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小妹如何感觉反倒失了亲近。”
秦元庚笑眯眯的看着妹妹说完,哈哈一笑,道:“小妹教训的是啊,如此一来,反倒显得生分了!”
转头对叶知秋道“不若以后你我兄弟相称,我年长几岁,你便直喊大哥,我就叫你知秋,如何?”
见叶知秋也笑着应下,秦白露心中欢喜,一脸得意之色,俏皮说道:“二位大哥,小妹这厢有礼了,今日此事,二位大哥该怎样酬谢小妹呐”
秦元庚笑道:“这丫头,这就开始邀功请赏了啊。”
叶知秋记事之起,师父待他自是极厚,但多年随师父云游天涯,四海漂泊,却从未有此归家般温情,眼见秦家兄妹这般,一时心头却有一番倦鸟投林之感,叶知秋心生感慨:“师父生前待我有如亲子,即便时日无多之时,还想着将我托之如斯,难为有如此好的大哥与妹妹,还有秦世叔与婶婶,当真不可负此情义!”
秦元庚道:“知秋,我带你到后花园,在那边等了我爹便可上山。”
三人说笑着,走过昨日饮宴的后厅,已行至后花园,秦白露那丫头一直蹦跳着在前面,时时回身催促后面的二人,与其说是秦元庚带路,莫若说是她在带路。
花园中已经扫了一条小径出来,昨日刚下过大雪,假山上厚厚的盖上一层,成了雪山;花草已被雪覆的不见了,灌木上也大师的绝学很多,也厉害的很,叶哥哥可有学会么?”
“是啊知秋”秦元庚也道:“家父极为钦佩心灯大师,也跟我们说过心灯大师的一些往事,兄弟你继承心灯大师衣钵,必然有心灯大师的绝学在身。”
“知秋不敢欺瞒,刚才上山之时,所用的正是家师所授的天龙舞身法,此外,家师将千佛开碑掌及天龙刀法也传了在下,不过我生性愚钝,所学不过皮毛。”
秦胜闻言不禁有些感慨:“身法、掌法、刀法,此心灯大师三绝,尽皆传了与你,心法必也传与你了!”
叶知秋怔了一下道:“伏魔心法确已授与小侄。”
秦胜叹道:“心灯大师的所有武功招式,几乎都由伏魔心法为本,无此心法,纵然学到招式身法,却也只能堪堪施展三成功力,心法与招式相辅,随着内力修为日增,自当越发的精进,你既继承大师衣钵,切莫要荒废了。”
待叶知秋应诺后,秦胜又道:“知秋,我走一趟刀,你且看看!”
说完,便抽刀起式,刀法刚烈无匹,大开大合之间,破空之声犹如虎啸龙吟,暗注内力之下,刀身竟隐现罡气,一刀劈下,尤如虹练切天,罡风过处,雪尘直上,林木飘摇,直惹的林间鸟雀惊飞,片刻收刀归鞘,秦元庚与叶知秋还在入神,秦白露却是拍手雀跃道:“爹爹好刀法,真真是太厉害了!”
秦胜笑着宠溺的看看秦白露,问道:“秋儿,可有看出什么?”
“世叔刀法中似乎有些与天龙刀相仿的招式,但又不太像。”
“不错”秦胜点头道:“当年与心灯大师相交,大师曾演练过他的刀法,令我甚是神往,我本想将心灯大师的一些招式融进秦家刀法之中,但心法不合,即便融进,也无有威力,反而有些拖累了原本的刀式,若强学伏魔心法,又与秦家本来的刀式心法不合,只得无奈放弃,但心灯大师的刀式,却是一直记着。”
秦白露闻言奇道:“幸亏爹爹不曾与心灯大师学得刀法,那样不就成了叶哥哥的师兄了么!”
闻言秦胜大笑,停了下又道:“江湖朋友谬赞我为刀王,都言秦家刀冠绝天下,其实我心中明了,能胜我秦家刀的固然不多,但并非没有,期间犹数心灯大师,若与大师交手,我当真毫无胜算。”
秦白露露出惊讶的表情,瞪大了眼睛看着秦胜与叶知秋,问道:“叶哥哥,那你的刀呢,大师没有把刀给你么?”
秦胜却笑着反问道:“丫头,你难道不知道心灯大师是没有刀的吗?”
“不用刀?”秦白露把眼神斜向一边,露出一种迷糊的表情,显然是转不过弯来。
秦胜笑着看向叶知秋,叶知秋对秦白露道:“家师确实没有刀,教授我时,是削了一把木刀。”
“哈哈,”秦胜闻言大笑道:“你师父演练给我看的时候,用的可是一截竹棍。”
秦白露听着,显然是越发的迷糊,便是秦元庚,也是有些疑惑了。
几人笑谈漫行,在这雪岭之中,也不时有令人惊叹的奇景,不知觉间,时已近午,四人决定就在此雪景之中野炊便是,于是赏雪之余,叶知秋便打了几只野味,烧烤起来,如非秦胜告知,谁都不想那崖顶石屋之中竟有藏酒,秦元庚取了酒来,美酒美味美景,大快朵颐之时大饱眼福,几人皆已是乐不思蜀了。
这样在秦府住了有十几日,每日间与秦家兄妹习武、游玩,惬意了些时日。叶知秋原本前几日便有心离开秦府,去无禅寺找心木师叔,无奈秦家兄妹一再挽留,秦胜也一直笑说不急不急,叶知秋盛意难当,只好又推脱了几日。
不想这几日秦白露不知道怎样说服了秦元庚,竟一起向秦胜求情要与叶知秋同行无禅寺,顺便还能游山玩水,也小小的了却一下那神往已久闯荡江湖的心愿。
秦胜居然同意了,行装打点完毕,秦白露在爹爹和娘亲一再的叮嘱声里,大眼睛里闪着狡黠和兴奋,催促着大哥和叶知秋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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