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良心,这个男人就像大火烧掉房屋一样毁掉他的女人。孩子开始大声吼叫起来。外面的一根孤独的排气管可以观察睡眠者的情况,他们都像动物一样嗅东西,但不敢说出来。他们白天还从来没有被藏匿在美丽的人的躯体下面,他们的肌肉可以随意运动。他们在快乐之上扛着沉重的负担,也就是说穷人(手臂)是很有必要的。年轻人此刻已开车离去,在他几乎还没有离开她那小卵巢愚笨的团块时,女人就敲起那扇多年来她需要用斧子朝墙上击破的门来,而那小卵巢则是他们曾经交过尾的地方。她眼前一片茫然,难道她是想与他相会不成?可是男人都是那么充满暴力,他们毫无顾忌地点燃他们全家人还在睡觉的房子,而且他们的家人连银行结账单上的数字都还不明白。跟他们不一样,我们自己搬出来,以便用我们的生殖器来欺骗人。是啊,男人遮盖住了所有的崎岖小路。可是,这儿是否有人能感觉到或者他是否结合错了人,这对您来说就无所谓啦!
渴望的是一小片柴火,它就是这个女人衔来的。她需要的是激动,因为她的房子也许已经被预定和提供出去了,那么她只好在外面寻找目标,目的是永远想念他们,并且就像袋装汤一样,将他们掺和到她肚子里难以控制的开水里去,以及要触击一颗陌生的心灵。天主教日这天,我们还需要一个应当从远道而来的主教。可是,突然间就有跟我们一样的一个人,而这个人就在我们的祖国,而且我还认识他呢!每一个人几乎全冲着他而来,而且他们总是在他的目标面前迷失方向。爱情可不应是这样的。男人本来至少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而女人却在感觉物那一点上从来就抑制不住。这样一来,各种愿望就会在这个骚动着的器官上来回漂浮不定,很难确定想购买什么东西。
你到哪儿去了?他这样敲击着格蒂。父亲一把抓过孩子,他们还是亲戚关系,可是孩子却紧紧地拽住母亲的身体。现在我们应放弃这种劳科恩①小组的构建工作,否则只会是一个人不愿意与另一个人分离,而且他要以特别巨大的形象生活着。
男人现在开始勃然大怒,激动出自于他的管道,但后来还是被泡沫射束给熄灭了。他想把目光直接对着她,可是他的热火并没有被她所接受!他有足够的火柴,以便再一次重新点
燃激情,将他的根交给女人烧烤、烹煮、腌制并吃掉。小孩子在床上,手上拿着一杯果汁,以便他老实一点儿!只有女人单独听任父亲的摆布,但不能在她身边高声叫嚷着跳起来,也不能抓住她的身体。母亲这时又来到这里,这就足够了。父亲的鸟儿见到她的犁沟就高兴得唱起歌来。男人把她拽到澡盆里,是想强行进入,在她上面划船。真是太好啦,她终于又来了。她其实该死的!
厂长像一支摇摇晃晃的劣等雪茄烟一样,站在他床上的草垫前,一下子就倒在了床垫上。这时,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在这般黑夜的奥地利草垫里有圣人出现的地方,在车辆来回穿行的地方,而且是神圣的动物讲的,他们都在为饲料和社会贡献而拼命朝前挤。圣诞节还没过去多久,孩子就为木板而感到高兴,也许他不知道,那可能就是他的棺材。现在,正值春天的祝愿来临的时候。在大量的职业和需求共存的情况下,父亲跑了东家跑西家,来回折腾。女人想分秒必争,长期继续下去。她了解年轻人,知道她失掉了什么,同时在这方面再也不会丢失什么。就这样还是不错的,如果人们拿生命开玩笑,他们就必然消亡!一个陌生的舌头伸进了女人的口,以满足她的欲望,然后便充分运动起来。他必须考虑到,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接受厂长激烈造就出来的东西。我们全部的滑雪国家队也就是靠这个来生活的!但是,对女人来说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就好像他已经从她的生活中被清除掉了似的,跟我们当今的一些名流一样,他们的名字在十年后再听起来就觉得十分可笑。这个女人除了年轻人以外,什么都不想接受了。她只想和那些年轻人英俊健美的身材进行快速的射击,这样也可以使她自己有所感觉。对她来说,这些人类的创造如同从天而降,似乎她的手臂被脸拽走了,父亲的歌唱驶到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些鲜红的斑迹,既有酒迹,也有泪迹(除了他们的愿望以外)。我还想知道,人们是怎样吃饭养活自己的。他们好像把一切都投资到了照相和高级电器设备方面。所以,在他们的家里就没有什么生活的空间了。当购物的一幕过去之后,一切就都烟消云散,成为过去,然而却并没有结束,否则的话这儿就不会有什么东西。小偷还想搞点什么东西去庆祝庆祝呢。
男人等着把他的水烧开,然后就扑向他的女人。他的信号灯升起来了,显示为畅通无阻,可以通行。一切都是按照他的信号指令发出的,他这时开始进入他女人的胯间。他不需要来自女方的激励,此时的他已经非常激动了。可问题是,当他的尾巴不得安宁时,也许有另一个已经进入她的暗道,并且用他那粗壮的香肠弄脏了她的地面。一气之下,这个男人就实施自残,提前将他的杰作搞坏,这样一来,在吼叫之中就浪费掉了许多的能量,他的弹药库于是便发出隆隆巨声。外面的一切都已被冰雪盖了个严严实实,大自然在通常情况下都是通情达理的,只是有时候要帮她一把,使她能够心安理得、平静无声地在我们的桌子上佐餐她的所有物。他那如同石头一般挂在身上的足有数公斤的袋子终于像包裹一样被卸了下来。他大胆地把大颗的碎石撒播在女人身上,然后在她身上漫步,而且脚下的步子显得特别坚实。
睡着了又复活过来的孩子不应当这样摇晃洗澡间的门,否则的话,他就会连同澡盆里的水被翻倒出来。由于她要大声乱叫,于是他就把她那正靠在手柄上的脑袋大幅度地扭转过去。他的鸟还醒着,还被她的嘴笼子关着,这样他就感到非常舒服。他猥亵地猛力扑腾,激情升腾直到忍不住要掐住女人的脖子。最后他终于躺到了床上,他付出的这些东西本不应属于她的器官,而应属于他的,属于与他志同道合的人。
女人在活动场所只出现了几分钟的时间,那里有不少消费者在学习游泳。现在她坐在洗澡水里,身上涂了一些肥皂沫。她的睡衣早就被揉成一团,应当将其洗净、裁剪和熨烫一下才是。男人在洗澡和擦身子时就一把拽住整束毛发,从他的女人身上拔将出来。她的身体里感到猛烈的烧灼!在她的胸前,有很多好色之徒在她的大树枝旁边来回运动,有人还在那里偷偷地琢磨其他人多下来的一些香肠头。双乳头的冷眼像坚硬的纽扣注视着我们,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样子,尤其是搞得像女王一样的女人。那不得不接受男人的内容的可怕容器现在已经开始吧嗒吧嗒地吸吮起来,等候大厅的门在失业者的骨堆前飞快地摆动着。即便是这种高潮,我们也知道要予以控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