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笑着点头应下,我也明朗放开,没有等不到黎明的黑夜,也没有不放晴的雨天。心有信念,人自坚强。
快快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我来到了书房,此时,杜令正在议事。见是我,他挥手让人退下,并用深奥的目光打量起我来。
'外公,我只问一句,是紫衣他自己的意思还是你叫他去的?'开门见山,我不想给他太多的时间来考虑。
'殿下莫要听人闲语。'杜令镇定自如。
'那就是真的喽,紫衣真的是为我而冒险潜伏的,他根本就没有出卖我,而外公早就知道还故意去引导我误会他。'我不留情面,因为不论是否是紫衣自己的意思还是杜令的主意,他杜令都从来不曾为紫衣想过生路。是利用,利用完了就抛弃,任的紫衣自生自灭。我想到了当初和耀天第一次见面时他所说的话来。
'殿下,那时是在大厅之上,你如此相问,我当然不能据实以告。'杜令还是面不改色。
'那现在总可以说清楚了吧?'我冷冷的也不着表情。
杜令看了我好一会儿,终就妥协,'还记的当初我是怎样和殿下说他的吗?'
我想起在歇间司里同他的一番话来,'震惊国都的绝色才子,'小声的复述着。
'对,震惊国都啊,殿下,您可知那是怎样的轰动,五年前,就在殿下失踪过后的月余,那人仿佛一夜之间出现,以少年之姿,光华照人,巧思聪慧,名扬全城。可奇就奇在他跟了落云之后就再无声息,一直默默跟在他身边,直至落云事败,后又被落安遣送入圭。我怀疑他是故意接近心机单纯的殿下,好要达到某种目的,因为就从他在落云身边却一直保持默默无闻这点上来看,我猜他志向根本就不在功名利禄上,这种人不简单,应该说比动机明显的落安更要提防。我把他推给落安,一是要他去牵制住落安,二是借机试探,看看他的底细。殿下,老臣一片忠心啊,请殿下一定要相信老臣啊?'杜令他把话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让我又对紫衣了解不少,而且,我更是知道他们都是在为我好,只是用的方法和想的方向不一样罢了。
'那耀天呢?外公把耀天藏哪里去了?'心中的挂念还有一个,我这时当然不能被杜令给感动了,我依然不饶追问道。
'耀天?是那岚砜族人吗?不清楚,或许是见已行完礼了,自己走了去吧?'杜令漠不关心。
'怎麽会,他,他不会的。'我想起了那晚的激|情,怎麽都不相信耀天会这样。
杜令向我深深的一弯腰恳切的说到,'殿下太容易轻信人了,请殿下务必要改,这是为君者的大忌啊。'
想也问的差不多了,我没有再去扶起杜令,而是沉默的转身离开了书房,因为我从开都没有这样清楚过,知道自己跟着要去做些什麽。
好,耀天你莫明失踪,我就算是天边也要把你给找回来,因为我还差你一个交代。
好,紫衣你舍身为我,我也要和你共同进退,你就等着吧。
我托着下巴咬着笔杆坐在书案前想呀想,哦,想到一个,跟着便快快的动起笔来,再来是,是这个,对,跟着是,突然,手中的笔停了下来,想到了什麽,遭了,我写的简体字他看不懂怎麽办啊,那不就白忙活了?不行,绞了会儿脑汁,我茫然的唤了声,'夜黎,'
'是殿下。'站在一旁的他高兴回应着我。
'你会写字吗?'我转过头去看着他。
他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我立马感到抱歉了,以前被当做玩物商品的他怎麽会有机会学习呢?真是的,苯呐,歉意的挠着头,'其实,我,我也不是很懂,要不,找个先生来咱们一起学怎麽样?'
'殿下,我也可以学吗?'这时,捧着许多糕点的雨晴走了进来。
当然,当然,看着笑的灿烂的两人,我忙点头。。。
于是,当下我就派人去把府里的文书给请了过来,并让他教我们。
那文书开始可给吓坏了,左一个不敢右一个开恩的,最后还是我变了个花样,说我只是要问他些事情,之后让他只教夜黎和雨晴就好了,看着他缓和下来的脸色,我知道自己成功了。
我要做的事情,不能让杜令知道,可我又要用这文书,好在临时能想到用这招,心里默默念着“抱歉利用了你们。” 但看见夜黎和雨晴开心的样子,我的歉意又确实减了不少。
忙了两天,我把写好的一大叠纸收好,心情舒畅的叫了车辇,便带着夜黎和雨晴出门去了。
'殿下,我们这是要上哪儿啊?'雨晴不明,出门前专门让他两给我做一番打扮又做神秘的不说去处。
'雨晴,你说这会大王子落安他在府上吗?'我故做不经意的问着。
'刚下朝,应该在吧?'没等雨晴出声,夜黎就插了过。当然,这年满十八的王子便可上朝任职的事儿我当然清楚,问雨晴不过是想引下面的话而已。
'喔,这样啊,那我们窜门去吧?'我突然提议着,当然,这是我早就预谋好了的。
望着他两一脸惊讶的样子,我有些坏心眼的笑了,作弄人果然很爽啊。
于是,经过那两人的誓死劝说,一行人在我不加理会权做耳边风的态度下来到了大王子落安的王府。
哈,哈,真是太爽了,看到出来迎接我的王府总管那一脸不敢相信的愕然样我心里那个凉快的呀,真想快看看我那死对头大哥又是怎样的一个表情。
摆款的下了车,大摇大摆的在一大群人小心翼翼的侍侯下坐上了前厅主位,看茶之间就听那管家说了,我那大哥还未回府,不过已派人立马去请了。说完还一个劲的失礼啊,恕罪啊讲个不停。我也没理他,就去想要参观一下这府第,让他给我带路,说完,没等他开口,就向里处走去。切,小爷我现在的身份,量他也不敢阻饶,要是一个不高兴把我惹了,他主子都不敢当面和我撕脸的,他还会有好果子吃的?
一路上我是向那管家东问问,西问问的,就是想知道这紫衣的住处在哪又不想让人发现我的目的。
那管家也很聪明,老和我讲些轻的没的,我也不在意,反正我拜托了夜黎和雨晴帮我向府里下人打听的,就让你吓扯好了。这叫声东击西懂不懂,有我这个大目标在此,那管家自然就要盯紧了,注意力也会全集中在此。而这打听消息一事,本来就由夜黎和雨晴去问比较好的。
很快的,我就见到了急冲冲赶来的落安,他一见到我就向我行了个礼,当然,这下我立马表现了我兄友弟恭的样子,忙说什麽刚回来呀,太忙了,现在才有空来大哥的府上走走,实在是很抱歉啊,兄弟嘛,那会有什麽隔阂的,应该一家人和乐才是的嘛。
那落安也是个官场上应付惯的,当然不会给我冷着脸,而是也和我打起官腔来了,就这样,我两是谈笑风生相处无间啊,这下就更和我意了,只见我适时的提出,要与兄长来个长叙兄弟之情,他当然不好拒绝了。当即开席宴请,歌酒助兴,还要我千万别拘束,当自各家就好。
就在我们吃的正欢时,我见到了这次行动的目标人物,紫衣他翩翩而至,白衣修长,面如皎月,见到我和落安,微微一个行礼,便不着声色的坐到了副席上。
整个酒席上,除了我推说母后不许我喝酒外,其余众人都是稍有浅酌。当然,各各都是心不在此,全然在猜我此行的来意,或更甚是我身后杜令和王后的用意。而我,哈,哈,当然清楚此事与他们无关,全为自己一意行事罢了,就不知这紫衣又猜不猜到呢?
宴席完毕,我又借口说天太晚了,所以要留宿一休,落安开始是面露难色的,可后看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就勉强答应了。
入夜,我来到了夜黎他们告诉我的紫衣住处,大家不要怀疑是落安他故意放我的,因为我有变装成王府小斯,而那个真正的小斯嘛?被夜黎他们给迷晕了看在房里呢,我又让身材长相和我差不多雨晴扮做我的样子在房里装睡,所以嘛。。。嘿,嘿,我推开了紫衣的房门,房里一片的黑暗。
我眯起了眼睛,再眨了眨,想借以适应这乌黑的环境,但我却不敢出声叫人,因为这纯属白痴行为,偶才不会干哩。
我把目标锁定为床上,朝着约摸方向慢慢的移着步子,好,找到了,开始适应黑暗的眼睛终于能看到了床的位置,我走了过去。
可床是空的,奇怪,紫衣不在房间里,心里有着十分不好的预感,我脑子里闪入了在目集第一次见到紫衣时的情景来,心里咣的一下沉了下去,脑子顿时就嗡嗡做响,越发觉的呼吸难受起来。紫衣,你该不会为了我。。。
不知道是为了强忍泪水还是想缓解一下心痛,渐渐的我呼吸声越来越重,我就这样站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喘着。
一个拥抱,柔柔暖暖的拥抱,就这样贴着后背,又闻到了那淡淡兰香,身体瞬间放松开来,紧绷的神经一下子舒缓。
就听见轻轻的一声叹息,'你呀,真是。。。'低微模糊,什麽?我没听到。
刚要转身,可那环上的双臂不许,有个湿润柔软的东西落在了脖颈间,痒痒的,很快退了开去,接着又一个,啊,好痒,我敏感的扭起了肩膀。
腰被猛的收紧,双脚一松,身体晃的一下悬空起来,我被打横抱上了床,小心的把我往内侧放去,晕晕的,什麽都想不了了。
'紫衣,'轻咛的从喉咙里吐着我脑子里的仅有。
没等我继续,一个吻就封了上来,'恩,'整个人好象飘了起来,又失去了重心,跟坐过山车时的感觉一样。
灵巧的舌头伸了进来,珍爱怜惜的在我口里慢慢划动,每一处都不放过,每一处都细细品尝。
我不自觉的开始追逐着那柔软香舌,想要与之纠缠,可他就像要与我玩游戏般的,扫过我的上颚,又去允舔我的外唇。
不要,我没耐心的开始扭动身体,摩擦着身上的人,双手想去固定,可一下就被人给捉住了。
黑暗中,紫衣那双哞子像两颗剔透晶莹的水晶,光色流动,把我的魂都摄去了,恍惚起来,身体躁动,胸前的肌肤与之紧密相贴,不知是谁的心跳了,我的?还是他的?
感受着纤细温凉胸堂,压着我,温度在升高,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的吻,更深入的,彼此的接触还不够,还要,更多的,什麽?不知道,烦死了,只知道这肌肤的摩擦还不够,要更多的,融合,不分彼此的,融合,迷乱了,放纵了。
我疯狂的索取,激动起伏,手更是想到逃脱控制,双腿被人压着,但身上不安的蠢蠢欲动。
紫衣玩味的突然放开了我的唇,转而轻啄起我的耳垂来,痒,啊,这痒更大大的挑起了我的情欲。
'叩,叩,'什麽声音?
下一刻就见紫衣姿势不变闭上眼,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调整了下情绪,'什麽事?'声音平静而冷淡。
这才反应过来是有人在敲门,我心啊的一下紧了起来,不会吧?要被发现了?
'是我。'这声音,是落安!手紧紧的抓住了身下锦缎。
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紫衣玩味的笑了笑,用手点了下我的鼻子,像在说,怎麽?现在才知道怕。
见紫衣还有空跟我玩笑,心一放松,我撇了撇嘴,把头往里转了过去,使个小性儿。
紫衣无奈的摇摇头,向外说到,'夜深了,还请大殿下明日再说吧?'
'你开门,我交代几句就好。'门外的落安对紫衣还算客气,没有仗势欺人的感觉。
紫衣想了想,终就起身披了件外挂,点灯开门。
房间分里外两进,所以落安他看不到床上的我,可我却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大殿下请讲吧?'紫衣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
'那小子该不是为你而来吧?'落安满嘴的猜疑,叫我小子,哼,你这家伙,就算我真是小子也不准你叫我小子!(乙:螃蟹啊你。)
'大殿下怎讲?难道我表示的诚意不够吗?路上是殿下的人无用才使事败。况且我要真与那边有什麽,也不会是主子从正门进来和我联络吧?'紫衣镇定自如,冷语叱驳。
可能想到是不太合理,那落安也就没了下文,沉默了一会儿,他又继续说到,'那你答应为我招揽落云旧部的事怎样了?不要再拖了,那小子回来,王后那边的势力已在不断扩大,原先摇摆不定的大臣现在纷纷都划向他们。我掌握的都城卫军毕竟只能控制国都,但国中大部分兵权都在杜令手上。你要知道,我倒了,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最后,他落下狠话。
'我行事,自然有自己的方法,不劳殿下过问,到是殿下您可不要再干出宗庙途中行刺的事来,要不是在下及时制止,您现在可不是对着我大声指喝,而是在天牢里度日了。'紫衣好厉害啊,他声音不大,却很有分量。那话说的,落安想反驳都难。怎麽以前我总觉的他是老好人,性格温柔脾气又好来着,难到在坏人堆里学坏了?(乙:去你的,敢说偶的小紫坏。甲:恶心!)
'你,好你个紫衣,别以为有后台我就怕你,不过是个玩物,等事成后,我就把你送过去,看你怎麽在男人身下贱吧?哼。'那落安说完,就气极的一甩门,走了去。
还王族呢?整一假斯文无耻流氓,说不过人家,就出语侮辱,我起身见紫衣把门锁好,转身熄灯走回里间。光着脚就这样下床把紫衣抱着,才及他下巴的身高,让我只能踮着脚尖去吻他,轻轻的一吻。
紫衣笑了,眼里的柔情,就算没有灯光我也能感觉的到。
'紫衣,这里太不好了,那混蛋要把你送人,我不理,跟我回去吧?'我撒着娇,拉着他的手不放。
紫衣冷笑一声,把我抱起放回床上,'他,我还不放眼里。看你,地上凉,把脚冻坏了怎办?'嘴上说着责备,可眼里却是满满的宠溺,我心里那个甜的呀,乐滋滋的。
见我傻样,紫衣又说到,'今天,可是你一人的意思?'
'恩?'我挠着头,见他也没真生气,就有些埋怨的看着我,那风情特撩人,胆大起来,'我,我担心,就过来了。'
听我这样说,他一下就放开来了,不在没表情直盯着我,而是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见到凡儿,我也总冷静不了,不管是以前还是刚才,本想不理你的,可看到你要哭就。。。唉。'
才想问他那对话中的事,可突然,'哦,差点忘了,这个给你。'我把带来的纸稿塞了过去。
'这是何物?'黑暗中紫衣并没有打开,而是把我从后搂住揽入怀里。
'这个呀,是某千年大国的经典计策,'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到,'那个,本来有三十六计的,可我怎麽的都只记的二十一计,后,后面的再让我想,想想。'真是丢人啊,想我以前那麽迷三国水浒什麽的,怎麽连孙子兵法里的三十六计都记不全啊,真是丢中国人的脸啊,孙膑啊孙膑,我对不起你啊,你放心,给我点时间,我一定给你全想起来,恩。
'某千年大国是那国?'紫衣把头搭在我的肩膀轻轻的在我耳边问着。
动作如此亲昵,让我有些含羞,小小的挣了下想要往外动,可紫衣那会让我如愿,紧紧的扣着我的腰。
'恩,这,这个不重要啦,你一定要看哦,还有,其实我还懂得些水利啊,耕作的技术,不过现在好象对你的作用不大,以后我再画给你好了。'我怕他再追问下去那个大国的东东,赶紧献宝似的向他介绍起《天工开物》来了,恩,幸好我中学那个变态语文老师特迷这书,硬是把所有的惩罚玩意都改成罚画这鬼东东,不然我现在那记得。
'凡儿还有对水利和务农方面的造诣?'紫衣用手把我的头发拨到另一边以便能更好的贴着我脸颊。
两人就这样亲密无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天快亮才依依不舍的放我回去,并细心叮嘱我要小心。
嘻,真是太高心了,因为紫衣告诉我,这事不会拖太久了,在冬季结束前,这场争权夺位的斗争就会结束。
为了躲避杜令的怒火,我跑皇宫里去了,反正没行成|人礼的王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