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三尺。但他们是两个在商场上飘荡的小混混,要他们真的出售杀人抢县长的爱妻但却没这个胆量和能耐。后来全靠有高人为他俩壮胆出主意,贪财又贪色的二贼便心生恶念要将花艳芳和大金兔一道劫出,准备卖了大金兔得钱后二夫一妻地远遁他乡隐居共享艳福。
以黑道人物的眼光,二人也看出伍士林深藏不露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强夺有风险弄得不好财色未得恐怕还要送性命,只有依从高人的注意设计智取才能成功。两人谋划停当后,罗三便用调虎离山之计,假借询问自己任县参议员一事将伍士林调出内室,在外厅东拉西扯地拖延时间便于茅大行事。依计而行的茅大趁机溜入伍县长的内室去劫持美人和金兔,行动中不慎惊动了花家二老和婢女迎儿,为达目的他便凶残地举刀连杀三人,打昏花艳芳将她与大金兔一道劫了出来。
可怜花艳芳的父母,逼着女儿与李冬哥断情悔亲另择官婿,捞了那么多的钱穿住如此豪华,他们本来还想雇婢取妾饱享荣华富贵的,谁知不但美梦破灭而且还吃刀迸血命丧黄泉,正是应了那句“太贪必丧命,弃义遭恶报”的古话。
却说罗三揣着大金兔,茅大肩扛昏迷的佳人,两人替换着背人一路狂奔,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经过一天一夜的仓皇跋涉,茅大罗三带着花艳芳和大金兔已逃离福船城一百多里地。
他们之所以拼命地奔逃,是因为得了那幕后高人的一千块现大洋,得赶快带着花艳芳和大金兔离开福船县,到外地卖金兔搂佳人隐居享福。因为他俩知道,杀了伍士林的岳父岳母及一个使女,劫了县长夫人和大金兔,如果硬要留在福船县,就是伍士林不要他俩的命,幕后指使他们杀人劫宝的那个高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因为他们称多次领略过那个女人的利害,他们怕她,而且怕得要命!
再说花艳芳,被人扛在肩上长途地狂跑乱颠,极度昏迷的她终于醒了过来。原本想嫁个官夫得只大金兔会风光一生富贵一世的,不料却父母使女被杀,就连自己也被击昏落在了茅大罗三这两个凶狠残忍的恶贼手里!
花艳芳早就听说过茅大罗三二贼的劣行,说他们贪财贪色杀人如麻凶狠残忍,至今不知有多少无辜名三在他们的屠刀之下。现在自己落到他们的手里绝对没有好日子过,饱受蹂躏摧残不说恐怕还要死得比什么都惨。至此,她在痛恨茅、罗二贼劫持她,埋怨父母必她悔亲另嫁的同时,不禁格外地思念李冬哥,悔恨自己不该与他断情嫁给伍士林遭此厄运的做法来。于是,醒来之后她便连声忏悔“冬哥对不起”,咒骂茅大罗三二人行凶劫持她要不得好死,一路上不停地挣扎咒骂哭叫,弄得茅、罗二贼饥渴劳累苦不堪言。
两人带着哭叫咒骂的花艳芳来到一处山溪边,罗三放下花艳芳掬了捧清水便咕嘟咕嘟地作牛饮,而花艳芳却搂了大金兔哭嚎着就往回跑。茅大大怒,扑过去夺过大金兔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举了满是血腥气的大刀凶恶地骂道:“你这臭婊子若再敢搂了大金兔往回跑,老子就一刀劈了你!”
“跑又怎么样?”花艳芳咬牙大骂,“有种的你们杀了我好了,落入你们这两个畜牲的手里,赖活还不如早死强!”
“好宝贝,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茅大淫笑道,“我们还没有受用过,怎么就舍得杀你呢?”
“是啊,花艳芳你这臭婊子也想得太天真了!”罗三也狞笑着道,“你想好死,我们就偏偏要你赖活着!”说着他夺过花艳芳搂着的大金兔扔掉,然后用力地将她摁倒在地,一边撕扯着她的衣裙一边狠狠地叫道:“今天我俩先轮奸你,要你生南死也难,看你还敢不敢跑,敢不敢再咒骂我们!”
“小心我那县长老公带着警察追到这儿来,”花艳芳一边挣扎一边骂,“一枪一个崩了你们!”
“他就是带人来又怎么样?”茅大挥舞着手中的大刀说,“我们一人望风一人干你,姓伍的他若敢来,我照样一刀砍他的脑袋!”
“而且我们的手里还有快枪,”罗三得意地杨了扬手里的二十响驳壳枪,“我一梭子打过去,包管他一倒下去就是一大串!”说着,还咬着牙啪啪啪地连打了花艳芳几记耳光,直打得她俏脸红肿,失声惨叫,口鼻中丝丝流出血来。
“三哥,别再磨蹭了,你快动手,”茅大极不耐烦地催促他,“你快活了,还得轮兄弟我呢!”
“瞧茅大你兄弟急的,”罗三说,“这里荒无一人,早晚多少还不是依着你我二人的性子来?现在花艳芳这臭女人已经成了我们手里的面团儿,怎样快活消魂,咋受用唬弄,还不是全都凭着我们兄弟俩?”说着他便如一头发了疯的公兽一般,恶狠狠地朝躺在地上已经赤裸了的佳人扑去。
“冬哥!”花艳芳痛苦而绝望地悲号一声,随着下身剧烈疼痛的传来,她那紧闭着的眼睛,也汩汩汩汩地流下了屈辱的涩泪……
第38章:第十二章、神秘女人
第十二章、神秘女人
“好运来”大酒店客房,吴雨克正在捏弄着小钢球,呷着烈酒想心思。
“探长,”就在这时,小马神情焦虑,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你估计得一点儿也不错,伍士林家果然发生了一桩血案:他的岳父岳母及一个名叫迎儿的使女三人被杀,花艳芳和大金兔一并失踪,伍士林怀疑是两个名叫茅大、罗三的生意人所为,现在他已经命令县警察局局长张刚去侦破此案了!”
“这是我已经知道,”吴雨克嗟叹道,“爱面子,贪财,终于使这个骇人的血案发生了!伍家连死三人,还失踪了一个,大金兔也下落不明,这都是伍士林、花艳芳不听我们的劝告所产生的恶果!”
“伍士林这人也太刚愎自用了,”小马说,“张刚曾提议请你出山破案,但伍士林因为讨厌你,一口回绝了!”
“这是没那么简单,”吴雨克捏着小钢球摇头说,“这只是伍士林不让我沾边的一个借口,说不定其中还另有隐情呢!”
“探长,那个神秘的女人将你打伤引你到福船县,”小马说,“怎么等你到了福船,她又不和你联系了呢?”
“她那是在观望,在摸我的底,躲在暗中掂量我的尺寸,”吴雨克答,“现在血案已经发生,决战开始,她肯定会和我联系的!”
小马还来不及答话,就听见酒店的跑堂急匆匆地奔上楼来,啪啪啪拍着房门喊:“吴老板,您的电话!”
“瞧,”吴雨克对小马道,“神秘女人来电,好戏开太了!”说着他开门出来,故作糊涂地问跑堂:“是谁来的电话?他说有什么事儿?”
“是一个女人来的电话,”跑堂说,“电话在大堂,有什么事儿你直接问她吧!”
吴雨克和小马来到酒店的大堂,四下望了望没见有什么闲散人员。“喂,小姐,我是吴雨克,”吴雨克激动地拿起话筒,问她,“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吴雨克,你有先见之明,好聪明啊,”神秘女人在电话里笑着说,“可惜伍士林和花艳芳贪财心重不听你的劝告,否则,他家也不会死人,这宗血案也不会发生!”
“承蒙夸奖,我很惭愧,”吴雨克向小马使了个眼色,他立即掏出纸笔,开始记录,“那照这么说,这一切全都是你一手策划、操纵、指挥做的?”
“也许是吧,”神秘女人答,“不来点儿血腥,不弄出个宝贝,不多死几个人,我们的游戏——或者说是较量,可就太乏味了!”
“但你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因为要和我较量,就要杀这么多的人,流这么多的血呀,”吴雨克愤然指责她,“这么做,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太残忍、太无聊了吗?”
“你不知道,伍士林和花艳芳他俩做事,才更自私,更惨忍,更无聊呢,”那神秘女人答,“不过我制造这起连环血案,并不仅仅是为了和你较量!”
“那你还为了什么?”
“为了报仇,为了向伍士林讨债!”神秘女人在电话里愤然地说,“不管是情债还是血债,只要欠下了,就一定要还的!”
“你与伍士林有仇,那就找他算好了,”吴雨克指责她说,“那干么要杀花家父母等三名无辜?他们可是与你无冤无仇的受害者啊!”
“花姓二老嫌贫爱富,逼迫女儿抛弃穷郎高攀官亲;使女迎儿奴颜婢膝,服侍伍贼为虎作伥,我认为他们都是该杀之人!”神秘女人在电话里说,“我曾立下毒誓:谁与伍贼交好为其所用,谁就得死!”
“你这复仇者的观点我不敢苟同,”吴雨克劝她,“事到如今,我劝你赶快悬崖勒马,别再继续为恶。只要你讲话艳芳以及被你们劫走的那只大金兔交出来,回县衙向警察投案自首,我就会向伍县长建议饶你一命!”
“我看你算了吧,吴雨克,”那神秘女人在话筒里鄙夷地一笑,“伍士林根本不信任你,放谁保谁他根本不听你的!”
“就打算是这样,小姐,我还是有办法对付你的,”吴雨克说,“我只要向伍士林了解他当年伤害过谁,就能找到你抓到你,将花艳芳和大金兔解救出来!”
“吴雨克,你太高看自己了,”神秘女人说,“还未等你找到吴雨克查出我是谁,他就会和本案的所有参与者一道毙命,到时你找鬼来调查去!”
“喂,可恶的女人,”吴雨克叫道,“你千万不要乱来,我不准你再乱来……”
“你有这个能耐吗?”电话中,神秘女人哈哈哈一阵得意地大笑,“吴雨克你连我是谁和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又怎么阻止我杀人——而且是他们自相残杀?”说着,她拖着得意的笑声“咔嚓”一声挂了电话。
“小马,你快跟我走!”吴雨克也赶忙扔下话筒,拉住小马就急匆匆地往酒店外走。
“哎,哎,探长,”小马一边打着踉跄一边去掰吴雨克拉他的手,“你到底要拉我到哪儿去?”
“去找伍士林,”吴雨克说,“从他的口中查出这个神秘女人到底是谁,然后将其抓住,将花艳芳和大金兔找回来,不准这女人再杀人!”
“恐怕,”小马说,“我们不但找不到这个神秘女人,恐怕连伍士林也无法找到!”
“至于吗?”
“有九成!”小马说,“看刚才这神秘女人的口气,恐怕现在花艳芳等人已经被害了!”
第39章:第十三章、舍身救情郎
第十三章、舍身救情郎
有件事儿福船街的人都感到十分的纳闷:明明李冬哥已和花艳丽两情相恰,鱼水得欢,并立誓要恩爱百年,生死与共的,那干么警察局长张刚找不到他们,大门紧锁不见人影,他们是因为什么事情才离开的?现在又到了哪儿呢?
其实这个问题不难不难解答:花艳丽现在已经落到了郎蛮山的大山匪滚地雷的手里,而李冬哥呢,却得以死里逃生,被迫亡命江湖了!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其中到底有些怎样的变故?
这事,说起来话可就长了!
由于东哥与艳丽有了那种关系,不是夫妻也胜似夫妻了。那天事毕之后,两人皆怀着幸福激动的心情,相依相拥地回到屋里,两被搁一床,睡在了一起。
自此,两人日里同碗筷,夜里同床睡,痴情依恋形影不离,成了一对未办婚宴而生活在一起的小夫妻。
然而,他们的幸福生活没过几天,巨大的劫难,就使他们棒打鸳鸯,两相分离。
这天又像以往一样,小两口儿洗漱完毕吃过早饭,便提着竹篮儿到屋背后山坡上的松林里去采竹笋和蘑菇。由于昨晚两人剧烈地亲热精力消耗过多,所以至今还略感疲倦。今早是出于休闲、散步恢复体力,所以他们才起意到后山的松林里采摘竹笋蘑菇的。
花艳丽提着竹篮,李冬哥拿着镰刀,两人手牵着手来到松林里,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寻找竹笋寻找蘑菇。他们玩的是那样的开心,那样的惬意,就连有个满脸劳塞胡子的彪形大汉,带着几个荷枪实弹的喽罗来到了他们的身后,他们也不知道。
这个彪形大汉就是滚地雷,桂东郎蛮山十分有名的大山匪头目。这滚地雷为匪多年,凶狠残忍,占山为王,自封司令,势力也从当初十几个人的小股子混混发展到了今天二百多号人枪的大队伍。滚地雷除了打家劫舍,嗜血好杀之外,他这人还有个致命的毛病,那就是喜欢漂亮的女人,好色如命。本来他在山里已经有了三房年轻貌美的压寨夫人,但听人说福船县城的花家姊妹花温柔性感,亮丽可人,就经常带人在花家附近转悠,力图抢她一两个回山去受用受用,风流快活。
其时,因为花艳丽找到了一蓬山里最珍贵美味的野菇、鸡腿蘑,所以两人非常高兴,笑着闹着相拥着蹦跳嬉戏。他俩正笑闹得欢,却猛地听得耳畔有人阴冷地笑道:“小帅哥,你竟敢当着本司令的面和小美人儿亲热嬉戏,不怕本司令心生妒忌将你的小美人儿抢回山去?”
说话的正是土匪司令滚地雷,他见李冬哥和花艳丽再次亲热嬉戏,不觉燃起了心中的欲火,赶忙跳出来开言向李冬哥挑战。
李冬哥与花艳芳正在亲热劲头儿上,见一个长着大胡子家伙突然出来口吐狂言搅乱他们的好事,心中不觉大怒。他站起身来恨恨地望着滚地雷,怒斥道:“哪儿来的丑鬼?坏人好事,实在是可恨!滚,如果你们再在这儿捣乱,当心小爷对你们不客气!”
“嗬,小子,不要火气太大嘛,”滚地雷笑笑,转头问花艳丽:“小美人儿,你是花家的姐姐还是妹妹?”
此时花艳丽看出滚地雷来者不善,她不想与他冲突只想快点儿脱身,于是笑着说:“我是花家的妹妹,姐姐已经嫁如县府做了县长夫人!”
“你姐姐好眼力,”滚地雷夸道,“那你想不想出人头地?嫁给本司令做个有权有势的压寨夫人?”
“放你娘的臭屁!”听他竟敢当面调戏自己的爱人,李冬哥勃然大怒,指着滚地雷大骂道,“夺人所爱,你还不如叫你的亲妹子做你的压寨夫人?”
李冬哥的气得滚地雷要命,“臭小子,竟敢叱骂羞辱本司令,我看你是找死!”他涨红了脸翘着胡子怒骂道,指指李冬哥冲他的手下一挥手:“你们,给我杀了他!”
“是!”喽罗们应一声,挥刀就来砍李冬哥。
李冬哥曾在桂系军阀的部队里当过兵,武功身手自是不弱。他见山匪们前来砍他,连忙挺身应战。匪徒们虽然人多刀快,但李冬哥也出手凌厉。经过一番猛烈的搏杀,李冬哥虽然击倒了两三个山匪,但自己也多处受伤,被匪徒踢倒在地将双手扭住。
就在喽罗们与李冬哥激战的时候,花艳丽已经将那把锋利的镰刀握在手里。她几次想要上前协助李冬哥杀敌,但都被色迷迷地望着她的滚地雷给拦住。
“你们一刀将这小子给剁了,”滚地雷恼怒地喊道,“带这小美人回山寨去给本司令做压寨夫人!”
“是!”匪徒们才刚应声,就被花艳丽给喝叫住了。“你们放了他,”花艳丽将镰刀锋利的刀口对着自己的咽喉:“如果你们杀了他,我就拥着镰刀自刎随他而死!”
“小美人,你要本司令放了你的情郎哥也可以,”滚地雷死死地盯住花艳丽说,“但你得答应随本司令回山去做我的压寨夫人!”
“这……”
“你不答应,那本司令就叫人砍死他!”说着,滚地雷又朝她的喽罗们一挥手:“砍!”
“是!”匪徒门再次冲着李冬哥举起了他们雪亮的钢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