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十岁女天师(九符鬼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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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十岁女天师(九符鬼书)-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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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小玲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跨越那么多阶层。”曹道平不断地摇着头,似乎在考虑着要去找什么人来绘两道新的符咒。

    孙阳想起自己的符书里同样有一道“镇岳”符,但对于他来说,的确是太过于遥远了。

    即使是在之前面对那个敕灵宗修士时曾经成功过一次的“荡秽”符,他到现在为止也都从来就没有再绘制成功过,而就算是最简单的“护身”符,他现在所能绘出来的那些,效果也远远不能与他从小到大一直戴着的那个相提并论。

    论修为,他还远远不能妄称成功。

    两人花了大概一个小时才把十三个封印都检查了一遍,曹道平的精神变得有些萎靡,但还是指挥着孙阳重新把门封闭了起来。

    “你注入真炁的同时也是在给这道门补充能量。”曹道平说道。“为了防止中间出什么意外,每个季度最少要检查一次。”

    “吕大师之前把这些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就在周易研究会下面。”曹道平答道。“入口就在楼梯下面的那个神龛那儿,用那尊晋代的老子坐像镇压着。”

    孙阳咋了咋舌,这些修士所用的东西还真是不显山不显水,那尊坐像他经常都会去上香,但从没想过它竟然是晋代的古物。

    “你现在怎么想?”曹道平问道。

    孙阳摇了摇头。

    “曹大师,让我再考虑一下吧。不过你放心,我会经常过来,不管有什么事情,只要你叫我,我马上就赶过来。”

    曹道平摇摇头,这并不是他所想要的结果,但他并没有再坚持下去。

    他们俩一起向外面的院子走去,曹芳、吕小玲和月儿正忙着弄烧烤的东西,看到外公出来,月儿兴奋地开张双臂向他跑了过来。

    “为什么你不考虑小玲呢?”孙阳问道。

    “她不适合。”曹道平简单地答道。

    这样的家庭生活对于吕小玲来说显然是一种很少有过的体验,孙阳在一边观察着她,发现她很想融入其中,却总是不自觉地又把自己疏离了出来。

    徐海送两人去坐飞机,趁吕小玲不在,他悄悄地问道:“你们俩闹别扭了?”

    “没有啊~”

    “那你们怎么都不说话的?”

    孙阳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

    果然就像他曾经担心的那样,当一切挑明,两人却连朋友的关系都很难维持了。

    “你不想知道曹大师单独和我说了什么吗?”当徐海离开,他终于忍不住对吕小玲问道。

    “说了什么?”

    但孙阳却一下子愣住了。

    吕楼的事情不可能告诉吕小玲,以她的性格,一定会放下手边的一切去调查那个事情。

    “他已经彻底失去真炁了。”他最后只能说道。

    吕小玲点点头,这样的结果她已经猜到了。

    “他希望我能到临江来。”孙阳低声地把曹道平家里的那些东西告诉吕小玲,也把曹道平的想法告诉了她。

    “你答应他了?”

    “没有。”孙阳摇了摇头。也许到临江来会是一个机会,让他从李薇的生活中自然而然地淡出?但他对于李薇的反应却没有什么把握。以她的个性,辞掉工作到临江来另找一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希望我来吗?”他轻声地问道。

    吕小玲看了看他,并没有回答。

第223章 恶棍() 
远山城南的一个烧烤摊上,几个混混正在喝酒。

    “疤哥,我敬你!你这次可算是熬出头了。”一个一头黄毛的混混说道。

    “哈哈!”被他称为疤哥的男子大笑了起来,他的右边脸上有一个明显的疤痕,据说是年轻时候和人打架时被酒瓶扎的,这让他的样子看上去狰狞可怕。“拘留所里呆几天算什么?小意思!最关键是辉哥给面子!”

    “那也是疤哥你够狠!那天我都没想到,你一家伙就上去了!”

    “那傻x自己找死,怪谁去?”疤哥喝得一脸的油光,整个人似乎都在发亮。“也不打听一下咱们黑水帮是干什么的!还领着头跟我们闹,那不是找死吗?”

    “那家伙是好几天没露面了。”另外一个人说道。“难道是挂了?”

    “就冲着疤哥那一榔头,不死也是半残废!”先前的那个人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疤哥这次可算是立功了,把这家伙废了,剩下的那些老弱病残,还有哪个敢赖着不走?难怪辉哥要让疤哥你上位了。”

    “都是兄弟们给面子,哈哈哈哈!”疤哥再一次大笑了起来,丝毫不管旁边的人已经被他们吓得纷纷离开了。

    一顿酒吃到半夜,几个人才缓缓悠悠地站了起来。

    “差不多干活了。”疤哥颤颤悠悠地说道。“都给我机灵点,别丢了咱们黑水帮的脸!”

    “知道知道!”几个混混乱纷纷地答应着,其中一个随手把烧烤摊老板放在摊子旁边的油提走了,老板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你东西弄得不错!”疤哥笑嘻嘻地对老板说道。“就是腰子备得太少!根本不够吃。”

    “是,是!”老板一脸油汗,只能连连点头。

    “明天记得多备一点儿!”疤哥用手在桌子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带着几个小弟唱着歌走了,还拿走了好几个啤酒瓶,而且根本就没有付账的意思。

    老板欲哭无泪,一晚上被他们吃了将近一千块的东西,而且连正经的生意都没办法做,这要是天天来,他只能上吊去了。

    但对方是黑水帮的混混,他根本就不敢声张。

    “这群祸害!老天怎么不把他们收了去?”他看着他们的背影,恨恨地说道。

    一阵狂风突然刮过来,吹得他睁不开眼睛,等到狂风过去,他依稀看到,一阵旋风向着那几个人离开的方向去了。

    一阵诡异的凉气,他急忙念诵着,向周围拜了几拜:“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过往的各位,冤有头债有主,可别缠上我……”

    疤哥等人一路向黑暗中走去,路灯很快就没了,一个混混打起了手电筒,照着前面高矮不平的废墟。

    这一带原先都是老居民楼,但现在都已经被拆成了白地,一家外省的大地产公司准备把这里建成一座四千五百户的楼盘,但却不准备在征地上付出太大的代价,于是把远山赫赫有名的白山建筑请了出来,让他们来做前期。

    这个白山建筑其实就是黑水帮下面的一个堂口,而且算得上是势力最大的一个。凭着这几年地产大热的势头,他们专门替那些不愿意脏了手的大公司做前期征地拆迁,不到三年就从一个空壳做成了年利润上亿的地方界巨头。

    而他们赚钱的唯一方法就是暴力。

    地产商付给他们的前期费用只是平均水平的八成,但他们付给拆迁户却不到五成,这让白山建筑与拆迁户之间的暴力冲突时常成为远山饭桌上的谈资,但凭借着深厚的背景和一大批心狠手辣敢打敢拼的小弟,白山建筑可以说是没有拆不掉的房子,更没有摆不平的拆迁户。

    眼前的这块地也是如此,绝大多数拆迁户在白山建筑的恶名下只能选择妥协,拿着远远低于市场平均水平的拆迁款,自认倒霉地搬走了。但就像其他工地一样,总还是有走投无路诉求无门的少量拆迁户抱着必死的决心留了下来,并且在一个叫王铮的中年男子的带领下,死死地咬着底线不放。

    白山建筑自然有对付他们的办法。

    断水,断电,断路,用红油漆写大字报威胁,派人跟着家里的女人和小孩上班上学,甚至是派人到他们上班的地方去威胁恐吓。

    这样的手段又解决了一批钉子户,但最后剩下四家人却怎么也不肯搬走。

    王铮是个在街上拉活的力工,三十几岁了还没有讨上媳妇,就和一个老娘在这个地方苦捱,其他三家也都是搬出去就没地方容身的老头老太太。就连幕后的金主也说给钱让他们滚蛋算了,但白山建筑的老板李辉却不肯松口。

    每一分付出去的钱都是在掏他的腰包,而且在他看来,白山建筑在拆迁这一行名声越来越大,无往而不利,靠的就是心狠手辣。要是这次因为这几个老弱病残一时心软,后面的事情就没法干了。

    “一定要把他们弄出去!”他恶狠狠地对手下说。“尤其是这个姓王的,一定要把他的气焰打下去!这种刁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以为我们黑水帮是搞慈善的!”

    王铮的三轮车于是很快就被砸了,也没人敢在雇他干活,去弄他的小弟还和他干了一架。

    结果四个小弟被王铮打得屁滚尿流,其中两个还进了医院,李辉以这个借口把他给弄到了局子里,准备趁这个时候把房子硬给扒了,没想到一个外省的记者却把这个事情披露到了网上,一下子把舆论弄得很严重,王铮又被放了出来。

    “哪怕是拼了这条命,我也绝不向这些恶棍低头!”王铮在面对网站的记者时咬着牙说道。

    这也彻底激发了李辉的杀心。

    就在几天以前,他直接指示疤哥等人,在混乱当中直接下了黑手。

    事情闹得很大,白水建筑直接被抓了四个人,李辉等了几天,看风头渐渐过去,便又把小弟派了出来。

    “一会儿别真的把房子烧了,意思意思让他们知道厉害就行了。”疤哥一边走一边交代,倒不是他突然生出了善心,而是杀人全家这种事情太过于吸引仇恨,就算是黑水帮这样恶名在外的帮会也很少真的这么做。

    一阵冷风突然从背后吹来,让他的酒都醒了一半。

    “这风怪邪性的。”一个小弟说道。

    “次奥!”疤哥骂道。

    黑暗中,那几幢残留的房子终于露了出来,白色的东西在门口不断飘舞,他们走近了才看到,那是做白事才会系的白幡。

    “那家伙真的死了?”疤哥的心里一下子打了个咯噔。

    “疤哥,我们还动不动手啊?”一个小弟打了个寒颤,心虚地问道。

    冷风呼啸,那些白幡向他们这边飘过来,黑暗中,就像是一个人在把手伸向他们,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要不算了吧?”另外一个小弟说道。

    “我靠!”疤哥心里其实也是一阵犯嘀咕,但他刚刚上位,李辉又下了死命令,让他的心一下子就狠了下来。“都是些没种的东西!刚才喝酒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牛逼,现在都它玛怂了?”

    他大声地叫着,给自己壮着胆,但身上的鸡皮疙瘩却一个个立了起来。

    奇怪的是,他们在外面这么大声地说话,那几个房子里却像是没有人,半天也没有一点儿动静。

    “先把这鸟东西拆了!”疤哥心一横,一边大声地骂着,一边向那边走去,就在这时候,一阵旋风吹过,那几根白幡突然向他卷了过来!

第224章 暴力之下() 
混混们被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但疤哥却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被怪物抓住弄死,而是在黑暗中发出了响亮的咒骂声:“你们这些孬种!快给我回来!”

    事实证明,那些白色的布条不过是被风吹得卷在了疤哥的身上,根本就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鬼魂。

    几个混混自觉有些丢脸,相互骂了几句,指责是对方先跑才引得自己跑起来的。

    “少废话!快过来帮我解开!”疤哥站在原地说道。

    说起来也怪,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家做白事时在门口挂这样的白布幡,更别说还弄得这么长,被那股旋风这么一卷,三四根白布幡卷在他的身上,缠得死死的,一下子解也解不开了。

    混混们终于跑了过来,怎么说疤哥现在也是他们这帮人的直属大佬了,这点拍马屁的功夫也是要做的。

    但奇怪的是,几个人在黑暗中弄了一会儿,那些缠住疤哥的白布幡非但没有解开,反倒越系越紧了。

    “一群没用的东西!”疤哥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他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里。“拿刀子割!”

    一名小弟于是把自己随身带着的匕首掏了出来,但就在这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也被白布幡卷住了。

    “次奥!”他低声骂了一句,顺手就用刀子去割,但刀子刚刚碰到它,它却像活过来了一样,突然紧紧地勒住了他的手臂,甚至将他的身体一下子捆了起来。

    “干什么?快点儿啊!”疤哥等了半天没人动弹,不由得大怒了起来。

    但他马上就发现了不对。

    所有小弟的动作都变得很怪异,就像是有人把他们的手脚捆了起来。一个小弟发出呜呜的声音,疤哥凝神看过去,才发现他的嘴已经被白布条紧紧地塞住了。

    “靠!”疤哥全身的血一下子就凉了,他拼命地挣扎起来,但那些白布条就像是已经有了生命,他越动,它们就收得越紧。

    旁边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粘稠而又温热的液体喷洒到了他的脸上,他惊惶地抬起头,看到自己面前的那个小弟已经被捆住他的白布幡勒断了手臂,而那些布条还在继续收紧,甚至已经勒进了他的脑袋!

    啪!

    完美的挥杆,白色的高尔夫球在半空中划过一个高高的弧线,落在那块“2”的牌子附近。

    “好球!”一群小弟在旁边低声地欢呼道。

    “人带到了?”李辉对这样低劣的马屁半点兴趣都没有,弯腰从旁边的框子里拿出另一个高尔夫球放好,重新站好位置,调整了一下手臂和握杆的姿势。

    “老大,已经带过来了。”一个后脑上纹着“万字符”的光头壮汉答道。

    “拖过来。”李辉冷冷地说道。

    那个烧烤摊老板被重重地按倒在地上,李辉微微地动了一下嘴,光头便把他的头按到了高尔夫球的旁边。

    李辉开始试着挥动球杆。

    “各位大佬,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啪!

    球杆重重地打在球上,让它高高的飞了出去,这一次它直接击中了挂在远处的绿色围网,挂在网上的铃铛响了起来。

    “好球!”小弟们再一次欢呼了起来。

    李辉满意地点点头,弯腰捡起一个高尔夫球,但这一次,他把它放在了那个烧烤摊老板的头上。

    “啊求求你们!”他惊恐地尖叫了起来,拼命地在地上扭动着,球马上就滚到了地上。

    李辉皱起眉头,光头将一把刀压在了他的后颈上,他便再也不敢动了。“我什么都说了啊!各位大佬,我真的不知道……”

    李辉重新把球放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要乱动,打到你怎么办?”他平静地说道。

    “求求你们,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是最后见到他们的人,我们黑水帮的人,难道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李辉再一次开始试着挥动球杆,老板感觉他的球杆每一次都在自己的脑袋上擦来擦去,这样一杆挥下来,难道还能活吗?

    “我看着他们离开的!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大哥!我求求你,我家里还有老人和小孩……”老板痛哭流涕,眼泪鼻涕流得到处都是。

    “他们都说了说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李辉问道。

    老板不敢隐瞒,把自己所记得的东西全都说了出来。

    李辉突然猛地一挥杆,一声惨叫,老板的一块头皮带着头发飞了出去,高尔夫球也高高地飞起,落在了“1”的牌子附近。

    所有小弟都不敢发声,屏息静气地等着他发话。

    “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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