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缠绵:冷少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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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缠绵:冷少请温柔-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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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风转头看了一眼莫晓竹,“你确定木先生会同意?”

不会的,木少离不会同意的,可,一想起水君御的伤还流着血水,想着他在吸毒,她的心就一阵乱颤,蓦的想起自己什么也没有带过来,她转身就往外跑,记得警察局斜对面有一家药店的,买点药再买些纱布,既是来了,就给他换药吧,不管他同意不同意,都要给他换了。

“莫晓晓,你去哪儿?”洛婉急了,就站在那大吼了起来。

莫晓竹的脸一红,即使不用回头,她也知道很多警察都在看着她的方向了。

天,一定不出两分钟木少离就会知道她来这里了。

眉头皱了又皱,她头也不回的道:“我去买药和纱布,要换药。”

洛婉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如此,急忙冲着跟来的司机使了个眼色,“你跟过去看看。”

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是她,现在却是满心的疑惑,这个莫晓晓是许云的什么人?

为什么一再的问她是不是认识许云呢?

如果不是水君御出了事,她现在就会让他去查了。

莫晓晓姓莫,洛婉的脑子里一直在转着这个认知。

莫晓竹冲到了警察局斜对面的药店,该买的很快就买好了,她对这些很熟悉,拎着药房的店员为她装好的方便袋走出去,正要步向警察局,眸光中忽的闪过那个洛婉带来的司机,他离她并不是很远,此刻的他正看着她的方向,见她歪头,他急忙的也转头,然后装作找烟的样子开始翻起了口袋。

眼睛眨了一眨,她当作没看见,大步的就重新又进了警察局,在药店的时候木少离打过来电话了,还真是快呀,这个世界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秘密可言,她看着那个号码看了足有五秒钟,当脑子里闪过薇薇时,她轻轻的按断了手机,然后,关机。

少离,对不起。

“好了。”笑着迎向安风和洛婉,就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也没有看见过那个司机似的,可是走到车前,眼睛一扫间,正好从车子的后视镜里看到了那司机走进了她才去过的药店,“呵呵。”她笑了。

如果木少离的电话她接了,只怕,那司机出来,洛婉就不会让她进去见水君御了吧。

其实,她还真不想见他。

却,又不得不见。

“安风,带她进去吧。”

“是,夫人。”

安风说完就引着她朝前走去,看也不看她一眼,显然的,是在生她的气,生她跟了木少离的气吧,她也不想解释。

许多事,根本说不清楚,那便,不说。

走过拘留所阴暗的走廊,前面带路的警察闷声不语的,小心翼翼的样子应该是怕说错了话,反正上面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那条走廊真长,长的仿佛没有尽头一样,走了许久,才停在一个小房间的门前,一路走来差不多都是这样的房间,只是这一间看起来会好些,别的不说,就是这道门也比其它的看起来高档了些。

警察拿出钥匙插在锁匙孔里转了几转,很快的,门开了,便向她道:“进去吧,水厅长应该在睡觉。”

“哦,好的,谢谢。”

拎着手里的东西就进去了门里,门在身后自动的关上,听到那“咔嚓”的一声响,她的心一跳。

房间里真静,一点也不象是拘留所的房间,倒象是一间小公寓的卧室,能想到的,这里都有。

床上,水君御背对着她面向墙面在睡着。

他是在睡着的吧。

第124章 不想放手

她轻轻走过去,站在床前时,耳边传来男人低低浅浅的呼吸声,身子坐到了床沿上,歪头看着面向床里的他的脸,男人紧闭着眼睛,果然是睡着了,只是那眉头即使是睡着了也是皱着的。

静,真静。

仿佛地上掉落一根针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她看着他的脸,看他睡得那么香沉,一瞬间又舍不得叫醒他了。

大白天,他竟这样的好睡,一定是昨晚整晚都没睡。

时间,就在这样静坐中悄悄的走过,明知道这样不好,外面还守着安风和那个警察,可,她就是不忍心叫醒他。

“晓晓……”蓦的,耳边传来水君御低低的男声,那两个字他叫得声音很低,但却是那么的清晰,晓晓,他在叫她。

“晓晓……别走……晓晓……别走……晓晓……”他一边低叫着一边举起了手臂胡乱的往半空中乱抓着,衣袖就在这时沿着手腕滑了下去,她看到了他手臂上的一个又一个的几不可见的针孔,如果不是她见惯了这样的针孔,她还真是发现不了。

到底吸了多少的那东西?

她听着他的低唤,看着他的手臂,心,酸了。≮更多好书请访问。 ≯

就在她恍惚中走神的功夫,男人的手突的拂到了她的脸上,“晓晓……”他还在叫她,唤着的绝对是晓晓,居然不是晓竹,都说这种下意识的呼唤才最能说明一个人的心的,难道,洛婉真的说对了?他心里,还真的是有她的?

他的手淘气一样的在她的脸上游走着,好久不见了,怎么也没想到,再相见,居然会是在这样的地方,又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她突的发现,自己竟然不恨他,甚至连一丝丝的怨都没有。

女人爱了,就象是一个傻瓜,只会傻傻的爱窠。

捉着他的大手放在手心里,再反握住,他的手厚实,温暖。

手轻轻用力,他仿佛感觉到了她的牵引一样,身子慢慢转过,然后平躺在她的面前,她另一只闲着的手随即轻轻移到他的衣角下,轻轻一撩,便看到了他厚实的衣服下的纱布,满满的都是血染过的红,让她触目惊心。

等不及他醒了,她害怕跟他这样的独处,即使是外面站着两个人也害怕,仿佛他会吃了她一样。

会吗?

“晓晓……”她的手才落在他上的扣子上,他又低唤了起来,唇蠕动着,有些干裂,那样灰败的脸色一点也不象是他的,真的不象。

这哪里是记忆里那个看起来意气风发,帅极了的男人呢?

吸上了那种东西真的会让一个人看起来很颓废的。

都是元润青,如果不是元润青,他不会吸那东西的。

手,一颗一颗的解着他的衣扣,她尽可能的把动作放轻了。

他忽的又安静了,也不唤她的名字了,就那么安静的睡着,眼睛闭得严严实实的,这样最好,先替他换了药再说。

衣服解开,分散在他的身体两侧,可那些纱布却难倒了她,根本没办法解开呀,他躺着的身体正好压住了那些纱布,让她无法动手。

扫视了一遍四周,她打开了这小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小桌子的抽屉,竟然有剪刀,这让她惊喜极了。

剪着纱布,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到他的伤,不然,只怕他会疼的惊醒,能睡就多睡会吧。

她也嗜睡来着。

纱布在慢慢剪开,也终于露出了他伤口红鲜鲜的一大片肉,肿起了老高,让她皱皱眉,这样的伤若是好好换药好好调理最多十天就可以好得差不多的,可他,都那么久了根本就不见好转。

药沫均匀的撒上,现在要缠纱布了,不叫醒他真的不可以了,不然,纱布没办法从他的身下缠过。

她俯下身去,红唇贴上了他的耳朵,其实,睡着了的他看起来特别的无害,就象是一个大男孩一样,“水水……水水……”她低低叫。

男人的身子动了动,手又开始往半空中乱挥着,“晓晓,是你,是不是?”

水水,一直都是晓晓的专利。

她流泪了。

泪水无声的沿着眼角滑落,滑落下脸颊,再到唇际,咸涩着她的心,滚烫一片。

“晓晓,别走。”他的手继续的挥舞着,然后倏的抓住了她的肩头摇晃着,“晓晓别走。”

那一声声的呼唤与挽留,让她的心颤了又颤,或者,就真的如洛婉所说,他最近的颓废完全都是因为她吧。

因为,她就是他口中的晓晓。

“水水,醒醒。”她柔声唤,那声醒醒让男人终于缓缓动了动眼皮,徐徐睁开的时候,他先是看着她皱了皱眉头,然后道:“晓晓,是你吗?”看到她,那就仿佛是做梦一样的感觉,很不真实,水君御记起来了,他这是在局子里,怎么可能眼前是莫晓晓呢,绝对的不可能。

莫晓竹轻轻点头,“嗯,是我,快起来,我帮你换药,以后,要天天换药,好吗?”一边说一边扶着他坐起来,他很重,可是当她的手扶上他的背时,他不由自主的就自动的坐了起来。

血水沿着小腹滑下,真真是耽误太久没治疗了,“水水,会留疤痕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了,太久了呀。

“不怕。”他没有问她是怎么进来的,而是乖乖的坐着,任凭她把纱布一圈圈的缠在已经撒好了药沫的胸口上。

“都是大人了,伤了要换药的,你懂不懂?”

“嗯,懂。”他仿佛还没睡醒似的轻应着。

她笑了,“以后,我让阿姨找个护士天天给你换吧,行不?”

“不行。”他伸手抹去她眼角残留的泪,孩子气的直接就拒绝了。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换?”

“我要你天天给我换。”

她无语了,她要住院,他在家里,离得太远,总不能总这样从医院里偷跑出来吧,她已经是木太太了,她不顾及自己,也要顾及木少离的面子。

他的大手突的一下子挥开了她的手,“你若是不愿意,现在也不用换了。”

又孩子气了,她以前怎么从不知道他是这样的孩子气呢,好吧,先把这次换了再说,“好,我答应你,以后我天天帮你换。”

他这才松开手,任由她轻轻的为他缠好纱布,手打着结,她没好气的道:“你不知道疼的吗?”

“不疼。”

不疼才怪,“水君御,你是不是没有痛感?”

“叫我水水。”

她无声了,静静的放下手来,再替他穿好外套,眼睛看着眼睛,良久,她无奈的轻声道:“水水,把那个戒了吧。”

他摇摇头,“不用了。”

“戒了。”

“真的不用了。”两个人谁都没提‘毒’字,却谁都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

“为什么?”

“不需要。”

“你知道吸那个不好的。”

“润青也吸了那么久了,还不是一样活着吗,呵呵,我还了她,从此不欠她这个了。”

原来,是为了还了元润青的。

“那薇薇呢,你若是有事,薇薇怎么办?”

她问的他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戒了,好不?”

“你陪我戒?”

完了,他什么都赖上她了,摇了摇头,“我在住院。”

“怎么要那么久,不是都过了半个月了吗?”他的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担心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凌然不让我出院。”

“哦,那就听医生的,医生讲的总也不会错的,等你以后出了院我的事再说吧。”

“不行,不能等了,我不知道要多久才出院呢,水水,你乖乖的,戒了吧,为了薇薇戒了吧。”

“我答应你等你出院陪我去戒我就戒了,其它的,我不答应。”

他真的是赖上她了,她一时之间也无法说过他,只好又道:“若是出去了,以后不要再喝酒了,华翔你要好好打理了,还有工作上的事也要上上心。”

“莫晓晓,现在是你丈夫在找我的麻烦,若不是他……”

她的手指点上他的唇,“别提他了,好吗?”木少离也没什么不对,可,到底是谁错了呢?一下子,连她自己也想不清楚了。

“好,晓晓,你是不是准备离开他了?”他带着兴奋的问到,突然间发现他很要这女人,他好象是受了这女人的盅一样,那种感觉根本无法形容,那便,随着自己的心顺其自然的去发展吧。

她摇摇头,心里在盘算着要怎么说服他,半晌,她觉得她只能提及元润青了,“水水,你有元润青,我有木少离,我们,以后只做朋友吧,好吗?”

其实朋友,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得成,若是让她证实了他就是害她父母死去的那个罪魁祸首,到时,她又要怎么对待他呢?

“不好。”他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你答应过做我的女人的,莫晓晓,你明明答应过的。”原本只是想要要她一个月两个月,然后腻了就甩了的,可这一刻,他一心只想把她绑在身边,就是不想放手了,重新看到她的感觉真好,怪不得这么久他一直都开心不起来呢,原来,是因为她不理他,她不见他。

第124章 不想放手

她轻轻走过去,站在床前时,耳边传来男人低低浅浅的呼吸声,身子坐到了床沿上,歪头看着面向床里的他的脸,男人紧闭着眼睛,果然是睡着了,只是那眉头即使是睡着了也是皱着的。

静,真静。

仿佛地上掉落一根针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她看着他的脸,看他睡得那么香沉,一瞬间又舍不得叫醒他了。

大白天,他竟这样的好睡,一定是昨晚整晚都没睡。

时间,就在这样静坐中悄悄的走过,明知道这样不好,外面还守着安风和那个警察,可,她就是不忍心叫醒他。

“晓晓……”蓦的,耳边传来水君御低低的男声,那两个字他叫得声音很低,但却是那么的清晰,晓晓,他在叫她。

“晓晓……别走……晓晓……别走……晓晓……”他一边低叫着一边举起了手臂胡乱的往半空中乱抓着,衣袖就在这时沿着手腕滑了下去,她看到了他手臂上的一个又一个的几不可见的针孔,如果不是她见惯了这样的针孔,她还真是发现不了。

到底吸了多少的那东西?

她听着他的低唤,看着他的手臂,心,酸了。

就在她恍惚中走神的功夫,男人的手突的拂到了她的脸上,“晓晓……”他还在叫她,唤着的绝对是晓晓,居然不是晓竹,都说这种下意识的呼唤才最能说明一个人的心的,难道,洛婉真的说对了?他心里,还真的是有她的?

他的手淘气一样的在她的脸上游走着,好久不见了,怎么也没想到,再相见,居然会是在这样的地方,又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她突的发现,自己竟然不恨他,甚至连一丝丝的怨都没有。

女人爱了,就象是一个傻瓜,只会傻傻的爱窠。

捉着他的大手放在手心里,再反握住,他的手厚实,温暖。

手轻轻用力,他仿佛感觉到了她的牵引一样,身子慢慢转过,然后平躺在她的面前,她另一只闲着的手随即轻轻移到他的衣角下,轻轻一撩,便看到了他厚实的衣服下的纱布,满满的都是血染过的红,让她触目惊心。

等不及他醒了,她害怕跟他这样的独处,即使是外面站着两个人也害怕,仿佛他会吃了她一样。

会吗?

“晓晓……”她的手才落在他上的扣子上,他又低唤了起来,唇蠕动着,有些干裂,那样灰败的脸色一点也不象是他的,真的不象。

这哪里是记忆里那个看起来意气风发,帅极了的男人呢?

吸上了那种东西真的会让一个人看起来很颓废的。

都是元润青,如果不是元润青,他不会吸那东西的。

手,一颗一颗的解着他的衣扣,她尽可能的把动作放轻了。

他忽的又安静了,也不唤她的名字了,就那么安静的睡着,眼睛闭得严严实实的,这样最好,先替他换了药再说。

衣服解开,分散在他的身体两侧,可那些纱布却难倒了她,根本没办法解开呀,他躺着的身体正好压住了那些纱布,让她无法动手。

扫视了一遍四周,她打开了这小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小桌子的抽屉,竟然有剪刀,这让她惊喜极了。

剪着纱布,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到他的伤,不然,只怕他会疼的惊醒,能睡就多睡会吧。

她也嗜睡来着。

纱布在慢慢剪开,也终于露出了他伤口红鲜鲜的一大片肉,肿起了老高,让她皱皱眉,这样的伤若是好好换药好好调理最多十天就可以好得差不多的,可他,都那么久了根本就不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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