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养成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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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养成攻略-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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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珩煦莫名委屈,起身步到她身边,俯身将人儿扶起来抱在怀里,“别生这闷气,你也看到了,我如今在这府里哪还有点主子的尊严,连谢谦那小子都不听我的了。”

    蒂莲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推开,“真当我不知道你在这儿作戏给我看?不就是听他说祖母特意吩咐了不让告诉我,你怕是什么让我费心的事儿,才和谢谦一搭一唱的给我演戏!”

    谢珩煦无语,看她赌气的甩着袖子离开,自己走到床边脱鞋上榻,还扯了被子盖上背对着他,不由哭笑不得。

    抬脚靠近床边,谢珩煦俯身小心翼翼的环住她,“如今脾气倒是日益见长,你这么动不动生闷气,不怕孩子生出来是个急脾气?”

    蒂莲欲要挣扎的动作一顿,猛的侧头瞪他,像只被激怒的猫儿,“谢珩煦,我哪里动不动生气了?你敢说我宝宝坏话!你欠打是不是?!”

    薄唇抽了抽,谢珩煦看着怀里横眉怒目的娇颜,心下暗自嘀咕,还说不生气?瞧瞧这幅想要咬他的神情。

    心下虽无奈,面上缺不敢显露,谢珩煦依旧好脾气的笑着哄他,“没生气没生气,是我不会说话,掌嘴掌嘴,你若是还气,不如打我好了,我是欠打了。”

    嬉皮笑脸油嘴滑舌,蒂莲贝齿轻咬狠狠瞪了他一眼,素手一抬迅雷不及掩耳的掐住他腰侧,“我看你的确欠打!快要三十岁的人了,快要做爹的人了,可能有点长进吗?你若是带坏了我的儿子,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谢珩煦被她掐的‘嘶嘶’直抽气,绷紧身子缓解疼痛,却不敢反抗,口中断断续续的求饶,“夫人夫人,知错,真知错了。”

    见他求饶,蒂莲心下莫名顺了顺气,哼了一声收回手。

    谢珩煦揉着腰侧被掐疼处,视线落在她面上见她似是忘了方才的事,心下也松了口气。

    “莲儿。”,小心翼翼的开口,谢珩煦陪着笑脸晃了晃怀里的人,“你先睡下,我到书房去将剩下的几本账簿整理过就来。”

    月眸流转嗔了他一眼,蒂莲伸手推开他,自行躺好闭目道,“去吧,早些回来。”

    谢珩煦替她掩好被角,俯身在盈唇印下一吻,沉柔哄了声,“睡吧。”

    待他离开,蒂莲月眸睁开看了眼房门,终是撇了撇嘴翻身睡了。

    谢珩煦径直出了外间,便见廊灯下谢谦正和守夜的豆翘低声说话,见他出来,谢谦连忙迎上前。

    主仆二人往东边的书房走去。

    豆翘歪着头看他们进了书房,柳眉动了动,掀帘进了外间,见青篍正坐在桌边挑拣今日打落的那些梨花,便跟着坐过去帮忙。

    “姑姑。”,过了会儿子,豆翘悄声开口,圆溜溜的大眼与青篍对视,神神秘秘的道,“您觉不觉得,三爷近日好似越来越知事儿了?今儿个少夫人唤他,他还笑了呢。”

    手下一顿,青篍抬眼嗔她,“那不是挺好的?三爷越来越好,咱们就越来越好。”

    豆翘闻言嘿嘿一笑,“我觉得啊,还是少夫人照顾的好,三爷以前不是也最听少夫人的话?”

    青篍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收拾了桌上捡好的梨花,“好了,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你和眉芍将这梨花送去荣寿居。”

    “哦,知道啦。”

    这厢书房里,谢珩煦进了门便坐到书桌后的围椅上,眼皮子一掀扫了谢谦一眼,左手翻开账簿,右手拨算盘,一边淡声道,“你们少夫人不在,有话,总不用瞒着我,说吧。”

    他倒是要听听,是什么事值得祖母在府里下了禁言令。

    谢谦挠了挠头,退了几步坐在一旁的围椅上,闷声道,“要说还是跟李家有关。”

    谢珩煦闻言便眉心一蹙,“李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呃。”,谢谦挠了挠眉心,嘀咕道,“今儿晨起刘先生送三公子出府,在府门外遇上两个哭闹着要求见少夫人的妇孺,说是宋夫人。”

    谢谦是谢珩煦的心腹,自然也认识宋家的人。

    他这样一说,谢珩煦便了悟了。

    之前李婧入牢狱后,李琦在宫里又来了那么一出,彻底惹怒了蒂莲,自那日后蒂莲便深居简出没有再出过府门。

    后有一日刘君尘过府来曾与骆伽说起,宋晟岳几次求到他面前,想要见一见蒂莲,不过都被他回绝了,这事云世礼知道,荣国公和谢珩源自然也知道,不过大家都决定此事没必要告诉蒂莲。

    今日宋夫人寻上门来,必定是听说了什么,想来是李家对宋晟岳做了什么。

    想到此处,谢珩煦看向谢谦,“李家对宋晟岳下了手?此事为何不告知我?”

    谢谦撇了撇嘴道,“世子爷说,李家此举不过是虚张声势,李婧不死,宋晟岳便没事,故而并没有放在心上。我便没有告诉你。”

    谢珩煦无语挑眉道,“无论是什么事,你都该告诉我,记住了?”

    谢谦嘿嘿一笑,“记住了。”

    自书房出来已是深夜,谢谦自行回房,谢珩煦也踱着步子回了正屋。

    外间点了一只烛火,有些昏暗,青篍和豆翘挤在一张软榻上睡的正熟,他放轻脚步并没有惊动二人,径直进了内室反手将门掩上。

    屋内同样只留了一只烛火,谢珩煦步到床边掀起垂落的青烟罗帐,入目便是蒂莲熟睡的面容,她睡着时神情很宁和,许是因着有些热,鬓角出了汗,双颊红晕,薄被被踢到了一边,素手搭在洁白的腹部,粉蓝的肚兜和薄纱衬裤根本掩不住春光,丝毫没有诱惑人的自觉。

    谢珩煦看得心口一烧,凤眸沉了深渊,喉间动了动。

    抬手褪去衣袍利落的上榻,轻轻揽住她的身子,俯在耳边诱哄低唤,“莲儿,我回来了。”

    蒂莲如今很是嗜睡,故而睡着了便很沉,他唤了几声亦没唤醒,不由薄唇一勾,光明正大的占起便宜。

    蒂莲在睡梦中只觉越来越热,似是身上盖了又厚又重的棉被,推了推亦没有推开,她困倦的睁开眼,迷迷糊糊娇声唤人,“子煦,。”

    “嗯?”

    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蒂莲眨了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素手触及他汗湿坚硬的胸膛,视线下移,当即面颊烧红,羞怒道,“你!你给我下去。”

    这个人,竟然趁自己睡沉了做这样羞人的事。(。)

第一百二十八章 基地() 
埋在她颈窝的头抬起,谢珩煦低声失笑蹭了蹭她的面颊,低哑轻喃,“莲儿,我想你。”

    他所谓想的含义,随着他的动作清晰的传给蒂莲。

    蒂莲庆幸此时屋内灯火昏暗,否则自己烧红的面颊定然让这厮看去了。

    “你,你这混蛋!,怎么能不顾宝宝。”,她羞恼的话都说不通顺了,随着他轻柔的动作,被动的攀住他结实的手臂。

    “你放心,我小心些,不会伤着他。”

    低沉的话语透着镇定与柔和,蒂莲气结狠狠掐了他一把,却换来一声闷哼,在这澎湃闷热的静夜里格外暧昧,令人羞窘,不由轻轻咬住了唇瓣。

    渐渐的,身体好似沉入了温柔的泉水,与前些次的霸道猛烈不同,今夜的谢珩煦很柔和,柔的蒂莲只觉自己难过的快要融化了。

    “莲儿,莲儿。”

    “嗯。”,熟悉的令人害怕的战栗袭来,蒂莲低泣无助的紧紧攀住他,惊哭一声,“子煦!”

    他闷哼一声狠狠吻住她柔润的朱唇,身体绷成弓箭一般紧紧压制住她。

    直到唇瓣麻疼,蒂莲才得了自由,低促喘息着,眸色清泉印月般沉迷与他的对视。

    “莲儿,我爱你。”,低嘶笑语,谢珩煦轻轻将她揽入怀抱,怜爱的亲吻着她汗湿的鬓发。

    半夜传了次热水,面对青篍难掩不满与责备的神情,谢珩煦有些尴尬。

    待到二人沐浴过返回床榻,抬眼便见蒂莲月眸潋滟满是委屈的看着他,她跪坐在床榻中央,长发披散着,衬的玉肤与莲瓣大的小脸格外讨人怜惜。

    到底是自己做了亏心事,谢珩煦垂着眼睑上榻,轻柔的将她抱在怀里,低柔歉意的赔礼哄慰,“别生气,是我不好,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心里却是慢慢补充了句,再也不在她睡着的时候这样了,醒着的时候再?

    蒂莲腼嘴,靠在他怀里,抬眼时盈盈水眸都是委屈,看得谢珩煦心下一悸,连忙定了定心神,不自在的干咳一声。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们的宝宝。”,蒂莲控诉。

    合着主要是计较这个?谢珩煦心下一松,抱着她晃了晃,柔声道,“我问过骆伽了,三个月后还是可以的。”

    蒂莲闻言更委屈了,像个闹脾气的孩子哽声道,“这种事情,你还去问别人!”

    “呃。莲儿,我也是怕自己犯了混伤了你和宝宝,才去寻问一下,以备防范。”,谢珩煦扯了扯唇干巴巴笑道。

    “你禽兽!”,蒂莲低斥一声,一把推开他翻身躺下,“今日起你若再敢碰我,便去睡书房!”

    谢珩煦面色一僵,苦笑道,“哦。”

    看她似要睡,又连忙取了床头的团扇,靠在她身边轻轻扇着,讨好道,“天气这么热,我在还能给你扇风呢。”

    蒂莲闻言哼了一声,摆手打开他的扇子,看也不看他一眼,淡漠道,“眉芍和豆翘都会打扇。”

    谢珩煦摸了摸鼻子,厚着脸皮凑上去继续送风,“她们打扇哪里有我打的好,好了不生气,快睡吧,我等你睡熟了再睡。”

    蒂莲没理他,阖目入睡。

    谢珩煦抚了把额上的冷汗,轻轻摇着扇子送风,眼角睨了她尚平坦的小腹一眼,心中暗忖,都是因为你这小兔崽子。

    翌日夫妻二人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因着青篍和豆翘昨晚值夜,故而今日伺候用膳的只剩眉芍一人。

    她带着人将早膳依旧摆在院中的石桌边,在石凳上扑了锦缎棉垫,待到夫妻二人入座,才开口道。

    “少夫人,晨起世子爷来过,说午后请少夫人和三爷过松鹤居去说话。”

    众人皆知蒂莲二人时常睡到午膳时才起身,故而有事常常在午后才寻她。

    用过午膳,二人往谢珩源的松鹤居去,然而进了书房才见屋内不止谢珩源,云世礼和骆伽皆在。

    蒂莲和谢珩煦进门时,三人正围着书房中央一扇屏风查看交谈。

    见她们进来,骆伽当先招招手,“云侯一早着人将这屏风搬了过来,早知如此我便不费力气寻人绣那花了。”

    蒂莲失笑看了他一眼,既然云世礼搬了来,倒是省得她再吩咐了。

    踱步到那屏风前去,蒂莲静观,便见屏风的样式和质地还是原先的模样,只是其上的仕女没了踪迹,只剩一支孤零零的梅花,许是因着被刀刮过,梅花的周围还有易碎的毛痕。

    这支梅花与之前绣在丝帕上的不甚一样,同样的碧色枝桠,但是那五朵单调的五色梅要圆润一些,花朵的每个花瓣都是一个规格的圈,整个看起来像是几何拼凑的。

    清宁的月眸微起波澜,蒂莲眼下已确信,绣这梅花前的描绘绣痕,至少是出自一个现代人之手。

    “查到这屏风的出处了么?”,她轻声开口,看向云世礼。

    云世礼轻轻摇头,开口时却说了另外的话,“那年你逃离京城,曾和骆伽在云家祖坟的密室住过几夜,如今再看这梅花,可有觉得眼熟?”

    黛眉轻动,蒂莲摇了摇头,“怎么?这梅花果真与云家有些渊源?”,否则也不会在祖坟的宅子里出现。

    云世礼抿唇,“密室通道的墙壁上,刻画着许多五色梅,看到这一支五色梅,我着实吃了一惊,亲自赶到祖坟的密室通道内看过,墙壁上梅花颜色的顺序,与这副屏风上的顺序一模一样。我问了苍伯,那些梅花,有些是祖父当年刻下的,有些,是曾经住在密室里的人刻下的。”

    说到这里,他的面色有些复杂。

    “如此说来,这梅花跟曾经住在那密室里的人有关?”,骆伽抚着下巴深思道。

    云世礼闻言摇摇头,面露感慨的看着那屏风,声线有些暗哑,“可以说与那人有关,也可以说是没有关系。”

    骆伽斜了他一眼,“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说了等于没说。”

    云世礼不与理会,似是不愿提起那曾经躲在云家祖坟密室里的人,只是面色一淡,看向蒂莲道,“我幼时,祖父便曾带我到过那密室,他指着墙上的五色梅说,将来若是我有机缘能够见到一整支五色梅,便能寻到云家的密基所在,就是那日,他将墨玉传给了我。墨玉,便是打开云家密基的钥匙。”

    他的话声落,屋内便一片静默。

    众所周知云家数十年来富可敌国,云家的秘密藏宝基地会是怎样的壮阔,根本毋庸置疑。

    墨玉若是打开基地的钥匙,那五色梅便是通往基地的藏宝图。

    可云侯将它们都交给了蒂莲,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深意?蒂莲自认为,自己没有能让老谋深算的云侯倾尽身家的本事。(。)

第一百二十九章 噩耗() 
“就这一株怪里怪气的梅花?”,骆伽怪叫一声打破沉静,斜着眉一脸不相信,“你当我没见过藏宝图是不是?”

    是啊,云家基地的钱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能买下整个夏兰的金山银山,任谁都不会相信通往基地的地图,会是一支梅花。

    这事,连谢珩煦和谢珩源都不置可否。

    但蒂莲却不觉怪异,对于此时的她来说,更想知道画这梅花的人是谁,或许便与她是同道中人,来自现代也不一定。

    但显然云世礼并不想要透漏此人的身份,看来只能私下问他了。

    这样想着,蒂莲开口道,“将这梅花剪下来,这屏风还是销毁的好。”

    云世礼深以为然,点头道,“我会处理的。”

    “世礼。”,蒂莲浅笑看着他,“这梅花便由你收着吧,毕竟,这是你云家的秘密,你留着总能有用处。”

    云世礼闻言一怔,摇头道,“祖父既然送给了你,便定然有他的深意,还是你收着。”,言至此一顿,温笑道,“何况,云家本便是你我共有的,不必分这彼此。”,说这话时,他海蓝色的桃花眸泛着波光。

    一旁的谢珩煦却冷冷哼了一声,什么叫与他共有的?这个云世礼,真是越来越碍眼!

    自松鹤居出来,留下三个男人继续琢磨那屏风,蒂莲与谢珩煦往荣寿居去,她却是有些日没去看过祖母了。

    事实上,除却晨起众人皆会去请安,平素里荣寿居皆很清静。

    蒂莲二人进了院门,廊下的婆子丫鬟便纷纷含笑行礼,径直掀了帘子引二人入内。

    绕过屏风,入目便见谢夫人坐在正对着门的软榻上,一手举着巴掌大的透镜在看小几上的书,若不出意料,应当是在看金刚经。

    听见动静,她侧头看向二人,见是蒂莲,便笑着放了透镜,伸手示意,“今儿怎么想起过来?”

    蒂莲温浅笑着两手递到她掌中,侧身坐在她身边,娇声道,“终日闷在屋子里,脑子都要生锈了,想念祖母,便过来看看。”

    谢珩煦落座在左下首的围椅上,见蒂莲娇憨的小女儿姿态,不由想起昨夜娇娆惑人的风情,不走心头一热,连忙垂下目稳了稳心神。

    谢夫人闻言眉目间含上疼爱的喜色,“便是不能出府,在园子里多走走。”

    那厢蒂莲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歪在谢夫人身边陪着说话,祖孙二人笑语间甚是和睦。

    说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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