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姐姐,你莫要在意,我这是说笑呢,你本就是义妹,这般确实不为过,是我逾越了……”扶月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轻轻地屈膝欠了欠身,原本只是无心之言却不想玉儿会如此的在意……
“哪里是义妹……”蕊然见二人有些尴尬便是忍不住出来说了几句,“那日是我口急,其实玉儿比我和皇上大上几岁,只是在淑妃面前口误罢了。”蕊然有些气喘吁吁的坐在凉亭之中,“玉儿对过却是如亲生的家姐一般照顾,就是凭此这个郡主也是实至名归……”蕊然轻轻扇着手中的蒲扇淡淡的说道。
“原来是这般……”扶月浅笑着应答,与玉儿两人分别站在蕊然的左右侧。
蕊然有些不习惯的看着他二人,心里不由得好笑,有的时候扶月与玉儿真的十分的想象,或许这也是在玉儿不再的时候蕊然异常信任扶月的关系吧。
“你们两人这般的站在左右倒像是菩萨坐下的两名童子……”蕊然不由得掩嘴偷乐。此话一出。二人却是微楞了一下,皆是一起转身看着大笑的蕊然。
“如此,娘娘便是那活菩萨?!!”玉儿很是了解蕊然的想法,况且蕊然笑的那般的狡诈,心想其中定有原因,便是如此一问。
“玉儿好聪明啊……”蕊然倒真的不客气的说道,眸中明亮狡黠之色顿现,扶月听罢也是浅笑,看着玉儿一脸无奈的样子,蕊然与扶月相视一眼便是笑的更加的肆意。
“好了好了,你们也别笑了,这大热的天还不如回屋去……”玉儿嗔怒道,见她如此二人一时笑的直不起来腰。
“不笑了,不笑了……”蕊然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笑意,起身,拉着扶月与玉儿的手便是走了出凉亭,“回宫凉快去。”
凤吟宫中,红绸漫地,偶有风吹起,帷幔飞舞异常的飘逸,清凉阵阵袭来却是异常的舒坦。蕊然不由得闭眼,身上随即放松了许多,只是在睁眼时不经意的看大桌案上还未批奏的折子,心里的而兴奋淡然无存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今晚又是不得安宁了……”蕊然有些苦涩的看向身后同样也是收回了笑容的两人。
“哪里还能熬夜,娘娘着身子要是这般的熬下去却是如何受得了?!”扶月有些担心的看着蕊然,有些心疼,“臣妾还是会西韵榭了,娘娘就趁着现在多多的看些,晚上还早些睡……”说罢,扶月便是欠了欠身走出了凤吟宫。
蕊然无奈的额叹气,看着案上摞成山的奏折,头已是变得大得很,“不知是怎么回事,居然今日多了出这么多的奏折,难不成是哪里发生什么事情了?!”蕊然已是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想想这些日子除却战事,似乎是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今日的奏折突然的多了起来,却是有些不适应,
“娘娘,热茶……”玉儿见蕊然又是皱眉便知道蕊然心中定是烦闷不堪,淡淡的奉上一盏茶之后便是退了出去,留蕊然一人在这里静静地处理这这些折子。
蕊然随意的掀开一本折子,便看到里面写着对着战争的描述,心里不由得一顿,上次朝堂之上之说是我军输了,但是是如何输的却是只字未提。这本折子上却是记载的明明白白,也正是如此蕊然才会有些慌张,见折子上所奏,那辽国将领的狠心却不是常人可比,只是一场大火却是将一座城池变成了废墟,只是越是如此就越是可疑……
蕊然并未批阅,将它放在一旁,拿起了写一篇折子,奇怪的是这本奏折却也是述说着那日战场上的情况,所写的内容与一个份奏折差不多。
蕊然又是将它放在一边,打开了第三个奏折,里面的内容也是跟着前两个折子的内容相同,蕊然不禁皱眉,便是连续的打开了第四个奏折,还是一样,蕊然不甘心的又打开了第五个同样也是一样的内容,蕊然意义的看着,发现这些折子确实相同,除却那言辞叙述不同外,内容却是大致相同……
蕊然无力的放下奏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的时候这些大臣的默契却是可以令人匪夷所思,真是不知道他们是真的这般的默契还是又是在玩什么花样?!
蕊然阖上折子。淡淡的品了口茶便是在屋子里踱步,心中暗暗的思考的,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是说明这些大臣发现了什么问题,否则谁会这般的大胆如此“无视皇权”……。
蕊然认真的想着,手中拿着第一次翻开的奏折,边走便是细细的揣摩着,脑中已是将那日大战的场景想象了许久,只是还是不知道这些奏折想要表达的意思。
蕊然想前去永寿宫跟着太后说说,一起研究一下,但是还没有走到门口便是退了回来。若是什么好事还好。若是又是什么天大的阴谋怕是太后又要挂心的睡不下觉,想到此蕊然便是又走了回来,坐在桌案前面,看着那奏折。“大火封城”“全城百姓”“无一生还”“尽是废墟”蕊然淡淡的念着这几个字,好像发现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蕊然的脑子此时已是一团浆糊了,又是倒了杯热茶,依旧不死心的盯着手中的奏折,定是要从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无一生还……,尽是废墟……。”蕊然似是想到这什么,淡淡的念着这两句。
“辽国的百姓……”蕊然突然一愣,心中阵阵的颤抖,“辽国的百姓……辽国的城池……”说倒地损失最大的还是辽国。可这又是为什么?!
蕊然的眉头已是拧到了一起,将第一次与聊过交战开始一直到如今都是回想了一遍,其中看似没有关联却也是处处都是千丝万缕的关系。
若是说第一次攻下城池,是辽国故意的yin*或是试探,却也都可以说的过去,况且这第二次的战役,虽是我军胜利,却也是真刀实枪。只是这第三场却是诡异异常。
辽国用火攻,将城中的周边森林树木都是点燃,这确实是个好的战术,只是城中的百姓却是还未放出去,我军堵在城门口百姓自是出不去……,即使如此却还是选择火攻,如此一来却是有些丧心病狂。只是静下心来想想,要是真的想要打胜仗又怎会不顾及百姓?如此便是赢了也是赢得一座空城,对于辽国来说却是没什么利益……
蕊然一点一点的剖析着,真相既是快要浮出水面,
蕊然将奏折放回桌案上,来回的踱着步,心里暗暗做想,辽国这般做的目的无疑就是两个,一个是,请君入瓮,在我军士气更胜的时候将我军一点点引入已是设计好的陷阱之中,最后来个瓮中捉鳖。只是这样做的代价似乎是大了一些……
第二种便是最没可能的可能。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即是说领军的人另有野心,想要借刀杀人,让我军来助他达成某种目的。只是这种可能非常渺茫,只因为若是不小心很可能会搭上自己的命……
蕊然淡淡的想着,这两种都有可能,却也都不太可能。
只是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无论这两种可能是那种,都只能证明了一点,那便是这场战争又是万分的不简单,都是危机四伏……
第二卷 第四十七章 所谓帝业
第四十七章 所谓帝业
天已是大亮,拓枭与孙韧二人才是幽幽的转醒。帐外新兵的训练已是开始,这场训练主要是对战练习,模仿辽军的出战状态,以此来锻炼新兵的反应速度。
今日辽国的气候还算是适宜并没有像每天那么炙热,拓枭前去练兵场看了一样便是留下孙韧一人,自己急忙的前去向着陌仟回报,城池之内已是收拾了出来,若是方便可以随时将军营迁至城池之内。
“你先去寻一处水源广泛的地方,我们必须在临近水源的地方驻扎。”陌仟坐在床上,看着手中的书卷,淡淡的说道。
“地址也是选好了……”拓枭仰头看向陌仟。
“哦。”陌仟淡淡的应声,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卷。拓枭不知又该说些什么,只是依赖你迥然的站在那里,眼睛盯着那书卷,满是认真的读着,全然没有发现拓枭的不自在。
如此,拓枭便是有些奇怪,不知皇帝看的究竟是什么书居然能这般的认真。“陛下……”拓枭凝眉淡淡的唤着,陌仟只是轻声应着,竟是连头都没有抬起。
“皇上在看什么书?!”拓枭更是奇怪,如此。对皇上手中的书卷变更时好奇,起步上前想要看清那本书的内容,奈何身份有限,只能在原地踮着脚尖,偷偷的瞄上两眼,只是那种蝇头的小子那里能够看的清楚,之间是一行一行的小楷,却是极为的工整。
“没……没什么……”陌仟感觉到拓枭的目光一时有些窘然,急忙的放下书来,含笑着看着拓枭,“要是准备好的话,今晚便是迁入城池之中吧!”
拓枭自知陌仟是不会说的了,便也是无意义在这般的待下去,只是,还仍不死心的省着脖子看向被陌仟放在床榻上的书卷,一边看着,一边不甘心的向后退着。
陌仟看在眼里不由得浅笑,遂,又坐在床边之上继续的读者那本书。其实这本书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害怕拓枭打趣自己便是,这书却是兵部让孙韧转要给自己的,其目的不过是为了讨好自己而已。
书卷之中却是记载着一些关于养胎,还有临盆之后怎样休养,还有如何培养孩子的。总之可以说是一本“孕妇保养大全”吧!此书要是被拓枭看到不知道要被他笑成什么样子呢。
拓枭退出了军营,还是有些不甘心,万分好奇究竟是何书能这般的吸引皇上?!“难不成……”拓枭的脑海中出现一些不健全的画面。
“不会不会,他不是那种人……”拓枭甩了甩头便是向着练兵场走去。
“谁不是那种人?!”
孙韧不知从哪里走出。一脸坏笑的看着拓枭,自己有那边走过来时就看到他在这里皱眉神思着,这会子又是念念有词的……。
“没事……”拓枭急促的笑着,急忙的离开了孙韧的视线,向着练兵场上走去。
孙韧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拓枭的背影,满是好笑的进入了陌仟的军帐之内,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将头垂的极低。
“末将,叩见皇上……。“孙韧心里很是不明,不知道皇上突然传自己前来有何事?
孙韧还跪在地上,陌仟像是没有反应一般,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书卷,时而皱眉时而浅笑,时而淡淡的点头。
“皇上?!“孙韧轻声的提醒着,似是明白刚刚拓枭说的是谁了,此般恍惚的皇上自己还是第一次看见,只是皇上手中拿着的那本不正是兵部尚书让自己转带的书吗?
“起身吧……“陌仟放下手中的书卷,淡淡的打量着孙韧。
孙韧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不知皇帝这般是为何?!难不成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孙韧不甘妄自的猜测只是淡淡的起身,看着陌仟的进一步动作。
“朕想问你,若是现在出战是否可行?”陌仟将书卷放在一边。满脸严肃的问道,“现在朕的伤势已好,我想先下手为强……。”陌仟说着自己的想法。“只是如此不知都新兵是否能够……?”
孙韧已是明白了陌仟的意思,淡淡的皱眉,脑子分析着这场战争的消耗,与新兵的对抗实力,再结合这几场战斗的情势,细细的分析。
“要是想要新兵适应战斗,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没有实战他们也是永远都会猜测……。”孙韧淡淡的说,“既是皇上想要先下手为强倒是不用考虑新兵,这场那个战役就当做是对他们的磨练。”
“如此自是好的,可是我怕的就是我军的损失太过惨重。这一上战役并不是像上次那样只是连续几日便是结束,我想要大战,彻底的激昂这座城池拿下。”陌仟慎重的说道。“如此我怕新军吃不消,所以才来问你,不知你的想法如何?!”
孙韧听得皇上如此一说,便是皱眉,久久不语,若是如此这场仗打起来确实有些艰难,且不说别的,光是在体力上就是难题。
“要是如此,却也是为难了。莫要说新兵就算是老兵也不见得吃得消。再者皇上的身体刚好便是要打持久战,也是不理智的。”孙韧抬眸,看向陌仟。“陛下可知,这战场上你可是主心骨?若是你有什么不测,全军覆没也不是没有可能。”孙韧委婉的额否定了陌仟的想法。
“如此却是我急躁了……”陌仟凝思了许久,觉得孙韧确实有些见解,看来是自己太过急躁了。战场上的事又怎可敢含糊?!
“倒也不是皇上急躁,倒是这般却是叫人人心惶惶的,几次战斗中辽军更像是在故意如此的当断不断……”孙韧皱眉,自从自己来到这里一来便是觉得阴谋的味道极其的重,大概是旁观者清的原因,总觉得辽国是故意如此,输非输,赢非赢的。
“辽国那边确实有些不太正常,我们像是被一团迷雾包围似的,总有些东西看不清……”陌仟淡淡的应着,脑海中又是浮现他人的脸,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诡异的是,即便是自己认识的人又怎么投军辽国?!而且像是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的一般,那一刀下来可是半点搜没有含糊。要不是有着盔甲护体,怕是自己早已命丧黄泉了,如此一来。谜团便是被扩大了。难不成这一切的反常都是与那人有关?!若是如此他为什么不直接的剿灭了天都军队了,陌仟相信那人却是有如此大的实力……
孙韧怔怔的看着陌仟,心里却是明白陌仟也是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或许说只要是细心的人都会发现的,但却是说不清其中的利害关系。
“敌暗我明,如此更是要随时的提防……”孙韧淡淡的说着。突然神色一怔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进入辽国后,皇上有没有与夏国取得过联系?!”孙韧突然想到一种非常可怕的念头,若是……
“有联系过,现在夏国军队已是在辽国的上都,只要我们在想南攻去便是会与他们会合。如此里应外合……”陌仟有些不明所以,看着孙韧不知道他怎么会有如此一问。
“如此便好……”孙韧淡淡的说道,心也是暗暗地放了下来,刚刚却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臣,刚刚还在在想。若是下过早已被辽国歼灭,而辽国又秘而不发,如此便真的是请君入瓮,却是将我们逼上了死角。”
陌仟也是怔忪,若真如此该现在的所作所为便真的是不可抗拒的走向万丈深渊,但是又回头想想,若是辽国真的有如此的实力,那一统天下便是不成问题,即使如此又怎能会有仅仅这步田地。
“如此却是臣多虑了……”孙韧轻轻地摇头,刚刚的想法还是停留在脑海中推之不去,有些后怕的看着陌仟,“皇上,若真的如此……”孙韧深知此事不可能发生,但还是想要问一些陌仟的想法。
见孙韧如此的做问,陌仟不禁的皱眉。心底暗暗的思量着,若真是如此……,若真是如此自己会怎样做呢,陌仟的脑海还是一片的空白,若真是如此却也是惊恐异常,那会死战与不战都不再是自己三言两语可以决定,不过……
“若是可以,我还是会退兵……”陌仟说道,若真的如此,而自己恰好有转圜的余地,那么自己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撤兵,不为别的,只是如此便是能保护一些人。要是得知如此还是继续的进攻的的确实有些以卵击石,最后也不过是全军覆没……
孙韧没想到陌仟会如此痛快的说着撤军,因为那对一个地往来说却是耻辱,天下与士兵的性命之间显得太过于微不足道了,没有那个帝王可以为将自己的帝业送人……
“皇上……”孙韧有些哽咽,说不动容是假的,或许皇上只是说说而已,但只是如此便已足够……
“江山帝业可以重来,而人死不能复生,谁重谁轻,朕还是分辨的出……”陌仟无奈的笑着。暗想,自是却是从来没有想做过皇帝,所谓帝业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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