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恶质的想,得了这理由,手就忍不住往他身上摸去。
皮肤滑腻,舒服的佷,摸着摸着就往下面去了。
还没摸到重要地方,煞风景的唐风又来敲门:“季季,起来了。”
我吓一跳。连忙答应:“唐风,我今天不跟你去了,还想睡一会呢。”
唐风便答应,叫我别睡太久,记得起来吃早饭,也就下去了。
我松口气,低头一看,这时候卫颐自然是让我们闹醒了,睁着眼睛躺在我怀里安安静静看着我,微微带着笑。他真是长的好看。
我再也忍不住,管他那么多,亲了再说。
他也不挣扎,只闭了眼睛,张开嘴让我更加深入的吻下去。
吻的情动起来,也就什么也忘了,就此翻身压在他身上开始扯他的衣服。
他伸手配合的让我脱,一边说:“又是你?”
反正是他自己来的,再说我也不欠他什么,还装什么乖宝宝?我在心里鼓励了自己一下,略蛮横的说:“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他便轻轻笑:“那你这次轻点,今天可不是做梦呢,我也会痛的。”
我倒红了红脸,只好俯下身去封住他的嘴……
竟是激|情的很,卫颐的身体又柔韧,肌肤在激|情中发烫,他也不爱怎么叫,只是喘息,随着我的节奏一声声在我耳边,十分煽情。勾引的我情欲勃发,越发深入的猛烈起来。
那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粉红,一双狭长的美眸只是望着我,仿佛要滴出水来……
恨不得就此揉烂了他才好。
这到底怎么的?等卫颐去浴室洗澡去了,我在床上滚来滚去,又做了,又做了,这次可是这么清清醒醒的做了啊,虽然也是他勾引我,可今天我真的是清醒的啊。
真服了他了,到底要干嘛?
非要让他说清楚不可。
等他出来立刻问清楚,这次再不能被他美色迷倒了。
可是他偏偏不肯说清楚,与我打太极,急得我要死:“卫颐,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吊着我这么不上不下的?你说清楚好不好?”
那人倒流氓一般笑起来,勾起我下巴:“说清楚了有什么意思?我就喜欢这么着。”
我越发成了良家妇女了,遇到流氓恶霸,话都说不出来。
卫颐又说:“你跑的时候又和我说清楚了吗?这会子倒好意思叫我说。”
这下子正好落在我的死|穴上。他还敢提,我心里一下子仿佛被什么细细的尖锐的针狠狠刺了一般痛起来,猛的跳起来,张牙舞爪对着他:“你还要不要脸,就这个你还敢说了,你……怎么,我没做成男妓你不舒服了?非要我去做回来?也不知对你有些什么好处,这也行,只要你别再让我看到你让我和萨达姆睡都行……”
我气的发抖,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也太过分了,我都让到天边了还不行么?
原就没想过他会后悔道歉,我不过只是希望慢慢的就忘了这事情,过些平静日子,日子久了想起来也就不会这么入骨一般的疼了,偏偏他却见不得我过安静日子,竟然敢来问我。
真的,哪里来这么狠心的人。
非要见我挫骨扬灰才解恨么?其实也差不多了,那个时候痛到吐血,到了这时候竟实在是心灰意冷起来,别说生气,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往日看看那些风花雪月的小说见到这种描写非嗤笑作者一番不可,哪里有哭不出来的,再委屈只管大哭一场也就过去了,本来也是,以前在卫颐那里受了委屈,回去自己悄悄哭一场,第二天照样打起精神过去做小伏低,也没觉得很难。只是今天,听了那句话,竟真的觉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望着他,竟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一头栽在床上,拉起被子从头到尾把自己裹起来,眼不见为净。
明知道他还在那边笑吟吟的看我伤心。
不想看到他,这次是真的不想,以前都是骗人的,哪里不想?略见到个背影有点象的心就砰砰砰跳起来,声音大的满街都听得见。
可现在真的不想,只想闷死在这被子里就好了。
若是死了,下辈子再也不要托生做人才好。
他戳戳我:“喂?”
我不理他。
他又戳戳我:“季季?”
声调软软的,就像我最喜欢的他刚睡醒的时候那种软软的声音,每次听到我都会心软的要命。可现在,我咬着嘴唇,还是不说话。
觉得身子微微往下陷了点,知道他坐到床上来了,我难受的要命,只管蠕虫一般往里面缩。还没怎么动呢,就被他连着被子一起抱过去。
我拼了命的挣扎,拳打脚踢,这次才不管你痛不痛,怕痛就放开我。
最后还是被他压制住了,费了许多劲,他压着我喘气,就在我上方,隔着被子我也听得清楚,也不知道怎么,先前一点也流不出来的眼泪这个时候偏偏又流出来了。
止也止不住,我死死咬着被子也忍不住,只能勉强忍住声音,越哭越伤心,哭得全身发抖,全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力气都用来哭去了,哭的全心全意的。
心里恨不得立即咬他几口,狠狠的,咬的见血那种,只怕才会好过一点。
他见我不那么挣扎了,方才腾出一只手来扯开被子,露出我的脸来。
本来心里头就想咬他了,偏又见到他手就在我嘴边,哪里忍得住,一口咬上去,正好咬在大拇指下面一点,把哭剩下的力气都用上了,只管下死劲的咬。
咬的牙齿都发鞎了,咬的连哭也忘了。
刚才是全心全意的哭,现在是全心全意的咬,可加起来也不如以前全心全意的爱来的多。
他先前还呲牙咧嘴的想把手收回去,可我的牙齿深深陷进去,他怎么也收不回去,疼的吸冷气。
也就只是瞪着我。
我也瞪着他。
互相瞪了半响,他竟嗤一声笑出来,越笑越高兴,仿佛拣了金子一样。
竟笑得我脸红起来,松开嘴,这时候才发觉满嘴血腥味儿。
咦?倒是我变吸血鬼了。
他的手实在惨不忍睹,深深的牙印子,血直冒,我先前那么用力,只怕连骨头都给他咬断了。
活该!
我别过脸去。管他去死呢。
他从我身上起来,去洗手间,我也扯开被子,刚才哭一场闹一场,热的要死。
他在洗手间探了头出来问我:“医药葙在哪里?”
我不知道,也不想管他。
实在是伤了心了,你去死吧去死吧,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看我不理他,叹口气:“这么样了还不解气?怎么……你这狠心短命的……”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人能认得几个中国字?倒搬出红楼梦来了。这么肉麻,这句话适合我和他么?实在好笑。
他也没办法,只是草草冲了下伤口,把血迹冲掉了,便出来。
我冷冷看着他,看他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他看我半响,幽幽叹口气:“我知道你气什么,你只知道你生气,我就不生气了么?”
我仍是不肯理他。
他说:“不听就算了,那我走了。”
巴不得!
我连忙说:“你就放过我,走了再别来了,从今以后我也不会回去,你就当这辈子没见过我罢。”
他倚在门口,听了我的话倒转头冷冷一笑:“你倒会想,我让你拉下水来了,你倒能说抽身就抽身?做梦呢,你欠我的还没还完就敢这么说。”
我气的没法,话都说不出来,我还没还够?我早八百年前就带利息还清了,我没找你还债就是你运气了,你还敢说。
他往门口走,出门的时候说:“你以为那天晚上你就还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有人暗中保护的,那老色鬼动得了你我倒服了他。”
我怔住了,更说不出话来,只看他光明正大从大门出去,自己倒在床上一头雾水。
真不敢想他到底什么意思。
才哭过,才灰心过,为了他一句话又差点跳起来,简直划不来。
在床上倒了半日,才爬起来去浴室梳洗。
哎呀,实在一副鬼样子,头发乱的不象话,脸上脏兮兮的,眼睛半肿着,狼狈成这样了。
原也怪不得我,与卫颐战斗了这么久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
嘿嘿,一时想起卫颐的手来,他还带伤呢,原是他吃亏大些,我也就舒服了不少。
打起精神收拾好自己。
罢了罢了,再灰心也没用,听他那口气,看来是还不会放过我呢,我也该策划一番,这法国这么远他也找过来,如今我躲到哪里去好呢?
非洲丛林食人族?
哈哈,我不由笑起来。
心情极好的下去吃早饭。
羊角包极香,奶酪也非常好,人生果然是许多享受。
包括狠狠的咬那个混蛋一口。
晚上唐风回来,见到我便笑道:“你今日去什么地方了?一脸春色。”
咦?这么明显吗?
只不好告诉他今天有多痛快。
唐风也没劲管我,我看他略有倦色,连忙倒了杯阿里歌蝶白酒给他,这原是十分提精神的:“唐风,公司很多事情吗?看你这么累。”
唐风懒洋洋接过来往沙发上一瘫,对我说:“倒不全是公司的事情。”
还有什么?
我大感兴趣,挨过去。
唐风扫我一眼:“不与你想干,你问了也没用,既然见我累了,明日自觉点去公司。”
我心里头十分不以为然,不过面上当然连连答应。
便和唐风吃饭。
饭吃到一半,唐风伸手过来拍拍我的头:“你今儿可真不对劲了,筷子举在半空中,只是笑,倒吓我一跳,以为你要吃我呢。”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呵,哪里是吃你,只是今天倒差点吃了人是真的。
这时候想起来,怎么不真的把他的肉咬下来呢?
好几天心情都这么好,唐风开始还说我几句,到了后来也见惯了,只说我跟只偷了腥的猫似的,总是一个人偷偷笑,问我也不说。
我哪里敢说,说了唐风一定柳眉倒竖,到时候也不知怎么收场呢。
不过有时候难免想起卫颐临走前那句话,不敢深想,真怕想出什么来。
第七章
这几天心情虽是好,却忍不住提心吊胆,生怕哪天晚上那人又偷偷潜进来投怀送抱,真是好笑,若放在以前,别说他投怀送抱了,只要他肯让我投怀送抱我就十分高兴了,如今人家堂堂一个大帅哥送上门来给我我偏又怕的要死,非要躲开不可。
只是这往哪里躲的好呢?
竟是没个主意。
一肚子火呢,以前做事情谁不说我杀伐决断,手段凌厉,哪里有今天这么犹豫不决的样子?若以前就是这样天阳早就不知道落谁的手里了,哪里还能留给他玩?连法国这片基业只怕也没了,没了这个,我拿什么抵抗卫颐呢?
偏偏如今这么点子小事就吓成这样,实在没出息。
不过管他有没有出息呢,反正这辈子也不过就卫颐这么一个人,不至于对谁都没出息。
只是现在倒是先想想去哪里才好,要怎么样才能安安稳稳躲起来呢?
真真是焦头烂额。
卫颐卫颐,我算是被你害死了。
十分不得已,我只好与唐风商量。
那天晚上,吃过晚饭,我们一人一杯雪冰丽酒拿在手里,我非拉着他说闲话,慢慢的把话题绕过去。
唐风懒洋洋听我乱七八糟扯了半天,也不太理我,我急了,推推他:“你也给我点建议好不好?”
唐风只是笑,好一会才说:“你的意思是想换个地方住?”
我点头:“要安静,没什么人的。”
唐风喝口酒,便把酒杯放桌子上,我满心期待,没想到他话不说,伸手就来拧我的脸,很用了点劲,拧的我生疼,躲又躲不开:“喂,你发疯阿,痛!!!!!!!!!”
他就着那手势把我的脸拉到他面前,一张漂亮面孔冷下来,吓我一跳。
慢慢说:“你还想瞒着我?”
天,他知道了?
我也不敢叫疼了,只悄悄看他。
他松开手,又拿起酒杯,冷笑道:“就你那点子花花肠子,想瞒我,还早呢!我倒是好心好意网开一面,装没看到,你就得了意了?越发想瞒起我来,这点子道行,差的远呢,别说你,你就加上卫颐再去修练几年再来和我打马虎眼也不够看,这会子给我老老实实说出来,好多着呢。”
哗,这唐风在法国修身养性这几年,人是眼见着这么漂亮,性子倒越发凌厉,厉害成这样了,我简直要爱上他了呢。
哪里还敢和他扯,只得老老实实说给他。
笑得他不得了。
说我:“也没见过比你更好玩的,这么迷迷糊糊的,要是换成别人呢?你也和他这么着?”
说着又是笑。
我脸绯红,十分不好意思:“我怎么知道,反正若不是你叫我起床,我还以为是做梦呢,只是纳闷这梦怎么醒不过来?哪里知道竟是真的。”
唐风笑的打跌。
看他笑够了,我便抱着他手臂撒娇:“你笑也笑了,拧也拧了,还不快给我出主意。”
唐风这才略认真了点:“为什么非要走呢,其实不如趁现在和他说清楚了也好。”
我说:“哪里说得清楚,我就是和他说不清楚呢。”
真的,想起来一肚子火,竟敢说我还欠着他,这世上最不要脸的人原该是卫颐才对,我早连本带利还了他十次了,他还敢和我说这个话。
忍不住对唐风说:“我哪里欠了他多少?他这么穷凶极恶的追过来,难道我还没还清他?”
唐风看了我半响,悠悠的笑:“傻孩子,你可真是老实。”
咦?
我这是真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唐风说:“当初你的确是做错了些,可细细算起来也没让他太吃亏,他家里虽然让你弄得破了产,现今早已是比当初多了许多去,就算是那个女人,那么不入流的角色卫颐也不至于为了她恨你成这样,你想不通是不是?”
我猛点头,果然是唐风,实在是玲珑心肝。
若是他肯,早把天下人都算计了去。
如今我便要眼巴巴等着他说下去呢。
他故意欺负我,只是拿着酒杯慢慢喝,又吃桌子上的水晶饺子,急得我要命,偏又不敢催他。
过了好一会子,他才慢慢说:“这世上要债的我也看得多了,也没见过他这么要债的,竟是来投怀送抱的。也只有你才是傻子,这么样都不明白么?你们的旧债早应该是算清楚了,可是你们就只有旧债?”
我急了:“当然是旧债,难道后来我还欠他什么不成?”
唐风笑:“没了旧债,他来要的当然就是情债了。”
一棒子敲下来,打的我晕头转向,半响作不得声。
唐风也不来理我,只是靠在沙发上自己喝酒。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若是换个人这么对我说,我一定嗤笑一声,哪里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可如今,这话是唐风说出来的。
这么玲珑剔透的唐风!
我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看了我半响,轻轻叹口气,把酒杯放下,轻轻把我抱过去,抱在怀里。
后来缓过劲来,我想了想,还是对唐风说:“管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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