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光耀把烟捻熄在烟灰缸里”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再提那个了吗?充当你和嫂子之间的电灯炮又不是我故意的,我是真的没发现吶……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办法?”袭宗明仰首看天,“没有办法。”
“什么?!”
“你以为那小子会听我的命令吗?”
“对了,像你这么唯我独尊的人,出来的儿子必定也是这个样子的。”
“你呢?据说你也是必须把尤非铐在地下室才收拾得住他。”
“哈哈哈哈……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默然。
“怎么办?”尤光耀问。
“我知道就说了。”袭宗明双手合十轻敲自己的头,“头痛。”
“要不要帮忙按摩一下?”
“你会按摩?”
“一点点,跟个老中医学的。”
“老中医?老师交代吧,是不是瞒着夫人跟温州小妹学的?”
“我可是优秀党员,作风严谨得很!不要乱给我扣帽子。”
“是吗?”
“咱们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这可说不准,人是会变的。”
“这么说你变得会做这种事了?”
“哪可能!”
“哈哈哈哈哈………………”
喂!你们可是在讨论很严肃的事情,稍微正经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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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尤非他们回到宿舍,正好遇到集合时间。
“一中队!集合看节目!!”值班区队长在楼道里大喊。
尤非迅速挣脱袭威的束缚跑回房间,拿了帽子后和大家一起往外走准备集合。
走到门口,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数一数身边的班员:“咦?少了一个?严肃哪里去了?”
班长很不爽地甩他一眼:“他请假了。可恶!我也想请假呀!”
范届大笑拍他肩:“谁让你是班长呢?你就忍着点,明天再和你的美人约会去吧!”
周围的人轰笑。
尤非想想,拨开人群向反方向跑了回去。
“你干什么!尤非!要集合了哎!”
尤非不理会班长七窍生烟的大吼,径直跑回了宿舍。
打开门,看见严肃正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听随身听。
“严肃,严肃?”他叫了两声,见没反应,便走上去一把拉下他的耳塞,“严肃!”
严肃悠悠回神:“干嘛?”
“怎么不去看节目?”
“没精力。”他把耳塞又拉回来,塞回耳朵里。
“不要这个样子嘛,去看看说不定心情会更好些啊。”
严肃看着他,一副快要死掉的表情:“你知道我的事情了是不是?”
“呃,嗯,那个……”
“那就理解我一下,让我安静地死掉吧。”转个身面向墙,摆明了不想再说话。
“……”真是说不通啊!
尤非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捞起他的肩膀咬牙切齿地使劲摇:“你快给我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反应。
手一松,严肃又像尸体一样掉回原处。
“你这块朽木!”
“是啊。”
超级大朽木!
实在是叫不动严肃,尤非只好自己跑去集合。
这时候大家都站好了,他慌慌张张地跑下台阶,喊一声:“报告!”
他所属区队的值班员(一般由各班长轮流担任)狠瞪他一眼。
“入列!”
他跑到本班的最后一个,补上空缺。
值班员们开始下口令。
“一区队,稍息,立正!”一区队值班员转体135度,对站在最前面的值班区队长敬礼,“值班员同志,一区队应到60人,实到58人,一人事假,一人病假,请指示!”
值班区队长还礼:“请稍息。”
“是!”回原位:“稍息!”
“二区队,稍息,立正!值班员同志……”
“三区队,稍息,立正!值班员同志……”
全部区队报告完毕后,值班区队长转体45度面向教导员,敬礼:“教导员同志,一中队集合完毕,应到240人,实到206人,三人病假,一人事假,30人演节目,请指示!”
教导员还礼:“带走!”
“是!”转回原位,“按照一,二,三,四的顺序,各区队依次带走!”
“一区队,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咔咔咔……
“二区队,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三区队……”
“四区队……”
忽然,严肃歪顶着帽子,一边扣衣服一边狂奔着跑到队伍后头:“报告!”
“入列!”
他跑到尤非后面补上空缺。
尤非放慢了脚步,悄悄回头问:“你不是不来吗?”
严肃重重地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答话,后面又是一阵狂奔的声音。
“报告!”是宇中。
“入列!”值班员要气死了。
教导员满脸纳罕的表情,走快些到宇中旁边问:“你不是有事请假了吗?这么快就办完了?还有严肃,你不是生病了吗?”
两人支支吾吾半天。
“呃,其实,我的事情,那个,很好办,我办完就回来了。”
“我觉着好点儿了,所以……”
听不出你们在谎话的人才蠢呢!
不过教导员倒没有深究,走得慢了些和袭威说话去了。
教导员一走开,尤非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严肃一把拽到后面挡在他和宇中之间。
“喂!你搞什么……”
“队伍后面的!不许讲话!”
不讲就不讲!有什么了不起!尤非对值班员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不能问了……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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