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优秀的男人,本就不是几个妇人能拴住的,那些大臣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还要在节庆用女乐侍寝。
相比,自家官人算是洁身自好了,从不招惹女乐,她们哪个不是患难烽火,岂能是他人游戏花丛所能比拟?更何况,王秀对他们温柔关切,绝非喜新厌旧之人。
“你倒是有个话啊!”王卿苧最拿捏不准的,还是平静地看着友琴莫言,这位姐的态度至关。
“大姐,这还是个事吗?”友琴莫言淡淡地道。
王卿苧一颗心总算放下,有了友琴莫言的话,这事算闹腾不起来了,目光又转到赵福金、林月姐身上,都是给王家养儿育女的有功之臣,不能厚此薄彼。
“官人身为宰相,多个侍妾又能怎样?”林月姐当先就表了态,自然是为王秀说话。
赵福金却给了王卿苧个白眼,有几分幽怨地道:“这些年带着小哥们,都冷落了官人。”
王卿苧笑了,不由地道:“家和万事兴。”
“大姐说的在理,等哥哥回来,却还要给他点颜色,莫要让他变本加厉。”友琴莫言冷不防来了句。
王卿苧险些笑了出来,感情友琴莫言还是有怨气,要给王秀点为难,这样也好,她对王秀也是一肚子怨言,男人就是见不得美人,无论怎样的借口,他们图的就是新鲜,却不让家里的妇人好过,是该给点颜色看看,免得又惹出花花事。
“也好这帮汉子沾花惹草,咱们妇人也不能任由他胡来,必须要惩戒才是,却不知妹子要怎样?”
“大姐,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友琴莫言玩味地道。
“怎么?”王卿苧见友琴莫言神色,也就明白心思被看破,她是想要小小惩罚王秀,却又不愿太过了,才用了心思。
“不让哥哥进房,不知怎样?”友琴莫言看着诸女,一脸地玩味。
“是不是太。。。。”赵福金弱弱地道,脸蛋却红扑扑的,忽然看到友琴莫言的目光,心中那个虚啊!
林月姐有几分纠结,却转首看着赵福金,是要对方拿个主意出来。
细君却轻轻一叹,悠悠地道:“官人本就有新欢,二姐还拿这事要挟,恐怕会随了官人意愿,搞不好会弄巧成拙。”
“二姐,是不是换个?”赵福金那绝色美丽的脸蛋,简直纠结到极点,显然被细君的话吓到了。
王卿苧狠狠瞪了眼细君,暗怪没事找事,小小不然惩罚不就得了,非得要为难王秀。
友琴莫言认真考虑下,正色道:“你们说的有道理,三姐说的也有道理,是不能让哥哥轻易过关,须得让他明白事理。”话说,十三姐细君成了三姐,这也是有讲究的。
细君当年称十三姐,进了王家门要在妇人中排名,也就是仅此友琴莫言,被称之为三姐。
“嗯,一切还请二姐做出。”林月姐是没主意,既然友情莫言是王家大妇,她跟风总是没错的。
“不知二姐相公怎样的法子?”赵福金在纠结后,又显得非常好奇。
友情莫言看了眼王卿苧,莞尔一笑道:“还需大姐帮衬才是。”
王卿苧神色古怪,连忙摆手道:“你们家里的事,要我参合作甚,不成,不成,你想也别想。”
“那就没得说了。”友情莫言笑咪咪地,一副吃定你的模样。
“光是管你家十四娘,我就耗尽心力,这点破事还要我来做恶人,二姐倒是好打算。”王卿苧有几分气馁地道,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来了精神,又道:“这些日子,十四娘的名声可是大传,多少名门子弟要谋一面,恐怕一两年后,求亲的人家要在门口排成长队。”
友琴莫言嘴角微抽,简直是一头黑线,哪跟哪的事啊!竟然扯到王新真身上,你这个大姑姑当的还真好。话说,自家女儿的确是出众,不要过一两年后,就是前两年也有不少内眷,想要自家俊秀子弟和王新真订婚。
“大姐,咱们说的可是官人,关十四娘何事?”细君不冷不热地来了句,也算强硬地揭开王卿苧的狡辩。
友琴莫言玩味地笑了,道:“不管大姐愿不愿意,你是帮衬定了。”
王卿苧摇头苦笑,道:“随你说了,却不知要怎样?”
细君和赵福金、林月姐的眸光,几乎同时转向友琴莫言,王家大妇的睿智可不是说说,友琴莫言的贤惠和机智,都是几位妇人说承认的。
女人在家说笑,王秀却处于生死瞬间,本来稳操胜券的局面,变的更加凶险万分。**
。。。
第一二四零章 斩杀和留人()
眼看利刃劈来,王秀已经躲无可躲,一名护卫双目圆瞪、脸色决然,大吼一声一个箭步窜上,用自己的身体挡在王秀的后背,那道闪亮的刀光,犹如跳着艳舞的死神之镰,深深砍入护卫的胸膛,骨头清脆的断裂声,令人发酥。
当护卫惨叫倒下,却给了王秀机会,他已经翻身挥刀劈下,百炼直刀之锋利,直接把对方手臂断去,那人抱着断臂伤口倒地翻滚惨嚎,鲜血向泉水一样喷出断臂,放任也就活不多长时间。
眼看护卫倒地手脚抽缩,已经活不成了,就算救了他的命,却没有迟疑地翻身再斩一人,此时他已经懒得去多想,只愿在遭遇不测前多杀一人,够本而已,毕竟对方的人太多,今个市面上又有很多的诡异,就算想活命也得拼命。那些刺客已经稳操胜券,他们纷纷围上来,无论是两拨还是别的,都看到了机会,对着王秀就要出刀下手,面对那么多的刺客,王秀和最后一名护卫,绝无生还之理。
正在危急时刻,却见十余支弩箭破空而来,当即有四五人被射倒在地,王秀不由地瞳孔紧缩,来了援兵?
那群刺客突然遭到袭击,也是大吃一惊,手头上慢了许多,被王秀和卫士趁机脱身,背靠背坚持,却见十余名汉子持刀飞奔而来,有几人还手持弓箭,对刺客不断射击。
“大人当心,啊。。。。。”正当王秀心神恍惚时,却听卫士大吼一声,飞身挡在他的身前。
原来,对方也是狗急跳墙,一人趁着王秀短暂失神,冲上来要做最后挣扎,想要立即斩杀王秀,就算死也值得了。
卫士眼看王秀陷入危机,情急下依然挡在前面,就如同上一名卫士一样,他们护卫王秀献出生命没有的迟疑。
卫士倒在血泊中,王秀双目顿时赤红,手中的直刀舞的如急风暴雨一般,一连串的凌厉杀招攻向刺客,连斩两人吓的刺客纷纷后退避让,无人敢触其锋芒。
援兵总算来了,他们把刺客和王秀隔开,围上去把刺客不断压缩,一人慌忙走到王秀面前,急促地道:“山长。”
“嗯。”王秀目露警惕,却见正是刑部缉捕司的周文,现在他是什么人也不能全信,手中的直刀依然蓄力待发,半点不对劲立即斩杀,绝无半点犹豫念头,哪怕对方是商水小学校走出来的。
“山长稍待,我来擒拿刺客。”周文见王秀面带疑虑,换成他也不会安心,立即转身大吼道:“给我杀。”那些缉捕使臣二话不说,立即从四面围上去,几乎是几个人打一人。“叮叮当当。。。。。。”一阵金铁交鸣声中,那些刺客算是身手不错,却哪里是缉捕使臣的对手,片刻间就被斩杀数人,只有四五人围在一起负隅顽抗,已经无路可逃。
那些人惨叫倒地的呼声王秀感觉很痛快,那么多年深深埋藏的暴虐,一点点地被激发,他看了看四名阵亡的卫士,脸色变的极为狰狞,浑身散发着浑厚的杀机,必须要用敌人血,来清洗他的暴虐。“留下活口,那个穿灰衣的,必须留下。”不过,他还没有丧失最起码的理智,留下活口更不是大发慈悲,相反待对方利用价值丧失,他会让对方像狗一样死去。随着王秀的令,缉捕使臣把剩余几人围住,不再上前厮杀,而是由弓弩手放箭,都是向腿部招呼。“拼了。”一名灰衣人双目圆瞪,既然逃脱不了,只能拼死而已,刺杀大宋宰相,用也能想到结果,他们决不愿活着去承担。
几人持刀大呼着冲上去,企图以命搏命,却被犀利的弓箭射倒,只有一人冲到了缉捕使臣面前,刀若毒龙,直取周文而来。
周文也不是易与之辈,他剑光急闪当胸递到,左脚飞踢而起,以剑挡开对方曲刀,一脚踢中对手裤裆,端地毒辣,那是断子绝孙的手段。
那人脸色大变,曲刀嘡啷落地,脸色极尽扭曲,双手捂裆跪倒在地上,慢慢地倒地,身子不断地抽缩,显然是蛋碎了。
周文的长剑入鞘,鄙夷地看着眼那人,淡淡地道:“活着的,全部看押起来。”说完话,再次抡起一脚,把正在跪地颤抖的家伙,狠狠地踢倒在地,转身向王秀走来。王秀冷冷地看着使臣缉拿刺客,也不问周文别的话,沉声道:“是他们的人?”周文点了点头,阴沉沉地道:“正是。”
王秀点了点头,双目闪过一道杀机,似乎是自然自语道:“看来挺焦急的,此时不可妄动,我要逼迫他们再次铤而走险,明不明白?”
周文一阵心虚,也算是放了心,他一直负责调查跟踪,却发现对方设伏,没有想到竟然是王秀,差点来晚了,这可是莫大的罪责,听口气不再追究他,不免松了口气。
“还有,那灰衣汉子,明显不是一路,单独给我压下审问,我要亲自过问。”王秀扫了眼那灰衣人,目光显得疑惑,遭遇两拨人刺杀,显然又不是一路,里面的猫腻不小啊!或许,还真能给他带来惊喜。
“来人,把他们押回刑部。”周文招呼几名使臣,把灰衣人单独压下去,又转身恭敬地道:“山长,人多眼杂,还请上马移驾。”
王秀点了点头,目光转到倒在血泊中卫士身上,一抹伤感划过,沙哑着嗓子道:“他们为救我阵亡,好生收敛,待我家管事来了再说。”
“是,山长。”周文低声道。
“还有,派人去江宁府,为何许久不见铺卒出动。”王秀杀气腾腾地道。
周文吃了一惊,自己还真没考虑到,想想果真太蹊跷,这里可是闹市啊!现在还不见铺卒,立即道:“山长放心,我这就去办。”
“好了,我先去缉捕司,别的暂且不说。”王秀心情极为不好,转身上马绝尘而出,留下一片混乱的局面,自然有缉捕使臣来维持。
第一二四一章 妇人们的失态()
家中的妇人还在,传来的消息却是刺杀,众女当即花容失色,友琴莫言却镇定地道:“哥哥并无大碍,想必已然在问案,我们就在此等候,不要惊慌失措。】八】八】读】书,。2√3。¢o”
赵福金脸色忧虑,附和道:“说得是,我们妇人也帮不上忙,只能消息。”
“不行,我先出去打探。”王卿苧终究不能放心,他在行在人脉很广,相信能够知道更多。
文细君也不甘示弱,起身道:“我也去。”
王卿苧黛眉微蹙,不悦地瞥了眼文细君,冷冷地道:“我一人足矣,人多了反而不好。”
“大姐有自己的人脉,妹子也有我的人脉。”文细君毫不相让,火气味十足。
林月姐见她们顶起来,大家都是王秀,何必没来由顶撞,不免叹息道:“能不能不要争论,官人还不知怎样?”
友琴莫言轻轻叹息,眼看关系稍加融洽,却又起了冲突,两人真是天生冤家,不免急促地道:“你们各自去,不相关。”
王卿苧显然听进去了,白了眼文细君扬长而去,文细君也是挑了挑黛眉,快步离去。
“大姐,你看。。。。。”赵福金觉得自己好没用,王秀遭遇危险,自己却只能坐等消息。
“无妨,哥哥别的没有,就是命大。”友琴莫言笑咪咪地安慰,一颗心却悬到了嗓子眼。
却说,王相公遇刺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那可是在北城的大街上,那么多人观看,消息传的焉能不快?尤其是行在市民阶层,大家都闲的蛋疼,有个劲爆的消息还不赶紧的,最起码那些小报,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就在王家妇人得知不久,朱琏也听到内侍禀报,当即就花容失色,仓促地道:“官。。。。。哦,相公怎样了?”
小黄门未见皇太后失态,一时惊慌不知怎样说。
张泉一看急了,傻不拉几的,没看到皇太后心急如焚的模样,连官人也差点叫出来,心想要不是自家的亲信,早就一脚踢过去,当即沉声道:“还不快说,死样。”
黄门才立时惊厥,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道:“外面传来,奴臣赶紧来禀报,王公怎样并不知晓。”
“还不快滚出去打探,要你何用。”张泉见黄门的回答,就明白下面的景象,立即一脚把黄门踢到。
“是,是,奴臣立即再去打探。”黄门也顾不上爬起身,连滚带爬地向外而去。
“哦,这可如何是好,我。。。。。”朱琏当即就急眼了,王秀遭到几十个刺客的围攻,先不说这群人的胆大包天,就是这些人搏杀也绝无生理,她心神恍惚,几乎要倒下去,幸亏青君眼疾手快扶住。
“娘娘不要惊慌,相公在千军万马里杀来,岂能是几个毛贼能奈何的。”青君也是震惊,却不得不安慰朱琏。
“话虽如此,却。。。。。摆驾。。。。我不能在宫中等候。”朱琏心中苦涩,却不能释怀,就要出宫亲自过问。
“娘娘不可。”青君大惊失色,朱琏出宫何等大事,岂不是昭告世人和王秀关系,情急下瞪了眼张泉。
张泉也是老奸巨猾,立即明白青君意思,也有了注意,急忙道:“娘娘,奴臣前去察看,娘娘稍待片刻。”
“哦,大伴还不快去,娘娘等你回声,不打探清楚不准回来。”青君扶着面色悲苦的朱琏她坐在卧榻上,又轻声道:“娘娘宽心大伴先去,等会就会有消息。”
“那就快些。”朱琏到底不再是从前,也知道其中厉害,只能竭力压抑。
“是。”张泉立即转身就走,刚刚到了殿门,却见黄门等在一旁,这兔崽子还算机灵,知道等候他来办事,不免满意地低声道:“走。”
“青君,你说官人会没事?”斥退了几名女官,朱琏有流露惊慌悲戚色彩。
“二姐放心,相公身边也有卫士,哪个不是以一当十的精锐,至少能撑到铺卒到达。”没有了女官,青君说话也随意许多,至少带上朱琏娘家的称呼。
“就好,就好,但是。。。。。”
“二姐宽心,张泉去去就能知道,现在出宫反而是添麻烦,得不到消息。”
却说,张泉带着黄门出了大殿,刚来到宫门处,他忽然停下来,转身瞪着黄门,沉声道:“娘娘惊讶有人刺杀宰相,以至于失态,你要好生打探,明白吗?”
能被张泉看重,成为黄门高品,又岂能是傻瓜,自然品味出张泉的意思,心中是惊涛骇浪,明白了某些内幕,脸上却媚笑道:“恩府放心,奴奴定当手脚勤快。”
“嗯,走吧。”聪明人不多话,张泉明白黄门表态,很欣赏地笑了,要真是管不住嘴,大内少个高品也无妨,也就是个亲信而已。刚到都事堂,准备用餐当值的秦桧,第一个得到消息,不由地一怔,脸色变的极其古怪。
却不说刺杀传言正在发酵,王秀亲自坐镇缉捕司审讯,那些缉捕使臣岂能不拿出十二分精神,想要好好表现,能看到王相公眼中,一句话就能让他们平步青云。
缉捕司隶属刑部,却不同于刑部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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