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西抗战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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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西抗战走廊-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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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美妙绝伦的少女,简直就是一只毒蝎子,不,毒,毒,毒什么唻,就是世上,最毒最毒的那个什么的毒吧。

    汽艇在宽阔的微山湖湛蓝的水面上,匀速地行驶着,船头,像一把尖锐的铁犁,将如玉般的湖水犁开,分在两侧,溅出一串串珍珠,如玉的珍珠,把细碎的珍珠的粉末,四下里抛洒,进的船舱来,让里面的四老虎感觉到一丝丝的甜美的清凉。

    清凉凉的四老虎,看一眼同样清凉着的山口。此时的山口,脱下皇军笔直,笔挺的军服,也脱掉了外衣,一件艳红的毛衣着身,该突的地方,挺拔着的突,该凹的地方,精巧的凹,整个身姿,那样的窈窕,那样的婀娜,那样的惊艳,简直就是一件珍贵、稀奇的艺术珍品。

    尤其是山口的小脸儿,白里透红,像夏天里,桃园里,那熟透了的肥桃儿,还有那鼻子,精巧,那眼睛,挖人,那额头,那耳朵,真俊,真真的俊,人家都说七仙女俊,眼前的山口,要能把七仙女比的跳微山湖。

    山口有点羞羞答答了,摸一把自己的下腮,不好意思地甜蜜,“邓的,我长的真那么好看吗?你看够了吗?对你,也是不是秀色可餐吗?”

    四老虎赶紧地把已经忘形了的眼珠子,从山口身上,脸上撕下来,也有点不好意思了的尴尬地笑一笑,嘴巴子一咧,那口水,顺着线儿的,流出来一串。

    四老虎更尴尬,慌乱的抬胳膊,用袄袖子,慌忙的擦。

    山口看完四老虎的尴尬样子,朝着他,甜甜地妩媚的婉然一笑,接着说,“这湖西的饭菜呀,没想到,我习惯的这么快,现在呀,让我再回到日本,吃料理,吃生鱼片,怕是不习惯了,还是微山湖的菜好吃呀。”

    山口一边说,一边低着头的收拾餐桌上的饭菜,她的身前,小桌上,摆着一个汽油炉,汽油炉上,是一个钢精小锅,小锅里,冒着腾腾的热气。四周里,摆满了雪白的藕片,翠绿的菠菜,杀好了但还蹦跳着的鮥鱼,草鱼和黑鱼。

    山口的美艳,在这狭小的船舱里,显然的,已经装不下了,已经再没有四老虎存在的空间了。

    四老虎渐渐的,脑门上,凝出了汗珠儿。

    山口一如既往的贤惠着的忙碌着,她伸直腰身,把剁好的甲鱼,放在钢精锅里,边放着,边招呼四老虎吃菜,“邓的,我的,不喜欢油腻的食物,这样的清炖,还是好吃的,微山湖,真是日出斗金,宝物荟萃,你看这甲鱼,野生的,真好看,也一定的真好吃,你动筷子,多吃点。”一边说着话,一边从锅里捞菜,欠着腰身,往四老虎的盘子里放。

    四老虎更是唯唯诺诺,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山口的腰身的美,夺眶而入,不看都不行了。

    从一刀杀了那买肉的后生后,从腥风血雨,枪林弹雨滚出来的四老虎,那见过,经历过,这样浪漫、惬意的场景?

    “太君,山口太君,那些瘸子瞎子算命看相的,还算,行吧?”

    四老虎无话找话,赶紧地转话题,摆脱眼前的尴尬。

    山口果然的顺了四老虎的话题,放下捞勺,坐回身子,更加的欣喜,“邓的,你的厉害的干活,湖西,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的好帮手了,这一极其轻松的计划,把这样一只卑微的队伍,用到了极致,什么是化腐朽为神奇?这就是,只有邓的这样的天才,才能使这样人人看不起的队伍,发挥到这么重大的作用!”

    山口是真心的诚挚的夸赞。

    四老虎赶紧地摇头,摆手,他知道,这是山口的功劳,是山口发现并发号实施的,他,只不过把这些人,集合起来,用他和那些瘸子瞎子们的下九流的卑微的心心相通的方式,教导他们怎么做,他们才起到这样大的作用的。

    山口没理会四老虎的谦虚,继续的兴高采烈,“你知道吗?像齐家村,打死八路密探齐加福的事情,在湖西到处发生,湖西的八路军,共产党,已经没有他们的天了,越老越多的人,恨他们,即使同情他们的人,也因为害怕,远离了他们,前天,晚上,一个接送延安来的干部的护送队,下了船,连着走了七八个村子,没有一个村里敢留的,最后,硬是叫巡逻的皇协军,给包了饺子,全部的,都打死了,现在呀,他们八路军,在湖西,就如同高桥刚到湖西一个样了,只是,那时候,难受的是皇军,现在,头疼的可是他们八路军了,哈哈!”

第十六节、明里搂抱暗里操() 
第十六节、明里搂抱暗里操

    四老虎一听,皇协军也立了功,这样的,山口刚才说的,一连的两个功,全是他的了。

    可见,他在山口这个大皇军的心目中的位置。

    四老虎裂开了他那黑厚的嘴巴子,“嘿嘿,他们穷人大穷人,就是爽哩,就像杀猪,一刀子,猛一捅,血流子,跟着的喷出来,爽快!”

    四老虎见得了好脸儿,说着说着,现了原型,伸胳膊,就要捋,就要杀猪。

    山口瞧他一眼,咳了一声,四老虎一惊,才赶紧的又正襟危坐,他才又意识到,眼前的,是《聊斋》里的《画皮》,这个美丽绝伦的女人,转眼间,就是一个恶魔,她的脑袋一闪,就会从坟墓里钻出来,挺着骷髅的身子,张开血盆的大口,揭开他的天灵盖,一口把他喝了。

    山口继续的窈窕淑女,“你知道吗?现在的湖西,对咱们,风平浪静,济宁总部要的粮食呀,钱呀,物资呀,等等的一切,咱们是第一个全部的完成,屡屡受到嘉奖哩,把个高桥乐的呀,哎呀,可是把湖西的一切,全给咱了,他光是享福了,呵呵。”

    四老虎也跟着高兴,“嘿嘿,高桥太君的享福,那李家的丫头,也跟着享福喽。”

    山口紧接着的仰天大笑,而后的花枝灿烂的捂着嘴的淑女的笑,“你呀,用中国人的话说,缺德,你呀,四爷,缺了大德了,那个丫头呀,快让高桥规整死了,每天嚎得像杀猪,你们这男人呀,一旦变态,真是魔鬼,高桥快把那丫头,折腾死了。”

    山口说着,却不笑了,然后 一脸的沉寂,“但是,我现在却听得,那丫头的嚎哭,好像和以前刚来时候不一样了,好像,里头,透着的爽,可能,是,是西方心理学上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受虐狂吧?这丫头片子,可能得到受虐狂,越揍越舒服呢。”

    四老虎正小心地啃着甲鱼的头,啃甲鱼的头,可是个细活,能不好,就会卡在嗓子眼儿,要是那样,可就麻烦了。

    四老虎啃着甲鱼的头,没言语,心里却好笑,“这个笑面鬼,桃花魔,又开始犯酸了吧?哪有挨揍还舒服的?除非是贱,这个李家的小丫头,八成是让高桥揍傻了吧?她们女人,有时候,还真是贱哩。”

    山口见四老虎低着脑袋,专心地啃甲鱼头,就撅了嘴,探上身子,伸着白皙的小手,撒娇一样的摩擦着四老虎的膝盖儿,“哥,你说嘛,那李家的丫头,是不是,他们家,都有挨揍的癖好呢?”

    四老虎赶忙地放下甲鱼头,把有粘性的右手的大拇指和二拇指、三拇指,挨个儿伸到嘴里,挨个儿的漱,“哦,哦,啊?哦哦,他们李家,就是有这个挨揍、挨呲的瘾,你看那李连璧,他……”

    四老虎正要往深里介绍李连璧家的龌蹉史,却被山口打断,山口嘟着小巧的嘴巴子,纤纤玉指抚摸着摩擦着四老虎的膝盖,满脸的娇嗔,“哥,你说嘛?”

    山口的春心,已经太明显了,但是四老虎仍然的不解风情。

    四老虎是啥?四老虎就是一个野兽,他对女人,永远的是渴了和饱了。渴了,随便的将一个女人,拉到身子下,一阵子的狂风暴雨,完事儿,裤腰带一系,拔腿走人。拔腿走人后,再漂亮的女人,在他面前,就是一堆废肉。

    这样龌蹉的渣男,能理解风情万种的春光急泄的山口?只是想赶紧地补救,木讷的站起来,弯腰,从钢精锅里,送自己的筷子,也捞出来一个甲鱼头,送到山口的碗里,一叠声的推让,“山口太君,您吃,您吃,甲鱼的头,对女人,用处最大的。”

    他说的甲鱼头,对女人用处最大,是听刘大炮说的,刘大炮吃甲鱼,很是喜欢啃甲鱼的头,每吃着,还向四老虎介绍甲鱼头的好处。

    所以,四老虎就觉得,甲鱼头对女人的最好了。

    其实,这是刘大炮的“戏膛”他,刘大炮是个花迷,花迷,自然地知道女人的事儿,也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些事儿,刘大炮言下的甲鱼头,就是**,对女人最有用,暗在的意思是说,**,甲鱼头,最像男人的下身子,最有用,是那个象形的意思。

    这些,四老虎哪知道这些?所以,就比着葫芦,给山口画了一个瓢。

    好在山口只是从高桥身上,初试了风雨,还是野蛮的糟蹋,并没有往深里发展,也不懂甲鱼头的象形的奥妙,所以,才没有往下的再深入地发展,或者错认为了四老虎的暗送秋波,不然,山口的小手里,不知道要深入到四老虎的哪里去。

    山口一见四老虎真的愚笨,也只好的扫兴,把手从四老虎的膝盖上拿回来,操起来筷子,小心翼翼地夹那甲鱼的头,往嘴里送。

    四老虎见山口不言声了,怕她生气,赶紧应答,“可能是,李家的女人,贱皮子,皮痒痒了,挨挨打,给伸伸皮,舒服吧?”

    山口与甲鱼头上的小俩眼儿,对视了半天,确信,她确实的对这个甲鱼的头,无能为力了,就放在菜碟里,两手扯拿着餐巾,“你说起挨打是一件美事儿,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乐和的事儿,是在你们西北,好像是宁夏的固原一带吧,有一只民歌,具体的调调儿,我记不清了,只是觉得好听,所以,有记忆,现在,正好的对照上了,你听听,我唱歌你听听。”

    说着,山口,就直起来身子,眸子正对着四老虎,轻轻地唱起来了: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人们经过她的帐篷,

    都要回头留恋的张望。

    她那粉红的小脸,

    好象红太阳。

    她那活泼动人的眼睛,

    好象晚上明媚的月亮。

    我愿做一只小羊,

    跟在她身旁,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

    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山口轻轻地唱完,抬头,情脉脉地看四老虎。

    四老虎已经呆住了,鼓着两只猪眼珠子,怔怔地看山口,半天,才回过神来,“哎怪,山口太君,你这曲儿,咋唱的这好听?就像毛毛虫,钻进心里面似的,听了后,就好像大伏天的啃了根儿凉黄瓜,浑身上下的不知道哪里痒。”

    山口一听这样说,以为是四老虎再不当了柳下惠,心怀,已经粘上毒瘾了,就嘭眨着长长的眼睫毛,白皙的小手儿,又伸过来,抓住了四老虎的黑粗的手腕子,声音儿颤颤地发嗲,“你看人家早说了,还能有假?都愿意了让她拿着皮鞭抽了,还不是受虐狂?这叫做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你说说,这怪不怪?我看男人和女人,就是奇怪嘛。”

第十七节、四老虎被山口勾引了() 
第十七节、四老虎被山口勾引了

    山口的眼珠,对望了四老虎贼亮的眼珠儿一下,身子猛地一颤,如同挂着露珠的花枝,在初升的太阳光下,倏地一动,那露珠儿,落下花枝儿的瞬间。

    四老虎猛地被山口抓的心痒了,在温情、tiaoqing的这方面,他确实的还是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害羞了似的,把自己的手腕子,以抓菜到锅里的理由,躲开了山口的手。

    哪有羊儿不吃草?哪有老鼠不偷油?

    其实,说到底儿,四老虎还是从心里怵她。

    山口不知道呀,觉得又羞恼了,又撅开了嘴巴子。

    山口再是女魔头,但在男女之间的腻歪事儿,也是稀罕事儿,也才仅仅的到了情窦初开的份儿,也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的山口,急忙着找回避四老虎拿开手腕子的尴尬事儿,“哥,你说,那个,刘瞎子,他到底是神仙还是瞎子呢?专门的找,就是找不到,找到了那个孩子生病的女人,女人说,瞎子见我离开,就着急地让她扶着他快快地走,还说,我要找他们算卦的,看相的事儿,还说我是女魔头,你说,他一个瞎子,怎么知道的我的当时还没知道的事儿呢?”

    四老虎大大咧咧,“他一个瞎子,不定走到哪个河沟里,淹死了呗,您不值得为他操心。”

    山口悠悠,“不对,这里面,一定有玄机,”说着,山口用双手,支起来腮帮子,眼睛看着外面的微山湖,半天,喃喃,“你们,湖西,人杰地灵,远古出刘邦,刘备,现在,虽然没出什么,但一定是藏龙卧虎,这个刘瞎子,就是其中的一位,我一定要找到他,向他求教。”

    四老虎心思一动,心想,机会来了,就放下筷子,脸,转向山口的脸,一边看着一边小心的询问,“山口太君,向您的请教,您说,这湖西,咱们最大的威胁是八路军,现在,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八路军,马上的就被您赶跑了,您的明示,下一步,咱们的,干什么?”

    山口转过脸来,笑盈盈,“邓的,我的主意已定,现在的,有王子玉他们的,抓训导队,腊月里,就全湖西的教授杆子会,红枪会,开春前的,全部的整改杆子会,红枪会,一律的,您的皇协军的干活,明年的春天,对全湖西的八路军,大小的队伍,展开凌厉的攻势,一举的,把八路军的,全部的消灭掉。”

    听着山口的憧憬,四老虎的眼珠子,贼亮贼亮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些年的在湖西,这些年的投降了日本人,第一次的,心里的这么有底儿。

    四老虎清楚地知道,山口的这个计划,确实是可行的,尤其她的用算命,看相,和尚道士的这么转着圈儿的在湖西的忽悠,确实见大效,现在,那些老百姓,让战乱吓得,已经破了胆,全成了傻子和憨子,在这六神无主的时候,这些瘸子和瞎子,在引领老百姓的思想上,确实起到了别人难以起到的作用。

    现在,湖西的老百姓已经不姓共了,虽然他们极其的痛恨鬼子和汉奸,但是,相比较生和死,他们还是怕粘上八路军,粘上了八路军,就像那些瘸子和瞎子说的那样,天打五雷轰,喝口凉水也会被噎死,人,死不可复生,谁也不敢拿命试一下。

    如果这样的发展下去,湖西,必定是她山口的了。

    既然是山口的湖西,那么,他四老虎就该和她平起平坐,或者,只她之上,其余的中国人,就不能有任何的超越的了。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能允许又一个的白眼狼,王子玉,可能的要分他的一杯羹?

    这个王子玉,是个有学问的人,听说是北京的燕京大学的高材生,出口成章,和山口是一个档次的,他们在一起,一定能聊的开,能聊得开,将来就能等着我老四的梯子,进到她山口的院子里,到那时候,天下太平了,山口的烦心的事儿少了,用着我老四的地方少了,那时候,她山口,就会觉得我愚笨、底下,就会像刘邦对帮他打下天下的韩信一样,让他去坐冷板凳,甚至来一个“狡兔死,走狗烹”,到那时候,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山口,能还给他什么好?

    从那天,她山口,在他的皇协军司令部里,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的脸,扇得像紫茄子一样,刚才还要护着王子玉,这样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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