍住了好奇。
他们知道丞相肯定会揭晓答案,不然丞相万万不可能做出如此表情,还连说好。
一会儿,来到了漯河,大家看到又找来几艘大船,更加疑惑,这是要搞哪样?
第65章 等量替换()
漯河两岸人山人海。
一切准备就绪,立刻准备称象,曹操然后对众人说:“走!咱们到河边看称象去!”
河边怎么称象,这不科学啊!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谁知道?”
“就是跟着走就行了!”
“不是说要称象吗?”
“是啊!来河边是什么意思?”
“真会玩。”
“那小孩是丞相的儿子,人家说什么都没有错。”
“切,一个小毛孩,要不是丞相儿子,我都想揍他。”
“有本事你倒是去揍啊!”
“大人都想不出来办法,他一个小屁孩怎么可能想得到办法。”
“就是,除非他是神童,文曲星下凡。”
“说不定人家还真的有办法呢!”
“你这话是摸着自己良心说的吗?”
“就是,不会痛吗?”
“要是那小屁孩能想到办法,我马上剁五肢。”
“得了吧!没有关系现在进不了宫。”
“你们想错了,谁说我要进宫,我就是打赌。”
“兄弟,你赢了,断子绝孙你都敢,我支持你。”
话说船已经准备就绪,需要的东西也准备好了!
曹冲看了众人说:“我称给你们看,你们就明白了。”
那些官员们都想看看他到怎么个称法,曹冲叫人准备好一切,曹冲对牵大象的人说:“你把大象牵到船上去。”
这怎么称啊?
大象上了船,船就慢慢往下沉了一些,曹冲自己坐另外一艘船,对船里人说:“你们齐水面在船周围划一些记号。”
记号划好了以后,曹冲又叫人把大象牵上岸来,这时候大船空着,大船就往上浮起一些来。
曹冲看见已经划好,对牵大象那人道:“好了,把大象牵下来吧!”
搞什么东东,这是好玩吗?
大家看着,一会儿把大象牵上船,一会儿又把大象牵下船,心里说:“这孩子在玩什么把戏呀?”
岸边正好有很多石头,这也是曹冲需要的,不然也不会选用这个地方。
“你们把这些石头称好重量,往船里放,全部都要记好重量。”
曹冲叫人挑了石头,装到大船上去,一筐一筐石头,挑了一担又一担,大船又慢慢地往下沉了。
大家不明白,说好的称象呢,现在怎么变成称石头了!
很多人还是一头雾水,至于那些百姓更加不明白,他们只是来看热闹的。
侍卫们一个个累得要死,叫他们干这种苦力活,他们还真的没有这么累过。
看着石头已经把船压沉,随着石头越来越多,船已经下降到做标记的地方,等船身沉到刚才刻的那一条条道和水面一样齐了,曹冲就叫人停止装石头
“行了,行了!”曹冲看见船帮上的记号跟水面齐平,“算算刚才你们搬上船的石头有多重,其他人把船上的石头也搬下来吧!”
就叫人把石块又一担一担地挑下船来,石头都被玩坏了!
这时候,大家明白了!
石头装上船和大象装上船,那船下沉到同一记号上,可见,石头和大象是同样的重量。
再把这些石块称一称,把所有石块的重量加起来,得到的总重量不就是大象的重量了吗?
众人睁大了眼睛,刚开始还摸不清是怎么回事,看到这里明白了,不由得连声称赞:“好办法,好办法!”
现在谁都明白,当然还有一些不明白,刚搬船里的石头重量都称了,只需把重量加起来,就知道大象有多重了。
曹操见曹冲如此聪明,自然更加高兴了,他眯起眼睛看着儿子,又得意洋洋地望望众人,特别是大臣,心里好像在说:“你们还不如我的这个小儿子聪明呢!”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这办法看起来简单,可要不是曹冲做给大家看,这些人还真想不出来呢!
曹冲真聪明!
一时间大家知道曹冲就是一个神童,能想到如此办法的人,不是神童是什么?
曹冲的名气这一次怕是要大火的节奏,要是在二十一世纪估计就是一个网红,甚至瞬间就是一个大明星。
不过,虽然这是古代,可是丝毫不影响曹冲的人气,孔融让梨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
当初孔融可以说是名满天下,这一次曹冲的名字也足矣流芳百世,这一点毫不夸张。
曹子桓看到如此情况,已经知道一切如此,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还是回去好好学习。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曹子桓自然知道原理,这是阿基米德原理:物体在水中受到的浮力等于排开水的重力。
曹冲将大象放在船上,船排开水的重力等于大象加上船的重力。
之后又放入石头,石头和船的重力等于大象和船所受的重力,如果大象的重力用A表示,船的重力用B代替,石头的重力就为C,由阿基米德原理可知,重力等于所受浮力。
由此可得A+B=C+B,B始终不变,所以C=A,即石头的重量与大象的重量相等。
说简单点就是一个“等量替换法”,用许多石头代替大象,在船舷上刻划记号,让大象与石头产生等量的效果,再一次一次称出石头的重量,使“大”转化为“小”,分而治之,这一难题就得到圆满的解决。
当然这个前提就是不看两种物体的密度等,还有好多因素影响,重量问题无法精确,只能是一个估计值、概数。
看着众人,曹操一脸喜悦,对曹操道:“我儿聪明!”
曹冲的聪明大家算是见识到了,众人也明白了,曹操喜欢曹冲,就凭刚才这一句话。
曹操这是骄傲吗?
这是值得自豪的事,生有如此儿郎,不高兴都难,众人羡慕嫉妒恨。
“算好了没有?”荀彧看着那人还再拿着算盘算,忍不住问道,现在就想知道这大象究竟有多重。
“好了,马上就好。”那人也很着急,现在这么多人等着他,可是越是这样他就更不能慌,“出来了!”
“多少?”
“快说啊!”
“三百二十二钧,一百六十斛多一点,八十石多两钧。”
“这么重吗?”
“是啊,太重了!”
“这家伙一天怕是都要吃好多东西?”
“看体型就知道不简单,没有想到会那么重?”
听到报数,荀彧有一些惊愕,程昱也惊讶,如果没有错的话,刚才二公子说的就是三百二十钧。
这前后悬殊虽然有一些差别,但是二公子竟然能能做到如此地步,那也是绝无仅有的,前后多了两钧,这只是二公子的估计。
如果说刚才他好奇曹冲怎么称象,那么他现在好奇的是——曹子桓竟然猜测八九不离十。
太可怕!
如果说曹冲聪明大家觉得惊艳,那么曹子桓的不露痕迹的估计更加可怕,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有人没有看到曹子桓,知道肯定已经离去,因为他们想到了曹子桓,而不是现在欢腾的曹冲。
称象重量是知道了,可是有些人的反而更加疑惑,一开始是大象多重,之后是曹冲,最后是曹子桓。
众人慢慢散去,可少数几人头顶上似乎有雾一般,散不尽。
第66章 亲临平阳()
年春,袁绍病死,袁尚领其军,自号车骑将军,南匈奴单于呼厨泉围平阳。
平阳郡到平阳县路上,一妇人坐着马车,看着手里的信,似乎想着什么?
几天早上夫君还刚刚托人给了自己一封密信,现在卧病不起,这到底怎么回事?
女子赶紧把信打开,看到上面全是名字,莫非夫君的死跟上面这些人有关,那外面来接自己的人是谁?
“停车。”妇人叫蠡媛,是前平阳郡平阳县令李晗的夫人。
车夫赶紧问道:“夫人,你有什么事吗?”
蠡媛道:“啊,没有事,就是这路太难行,车上颠簸,我有些腰酸背痛,我想下车先休息一下。”
车夫道:“好的。”
蠡媛走下车,看着车夫跟着自己,连忙道:“你以前是跟李大人的吗?”
车夫道:“嗯!”
蠡媛本身就很疑惑,自己马上问,他马上回到,这明显是有准备,或者说是紧张。
蠡媛道:“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车夫道:“啊,我是新来的,我表哥以前在李大人手下。”
蠡媛道:“我夫君究竟怎么了,怎么会卧病不起。”
车夫道:“听大夫说,李大人外邪入体,非常严重,恐怕没有多少日子了!”
车夫目的就要让蠡媛赶紧回到平阳,所以把况且说得非常严重。
蠡媛一脸震惊道:“你说什么?”
车夫道:“夫人,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蠡媛见车夫这么急着让自己上车,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蠡媛道:“我夫君这么既然卧病在床,胡子肯定很长了吧,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刮。”
蠡媛就是想试探车夫,李晗根本没有胡子,而且李晗习惯就是每天都会刮胡子,这是一个习惯,自己嫁给他一年了,从来没有变过。
车夫道:“是很长,夫人,我们还是赶紧上车,天黑了就不好了,这一带常有山贼出没。”
蠡媛已经知道这车夫根本不是自己夫君派来的,一切太过突然,现在说的话前后不对。
平阳被围,夫君估计凶多吉少,现在这人估计这么着急,估计就是为了前几天的名单。
不行,自己的想点办法才行,有了。
蠡媛对车夫道:“我有一些内急,你帮我留意四周,转过身去,不准看。”
车夫有一些激动,要是能上了这小娘们,肯定非常爽,可是要是让上头知道,现在事情没有办法,办砸了那自己,算了饶她。
车夫道:“夫人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
蠡媛道:“最好不是。”
蠡媛看见一五六斤石块,捡起来,对着背对自己车夫就是两下,车夫感到不对劲。
车夫头立即出血,不敢相信地对蠡媛道:“你……”
蠡媛道:“我夫君是不是被你们害了!”
车夫看着手上全是自己血,吓坏了,道:“夫人,饶命,这不关我的事。”
蠡媛听到此话,直接下狠手,蠡媛以前就经常见过死人,而且河东和平阳之间经常发生战事,而且夫君也是县令,死人对她来说,已经说是司空见惯,可是她没有下死手。
蠡媛把人打晕之后,赶紧走了,她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肯定后面还有人。
赶紧骑马向平阳县而去。
半个时辰后。
一伙人看见马车停在路边,连忙查看发现里面没有人,四处张望发现有一尸体,就是车夫。
“大人,这里有一个死人。”
一个带头人看到,赶紧过去看了一下,见血液还未干。
“没有错,这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估计还没有跑远,我们赶紧追。”
这伙人带头的是女的,打扮很是奇怪,看起来倒是有一些像是蛮夷服饰。
一伙人骑上马,超平阳而去。
曹子桓正好赶上,看见一伙人有组织纪律,知道他们很可能是一个势力,看见地上的人,还以为是他们杀死的,在后面跟着去了平阳。
平阳县。
月阳客栈。
曹子桓跟着一伙人来到客栈,曹子桓看这伙人就不是什么好人。
小儿看见一伙人来了,以为是生意上门,赶紧道:“姑娘,你们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带头人幽兰问道:“小儿,你们这里可有一个跟我差不多高的女子来过。”
幽兰是南匈奴单于呼厨泉的之女,一直是她父亲的得力助手之一,长得漂亮,慧若幽兰。
“刚才来了一位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小儿记得今天店里只来了一个女的,所以非常清楚。
曹子桓这时才发现,这人怎么看起来跟朵霞有几分相似,难道说这女的是朵霞姐姐和妹妹之类的。
幽兰左看右看,发现店里没有要找的人,又看曹子桓盯着自己看。
幽兰狠狠地对曹子桓道:“你是找死吗?”
曹子桓笑着说:“我去,我就看怎么了?”
曹子桓反正不怕他们,一脸无所谓,一直盯着看。
幽兰觉得曹子桓说话,虽然屡带痞子流氓口气,可是他犀利的眼神告诉她,这人不好惹。
可是幽兰也不是退缩的人,连忙道:“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曹子桓一脸不相信,道:“我就看,这女人不是让男人看的,还要你们女人干什么,大家说是不是啊?”
周围一些听到曹子桓的话,非常赞同,而且幽兰长得就国色天香的,谁都想看上两眼。
“就是,看你那是我们给你面子,愿意看你。”
“对,别人我绝对不会瞧上一眼。”
“难道看美女还犯法了不成?”
“姑娘,我看你长得花容月貌,在下平阳首富刘三之子,你如果嫁给我,保你有享受不尽荣华富贵。”
“滚,我是郡守之子来到此地,姑娘如若从了我,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
“姑娘,在下郡守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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