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脸红了,她心中开始期待和那个男人更进一步的发展,比如,得到那个男人的身体,甚至是和那具凛凛的身躯融合一起,那感觉一定是很棒罢。林美凤目光迷离,独自陷入了冥想中。
男人见到她这般的神情,很是嫌弃的瞪她一眼,反正他是不想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这女人,他见着就来气,不想和她有更深一步的沟通。她只是自己发泄**的工具,或是暖床的道具。就此而已,别无其他。马宁成瘪了瘪嘴,翻过身去,不想再看到身后的女人。他眼定定的看着窗口,想起了火车站的那群人。特别是那个小妮子,长得清秀可人,楚楚动人,特别是那身肌肤,娇嫩得很,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罢。最重要的便是那小妮子像极了他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他闭上了眼,心中想的,口中念的,脑里黏的,就是那个小妮子。虽然那个小妮子还未完全长开来,可他开始迫不及待的想占有那个身子,狠狠的霸占。
马宁成觉得空寂无聊,一想到身后那个黄脸婆,他唾弃了一下,脸扭曲的变了形,灯光照在他脸上,照得发青,显得诡异。他正想撇开那个令他厌烦的女人,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得忍,不能发威,等他有了更多的钱财,抢到那个小妮子,他第一便是把这个黄脸婆拿来祭刀。不杀她,难消他心中之气。这样想着,马宁成心里舒畅了不少,不象之前那般胸口堵着闷气。本来他觉得生活已经索然无味了,当他看到那小妮子的时候,那颗已死的心脏陡然被呼唤醒来,马宁成腹部升起了一团热火,这团火烧得他难受,他转过身,一把搂住女人,又开始新一轮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罪(28)()
接下来的几天甚是奇怪,任我们怎么的去警局等待,奈何就是无法再见到那晚的女鬼,就好像她消失般再也不曾出现在我们眼前。一天一天的过去,案子始终进展不前,但令人欣慰的是,这段时间内,倒是没出现过凶杀案。这对于A市的人来说,算是一个好消息,但对**来说,案子又等于断了片一样,许多线索无法链接上来。**始终没想出那晚女鬼身上的味道到底是什么。他一天不把这案子弄明了,他这心里就像长了刺搁着在肉里,心里想的,嘴里念叨的,脑中回忆的,无一不是这件成谜似的案子。这么棘手的案子他是第一次碰到。就连钱伯他们跟着他忙活了几天,每个人反倒落出个疲惫来,他有些不忍,看着他们每天无怨无悔的跟着他忙乎,他心里有些感动。案子还是慢慢查。他这般的想着,抬起头来,眯着眼看着“教务处”的匾牌,没有想太多,走了进去。
**从学校门口出来,终于松了口气,精神猛然舒展开来,他看着手中的两张入学通知单,心中自然是愉悦。他很自然的回过头去,看到学校门口大大的牌匾“乐怡高中”这几个字眼映入他眼帘中。他之前咨询过邢警官,这所学校好似挺不错的,起码是A市的重点学校。为了他们两的入学,他还真跑了不少地方。不过这些他都不在意,现在办妥了这事,他心中自然是无比的轻松。既然他是小清的父亲,就得给她最好的待遇。好像邢警官的儿子也在这所学校,要是他们三人能成为朋友那最好不过了。罢了,这些事也得靠缘分,顺其自然最好不过。**嘴角勾起,直起腰来,大步的走向停车的方向。风轻轻抚着大地,很是温柔的抚摸着,就如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宠爱般轻抚着。
当我拿着那张入学通知书,心中浮现一抹的激动。转头看看白玄之,他面上一如既往的表情,还是面无表情。我谢过**,便回到房间。我得为三天后的开学准备一些东西。
白玄之笑了笑,对着眼前的人说:“谢谢!”**摇晃了下头,“这是我该做的,何况小清还是我女儿,我总得拿出父亲的架子,要不,我这父亲算白当了。对于你嘛,我自然是想留你在身边,你若是不介意,我倒想凑个“好”字成双,不过我明白你这小子心眼。”**反倒痛快的说了出来,**心明眼亮的,他还不知道这小子对他女儿的心思么。
“张叔,你有想到什么吗?关于那个案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便直接问**。**笑意停住了,觉出了不大是味来,他何曾不想知道这股熟悉的味道是什么,可奈何他这脑袋就是想不起来,好像冥冥中有什么力量抑制住他的回忆,一旦他开始回忆这股味道,他脑子就疼痛得厉害,为此,他特意去医院看了医生,可毫无结果,检查报告里写明他身体健康,并无其他的毛病,他这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想起那个女鬼,头疼得像万只针扎似的麻疼得剧烈,那种撕疼可不是形容得出来的。想到这里,**用手按住太阳**,又来了,这要命的撕痛,不知是怎回事,头皮发麻的厉害,刺着似的疼。他把头低得更往下了些,他答不上话来,整个思绪胡里胡涂的,脸不由的由红变成白,嘴唇因疼痛变得哆嗦起来,脑袋欲爆未裂。白玄之看到**突然这样,心中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赶忙扶着**到房间,让他先躺着,倒来了一杯水让他先缓解下疼痛。白玄之很是担忧**,道不出什么感觉,总觉得他的头疼不似是自然而成的,倒像是有人给**下了什么符咒。
白玄之顾不了那么多,总得试试法子,这万一真如他所想呢?白玄之走上前去,拔下**一根头发,**全然不觉,这会儿**的头疼已经覆盖了他全身每个细胞上下,哪里还顾得上这一根头发的抽离。**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小子非得拔他头发?他用疑惑的眼神凝视着白玄之,想听这小子有什么解释。不过,好似这小子完全没注意到他的不满。
白玄之拿过一个玻璃杯,往里将**的头发卷着黄纸符一同烧掉,嘴里念念有词,就在瞬时间,玻璃杯里腾起一团黑雾来,袅袅升起。果然!**被人下了符咒,这下知道**头疼的病根了。**也瞧见了这团黑雾,整个人被震惊吓呆住了。这怎么可能?头发燃烧后是这种现象吗?**有些想不通。按理说来,不应该这样的。而且,怎么看那团黑雾都觉得可疑。白玄之看着**,知道了他心中的疑惑,“你被人下了符咒。你是不是经常犯头疼,而且只要想起某一件或回忆起某一个人时,头会特别的疼痛,就像生不如死的感觉?”白玄之当着**的面,思索着,最后讲出了这句话来。**心脏骤然缩紧再猛烈扩张,他愕然呆在原地,眼睛睁得大大的,到了嘴边的话却是咽在喉咙处出不来。没人晓得他此刻的内心是多么的震撼。他尽量让自己的心跳恢复到正常,他就知道,他的疼痛没这么的简单。原来是被人下了符咒,至少他晓得头疼的缘由了。
**收起了诧异,两眼盯着白玄之。“白小子,我就知道我头疼没那么简单,若不是你发现,我害的煎熬一段日子。你刚才说我是被人下了符咒?”白玄之点了点头,接过他的话说道:“刚才我拔下你的头发实验了下,一般是正常的头疼,这黄纸符烧完后冒出的是白烟,你刚才也看到了,一团黑烟,说明你被人下了符咒,而且还极其的根深蒂固,若我没猜错,你这个叫百日疼,中了这种咒法,人疼上一百天后心脏会骤然停止,然后死亡。这种情形看起来像自然死亡,其实不然,外行人是看不出一丁点端倪来的。想必,这下咒之人也算是行家呀。”白玄之用手托着下巴,在脑中着一番答案。
**再也无法缄默了,愤愤的说道:“他妈的,谁这么狠心,要置我于死地,要是让我知道,我非扒了他皮不可。害我疼了这么久,还想取我性命。没门,等老子好了,非得查出是哪个混蛋做的好事。”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重点,眼中尽显焦急,他一跨步来到白玄之跟前,担心的问:“你刚才说只有一百天?”白玄之用力的点点头。**直吸气,手脚慌乱了起来,不知放在哪处。“这可怎么办,我这都疼了几十天了,照这么说来,我剩下日子不多了,难道我就这样死去,我不甘心啊……”
第一百二十九章 罪(29)()
白玄之看着**不安的在屋中走来走去,抓住他手臂,微笑着说:“张叔,你别担心,其他人我可不敢说,这事碰上我来,算那个人倒霉。破解这咒法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是很难。”白玄之的话像是一颗安心丸,让**拉紧的心脏骤然松解了下来。他怎么把这个小子给忘了,别人他不敢保证,倘若是这小子的话,还怕那些符咒?**倒吸了一口气,之前的不安与焦虑全让白玄之给镇住了。
白玄之让**到外边候着,他则叫来钱伯,两人在屋中忙活起来。片刻之后,白玄之让**进来房间。**看着地上画着阵法,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可能是咒语罢。他也没多问,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帮他祛除咒法。他静静的站在阵法里,脑中一片的空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冰冷的身体不时的传来阵阵的疼痛,有些发麻,他有些不习惯羸弱的躯体,这不像他,他讨厌这种病弱的感觉。白玄之走到**跟前,递给他已被绿色的黏稠般的液体,叫他忍着难闻的味道也要咽下。**还会怕这玩意,他是做什么的,他二话不说,一口吞食了那杯看起来十分可疑的液体。只消一会儿的功夫,他身体的寒意似乎被一股暖意取代了,头皮也没之前那般的发麻了,是那杯液体发挥的作用吗?想必是罢。**更加坚定白玄之的能力了。只见白玄之拿起**的一只手臂,用针对准一处刺下去,霎时间,**感到一股疼痛,还有一阵恶心感涌上喉咙深处,他不知这是怎么了,也不敢多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玄之用针扎他手臂。或许,这小子有他自己的理由罢。还是忍忍,很快便会过去的。**暗暗想到,心中不再有疑惑,把自己的性命交给眼前的人。他强闭上眼,心中默念着大悲咒,只盼望时间事情赶紧结束。
事情果然办得很快。白玄之收起了细银针,看着闭着眼睛的**,似笑非笑的露出了浅浅的笑意,“行了,张叔,你可以张开眼睛了,没问题了。”**一听这话,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他睁开双眼,清醒的意志一下子让他思绪倍加的清晰。他眨巴着眼似信似疑的:“真行了?我头疼这毛病不会再犯了?我可是十分信任你这小子的。”
“嗯,要不你试试。试想下之前想回忆的事情。”**听白玄之这么一说,心中碰碰的挑着,他静下心来,慢慢的回忆起那晚女鬼身上的味道。这股味道他有在哪闻过,肯定闻过,有种很熟悉的感觉。**的嗓子咽了几口唾液,眼中微微眯了眯,他的思绪一下子涌了上来,许许多多似乎相关,又似乎不相干的景象,连续不断的塞满他的脑中。一时间,他有些承受不住这么多涌现的景象,竟傻傻忽忽的看着白玄之,好似不知道怎么回事。
白玄之扶着**坐了下来,示意他不要过去焦急,慢慢的去回忆,越焦急对于案件越没有帮助。**挪动一下身体,终于慢慢静下心来,他仿佛迟疑了一下,仍是很矛盾的陷入了回想中。猛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整个人陡然立了起来,“我知道了,那股刺鼻的味道,是福尔马林,是防腐剂。”白玄之皱起了眉头,并未答话,呆呆的望着地面,忽然白玄之低声喃喃自语道:“防腐剂?按你这么说,我好像知道那女鬼为什么身上有那股味道了。”**溜着白玄之,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张叔,你说,如果这女鬼的尸体被浸泡在福尔马林液里,那女鬼身上的味道便足以说明了这一切。”这话好似提醒了**,他恍然大悟,“对,福尔马林只有医院有,但不允许出售。只有几个药店拿到了售卖权,只要查出这几个月谁买了福尔马林液,便一定会查到线索。”**说着,心里不知怎地浮起了一线希望,查了这么久的案件,终于有了些头目。他不由分说交代白玄之几句,便匆忙的赶回警局。这是一个重要的线索,还要看他怎么着手去查。很快,**取得邢警官的同意,派人去问了医院哪家药店有售卖福尔马林的,顺着这一条线索逐步的往下摸索。事情有些顺利,没有过多的阻碍。很快,缠磨警局许久的案件锁定了十五个嫌疑人。邢警官派人一一查了那十几个嫌疑人的底子,交给**,让他好好思索,分析下哪个人最有可疑。**生怕这些资料放在警局不安全,便索性带了回去。经过资料室那件事后,**开始有了胆怯。他甚至不敢把重要的文件放在资料室里,生怕一个不注意,那些重要的线索又断片了。
晚上,**将这些资料给白玄之观看一遍,或许多个人多个头脑。我也坐在一旁,装模作样的翻看起来。这档案上面附有照片,对应的便是他们的行事说明。我耐着性子慢慢的观看着,漫无目的的翻找着,屋里一遍的静寂,没有谁开口说话,每个人都全心全意的翻找着档案,哪怕是发现了一丝可疑之处,也要指出来。我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这些名字我一个都不认识,看着看着便生出了乏倦之意。坐在我对面的**看到了,无奈的摇摇头,他亲切的说着:“小清累了,去睡。这里我们三人看就行。叫你帮忙看这些资料,真是难为你了。”我使劲的摇了摇头,表示一点也不困,我很是肯定的说道:“没事,我再看会,也不是很困。”白玄之摸摸我的额头,我即刻红了,全身烫的感到有些羞怯,身上麻麻酥酥的道不出是什么感觉。不过,那一身乏倦的困意倒是消失般的不见了,人也清醒了七八分。这小子是故意的罢。我瞪了他一眼,拿着份档案,假装在看着。
“马宁成,看看这人的庐山真面目。”我似在自言自语,很快翻开了一页,看到他照片的一霎间,我定在了原地。这人好熟悉,似乎在哪见过?我努力的在脑中着答案。我心里暗暗吃惊,这人不正是火车站那个男人吗?我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没有一点的保留呈现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我抑制不住脸上诧异的表情。我仔仔细细的再观看一遍照片,是那个男人,没错,这两颗虎牙,闭着眼睛也能认出来。
“张叔,我有话要说。”我屏住呼吸,轻轻说着。
他们齐齐将目光锁定在我身上,很是期待。我脸红着,长出了一口气,低声道:“这人就是火车站的那个男人。你之前不是要找那个男人吗?就是他,我认得出来。”说完,我将档案递给**,用手指着照片,很是肯定的说道。
第一百三十章 罪(30)()
**怔怔望着我几秒,脸上即刻露出难以形容的兴奋。他一把抓过我的一只手,很是激动的样子,“小清,你真是我的福星,悬了这么久的案子终于有些眉目了。”我害羞的拉回手掌,有些不习惯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倒是没注意到我那般无奈的表情。挨在旁边的白玄之凝视着我,眼中露出一丝的玩味,他可不想错过眼前人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即使是细小的微变,他都觉得有番别样的韵味。
被白玄之灼热的眼神盯着,我浑身不觉自在。我装作不理会的样子,别过头去,目光立在窗户外边,呆滞的望着外面。他们三人在一旁轻轻的交谈着,具体谈些什么,我没怎么上心,心不在焉的听一句漏一句的。**看了看钟表,紧皱下双眉,用着很亲和的语气说道:“你们赶紧去睡觉,明天是开学第一天。还有,别迟到了。明天一大早,我得看着你们进学校才安心。”**的一举一动都像一个亲和的父亲,很自然,又不做作。我点点头,麻利的立起身子,疾驰的走进卧室。或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