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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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醉探-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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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警长和众警察才刚封锁车站码头准备搜捕刘以瑞,市郊的山林中就传来他的死讯。一个樵夫来到雨克私人侦探所,向吴雨克吴探长报案。说是他今儿个上午上山砍柴,突然在山崖下发现了一个西装革履、阔绰帅气的男人的尸体。他将这人的尸体与红色通缉令上的刘以瑞的照片相比队,发现他确实是市警署发出红色悬赏通缉令追捕的杀人犯刘以瑞。惊骇之余,他连柴也顾不上砍了,便赶忙回来向吴探长报案。
    “大叔,”小马奇怪地问那个樵夫,“红色通缉令是市警局所发,你干吗不去警署找卢有林卢警长,反而到这儿来找我们,你不想要赏金?”
    “我是个穷樵夫,赏金当然想要,”那樵夫说,“但卢警长破案无能,又喜欢乱抓人乱罚人,我去找他报案,怕他不但不给我发奖金,反而还要将我当杀人犯给抓起来,那可就惨了!吴探长屡破奇案为民除害,仗义疏财讲话算数,我信得过他!”
    “大叔,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吴雨克说,并也按通缉令上的数目将赏金发了给他,“麻烦你带我们到尸发现场去看看好吗?”
    那樵夫领到了赏金,不觉得喜出望外。“好的!”他喜滋滋地收好赏金,热情地带路,将吴雨克和小马赶到悬崖之下。
    吴雨克又仔细地问了樵夫一些情况,然后就让他走了。勘察了一番尸发现场,吴雨克又打电话给卢有林,让其带着警察赶到悬崖下来。
    卢有林带着警察来到悬崖之下,立即吆喝着他的手下看住刘以瑞的尸体,而其自己却围住那具男尸上下左右地观察起来。
    根据吴雨克和小马、以及刘府的人的认定,摔下悬崖死于非命的,正是刘太福的大公子、罗艳芳的继子和情夫刘以瑞!
    吴雨克站在卢警长的身后,凝望着躺在崖下的那具血肉模糊的死尸发呆。只见那个在吸入风度翩翩、阔气潇洒的刘以瑞,此时却头开脑裂地被摔死在地上,他出屋时所带的那个黑皮包,此时却不见了踪影。
    刘以瑞是畏罪自杀还是被人所害?他真的是杀害刘太福和罗艳芳的凶手吗?还有他带着、现在又已经失踪的那个黑皮包,又到哪儿去了呢?
    通过对吴雨克从金品店查获的,蓝慧丽死时被凶手掳走的金银首饰上指纹比对来看,他们的确是刘以瑞的指纹,由此可见,蓝慧丽是被刘以瑞杀死的无疑。这里就出现了一个奇怪而令人难以理解的情况:蓝慧丽与罗艳芳一样,都是既与刘太福关系密切,而又与刘以瑞有染的女人,为什么都死于非命?而且还像是被刘以瑞所杀!
    刘以瑞为什么都要杀她们?而且还连害两命!
    这些蹊跷的情况,都随着刘以瑞的惨死而成为永久的秘密,等待吴雨克去发现,去探寻了!
    “奇怪,”经过一番折腾,卢警长不明所以地望着刘以瑞的尸体念叨道,“这里僻静陡峭,不通市镇只通郎蛮山腹地,刘以瑞怎么会被摔死在这儿呢?”
    见卢警长提问,他手下的一个警察回答得十分搞笑:“警长,会不会是刘以瑞到这悬崖上来解手,被老鼠或蛇蝎惊吓,失足掉下悬崖摔死的?”
    “这位警官,”小马笑着调侃道,“你怎么不说刘以瑞是被风吹下悬崖摔死的呢?”
    “你真是放屁!”受到小马的奚落卢警长非常生气,他乒乒乓乓地给了那个草包警察几记耳光,斥责他说,“没长一点头脑乱曰曰,你真是个猪脑袋!”
    此时吴雨克正与小马在重新检验刘以瑞的尸体,听了卢警长的话他忍禁不住插言道:“刘以瑞曾对我和小马说要给他父亲定棺材寻墓地,莫非他是在爬上这崖头寻墓地时不小心栽下悬崖摔死的?”
    “我看他明明是畏罪自杀,”卢有林武断地说,“他杀了名妓蓝慧丽、父亲刘太福又杀了继母罗艳芳,自知罪孽深重无脸见人,便到这儿来跳崖寻短见,想一死百了逃避法律的严惩!”
    “说他是畏罪自杀,但又未见遗书;说他是失足坠崖,又有谁来作证?”吴雨克捏弄着手中的小钢球问卢、马二人,“不管是自杀还是失足坠崖,都未见他所带着的那个黑皮包,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儿太奇怪了吗?”
    “那照你说,”卢有林和小马一齐望着吴雨克问,“刘以瑞是怎样死的?”
    “他是被人谋杀的,”吴雨克指着刘以瑞脑后的昏睡穴,只见那穴位上一片青紫,十分醒目,“凶手会武功,用内力点穴使刘以瑞昏睡,然后挟了他来到这儿,举着自崖上将其摔下,造成刘以瑞自杀或失足坠崖而死的假相,以此来迷惑前来勘查验尸的探员!”
    说着,吴雨克带着卢有林和小马等人攀到崖头上去看,果然在潮湿的草地上发现了一行深深的胶鞋印。从那脚印的深浅明暗来看,它们一定是凶手挟了刘以瑞负重时踩踏而留下的,因为刘以瑞的脚上穿着皮鞋,根本留不下这样的脚印。
    “吴探长你说,那罗艳芳是不是被刘以瑞杀的?”卢、马二人间。
    “当然不是,”吴雨克十分肯定地回答,“看来我说刘以瑞杀罗艳芳的推理,是偏颇甚至是错误的!”
    “为什么?”
    “因为如果是刘以瑞杀的罗艳芳,”吴雨克答,“他或携款外逃或自杀逃避惩罚,决不会被人点穴摔死在这僻静的悬崖下!”
    “那凶手为什么要杀刘以瑞?”卢警长问。
    “造成刘以瑞掐死罗艳芳又畏罪自杀的假相,做他的替罪羊,干扰我们破案!”吴雨克说,“凶手不是刘太福一案的主谋也是重要帮凶,如果将其抓获,此案也就算告破了!”
    “可是,”卢警长充满渴望地望着吴雨克,“我们怎么才会找到这个阴险狡猾的凶手呢?”
    “凶手连杀罗艳芳和刘以瑞,肯定会留下痕迹,”吴雨克说,“只要我们认真地搜查和谨慎地观察和推理,就一定能找到破案的关键线索,将这该死的凶手缉捕归案!”
    “哼,谁知道你找不找得到关键线索捕获凶手?”卢警长极不耐烦地说,“我可不受你吴雨克的误导,还是依照自己的自己的思路与做法来侦破此案!”
    回到鹤云市后,卢有林马上叫来报社、电台的记者,说刘太福命案又有新的进展和突破。被卢有林吊起了胃口的记者立即问他案情有哪些进展和突破,于是卢有林便得意洋洋向众人公布了刘以瑞杀后母畏罪潜逃、为逃避惩罚跳崖自尽等所谓的“新案情”,并声言很快便可以结案云云。
    卢有林绘声绘色、添油加醋、胡编乱造的所谓“新案情通报”,立即引起了记者的极大兴趣。他们立即调动自己的丰富想象,挥舞着自己的生花妙笔,如编撰虚构的惊悚推理小说一般,将罗艳芳、刘以瑞的死写得活灵活现,惊险曲折,令人不忍卒读,释卷难忘。
    在卢有林的自我吹嘘、记者们的炒作下,一时之间,鹤云市的报刊电台皆长篇累牍地登播了这一新闻,把卢有林吹捧为“英雄警探”,“警界奇才”,令他又大大地出了一回风头。
    第21章:第二十章、钉入人脑的铁钉
    第二十章、钉入人脑的铁钉
    刘以瑞崖下摔死一案,卢警长自我吹嘘大出风头,可是那桂东名探吴雨克,却沉闷地呆在“雨克私人侦探所”内,抿着烈酒捏弄着小钢球,陷于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因为吴雨克明白,太福别墅一案绝非如此简单,他竭尽全力地想从中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拨开层层迷雾,将隐藏得极深的那个可恶的真凶给揪出来!
    读着《鹤云早报》上那漏水文人所编写的捕风捉影、夸大其词的卢有林专访,小马快没笑痛肚子,现在难怪有那么多的冤假错案,除了有卢有林这样草包警探之外,还因为有案么多的“狗崽记者”推波助澜,吹捧炒作啊。
    “探长,”小马拍着手中的报纸对吴雨克说,“报上刊登的卢有林新闻专访,简直可以当作一篇幽默讽刺小说来读啊!”
    “卢有林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崽’记者的笔下写不出妙文,”吴雨克不以为然地淡笑笑,“小马你完全不可以和他们认真,将遮臭报纸扔进垃圾堆里好了!”
    听了吴雨克的话,小马立即将手中的那份假话连篇的报纸揉作一团,扔进垃圾堆里去。
    “吴探长,罗艳芳真不是刘以瑞所杀?凶手将刘以瑞摔死在崖下真的是要他当替罪羊?”扔罢报纸,小马仍心中无底地问吴雨克。
    “是的,”吴雨克答,“罗艳芳喉破颈骨断的掐痕和刘以瑞昏睡穴上的紫痕,更是证明了我的这一推论!”
    “什么推论?”
    “凶手不但凶狠残忍,而且武功不弱!”吴雨克说,“刘以瑞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花公子,哪里会什么武功?”
    “嗯,”小马连连点头,“探长你说的有力!”
    “另外,你看法医所出的刘太福血样的化验单,”吴雨克说着,拿起桌上的那份刘太福的血样化验单,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刘太福口鼻流出的血液中为什么会有脑浆的成分?是谁给他下了慢性毒药和烈性春药?会武功的凶手藏在哪儿?只要我们破解了这些疑点,杀人真凶便昭然若揭,法网难逃了!”
    接过吴雨克手中的刘太福血样化验单,小马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并敬佩地望着吴雨克,等着静听他的下文。
    “还有,”吴雨克继续提出疑问,“刘太福已是一个狡猾的老江湖,凶手能将慢性毒药和烈性春药下到他的茶酒饭菜之中,此人肯定是别墅里的人,并且与死者关系密切,走得比较近!”
    “别墅里已经没几个人了,”小马说,“那此人是柳妈,还是那些丫环奴仆中的某一个?”
    “现在还不好下定论,”吴雨克说,“只要我们能破解了刚才我所提出的那些疑问,这一切的一切,所有的问题都可迎刃而解了!”
    “那么,探长,我们应该如何去破解这些疑点呢?”小马问。
    “今晚我和你小马潜入太福别墅,再次仔细地检验刘太福的尸体,”吴探长答,“说不定我们会有新的收获!”
    三更,秋气寒,夜风急,吴雨克和小马头戴蒙面布,身穿夜行衣,敏捷地翻墙而过进入太福别墅,悄悄地溜上二楼潜入停着刘太福尸首的房间。
    为了不惊动刘府中的人,吴雨克和小马屏息静气,尽量把脚步动作放得极轻极轻。
    因为时值深秋,又是深夜,所以房间里的气温偏低,刘太福的死尸不但狰狞恐怖,而且僵硬冰冷,非常吓人但却没有发臭。
    为了将刘太福的死尸勘验得更加仔细,以期发现新的线索,所以吴、马二人打亮用黑布圈儿包着光线的小手电,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再次一一仔细地查验刘太福的尸身。
    “刘太福口鼻处的凝血中含有脑浆的成份,对他的口耳鼻眼及前额后脑太阳穴,我们都要仔细地检验,”吴雨克低声地对小马说,“这样的血液蹊跷又不符合逻辑,我们要将死者的皮肉检查的更细致一些,说不定破案的重要线索就隐藏在他头上的皮肉里呢!”
    “嗯!”小马轻声答。他用左手捏住遮光的小手电,右手细细地翻检死尸,就着微光将刘太福的头壳前后上下左右全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但仍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小马,你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没有,探长,刘太福的头上没一点儿损伤,”小马摇着头问,“是不是我们判断错了?”
    “不会,绝对不会,我相信自己的预感!”说着吴雨克左手轻捏着小钢球,将右手五指叉进刘太福头顶的浓发中不停地梳来摸去。
    “小马,你快来照照,”似有所发现的吴雨克眼睛一亮,赶忙轻声地叫小马,“看看是什么东西擦刮了我的手指?”
    “好的!”小马应着,赶忙将黑布束成的小手电光柱儿照过去。只见刘太福的头顶心,骇然地被人钉进去两枚粗大的铁钉!
    “多狠毒的凶手,多粗大的铁钉!”吴雨克用力将它拔出一枚来,只见这枚沾有人血人脑浆的铁钉直径约有五毫米大,钉身也约有十五厘米长!将两枚这么长这么大的铁钉钉入刘太福的头顶心,足见凶手已对他恨之入骨,下手极狠,毫不手软!
    吴雨克和小马正在房中全神贯注地检查着刘太福的尸身,根本没想到窗外有一双充满着仇视的眼睛,正在恨恨地盯着他们。
    “看来刘太福是先中两刀,最后才被凶手用铁钉钉脑钉死的,”小马分析道,“刘太福不是木头,怎么会让人用铁钉将自己钉死?”
    “刘太福是被人点了昏睡穴之后,再用铁锤将铁钉打入他的头顶心里的!”吴雨克说着,用力地将刘太福的尸体翻过来,揭开他的衣领,只见在刘太福脑后的昏睡穴上,果然有一片醒目的紫痕!
    “点他和刘以瑞脑后昏睡穴的是同一个人,”吴雨克分析道,“此案的主谋或主凶会武功,并下收极凶极狠!他到底是谁?又藏在哪儿呢?”
    “此人肯定不是刘以瑞,也不是罗艳芳,”小马分析道,“因为他俩根本不会武功!”
    “是啊!”吴雨克又喝了口烈酒,不停地捏动着小钢球凝思。他见再也查不出什么新线索了,这才带了那枚从刘太福头顶心里取出的大铁钉,准备与小马一道离开太福别墅回私人侦探所。
    第22章:第二十一章、要命的小钢球
    第二十一章、要命的小钢球
    吴雨克此番与小马偷偷潜入太福别墅,重新检验刘太福的尸体。他们自认为行动轻微做事谨慎,不会被刘府的人发现的,谁知却全部被隐藏在暗处的一双毒蛇样的眼睛,从头看到了委。
    吴雨克和小马前脚离开,那双诡秘的眼睛主人,便去找他的同谋商量。
    “吴雨克已在刘太福这死佬的头顶心上取走了一枚铁钉,我们的秘密全被他发现了,”诡秘眼睛的主人说,“我看我们还是赶快逃命吧,女儿的大仇已报,这里已经不值得我们留恋了!”
    “谁说的?”他的同谋说,“除掉了老畜牲父子和他的后妻,这里的所有一切都已属于我们,我们为什么不留下来当当富翁享享荣华富贵?亏你还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一点眼光和志向都没有!”
    “我是怕事情暴露,不但享不到荣华富贵还得赔上你我的老命,”诡秘眼睛的主人答,“吴雨克破案如神,卢有林又喜欢乱抓人杀人,我们的复仇目的已经达到,还是早日离开的好!”
    “我说你是个猪脑壳你硬不服气,真令我失望!”他的同谋指责他,“别墅里连连死人,我们若在这关键时刻逃跑,那岂不是向人说明,我们就是这些血案的凶手吗?吴雨克鬼精,卢有林有枪有人,他们如果追捕追杀,我们能逃得掉吗?事到如今,我们只得与他们舍命一搏了!”
    “可是,吴雨克这家伙……”
    “吴雨克虽然厉害,但我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他的同谋愤然而道,“既然他已知道了我们的秘密,那我们只得与这姓吴的来一个最后的决战: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说着,此人的双眼瞪如恶狼,吐出凶残而狠毒的冷焰来。
    “那你的意思是?”诡秘眼睛的主人问。
    “你立即带人去将他和小马干掉!”他的同谋叫道,“砍不下他俩的脑袋,你我就都得死!今夜,你和吴雨克,总得倒下一个!”
    夜深人静,秋风更寒,吴雨克和小马潜出太福别墅,踏了铺满落叶的街道,穿过幽林往回走。
    “小马,”吴雨克对小马道,“淫欲产生罪恶,畸恋引来血案,贪念促使屠戮,罪恶,往往产生于仇恨和欲念之中!”
    “是啊,”小马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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