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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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 第6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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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冲军随时能动进攻。

    却说,景波率军总算是赶到,见金军并没有来得及逃脱,被车兵小队给死死拖住,不由地大喜道“两翼展开,冲上去,不要放过人。”

    二百余骑以他为中心,呈雁行阵气势汹汹地扑上去,本就不占优势的金军,形势更加危机。

    “活捉张启元,不要放走一人。”

    “凡是秃者一律杀掉。”

    “那里,西边给我围住。”

    随着宋军的呼喊,张启元惊恐交加,看来自己的行踪暴露,宋军是专门来拿他的,这事可就不好办了。

    他立即策马到了乌禄身边,高声道:“郎君快走,他们目标是我,我来带着郎君旗帜向北,郎君和几人向西北而去,千万不要张扬。”

    乌禄惊讶地看着张启元,来不及多做他想,这可是舍己救人啊!绝没想到张启元会挺身而出,不由地感动地道:“不行,我怎能让枢密冒险,要走我们一起走。”

    “郎君糊涂,还记得都元帅怎样说的?没时间了。”张启元瞪大眼睛,指着周边的几名合扎,几乎是尖叫地厉声道:“你们几个,待我率军北上,就护送郎君杀出去,明白?”

    合扎惊疑不定,乌禄却感动的一塌糊涂,忍不住又要说话,却冷不防张启元雄赳赳地道:“挚旗,跟我来。”

    面对张启元策马北上的背影,乌禄已经不能再说别的,这份大人请,只能希望张启元活着,再有机会报答了,岂能知道自己被对方算计了。

    其实,张启元的打算非常简单,稍加琢磨也不难识破,宋军是奔着擒拿他而来,必然会防范他夺路潜逃,要是打着乌禄的将旗,反倒是安全了许多,至少不会有主力追杀。

    夺路而逃的乌禄,倒成了重点对象,八成会成为宋军围攻的目标。他则快脱离和宋军接触,再转向东方,或者逃入城中,或者向韩常的大军奔逃,反正不可能真正向北。

    当金军分开夺路而逃,景波就面临选择了,只能分兵追击,他亲率百余骑北上,其它百余骑追赶小股金军,也算是冒险的决定,没有重点的追杀,可能让两头都会落空。

    但是,他还是决定两面下手。

    也真该张启元倒霉,自行跟随乌禄的合扎有五十多人,抛开战死者竟然是大半,真让他不知说什么才好。

    最悲催的是,景波竟然亲自来追击他,从对方的将旗可以确定,他对大宋禁军的旗帜,简直太熟悉了。曝光!:

第一六一一章 决战之张启元被俘() 
“这个混账景老五,不去追乌禄,咬着我干什么?”当他身边的合扎,一个又一个被射落尘埃,实在是憋屈到了极点,最终还是被景波率军追上,给团团的围住。

    当他看到景波策马而来,忍不住破口大骂,全然没有了形象。

    “我当是哪个,原来是张学士,呵呵,某还真是幸运,看来大功是少不了了。”景波看到惊慌四处奔逃的张启元,禁不住朗声大笑,自己真的拿住了这厮。

    “竖子,陷落入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随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张启元索性勒住马缰,他知道宋军不会杀他。

    几十名合扎就算是英勇,却挡不住百余骑的弓弩射杀,不多时纷纷饮恨落地,剩余的几人也是夺路而逃,他们是乌禄的合扎,并非是张启元的卫士,没有不可抛弃的,赶紧保住性命为上。

    有了岳云反击韩常,李世辅拦截乌烈,景波有的是时间,他颇感兴趣地看着张启元,笑眯眯地道:“学士不要抱怨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算是逍遥多年,够本了。”

    这话,说的相当诛心,等于给张启元大耳呱子,他怒视景波厉声道:“景老五,你这是小人得志,要杀就杀。”说着,主动下了战马,反正是逃不掉了,还不如姿态高些。

    “好了,学士收起你那套,这里是战场。”景波鄙夷地笑了,这套把戏太平常了,他是半点兴趣也没有,挥了挥手道:“请张学士上马,待打退了虏人,再送到宣抚处置司。”

    听到宣抚处置司,张启元嘴角猛烈抽动,想想王秀正在等着他,目光中有些许惊恐。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两名如狼似虎的吏士,拿着牛筋绳子给绑了,被放置在马上的滋味相当不爽,那就是羞辱。

    景波没有去理会张启元,这厮是要交给王秀的,下面他的任务非常坚决,没有功夫理会,任由叫骂污言秽语,他就当听不见,径直去调度兵马。不过,他却不知道自己,竟然错过了乌禄,后来听说不由地大叫可惜。

    实际上,宋军左翼金军右翼的战斗,算是真正的打响,封元也是相当的兴奋,他总算是接到王秀军令,要求十一行营进攻金军侧翼,务必要把活女、韩常等人击溃,正面战场,他立即作出了强烈反应。

    正面以第七旅镇靠近第二行营,实施侧翼的增援,对金军出战马军恨恨地袭击。<;>;横冲军从边缘跟进,向北运动景波和李世辅,龙骑军暂时不动,作为行营的预备部队。

    他没有直接主战场,是相当明智的,有限的主战场根本没有空间,要是真投入两个军,恐怕最大的敌人不是金军,而是自己的友军,造成指挥上的混乱。

    景波和李世辅的动向,他是心知肚明的,却现了绝佳的战机,在战场西部构建连绵的进攻据点,用横冲军支援御林军,把金军两大主力彻底分割。

    两个车兵军联合,绝对能抗衡乌烈的两万骑,甚至还能击溃乌烈,何况还有云骑军的。

    当然,云骑军不可能浪费,既然两个军足够了,景波的主力自然要迂回作战。

    此时,乌烈也非常恼火,从昨夜到现在的时间,他都严密监视宋军行动,却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是秘密偷过,五千兵马汇集玉泉山东部偏北。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已经取得主动,那可是五千马军啊!他只能控制道路竭力阻拦,却对过去的兵马无可奈何。

    分兵去围歼五千骑?还是算了吧!他作为主力大军的预备队,绝不能轻易出兵,就是对羽林军的进攻,也是猛安级别的袭扰战,不敢彻底卷入战事,要宋军车兵给缠住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所以,实际上他没有力量去打,只能尽可能控制事态恶化,只是御林军数百辆战车,是在就像乌龟壳,他的马队难以取得战果,东、西通道时断时续。

    就在他一筹莫展时,乌禄却逃脱生天,顺利的抵达他的身边,看了兀术几乎是遗嘱的敕令,的确被吓了一跳,那张丑脸充满了悲哀,低声道:“看来,都元帅是回光返照。”

    乌禄依旧是心惊胆战,一路的担惊受怕几乎崩溃,要不是张启元的忠义,恐怕他早就被拿获,当然他并不知道其险恶用心,却紧张地道:“枢密为我能脱险,却不能不管。”

    乌烈是相当的牙疼,他根本不可能大举进攻,只是乌禄是兀术指定的统帅,他也不能驳了面子,低声道:“郎君,我部驻扎玉泉山为策应,不能轻易出动。”

    乌禄态度相当坚决,厉声道:“给我两千马军,不用孛堇担心,我自然能救回枢密。”

    乌烈相当的不爽,再怎么说他也是忒母孛堇,又身兼右翼都统的职务,乌禄就算是指定的郎主,那也得靠他的,话说的没有半点尊重,很不悦地道:“郎君,我军负担太重,实在无兵可调。<;>;”

    乌禄是相当的恼怒,放在平时他很低调,绝不会强行要求都统级别大将,现在是张启元救他,已然陷入了重围。

    更深层次原因,他自幼深受汉家学术经典熏陶,对张启元的理念有着强烈认同感,也是贵酋中不对其反感的人之一,既然自己要拉起队伍争夺郎主大位,能够舍己为人的张启元,绝对是上好的帮手。

    乌烈见乌禄脸色不对,立即道:“不过,枢密是重臣,断不能有失,只能动用我的合扎,还望郎君不要见怪。”

    虽说,他是起于微末,被兀术看中成为合扎,却也是一步步走到今天,里面固然有兀术的宠幸,却不代表自己没有本事,自然不会轻易得罪未来的君主,既然无兵可调让人为难,那就用合扎上阵,也算折中不伤面子的手段,又告诉乌禄自己是竭尽全力对方。

    既然是柳暗花明,乌禄也是大为惊喜,玩味地看了眼乌烈那张丑脸,沉声道:“多谢孛堇。”

    :。:曝光!:

第一六一二章 决战之辖里的请战() 
乌延蒲卢浑不愧是名将,险些击溃第一行营的所在,昨天在王秀手里吃了憋,并没有影响他的高昂战意,相反激起他无穷的战意。

    说实在的,他和张过是一路人,还颇为相似,总是以劣势兵力搅动战局,搏取最大化的利益。

    三千骑并不多,在他手中却挥到极限,以最快的度抵达第一行营的粮草辎重大寨,这里可不是寻常的粮草辎重大寨,而是行营粮草辎重集散地,囤积着行营一两个月的粮草,还有大批的军械辎重,用堆积如山形容并不为过。

    一场本应非常艰苦的战事,被他敏锐捕捉到关键节点,分兵占据要点,延迟宋军各部反应,大造疑兵震慑,竟然以千骑冲到了粮草辎重大寨,守军竟然措不及防。

    任谁也不会想到,行营粮草辎重大寨,距离战场二十七八里,金军会突然杀过来,简直就跟做梦一样,谁敢相信金军那么大胆子,不单是距离极限,的是辎重粮草集散地四周的驻扎大军,谁会过来找死。

    打仗,半点马虎不得,就算是千人也能造成足够的混乱,没有戒备下的粮草辎重大寨,就像是脱光了的******,暴露在几十个漂泊海上年许的壮汉面前,后果是可想而知的,结局是不可预料的。

    尽管,两侧都有校阅乡军营寨,还有来来回回的辎重转运队,仓促间却哪里是金军的对手,有些人进行了英勇地抵抗,却无法挡住对方的马蹄。

    王秀得到了军报,并没有理会粮草得失,军粮草辎重大寨有半个月的存粮,行营粮草辎重大寨是集散地,就算损失了,各军还能坚持大半个月,就不要说侍军司的了,相对围歼金军主力而言,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当年,他改变辎重后勤体系,就是应对劫粮道,要知道历代兵家劫粮为要,从后方转运来的粮草,直接粮草辎重大寨分,人家或是断了道路,或是少了你的粮草辎重大寨,那就败局已定,没有反会。

    三级粮草辎重转运汇集体制,形成层层供应的格局,很好地保证了整个体系的运转,又应对被别人一锅端的结局,哪怕一个环节遭到毁灭性打击,也不至于全盘覆灭。

    何况,他已经下达全军出击的命令,预示着大战的降临,不是粮草问题可以解决了,除非金军撤入城中,以马军在外围抄掠,才有击败宋军的可能性。

    但是,金军的马军大多投入战场,早就失去大迂回抄掠的可能。

    “刘正彦的振武军全军北上,牛皋的清朔军、巨师古的备征军,高都的骁胜军,王德的宣武军也开始出击,我们不用担心第一行营,只要打败对方正面主力,这场战役就赢了。”他毫不犹豫表达自己观点,坚定了众人的心思。

    “虏人也不断增兵,我们正面并不占优势。”张宗颜很中肯地道。正面战场,宋军四个军全部是步军军司,各军只有一、两个马军营和车兵营编制,金军不断出动马军袭击,甚至连铁浮屠也用上了,压力不是一般小。

    要是换句话说,正面进攻还有战败的可能,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存在的现实。

    此时,振武军前方的旅镇,被铁浮屠冲的七零八落,完全丧失了进攻能力,唯有六十六旅镇依然顽强地坚持,要不是宣武军、清朔军出兵增援,堪堪稳住了中军阵脚,恐怕全军都会被冲垮。

    王秀并意,仗打到这个份上,一军的成败显得并不,各军都有独立的战区,失败对全军影响不小,却不易导致全军总溃退,生硬地道:“第七旅镇已经参战,又有骁胜军在侧,有他们的,振武军战场不会溃散。”

    “我们还要利用机会,对突入振武军的虏人,实施包抄歼灭,虽说非常艰巨,有第七旅镇参与,未尝不能完成。”

    张宗颜也是从卒伍出身的大将,自然看出王秀的大手笔,这是要以振武军为代价,撼动整个金军阵线。换句话说,就是牺牲一个军,获得围歼金军前方部队的机会。

    “大人,这可是整个振武军。”虞允文也明白了,不由地咽了口唾液,真是太疯狂了。

    “没有可惜的,全局牺牲局部,值得。”王秀很郑重地道。他已经抛弃了振武军,全局打算,只能让刘正彦吸引火力,牺牲是值得的,哪怕是精锐的六十六旅镇。

    随着军令不断下达,陈郜懂了王秀的意思,果断地和振武军脱离,摆出北上进攻王伯龙的架势,牛皋、王德、高都、巨师古都明白了所以然,减轻了对振武军的支援。

    此时,刘正彦几乎要哭了。

    消息传到了兀术那里,就在辖里刚刚过来,听到传令活女增兵,务必全歼振武军的消息,惊疑地道:“郎君,会不会有诈?振武军在第二行营位列中间。”

    兀术精气神相当不错,摆了摆手道:“看势头他们要全线推进,逼迫我们决战,正好将计就计,先灭了振武军,再出奇兵直逼他的中军行辕。”

    他的主意打的也算精巧,既然王秀要全面开打,那就先断他一指,取得局部优势,然后威胁其中军,这是相当毒辣的招数,也是难度相当好的战术,考验大将的统御能力。

    从外线来看,就要看金军能否顶住宋军的猛攻,要是顶不住,恐怕局部优势反倒成了拖累。从内线看,突击部队对火候的把握要精确,防备宋军左右夹击,造成全军覆没态势。

    但是,这种战术唯一优点是,能够把力量集中一点上,成功的话就会对宋军中军行辕形成威胁,在通信不达的战场上,能够拿下其指挥中枢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这是翻盘的唯一机会。

    “郎君,既然要进攻,我来为郎君分忧。”辖里沉声道,目光透着无比的战意。

    兀术惊愕地看着辖里,沉声道:“这可是冒险,九死一生。”**:

第一六一三章 决战之悲催的刘正彦() 
“郎君放心,我会服从左监军,拾遗补缺。”辖里回答的相当坚决,更充满了风萧萧易水寒的决然。

    兀术凝视辖里十几个呼吸,最终点了点头,沉声道:“也好,给你三千马军,去协助左监军,务必小心谨慎。”

    “多谢郎君。”辖里有感兀术的关心,心下颇为感动。

    如果,他能成功挽回战局,将彻底洗涮自己的耻辱,重新回归女真将校行列,得到应有的承认。

    战场相当的激烈,宋军各军都派军出击,金军外层的签军遭到空前压力,快到响午时分,最边缘的营寨和军阵,就像烈日下的冰雪,消融的干干净净,到处是战死者的遗骨,残破的甲仗,破损的战车。

    九个军阵外加四个前沿营寨被拿下,将近三万人不是溃散,就是被杀或投降,孔彦舟的部队伤亡最大,郦琼的也只能勉强支撑,至于李成被斩后的余部,归合鲁索直属,成为姥姥不疼奶奶不爱的货色,比炮灰还不如,还不如战死好受。

    似乎,徐中没有计较行营粮草辎重大寨,反倒是汇集四千人,开始对孔彦舟侧翼进攻,常宁军经过血色历练,吏士颇有狠的决心,有力支援骁骑军和八十九旅镇。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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