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你没想过你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已?”
“我审美还是很客观的,再者说了,你的身材是那么性感,难保不会有男人暗生觊觎之心。”
“超级无聊吧,臭猪头。”张小山骂他,“我还要到冬天才满20岁呢。”
“难道从来没有人对你表示好感,然后追你的吗?”周宁问。
“当然有,不过得让我喜欢才可以啊。”
“那咱们快20岁的小山有没有喜欢过男生呢?”周宁觉得自己蛮无耻的,但是强烈的醋意让他不得不有此一问。
“当然有过,暗恋当然还是有的,但那只是少女的灰姑娘之梦而已,那像你那么无耻,小小年纪就与人同居了。”张小山反唇相讥。
周宁很无言,他再次将张小山抱在自己的腿上,笑道:“只是问问而已,谁也没说张小山在爱我之前就不能爱别人……”
“只是男人的心很自私,总希望自己的女人是从来没有人碰过的是不是?”张小山笑。
周宁很尴尬:“那倒是的,中国人的劣根性?”
“很可惜啊,那我是被别的男人抱过吻过的,还不止一个呢。”张小山的样子看在周宁的眼中突然有点可恨。
看周宁用吃人的目光盯着自己,张小山终于不忍心的爆笑起来:“我爷爷姥爷还有我的老爸,那不算男人吗?”
周宁终于知道自己被戏弄了,被张小山狠狠的讥讽了一下。
张小山说到这里,突然很老人精的总结道:“周宁,你看我胸怀多么宽广,虽然你曾经有过女朋友,但是我一点都未怪过你。因为那是在认识我之前的事,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在我们认识之后你还背叛我,那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嗯,很好很强大,那么**上不背叛,心里稍微出出轨行不行?”
“更不行,最恨那种同床异梦的凑合了。那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你不想跟我过得了。”
男女一旦相恋,讨论的问题会从阳春白雪到油米柴盐无所不用其极的。
两人聊了聊,决定出校园玩玩。不过此时周宁却接到了老姐的电话,周欣说她今天下午要跟几个老同学出去聚餐,就不回家吃了,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
周宁放了电话,突然兴奋地一握拳头:“小山,天赐良机也,咱们不用出去了,咱们去我老姐家!”
“为什么?”
“我老姐今天晚上要出去吃饭,现在她已经出门了。现在咱们回去,那就是属于我们两个的小天地了。”
“不太好吧,如果让你姐姐知道我们趁她不在家去大闹天宫那会不会很没品呢?”张小山还是迟疑。
“走吧,别管那么多了,我老姐这人不是你想的那样死板,而且她还一直替我张罗对象来着呢,如果知道我带女孩子回家,她还不定会多快乐呢。”
“是吗?那好,我也想去参观一下周宁的闺房呢。”张小山笑。
于是两人小毛贼偷偷地溜回了家,张小山看那家布置得古色古香,不由赞道:“不愧是教古代汉语的啊,呵呵,家居很有文化底蕴的样子呢。”
周宁笑:“你可别这么想,我老姐是个你意想不到的存在,她虽然喜欢古代文学,但是她的思想前卫到令人吃惊,有时候我简直怀疑她是非主流的脑残,不过有时候我又不得不佩服她的一些固执。反正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天才,所以大约不能用咱们凡人的目光去看她。”
张小山略略有点吃醋地问了一句:“看你把自己老姐夸的,难道说你很崇拜你老姐?”
“没办法,打小留下的心理阴影,我确实是有点崇拜她的。”
“呵呵,这还真是有趣的姐弟关系,我去看看你的‘闺房’。”
第三卷
第176章 此床垫足以应付颠簸
开周宁的卧室,一切井然有条理,无怪异气味,通窗户始终开着,从这可以看出房子的主人对空气质量要求是很高的。
“你老姐帮着收拾的?”张小山问。
“不是啊。我自己收拾的。”周宁笑,“咱从小就很自立的。”
“哦……我还真没看出来呢。”
周宁坐在床上,拍了拍床垫说:“来,坐床上吧,我的床垫很舒服的,名牌呢,无论你怎么剧烈运动都不会吱吱呀呀的叫唤的。”
张小山明白他的坏心眼,心中不由有些慌乱,就想着逃了:“咱们还是去客厅看电视吧……”
周宁却从后面扑了上来,拦腰抱住,有力地吻住了她粉嫩的颈窝。张小山只在心里挣扎了一下,便任由着他吻得自己浑身瘫软。
周宁轻舒猿臂将张小山抱了起来,然后又十分温柔十二分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就像置放一件令人心颤颤儿的宝贝。他柔声说:“小山,我没骗你吧,我的床垫很舒服吧?”
张小山轻轻地闭着眼睛,她的睫毛在轻轻儿的颤,什么也没说,只是粉脸有点发烧,脑袋因为幸福通电而感觉有点晕眩。
周宁很有耐心地吻着她的香蕾,旋转、吮吸、柔情蜜意……
张小山那原本有些僵直地身体渐渐放松了。就像一朵花儿慢慢舒展。娇地花瓣。馥郁地如兰之香。花开地美妙声音在她地体内奏着一曲迷人地旋律……
周宁湿漉漉而又温热地唇滑过她地下巴。略做停留。好整以暇。然后又从容不迫地陷入她地玉瓶细颈地脖子。她听到他大口吞咽口水地声音。也听到自己体液旺盛分泌地声音。那香艳地意象就像露水在花瓣上滑落……
然后他一头扑进了她地乳沟之中。就像是最为勇猛又最为鲁莽地探险家一般。刚才地绅士举止不翼而飞。但是他并不用手撕扯她地衣服。虽然很艰难但是依然要用舌头扒开她地衣服。
热……受不了地热……
张小山恨不能帮助他……
终于针织衫地扣子开了。胸衣后面地褡裢也神奇地脱落了。她甚至不知道他地手上面时候伸进自己地后背地。
那座玉女峰猛然出现在周宁的眼前,那么近,以至他想看清那玉女峰上一点玉笋儿都差点变成了斗鸡眼。
海拔那么高,以至他地舌头从上而下滑落就像是从高八度的琴弦到低八度地跨越……
他在玉女峰盘旋,就像一只目光锐利的鹰儿,但纵使目光锐利,他看不够啊,也看不腻……
继续扩大战果,周宁继续往下探索,张小山浑身酥软到不行,她想抓住一点什么可靠地东西,伸出手去却抱住了周宁那光秃秃而有点扎手的光头,这更让她心痒难支。
“绷!”
她地牛仔裤是很紧的,因为她的屁股太翘,因此当那一颗扣子被解开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显得格外的醒目。
张小山打了个冷颤,她终于想起了自己的防线在哪里了,她捂住了自己的裤头,乞求道:“别,别,我还没做好准备。”
周宁欲火中烧,哪里肯依?男女之间的**是有差异的,男人在床上习惯用下半身说话,而且上半身是屈服于下半身的,但是女人,她更能深刻地体现大脑是最大的性器官的这个诠释,虽然她在极度享受这一刻,却始终还有理性。
她继续抗拒:“不要,周宁,亲爱的,听话,听话好吗?”
“可它不听话啊,给我吧,小山,你可怜可怜我吧。”
周宁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那昂然的物事。张小山虽然是见过画册的,但当这人间凶器握在手中,那带着强劲马达的凶器还是将她彻底击溃了。
不过她更是被吓倒了,她说:“别,周宁,我真的还没做好准备。”
“你是不爱我吗?”
“不是的。”
“你是不想做我的女人吗?”
“不是……”
“那就让我们做那两个泥娃娃吧,打碎了再揉成一团,又做一个你一个我,这样你中有我,我中就有你了。”
周宁真的很会煽情的,只要是女人鲜有不被他这一招给摧毁的。
张小山的防线已经垮掉了,可是突然又立了起来,以更坚决的心态将周宁推开:“不行,周宁,真的不行!”
周宁很无奈:“你不爱我吗?”
“正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不行。”
周宁从张小山的身上翻了下去,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说:“这也是理由?”
“这就不能成为理由吗?”张小山笑,天然的嗲音,然后又伸出手去摩挲了一下他的光头,“周
知你蓄发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
“嗯,那我就蓄发吧。”周宁说,原本他是因为失去了小白才会理光头的,现在他又有了爱的**,已经走出了那一段阴影,自然是可以重新振作起来了。
张小山侧着身端详他:“嗯,以你的脸型,适合长发呢,还是适合短发?”
“当头发慢慢长起来,你都能看到。”周宁笑,“只是现在我有个大问题,你得帮我解决了。”
“什么问题?”
“你看。”周宁指着自己的胯间说。
那里支着帐篷,很傲然的样子。
张小山拿手指戳他的头:“讨厌啊你,我怎么帮你解决。不是说了不行的吗?”
“除了那种方式,还有其它的方法啊,比如用你的纤纤玉手。”周宁用手做了个管状。
张小山脸红得像擦了胭脂。
“又或者用你的樱唇。不过我个人更喜欢后者,你看你了……哎哟。”
张小山在周宁的额头上崩了一个,骂道:“坏家伙,想什么呢?不过……你自己不是有办法的吗?”
“我?你让我打手枪?也行,你在前面跳点艳舞脱衣舞啥的,那效果也不错,要不要我给你点音乐?eeonnbaby,跟着节奏摇起来……”
“我打死你!”张小山被他无处不在的调戏给弄得无计可施了,“听我说,你不是挺会放松的吗?放松就是,而且,我正想向你学习你特殊的放松之法呢。”
“放松……”周宁呻吟,没想到张小山想起了这一茬。
“是啊,放松。”张小山说,“我记得猪头你一趴就是几个小时的,那种定性可真叫小山我叹为观止,不如教教我?你不会对我都有所保留的吧。”
“嗯……放松,倒是一件很牛逼的事。”周宁说。
“教我啊。”
“嗯,等会,我先把自己的旗帜降下来先。”
说着周宁开始深呼吸,想象那五彩的光芒从自己的头顶射入,先是白色的光,然后是紫色的,又然后是橘色的……
张小山看他那凶器慢慢被驯服心中赞叹不已:“周宁,你好厉害,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发现你有做柳下惠的潜力呢。”
周宁于是告诉她方法,张小山用意念试验了一下,郁闷道:“这不是放松之法啊……为什么要想那么多种颜色呢?”
周宁笑,其实他这不算得上是什么放松之法,充其量就是意念转移而已,光从头顶射入,可以极大的远离会阴,这样注意力就被转移了,之所以要搞出那么多的颜色,那也只是增加意念的强度。(PSS:此法非杜撰,百试不爽,走在大街上突然举旗的兄弟不妨一试,嗯,老猫出品,质量保证,绝不会走火入魔。)
“但我要你教我放松之法。”
“放松之法那就太多了,那简单放松两个词,却包涵了天地至理。”周宁不怕吓唬她的说。
“说说看。”张小山很有兴趣。
“光放松的部位,就很多,头、躯干、四肢,细分了又有皮毛、血肉、经脉、内脏、骨骼、骨髓……”
“打住……据我说知,能放松的不过就是意念和肌肉而已,那骨骼又怎么放松呢?周宁,你可别说一些歪理邪说来糊弄我。”
“小山,谦虚些吧,意念并不知放松,意念那叫静,你有放松的意念,那已经是用力,又何谈得上是放呢?只有肢体每个部位都松了,才能实现意念的静。
因此总结来说,松只是手段,静则是目标,当你达到静的目标,那就要放下松的手段。就像你要过河,过了河之后,你还会不会带上船呢?因此《金刚经》有云,‘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张小山被彻底打败:“周宁,你竟然钻研得如此之深?你说得这么玄,我完全听不懂了呢。”
“女施主,听不懂是正常的,我都钻研了好几年了,到现在都达到‘见山非山,见水非水’的境界,何况是你呢?”
“切!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就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放松得了。”
周宁叹服:“女施主,你这话真是切中要害,直指人心啊。且听老给你细细道来!”
“不许叫我女施主……”
“嗯嗯,说到放松,如果我要你放松皮毛、肌肉、骨骼,你又要跟我强辩这骨骼之流是没办法放松的,那么来来来,我还有一剂猛药是专门用来针对你这样的偏执狂的……”
第三卷
第177章 你是我的菜
听周宁敢说自己是偏执狂。张小山又怒:“谁是偏执狂?
“偶偶。是偶还不行吗?这样吧。来教你一个大皆空立的成佛的法子。你意念自己处极度腌之的。尔后肌肤溃烂。从骨骼之上萎落如尘……”
张小山抖索:“不会吧。那我岂不是想象自己挂了。”
“女施主谬矣。你未挂。只是美丽皮肉不复存在。”
“切。莫名其妙的。既然连皮肉都不在了。那我还能活着吗?”
周宁无言。郁闷道:“还说自己不是偏执狂。这只是一个想象而已。你就当自己在做梦。做梦的时候不是常梦见自己可以飞吗。那么难道你真的能飞?”
“哦。那也是。”张小山似有所。不过却抗议道。“可是我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皮肉呢。那岂不是很难过的事情?那我又怎么能放松呢?你也不会爱上就是一架白骨的张小山吧?嗯?”
听张小山如此言说。周宁离溃败只有01厘米之遥。他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继续道:女施主太着相了。你以为皮肉真是美丽的吗?却不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佛说人体不过一虫巢耳。污秽不堪啊。”
“切。这种说法才污秽呢。”
“你。女施主你不怕报应么?竟然敢谤佛?”
“我最不怕就是佛的报应了。因为佛是大慈大悲的嘛。小人的报复才可怕呢。”张小山大彻大悟的笑道。
周宁喃喃:“这女施主悟性倒很|大。先不讨论这个。却说你皮肉尽皆腐败萎落。此时仅仅留一白骨。你内视自己从大脚趾头开始。看到那白骨灿然。焕发出圣洁的白光……至功夫深时…块白骨都了了分明……”
张小山打了个哈欠。虽然她觉的周宁说的很玄妙。但是有些道理实在不通。而且她也不觉的自己能坐到:“可没办法将自己想成一堆白骨。那岂不是了我生趣了?难道这个功法是白骨精发明的?”
周宁大笑:“小山又谤佛了。这怎么可能是白骨精发明的呢?不过你真是悟性极高。确实是要了无生趣的。所以佛才说四大皆空。但无趣之后你会发现世的真趣。而生智慧之心。”
“可是将自己想成一堆白骨那本来就是很用心的事。又何以谈上放松?离放松的界相去太远吧?而且是南北辙哦。”
“不然不然。人是很难做到意念断绝的。意念就如那时间之流。绵延连续。前念未断后念已起。但当你起慧剑斩断杂念。那就进入了定的境界了。”
张小山看了看周宁。虽然她自己接受不了却很佩服的说:“周宁。没想到你对世界的认识还是全方的呢。咱一个唯物论打遍天下。吃我爱吃的。穿我穿的。爱我欲爱的。多简单。”
周宁如遭棒喝:“|山。你的境界可比我高的多了。我还在“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的境界而你已经到了“见=依旧是山。见水依然是水”的返璞归真的境界了呢。”
“哎哎。你就继续讽刺我吧。看来你那牛逼的放松功夫我是学不会了。我最多就是会放松肉罢了。你竟然连骨头都能放松。我无法理解只有佩服了。”
两人继续躺在床上天。张小山听周宁不住的吞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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