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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坦然应对2
调查组在查清了整个事件的真实过程后又马不停蹄地开始调查是谁组织的这个演习……由于欧阳民生暂停职务，人不在军部，被调查者都如实报告情况……调查组彻底掌握了事件的幕后背景：欧阳民生下令组织了这次师级规模的军事演习，也是他坐镇值班飞行的预警机，亲自下命令开火击沉日舰……当然他还下令保留了整个事件的证据……就在调查组内部为欧阳民生是临机处置还是有预谋地作秀出风头发生分歧时，中日之间爆发了外交争执……日方说了什么提出了什么要求并不重要，两国之间为有争议的领土发生擦枪走火在世界上是常有的……这本来就是各自站在自己国家的立场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终是靠实力说话，而不是靠声音大，嗓门高能解决的……但是引发两国间外交纠纷总是一个大事，如果谁为了自己造事解闷，有亊没事的总因个人的好恶去引发外交纠纷，就是严重问题必须给予严肃处理，不能让他老给国家生出麻烦事来……调查组的人来至外交部和国防部，都是国家重要机关，自然会站在国家层面考虑问题……谁都知道任何个人决不能以个人好恶给国家生出麻烦事这个道理……所以在调查结论上怎样认定欧阳民生的个人行为和意图争议得十分热烈……
这个热剧的主角欧阳民生热闹中求清闲，与妻子肖静回到成都去看望父母和女儿了……调查组没有给欧阳民生多少清闲的时间，在他回到成都的第三天被一个电话叫去接受当面调查……
调查组问：“你为什么要组织这次师级规模的军事演习？”
“我是二十一军的军长，组织本军各机种进行合成训练是本职工作……履行本职工作难道要有啥特别的理由？”
调查组：“问题不在演习本身，而是为什么要选择钓鱼岛空域？”
“钓鱼岛空域本身就是二十一军的防区……”
调查组：“那为什么不是你空中一个兵种，还要拉上海警，搞海空配合？”
“钓鱼岛空域对中日双方都是有空无防，大家都象征性的飞到那里宣示一下主权……只有海防是真实的，可惜承担海域日常管理的海警船小，撞不过别人的大船，每次去都被日方阻挠……我们去给他壮壮胆有什么不好？”
调查组：“有你壮胆他海警船就敢突进去，这会引发双方严重冲突，你不会想不到吧？”
“国家在没有放弃钓鱼岛主权之前，它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土，守卫国土是军人的本职……”
调查组：“这是你在强辩……明明知道那是一个争议区，国家目前没有立即收回的决策，你偏偏要自作主张的去引发一次争议……”
“可是国家也没有说放弃争议，不去宣示主权……”
调查组：“那就是说，你是冲着引发争议去得了？”这是一个非常阴毒的问题，他在诱导欧阳民生把这次事件说成是自己作秀出风头……
“作为军人如果怕引发冲突就不去宣示主权，今天有我们进不去的钓鱼岛，明天就有进不去的南海，后天就有进不去的台湾……我认为在宣示领土主权的过程中有冲突，才是争议的，这正好说明我国在那里有领土主张……仅仅是口头说一说自己对那块土地有主权是没有多少用处的……”
调查组：“宣示主权去走走就行了，干嘛要击沉对方那么大艘船，引起严重的外交事端……你不是在作秀吧？”
“ 我是知道两枚C…803导弹会击沉日舰……同样的日本人也知道中方的战机群就在附近提供保护……在这种情况下他敢率先炮击我海警船，他是在渺视中国军人没有血气，不敢把他怎样……别人把口水都吐到我们脸上了，难道我就不能回吐一泡痰在他脸上……这是民族自尊心的问题，不是你和我之间争论，谁占优势都无伤大雅的问题……”
调查组：“这样说你是有意击沉日舰的？”
“是的……”
调查组在起草报告前最后一次闭门会上，有的成员坚持要把欧阳民生有作秀出风头之嫌写书面报告，引起了激烈争论……组员甲：欧阳民生根本没有做错……在维护国家领土主权的自卫还击中出手重了一点这是事实，但不能硬把他说成是作秀出风头……当时他就在第一线，如果一场大规模空战打开了，谁能保证预警机不会被攻击……他是在可能付出自己生命的危险中下达的攻击命令……如果这也是作秀，那这个秀谁会去做……你会去做这种秀吗？组员乙：欧阳民生作为一名高级军官如果不敢打仗，国家和军队还拿他来做什么……打了仗就要被怀疑为作秀出风头，我们军人谁还敢去打仗……作秀纯粹是无稽之谈……就这几个人形不成统一认识，报告就各写各……我是不会在作秀之嫌的报告上签字……组员丙：“我认为欧阳民生不仅敢打仗，还很会打仗……指挥得分毫不差……命令海警船紧急刹车的时机把握到了绝妙的程度……早一点、晚一点我们的损失都要大许多，远远不会是船艏被炸出一个大洞……命令277号攻击的时间也是很准确……早一点是我率先攻击，晚一点海警船遭殃……在那么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还保持清醒的政治头脑，收集保留了原始证据，为外交上争得主动……再有就是分寸的把握上，如果让J…10机群继续前进一场空战就难免了……一句话他长了中国的志气……这个报告实在不能统一意见，分开写也是一个办法……”
结束调查两天后欧阳民生官复原职……
第十一节 铁腕制军
二师六团是一支换装J…10B新型战机一年的部队……欧阳军长选择了一个艳阳高照的晴天来到了六团所在的机场……机场外听不见飞机的轰鸣声，进入机场看不见地勤车辆来来往往为战机起飞做准备的场景……一架架战机都停在机窝中……整个机场显得异常的冷清……直到步入机场勤务楼才在训练大厅中看到飞行员们在模拟训练器上的身影……
在一台模拟训练器上六团团长带领一个大队的十二架战机在进行空战训练……机上的综合空情显示屏由预警机传来的敌情显示2点方向二百公里，高度六千，敌机群十六架以八百七十公里时速接近……双方将在3分钟后进入雷达琐定距离……五分钟后进入我PL…12空对空导弹的不可逃逸距离……五分零九秒进入对方AIX…120导弹的不可逃逸距离……预警机给八架J…10B战机的一枚PL…12导弹分配攻击一架敌机任务，给四架分配二枚导弹分地攻击二架敌机……团长的作战任务是攻击二架敌人，他将预警机通过1335B数据链传来的敌机数据通过机上电脑传给对应导弹和机载雷达，进行导弹通电预热……二分四十秒战机雷达开机，三分钟锁定预警机分配给的攻击目标……在双方相距五十公里距离时，团长发射导弹……立即拉起机头做眼镜蛇飞行……只见机身飞行轨迹不变的情况下，J…10B战机机头向上抬起在空中做了一个180度转身，飞机的前进方向在十几秒钟内变换180度，开加力半翻滚，J…10B战机在进入敌机AIX…120导弹不可逃逸距离前两秒钟撤出空战……从向敌机发射导弹到撤离只有了十二秒钟，一场经典的现代空战就结束了……战机返航又进行了盲降训练后，团长走出训练器……
欧阳民生：“你在训练器上飞J…10B有多少小时？”
团长：“报告军长，有一千小时……”
欧阳：“实机飞行有多长时间？”
团长：“J…7飞了八百小时，J…10三百多小时，J…10B不到六十小时……”
欧阳：“你们团换装J…10B有多长时间？”
团长：“一年了……”
欧阳：“投入战备值班了吗？”
团长：“没有，按总部要求，换装后要飞够一百二十个小时才能战备值班……”
欧阳：“也就是说还要一年以后？”
团长：“是……”
欧阳：“你们团换装后谁飞的时间最长，有多少小时？”
团长：“参谋长张朝阳一百三十个小时最长；三大队长一百一十小时第二……”
欧阳：“那你为啥只实飞了六十小时？”
团长：“一年的实飞计划就是六十小时，我是按计划完成的，加上其它工作繁杂所以就没有多飞……”
听到这里欧阳民生完全失去了耐心，勃然大怒：“空军新先进的战机，在你的手中一年形不成战斗力……你一个团三十六架战机，加上地面设备花了国家非常有限军费的七十分之一，整整一百亿元在你手中睡了一年的大觉，按你的计划还要再睡一年才能形成战斗力……你还振振有辞是按计划办事……我看你是和平兵当惯了，没有一点战备观念……压根就没有想过准备打仗……都象你这样中国人民解放军还能保家卫国……人民养我们军人干啥？这个团长你是不能当了，到三师训练团去当飞行教员吧！团参谋长从现在开始代理团长职务……全团三个月内必须达到战备执勤要求……这个团什么时间达到年实机飞行二百六十个小时，你什么时间转正，去掉代理二字……达不到你也去当教员，让有能力，有准备打仗观念的人来干……”余怒未消中转身离开了这个团……
没过多久这个团就接连出现两次飞机空中停车的三级事故……究其原因都是因为飞行训练量突然比以往增大了四倍，地勤、空勤人员不适应，有些疲劳，战机操作和保养不到位所致……
欧阳民生成为了一个颇具争议的人员，指责、批评纷踏而至……什么大权独揽、专制、胡乱搞、瞎指挥、消耗过大、拼新设备出自己的成绩，罪名一大箩筐……总之一句话，谁让你出头，难道因为你是军委总部出来的，枪打击头鸟在你【wＷw。Ｚei8。Ｃom电子书】身上就会不实用？副军长这名飞行了二千多小时，驾驰过从J…7、J…8、J…10到J…11B历代一线主力战机的特级飞行员是其中的一位典型代表……这位和平时期的飞行员，从参军开始就没有遇上过一个空中实战，早就习惯了每名飞行员一年驾机飞行六十至一百二十小时低强度训练……不论是当飞行员还是各级指挥员都是这样的强度进行自己训练和指挥安排部队训练……对欧阳民生这位陆军出身的外行强行将训练强度提高到年飞行二百六十小时以上，是从心眼里强烈反对……和平时期没有大规模战争的压力，国土防空有遍布全国的雷达与各系对空导弹组成的全球最大、最严密、最强大的防空网，空军战机就是摆设，是对外的威胁力……用不着那么大的训练量，花那么多的钱，新装备老化还快，完全可以慢慢训练，逐步掌握新的高技术装备……在国家财政的有限军费中，节省巨额的训练经费去重点发展下一代的战机和定向能武器系统……这就是他在军党委会上直白的公开观点……与他持相同观点的军党委委员还不在少数，而且都有一点是共同的——飞了几十年没有打过一场的特级飞行员……
欧阳民生成了少数中的少数派，只有他没有驾过飞机，是一个纯外行……眼看着全面换装国产一线主力战机的王牌部队，要以科学的大强度训练去尽快达到拥有信息化集成作战能力计划就要负之东流，这个外行军长在多数党委委员的反对下就要无计可施了的时候，从中央军委直接下达的一项任务使军党委成员放弃了自己观点，全力组织部队投入作战训练……
之后不久在上海合作组织框架内的一个多国协同军事行动中空军与特种陆军配合，同时多点进行了跨国界军事行动……一举摧毁了威胁中亚和我国安全的“东突”组织训练营……任务是完成了，欧阳民生却留下了恶名，被军中师、团级干部私下叫做“欧屠刀”……因为他换掉了抱着和平兵观念不放的每一名师、团职官员，不论军事、政工、技术系列，只要不转变观念，加强以实战为背，信息化集成的各项训练，就不留任何情面，一律撤职离开领导岗位，或进修学习，或离岗到航校当教官……
一名陆军特种兵，虽干过几年潜艇，在空军都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外行……当初总部首长按排他来仅仅是希望这个有实战经验的年青人，带着战争的观念去冲击一下空军中延继了几十年的和平时期当和平兵，慢慢训练，慢慢实现新军事革命（信息化集成作战）的观念转变……现在目的达到，该走人了……
第十二节 再次被审
一纸调令，欧阳民生以作战部副部长身份回到军委总部……具体负责“战略集成作战方式”研究……重点研究大国之间的陆、海、空、天、电五维集成作战模式……即研究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五维集成作战模型，和怎样以具有中国特色的五维集成作战模式应对大国间的战争……
十年前受命草拟编制从近中期军事建设纲要时，欧阳民生提出了全球积极防御和国土周边三千公里纵深防御圈的观点得到中央批准……十年来国家经济、科技实力得到快速发展……特别是在量子通讯、定向能、新一代火箭技术、航空发动机、C4IRS系统、新一代潜艇、航空航天器新材料、传感技术上取得的突破性进展……使得建立国土周边三千公里纵深面防御圈和全球快速精确打击的作战方式成为或即将成为现实……因此，陆、海、空、天、电五维集成的三千公里周边作战和全球常规精确打击就成为了欧阳民生的当然选择……
这种作战模式是否符合我军的特点？能否在未来大国间发生战争时派上用场？成为我们的制胜法宝？都只能通过实战的检验，并在实践中不断完善，为此军委决定以欧阳民生为主官，进行多次、系列性指挥部演练……能成为构建这个金字塔的实施者和组织者，对一个军人是无尚的光荣和誉耀……欧阳民生即将走上和平时期军旅生涯的顶点——去构建那个全国人民、乃至全世界瞻目的里程碑……全军绝密级，连许多高层首长都不知道的，已有的、将要拥有的、在大力开发即将装备的最尖端杀手锏武器，都将汇总在他的案头，由他分析、组合、编排在演练中，全军的机密将集于他一身……
就在这个时间，他与美国人戴韦的关系问题又一次提了出来……这一次不是提给总政治部首长，是更高层的，全军最高层首长，军委一号首长……问题一样仍然是“国家安全”……审查又开始了……通过安全审查将成为我军实现新军事革命后，策划、组织、指挥未来大国家全面战争的第一人选，通不过审查就会从将军到囚徒……欧阳民生再一次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想想看一个将要掌握全军所有绝密武器参数的人，老婆在网军搞软件……还是一个高层领导者，偏偏他要去与一个美国网军人员保持个人关系，谁摊上这样的顽主，心里都会不踏实……如果这样的人出问题，未来的战争就不用开打了……因为结果在开打之前已定……审查他是必然的，而且是主高级别的，秘秘审查……在这个期间他们夫妻俩人的一切隐私和言行都在安全部门的监控下……不管他们做什么，来自国家安全部，总政安全部，中央军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