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窦建德本也是跟着李世民一同走的,可走到半路,忽然想去东都洛阳去看望一个老朋友去。爷三个就在半路之上各奔东西;窦建德拜访完老友正要上路,可巧杨林到了。
杨林将搬李元霸的事情,跟窦建德一说;窦建德是哈哈大笑。对着杨林言道“王爷尽管放心,只要我一去,是立马将李元霸搬来。怎么说我都是他的亲娘舅,这娘亲舅大;尤其我那老姐姐还在人世,这李元霸敢不听我的。”窦建德拍着胸脯,跟这杨林下着保证。
杨林一听也挺高兴的,又吩咐几句;就打发这窦建德是早早的上了路。自己与宇文成都休息一夜,第二日,点起东都留守的军校赶奔四明山。唯恐这四明山,被这十八国给攻陷了;那时节可就是万事皆休了。
李云来此番,不过是专为了消磨这十八国的兵力;最好他们跟这大隋朝拼一个两败俱伤,自己再来捡着便宜。所以十八国,一派人请李云来一同来攻打四明山,李云来就寻个事由加以推脱;可也不能总推脱,有的时候,就派出苏定方上去虚应故事。而给这十八国,也将这粮草给供的足足的;又专门给十几位王子,送了点瓦岗山上的特产,瓦岗寨生产的香皂肥皂;和一些贵重的玻璃器皿。使其说不出瓦岗寨的不是来。相反人皆言这瓦岗寨,是宅心仁厚特讲义气;一说起来瓦岗寨是都挑大拇指。
而此时的太原留守使府,正是一团糟;老夫人正因为家事跟李渊干着仗。原来,杨广因为这傧妃实在是太多了,这临去东都洛阳的时候,就留下一批,在这临时的行宫等着自己将那边安顿好了,在使人回来接她们同去。而这里有两位群芳的领袖,万花丛中的统领。
一个姓尹,名唤彩华;一个姓张名羞月。两个人,素常在杨广的面前十分得宠;可杨广去洛阳竟没有带着二人同去,相反将二人,同这一群的庸脂俗粉尽留于此。二人心中甚是不忿。而自杨广离去的那一日,二人便终日同姐妹们饮酒做乐;以虚掷这光阴。盼着杨广快些派人前来,将二人接走。这终日饮完酒了,无事可做,便同宫女们和姐妹们,做一些虚凰假凤的事。以慰饥渴。
李渊一共四个儿子,李世民和李元霸陪王伴驾,同往东都洛阳去了 。家里就剩下李建成和李元吉,这二人,自那日一同拜过杨广之后;见三弟和爹爹还有四弟都得了一个官职。可就这哥两个还是白身,心中愤愤不平;以为杨广是有意羞臊二人。根本就是看不上哥两个,而这哥两自那日见过杨广,和其身边的宫妃是念念不忘其中的二人。总想法子,欲私下会上一面。
所以这哥两个总是借各种事由,前来晋阳宫,来见这尹张二妃。而那两妃子,对这哥两个的目的,也是心知肚明。男偷女隔片山,女偷男隔层纱。这一来二去的,几个人就熟悉起来。每次见面都是插科打诨,又过得几日;这哥两个把胆子就包了天,是夜夜留宿于晋阳宫中。
同两个妃子是任意取笑,百般恩爱。不时地,四个人还交换着来一把;以尝尝各自的口味。可这哥两个也是担惊受怕,唯恐此事被李渊所知;那就可大事不妙了。
哥两个就私下商量怎么办?弄死李渊那是不可能的,就盼着李渊是就此远行;也是不现实的。哥两个思来想去,最后定下一计;干脆把李渊也弄进来,看他还有何话说?
李建成让尹贵妃给发出一帖子,请太原留守使李渊,夜晚前来晋阳宫来赴宴。李渊接了帖子不明是何事?可并不敢违命,只得晚上到了晋阳宫中。
可到了这一看,光是尹张二妃与自己;再无别人。有心要走,可尹贵妃是热情挽留;只得如坐针毡留下,与二妃扯着闲篇。一会酒宴摆上,陪着尹贵妃张淑妃一同饮酒;李渊一连饮了几杯之后,就觉得这浑身是燥热不止。更为奇怪的是下面一柱擎天,自己是面红耳赤;在看这尹贵妃和张淑妃,二人不知何时,换上了薄薄的宫纱衣。里面隐隐约约的,露出来身上的曲段;和那两点。
李渊唯恐失礼,趁着心中还有一丝清明;就欲起身,向二妃告辞离去。可在看尹贵妃,没等李渊站起身来;身子就如蛇一般缠了上来。嘴中娇声的笑着“李大人,今天你还想要走么?”说完,一双皓臂就搂住李渊的脖子;红唇也慢慢地贴了上去。
李渊就觉得这头中轰隆一声,顿时将一切都抛在脑后;一把紧紧地搂住尹贵妃,就地压倒。不停地在其身上揉搓着,一会罗裙轻解,绣带轻分;二人如胶似漆,就滚于一处。
在看另一边,李建成,李元吉兄弟二人;也是各搂着一宫妃,就地卧倒,便开始砸夯。一时晋阳宫中是****,父子三人拼坐一起;就开了一场无遮栏大会。
等第二日,酒醒**过了劲之后;李渊这才明白自己糟了道,可眼下,事情已经发生了;早要做什么补救,也是不可能的了。李渊索性就此夜夜留宿晋阳宫中,父子三人,做了一堆的**三父子。
李渊总夜不归府,老夫人就有些起疑;本想着李渊这么大的岁数,不可能做出这般事来。可没成想,这一夜之间,太原街头巷尾都传了个遍,李渊父子三人的风流韵事。这件事是在也捂盖不住了,老夫人这才知道外面所传说的都是真的;便跟李渊是一顿大闹。
李渊词屈理穷,无法辩解;最后一甩袖子,是公然与李建成李元吉三人留宿晋阳宫。根本不理会外面怎么说他们。而这外面,之所以流传的这么快;多亏了李云来,在这布置下的一支暗哨;将此事写成布告,遍贴大街小巷。那老百姓只要识得几个字的,又如何不知晓?
李世民与李元霸哥两个赶回太原之前,在路上就听说了此事;心中对此是嗤之以鼻。心说不定又是何人,往我老李家泼脏水?压根就不信父亲和大哥三弟,做出此种抄家灭门之事。
可等回到家中,却不见自己的父亲和两个兄弟;而自己的老母亲却在一边流泪不止。这才知道,路上众人所传之言都是真的。
李世民一跺脚,心说,我的亲爹;你就找女人,也别去动皇帝的女人呀?你这分明是作死,还将咱们一家人带入深渊;这到合了你的名字了。
这一家人正在焦头烂额之际,窦建德带着圣谕,赶到了太原府。可到这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窦建德却全不在乎;笑着言道“世民,我还当是何事呢?放心,你娘那里由我去说;这男人三妻四妾,平常的紧。再说我看这杨广分明是回不来了;估计要做一个外丧之鬼。咱们正好趁此良机起兵,那不正好么?”窦建德就劝说李世民即刻起兵,于十八国联军合作,拿下大隋朝再说。
可李世民心中已有一本账目,情知这十八国,只是名字好听,不过是一个唬人的。要是讲起争夺天下的劲敌,那还是李云来得瓦岗寨。
277英雄出自少年
'277' “舅舅,你所言也十分在理;可我想,我等还是要即刻起兵以助大隋。此时正好是一个契机,可与那些藩王分庭抗礼。并且还师出有名,打杨广,可说成是吊民伐罪。打十八国,可说是还百姓一个平和的社会。眼下人人思定,正可趁此机会,宣传我等理念与主张;到时能巧得这大隋天下。何为不美?岂不比妄动刀兵,苦苦征战不休的好。”李世民笑着说道。
窦建德闻言,上下打量了一番李世民;不由笑着回言道“倒没想我这甥儿,胸中自有一篇锦绣文章;可比你那个贪图荣华富贵的爹强多了。那好,我等何时启程?”窦建德开口问道。
“事不宜迟,救兵如救火;自然是越快越好,莫要被十八国攻下了四明山;那到时可万事皆休。只得陷进不停的征战之中。”李世民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去找自己的四弟李元霸。
这个李元霸如今一回到府中,就去找袁天罡去了;因李元霸性子执拗,谁的话都不听;可也怪了,自从袁天罡到了太原留守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李元霸跟这袁天罡是分外的热乎。
窦建德跟李世民聊了一会,就上后宅去寻自己的姐姐去;又一顿劝解,这才将李渊的这件事,算是糊弄过去。李世民和李元霸又在家中住了一宿,次日天光刚刚放亮,哥两个就动身了。
李渊这次终于出了晋阳宫中,前来送李世民和李元霸从返四明山;前去搭救圣驾。一路之上,哥两个就合计这件事该当如何?以这李元霸的性格,是谁不服,就以武力折服于他。而这李元霸和李云来从没有正式动过手,故此李世民也不知道,这李云来是几斤几两?
可刚走出不远,就听的身后有人唤自己。“世民,元霸,且等一等;岳父让我也与你等同去。相互之间也有一个照应。”哥两个回头看去,却是柴绍骑着马,由后面赶上来。
“二哥,这一回,我要与你们好好的历练一番;也去看看那个李运来,此番可是来了没有?”柴绍还是对这李云来和张紫苏的事情念念不忘。
“就恐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柴绍,今天去四明山,可不是游山逛水去了。这可是去玩命去,生死就在一息之间;你可要想清楚了,去还是不去?”李世民本就不欲带着柴绍共行,嫌其总是将心思用在旁处;这一点到与李渊差不多。
“二哥,你莫要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这一回,我自会好好帮衬着二哥。”柴绍说完,纵马就跑到了李世民和李元霸的头前去;将二人和身后的几十个家将,都给甩在后面。
李世民看了摇了摇头,对于这个自己妹子的夫婿;真是无话可说。只得同李元霸在后,是快马加鞭,紧紧跟随着,一同往四明山而来。
而这时候杨林和宇文成都,也二番回到四明山。可并没有攻进孤云峰,只是在龙舟这扎下大营,等候李元霸他们到来;好一同进兵。
李元霸和李世民没日没夜的赶路,连着三天,终于赶到了杨林临时扎下的大营。二人就来见这靠山王杨林,杨林一看李元霸到了,是分外的高兴;嘘寒问暖;知道他们连番赶路,早已困乏的狠了。急命二人先下去睡一觉,等到半夜时候在拔营起寨。
李世民和李元霸也不与杨林客套,径自下去,让人找了一所大帐休息不提。宇文成都在李元霸他们来的时候,特意没露面;倒不是惧怕李元霸,或者是跟其有隔阂。只是怕遇到这李元霸,再惹出什么事由来?到时候再误了行军之事,就不好办了。故此是躲到别的帐中。
天钢擦黑,李世民和李元霸就起了身来见杨林。而此时整个大营之中,也早是饱餐战饭;也给马新铡的草料,都给喂饮好了。就单等队伍开拔。
杨林一见二人到了,急命人先给端来晚饭;陪着二人吃饱了。这才使人击起聚将鼓,将众将招来,好准备今夜的军事行动。
杨林眼见众将都到了,宇文成都这回也不躲了,也是顶盔贯甲站在靠山王杨林的身边;等着靠山王杨林的吩咐。而李元霸则站在宇文成都的对面,是瞪着眼睛,跟着宇文成都直运气。宇文成都只是溜了他一眼,便把脸转到一旁;对李元霸来了个无视。
“众位将军,此番救驾之事刻不容缓;我欲即刻起兵,天交三鼓,便要赶到四明山北山口处。而夜中行军,希望诸位将军要偃旗息鼓,不得燃起火把灯笼;以防被敌人所知,在有了准备。在一个,不论是马上的偏副将领还是步下的军校们,人人都要衔枚而进。待到了北山口,李元霸头前开路,我和李世民侧中接应;宇文成都以防身后有贼偷袭。李元霸,你可千万记住了,这次就全看你的了;你一定要拿下北山口,然后攻上孤云峰,把万岁爷救出来;送上汴河龙舟之上,再做道理。你们可都明白了?”考山王杨林分派完兵将,又对着大家问道。实际人人心里都清楚,这些人不过都是聋子的耳朵配着;关键得还要看李元霸的。自是无人有异议。
杨林见无人在有话说了,便吩咐人起兵。十万军校是人人衔枚而进。而今天是望月,天上月明如昼;即使不点起松油火把来,也是看得分明。而这衔枚,就是人人在嘴中放一根小木棍;以防备行军之时,有人鼓噪和发出喘息之声。
众人往南面的大道,是人人快步如飞;听不到一点嘈杂的声音。转眼就离着北山口还有三里多地,这三里多地那还加的上走?
杨林挥手令军校们取出衔枚,又点起松油火把;是点炮擂鼓,催动军队往前杀来。将是兵的胆,李元霸这一来,无形之中提高了不少的士气。是人人奋勇上前,口中高呼着,‘李元霸前来救驾来了,要命的速速的退闪开去。’就像一片乌云仿似,席地就卷了上来。
而这镇守北山口的还是大小梁王,自从这杨林和宇文成都冲杀出去之后;这心里就一直不落挺。总是有一块心病,就担心着杨林他们,要是二番搬兵回来的话;是不是还走自己的北山口?
哥两个也是一直都不增脱下盔甲,今天一听,这杨林把李元霸给搬回来了;还是要由自己这里经过,两个人就是头疼不已。强挺着,点起精兵出来列开阵势,将杨林他们的去路给挡住。
杨林一看面前的是大小梁王,心中便不由一阵冷笑;心说,得了,这一回,就由李元霸送你们下去,做一对一字并肩王。杨林是代马往后退了几步,对着身边的李元霸言道“李元霸,这第一仗就看你的了;你可别软了手,一见他们打输了就放了他们;本王可是要他们的脑袋给你记军功。”这靠山王一句话,就定了大小梁王的生死。
李元霸也不跟杨林费二话,催马就出了本阵之中;到了两军阵前,眼望对面高声喊喝“对面的响马听真,某家乃是猛勇大将军李元霸,你等若是知趣的话,就痛快的滚鞍下马;静等朝廷的发落。如要是不听我良言相劝,你来看,我手中这一对擂鼓嗡金锤,可是不认谁是谁的?”李元霸之所以要这么说,实际是因为袁天罡的一席话造成的。
那一日,袁天罡见了李元霸,就说起这武林之中何人可与自己匹敌。说来说去,又说到了李元霸的将来的命运。经袁天罡给李元霸披这八字上看,李元霸将来是不得好死;而且必是死在这雷火之下。这李元霸还就信这一套,便问袁天罡刚有何法可解?袁天罡只说了两个字,惜福, 并且告诉李元霸,要少杀生;能容忍处且容忍,与人一条生路走,焉知不是自己将来的退路?所以今天李元霸就有了心,不想多造杀孽。
可这大小梁王心里有鬼,再加上,认为自己一身的本事不俗。根本不将李元霸放在眼里,听了李元霸这一番说辞之后;还当这李元霸,怕了自己兄弟二人。越发的是不可一世起来。
大梁王李执策马到了两军阵前,对着李元霸一瞥嘴言道“李元霸,别人怕你,我们兄弟可不会怕你的。你休得在此卖狂言说大话,我就不服,有本事过来一战。”大梁王说着,抬腿就摘下来自己的大枪横在手中。脸上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李元霸心说,好良言难劝该死鬼;这人要是自己寻死的话,你是怎么也拦不住。当下是催马到了李执的跟前,李执是手起一枪;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一枪就直扎李元霸的胸口处。
李元霸是一晃右手锤,正碰在枪杆子上;就听的嗖的一声,李执的枪就撒了手了。李执一看不好,拨马就要跑;李元霸是手起一锤,正拍在李执的后脑海上。打了个万朵桃花开,死尸载落马下。
小梁王一看,就倒吸了一口冷气;有心退走,可那李元霸,是绝不会轻易放自己走的。最后一咬牙,小梁王是催马,晃刀出来战李元霸。可也就两个照面,被李元霸一锤,把天灵盖就给掀飞了。李元霸紧跟着是策马,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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