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男神自救系统[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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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男神自救系统[快穿]-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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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提起那次,众人都恍然大悟。

    云乐师掉进冰湖的事情,闹得整个宫里沸沸扬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是了,尚药大太监想起来了,那一天,丁贤形迹可疑,还声称药渣房的药渣被人盗走了,事后派人去看,被盗走的药渣有两份,其中一份正是太子殿下生病那天的!

    “云乐师,若是没有证据,那你刚刚说的这些,都算不得数了。”安公公无奈道:“假如药渣已经没有了,不但不能证明是丁贤所为,也不能证明鹿鞭草的存在啊!”

    “对对,正是如此!”丁贤心中一阵狂喜。

    那日,丁贤一共办成了两件事,立了两个大功。

    头一件,就是成功偷走了药渣房的药渣,毁灭了鹿鞭草的证据。

    第二件,就是趁机将云乐师撞落冰湖之中,引得太子殿下舍身相救,落人口实。

    现在若是能全身而退,那他怎么能不狂喜?

    偷走的药渣,早已在自己随着云乐师坠落冰湖之际,连同盒子一起落进湖底了,就算打捞上来,也早已被水冲刷得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局,是我赢了!哪怕单妃娘娘败局已定,我也能全身而退!

    然而

    “证据?证据啊?在下,可能真的有。”李越白微微一笑,右手探入左边的长袖中,略略一翻,便拿出了两个小药盒,举在手中:“正是此物。”

    “什么?”丁贤惊得几乎晕厥。

    “云乐师,你不是说药渣被丁贤偷走了吗?怎么又到了你手里?”

    “可能是因为,在下有幸得了皇天庇佑吧。”李越白大言不惭道。

    在被丁贤撞落冰湖之前,李越白就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

    丁贤神色慌张,怀中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一定有鬼。

    于是他在坠落之际,把丁贤也拉落了下来。

    落入冰水时,彻骨寒凉,通体僵硬,但白老师有一个好,危急时刻脑子转得比谁都快。

    他佯装挣扎,实际上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从丁贤身上,把那两个小盒子摸了出来。

    盒子上的封条,仍是完好无损,日期虽然被水泡得模糊不清,仍然可以辨认。打开封条,内里的药渣黑乎乎一团。

    经过太医辨认,药渣里,果然含有鹿鞭草。

    “鹿鞭草的证据在此。而且,这两个药渣盒,在下是从丁贤身上搜检出来的。”李越白道:“落水之后,在下幸得太子殿下相救,刚一得救,就把药渣盒呈给太子殿下过目了,因此,太子殿下亦可以作证。”

    “来人,将丁贤押下去审问!”皇帝厉声命令。

    “为何两个药渣盒里都有鹿鞭草?”太医惊讶道:“第一个盒子,日期是太子殿下病倒那天,第二个盒子,日期是太子殿下被云乐师唤醒之后!”

    “是,因为丁贤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太子居然会醒转过来,因此,他策划了第二次下毒。”李越白道:“与上次一样,亲手端了过来。”

    “然后太子殿下喝了没有?”众人一阵惊恐。

    “没,不巧被在下误饮了下去。”李越白脸一红,痛心疾首,一想起慕容南这熊孩子那天对自己的戏弄,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可奇了,难道太子殿下知道了药里有问题,所以不肯喝?”

    “并非。”慕容南皱了皱眉:“也是后来云哥哥想清楚了一切,才告诉我原委的,我当时只是嫌药苦而已。”

    “事实上,即使太子殿下喝下去,也不会有恙。”李越白道:“只因为血瘤已经爆过,再喝多少鹿鞭草,都不会有事。”

    不对,也可能会有事!

    李越白细细思考了一下,只觉得后脑勺冒出了冷汗。

    假如那欢好之药,当时是被慕容南这熊孩子喝了

    自己现在还能大言不惭地说:我们没有肌肤之亲。吗?

    好险,好险。

    “唉,丁贤这奴才,怎么会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尚药大太监叹道:“他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他背后,有人指使。”李越白定了定神,道:“指使他的人,正是当朝太师,赵讷。”

    “你不要含血喷人!”瘫倒在地好久没有反应的单蕙突然猛地抬起脸来,瞪大了双眼,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是我们姐妹指使的丁贤,和赵太师无关!”

    现在唯一能拯救她们的,只有赵讷了,假如连赵讷也被拉下水,那就彻底失败了。

    “好,那我们就等着丁贤的供词。”李越白觉得供词毫无悬念:“丁贤必然会供认出,是赵讷指使他的。”

    “区区供词,不过是攀咬而已!陛下!陛下你要相信赵太师啊!”单蕙勉强爬起身,摇摇晃晃爬到皇帝面前,抱住皇帝的腿,哀求道:“赵太师毫不知情啊!”

15。上京乐师(十五)(完)() 
“你是说,即使丁贤说出了供词,你也不会相信吗?”李越白无奈了。om

    历史上,当权者往往只需要一句虚假的供词,即可屠杀无辜者满门。

    可惜现在,赵太师太善于溜须拍马,深受皇帝信任,一句供词,是远远无法扳倒他的。

    “当然不会只有供词,在下还能找到证据。”李越白叹了口气,竖起一根手指:“第一,查丁贤从哪里得到的鹿鞭草,只要顺着鹿鞭草这条线索查下去,最终一定会查到赵太师头上!”

    鹿鞭草是非常珍贵的罕见药材,全上京都没有药材铺子卖,只要派出精干人员追查,不愁查不到赵太师。

    “第二。”李越白沉声道:“在下斗胆建议,查诊脉书的去向!刚才已经说过,民间神医替太子殿下诊脉之后,便将他心口生有血瘤的事情,写进了诊脉书中,交给了太医院,太医院将其转赠了出去,只要查一查到底转赠去了哪里,又可以查到赵太师头上!”

    “现在说这些,全都为时过早了吧!”单蕙披头散发,如同疯子一般,嗓子里发出尖锐的怒吼:“丁贤的供词还没有说出!那什么天杀的鹿鞭草还没有查到!那什么诊脉书,也还需要慢慢追寻!云乐师,你现在就妄下结论,诬告赵太师,该当何罪!”

    “云乐师,你方才尽管狂妄,却句句有理有据,可以恕你的不敬之罪。可刚刚那几句话,就是胆大包天了!还未开始追查,就一口咬定必定能查到赵太师,当着陛下的面,也敢如此未卜先知吗?”安公公看了看皇帝的脸色,拂尘一甩,拿出模样来斥责李越白。

    “是啊,云惟知一介民间乐人,身份卑微,怎么敢公开和赵太师叫板?”

    “还没拿到证据就污蔑赵太师,这可是要判诬告诽谤之罪的啊!”

    “赵太师是国之重臣,怎么可能做出这等犯上之事?一定是云乐师受人指使,才会把一切都推到赵太师头上!”

    众人见状,也纷纷质疑。

    而且质疑得全都很有道理。

    “陛下,老臣来迟,请陛下恕罪。”一个苍老沉着的声音响起,是赵太师。

    赵太师在几位侍从的引领下,缓缓步入回心院,一进来,就先对着皇帝长跪不起。

    皇帝阴沉着脸摆了摆手,命他平身,又赐了座。

    “敢问云乐师,老朽何罪之有?”赵太师不闪不避。

    他年纪本来只是中年,却面色铁青,脸庞瘦骨嶙峋,一双眼睛越发凶狠,摄人心魄,显得有几分苍老。一串佛珠在他手中,缓缓转动着。

    赵讷原本以为,这个时候的云惟知早就应该死了,没想到他不但还活着,还成功挡下了自己所有的攻击,不但挡下了所有攻击,竟然还神乎其神地挖出了下毒的真相。

    一个小小的民间隐士,能做到这一步,也的确是智计过人。

    “赵太师,草民不知礼数,多有得罪,还望海涵。”李越白道:“但是这些罪名,赵太师真的不肯承认吗?”

    “子虚乌有之事,老朽若是认下,那才真成了笑话了。”赵讷神色放松下来,越发不把李越白看在眼里。

    “草民恳请陛下派人彻查。”李越白再拜:“结果必然会如草民所说。”

    其实他已经看到了,就在自己说出那几条线索及追查方向时,皇帝便向身边的金吾卫点了点头,金吾卫一队立刻离开,前去调查了。

    “云乐师,金吾卫已经亲自前去调查你说的那几条线索了,接下来查到什么,查不到什么,就和你一介草民无关了。”安公公嗓音越发高了起来:“还请云乐师不要再聒噪。”

    “赵爱卿,你可有什么要说的?”皇帝尽管信任赵讷,脸上还是难免露出一丝狐疑。

    “老臣光明磊落,无话可说。”赵讷正色答道:“金吾卫秉公行事,定能证实老臣清白。”

    他纵横官场多年,即使命悬一线千钧一发,也仍能谈笑自若。

    事实上,若是金吾卫真的细心调查,还都能查到他头上。

    云乐师说的,一字一句都没有错,正是他辗转得到了诊脉书,然后派丁贤把鹿鞭草偷偷加进了太子殿下的药里。

    但是他做事机密,自负没有留下证据,只要一口咬定丁贤是诬告攀咬自己,再仗着皇帝对自己的信任,很有可能蒙混过关。

    更何况,这云乐师可能是一时顺利,得意忘形,竟然把话说得太过了!

    本来局势对云乐师十分有利――云乐师一连说对了无数事件,几乎就要完全博得皇帝和众人的信任了,可他偏偏自毁长城!

    果然不过是一介乡野贱民而已,没那么难对付。om

    赵讷揣摩了一下皇帝的心思――皇帝亲耳听得亲眼见得云乐师以下犯上狂妄无度地诬告自己,恐怕已经对云乐师多了几分厌恶,对自己又多了几分信任。

    罢了,早点把他解决掉吧。

    “云乐师,若是你能当面拿出老朽的罪证,老朽无话可说。”赵讷道:“可你现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诬告,不得不让老朽怀疑,你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前来挑拨离间的。”

    赵讷又转向皇帝,恭恭敬敬道:“陛下,臣以为,应当先将云乐师以诬告之罪羁押入天牢之中,免得他再造谣生事,兴风作浪待到金吾卫调查归来,孰是孰非,自会真相大白。”

    赵讷考虑得很清楚,只要云乐师不在,那就没人可以看穿自己的手段,到时候即使被金吾卫查出了什么,只要用些手腕,都可以掩盖过去。

    太可笑了,这云乐师竟是这么快就败了,明明局势对他有利,明明只要他不那么狂妄,只说“请派人彻查鹿鞭草及诊脉书的来龙去脉”,那就是最合理不过的建议,皇帝不但会欣然采纳,还有可能看中他的智计,令他全程跟随调查,这样,也许只要耗费几天的调查时间,就能扳倒自己。

    真要到了这一步,就棘手了,但自己身居高位,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也许会直接派出杀手,把云乐师解决掉,反正调查过程不在宫中,总会找到机会。

    赵讷在心里一步步推算,结论是――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赢面更大。

    现在,陛下已经开始认真考虑赵太师的建议了――云惟知此人,确实对赵太师有着不寻常的敌意,十分可疑

    “来人。”皇帝疲惫地摆摆手,决定先把云惟知关起来,再慢慢处理此事。

    “草民还有一句话要说。”李越白恰如其分地抓住时机,插了一句话进来,嘴角也似乎勾起了一丝微笑。

    “大胆!为何不早说?”安公公快要崩溃了,这云乐师一会儿闹一出,一会儿闹一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到底有完没完。

    “因为草民方才在等赵太师一句话。”李越白笑道:“赵太师刚刚亲口说,只要草民现在拿出证据,就认罪。”

    赵讷皱了皱眉。

    根据他的推测,云乐师手中根本没有证据,否则也不会一直要求陛下派人去追查线索,寻找证据了。

    再说云乐师和自己根本没有见过面,这几日也一直幽闭宫中,怎么可能拿到自己的罪证?

    思量千遍,赵讷越发放下心来,也许,这云乐师只是在拖时间罢了。

    “老朽言出必行,只怕云乐师手中,根本没有什么证据。”赵讷道。

    “有。”李越白一双眼睛直盯着赵讷:“证据,在下有。”

    众人又是倒吸一口冷气。

    “云惟知!不要再卖关子!”皇帝终于按捺不住了:“你说的罪证,究竟在何处?”

    “罪证是什么,草民不知。”李越白一转身,把太子殿下让了出来:“但是太子殿下方才说,他可以拿出。”

    太子殿下?众人纷纷咋舌。

    云乐师指控赵太师有罪,那是以下犯上,可太子殿下指控赵太师有罪,那就是主人训斥仆人,合情合理。

    “太子?”皇帝疑惑的眼神转向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你有赵太师的罪证?”

    “是。”慕容南点头。

    “罪证在何处?”

    “就在此处。”慕容南转向了单蕙。

    “你太子殿下究竟是什么意思!”单蕙脸上的妆容早已乱了,头发也已经凌乱披散。

    “赵讷的罪证,就藏在单蕙的话里。”慕容南道。

    “本宫说了那么多话,谁能记得到底是哪一句!”单蕙冷笑。

    “单蕙曾经说过,在御书房里看到我穿了一袭内衬白衣,领口还有红痕。”慕容南说得有点漫不经心。

    “是啊,刚刚确实是这么说的!”众人不敢造次,纷纷作证。

    皇帝闻听此句话,突然猛烈咳嗽起来,惹得一群宦官随从手忙脚乱,递帕子端茶捶背。

    “是又怎样?”单蕙冷笑:“本宫已经承认是误会了太子殿下,难道太子殿下不肯原谅?”

    “我只有昨日在御书房,也只有昨日穿了那身白衣,哦,今日也穿了,但是穿在黑衣底下,无人得见。”慕容南笑道:“父王可以作证。”

    “没错。”皇帝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像是被点破了什么。

    “从前日开始,单蕙就被囚禁于回心院,不得外出,外人也严禁入内。”慕容南道:“那你是如何得知我昨日在御书房是什么样子?”

    “单蕙,你如何得知?”皇帝也疲惫地亲口发问道。

    其实,皇帝在之前的询问中,便已经听到了单蕙这句话,但当时的皇帝忙于思考皇后和太子是否有罪的问题,竟是忽略了单蕙这话中明显的漏洞。

    “难道,是有什么人偷偷潜入回心院,告知了你我的装束?”慕容南的话像是刀子一样直刺过去。

    “昨日晚些时候,有几名嫔妃带着侍女散步,路过回心院。”单蕙咬紧银牙:“她们曾去御书房送过点心,见过太子,因此知道太子的装束,边走边说笑谈论,被本宫听到了!”

    赵讷暗暗点头。

    没错,昨日赵讷去御书房的时候,亲耳听皇帝说道:“许昭容她们几位嫔妃也来请安过了,见到了太子,留下几盒点心。”

    而嫔妃们闲逛的时候,必定会经过回心院门外。

    单蕙的解释,完全可以蒙混过关。

    就算嫔妃们矢口否认,也可以解释为――她们背后偷偷议论了太子,不敢承认。

    “你们上当了。”慕容南低声笑道。

    “什么?”单蕙再一次瞪大了双眼。

    “你们上当了了。”慕容南道:“昨日,来到御书房,见过我的,只有赵讷一人。”

    砰地一声巨响,赵讷手中的佛珠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敢问赵太师,私自潜入后宫,与戴罪废妃相见,商议阴谋,是什么罪名?”慕容南声音不大,却句句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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