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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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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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深一叹,悠悠地道“王秀能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哥哥在说什么啊”有琴莫言俏脸晕红,一颗芳心却早早落在王秀身。

    “美人如花,美人如画,此景犹如画人”温玉在怀,王秀爱怜地轻轻嗅着芳香,慢慢闭眼睛。

    。。。

    。。。

第88章 商水的暗流() 
在商水县发解五名贡举人,一、二名赫然在列,大家都在扬眉吐气的兴高采烈。 哪里想到一个恶心的消息传来,陆天寿被高渠寨土兵指挥押回县城,这一下可让陆家乱了套。

    “爹,这该怎么办”陆贞娘是慌了,六神无主,她和陆天寿关系最好,现如今陆天寿被官府拿了,一下让她吓坏了,不知所措。

    陆大有阴沉着脸,他没想到儿子竟被官府拿住,更气愤儿子的糊涂,你跑路老老实实藏着呗,待他下打点好了,再回来不是,为什么还要买凶行刺王秀算你杀了王秀,那你这辈子不也完了。

    犯一次错是可原谅的,两次还是可以原谅,但同样的错犯了两次,简直罪无可赦。

    行刺,对,是行刺。这和次雇凶伤人完全两个概念,虽说王秀安然无恙,但毕竟是杀人未遂。人又被大张旗鼓地押送回来,闹的是满城的风雨,他是想私下了解也力不从心,更何况王家今非昔,单是一个陈州解试第一的身份,不能不让知县重视起来。

    “爹爹,是不是让大哥回来”陆贞娘六神无主。

    “糊涂,你大哥在外经商,岂能是说回来回来的。”陆大有阴沉着脸呵斥女儿。

    “那那女儿去求张郎,或许,或许张家有办法。”陆贞娘是慌了神,妖娆艳丽的脸蛋,尽是慌张。

    陆大有一阵牙疼,自从听到儿子被押来消息,他那把火腾地窜来,疼的让他心烦意乱。

    但是,他心里很明白,张山绝不会帮他,自从次陆天寿袭击王秀,张家放弃了陆家,唯一有联系的是女儿。

    难道,为了儿子牺牲女儿他晃过此等念头,却难以决断,毕竟是亲生女儿啊再说,你是想牺牲也得有门路,张家似乎并不太看重陆贞娘。

    “实在没办法,他犯的人杀人之罪,王秀是何许人,那可是解试头名,你想刺杀解试头名,连知州也会勃然大怒。”

    陆贞娘花容失色,退了一步,惊道“爹爹不要吓女儿,难道连张家也救不了了”

    陆大有心念一动,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咬牙道“张启元得了次名,应该可以说话,可惜张山着老狐狸。”

    “王秀。”陆贞娘想起那日街市,王秀对他的羞辱,在她理解来说应该是莫大的羞辱,不禁又急又恼,银牙咬的咯嘣直响,一张俏脸变的狰狞。

    几天来,王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躲在屋里子写写画画,时而沉思,时而奋笔疾书,王成认为儿子在为解试做准备,顿时老怀大慰。

    有琴莫言却也羞的躲在家里,幸亏有李采薇天天过来相陪,两人没事说说话,做个糖葫芦吃,也不算寂寞。

    王家也备了厚礼,请了媒婆向李寡妇家提亲,李寡妇自然是笑纳了,不说别的,看着十足色的官银,珍贵的蜀锦和那些金银首饰,李寡妇的嘴都合不了。

    “娘,看你乐的,一整天不在看银子,是摸蜀锦彩缎,累不累啊”有琴莫言取笑李寡妇。

    李寡妇眼一瞪,还是止不住的笑意,嚷嚷道“我养了十几年的女儿,难道白送给那小子,怎么也得让他出出血。”说着轻轻抚摸柔滑的蜀锦,叹道“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蜀锦,看这功夫,哎呀,大姐,娘要好好给你做几套衣裙。”

    李采薇看的两眼直冒小星星,咬着指尖艳羡不已,哪个女孩不爱美啊何况这等的蜀锦,做出的衣裙是何等的奢华。

    有琴莫言无奈地看了眼李寡妇,觉得母亲这是掉进钱眼里了,小市民贪便宜的作态十足,她拉着李采薇的小手,柔声道“赶明我给妹子做一套漂亮衣裙。”

    李采薇眼前一亮,眼睛里冒出小星星。

    李寡妇剜了眼女儿,不过她确实喜欢李采薇,这小丫头太会来事了,手脚也麻利,把她哄的乐呵呵地,又更乐意李采薇陪伴女儿,虽是不太舍得,嘴却大方地道“那是自然,十姐喜欢什么颜色,大娘亲手给你缝制。”

    “多谢大娘。”李采薇欣喜如狂,却没有拒绝,能拒绝吗谁拒绝那才是傻妞。

    “哎,总算盼出来了,待王大郎从开封回来,你们完婚,老婆子也了了一件心事。”

    “娘,说什么呢”有琴莫言脸蛋通红,羞涩不已。    张家,张山尤其高兴,儿子虽没有得到头名,却也是光宗耀祖,让他涨了脸面,为此大摆了一天的宴席。

    不过,他还是有个心结,一向看不入眼的王秀竟然得了第一,在商水县完全把儿子的风头压了下去,要不是儿子波澜不惊,他真的要殴二三两血。

    当陆天寿被押来,他吸了口凉气,立即与儿子商议,道“陆家小子怎么这么不堪,这当口竟敢刺杀王秀,这不是自找没趣不是”

    张启元长叹口气,脸色阴郁地道“王秀真是命大,在宛丘频频化险为夷,拔了头筹,让那帮狂生没了脾气,这又把陆天寿算计的连生路也没有了。”

    张山何等老谋深算,通过老三的话,自然嗅出其阴谋味道,陆天寿既然是行刺,为何王秀丝毫没有损伤,反倒是几天后,陆天寿才被拿下,这有点说不通啊

    “你三叔也在怪,但他也不好问的太多。”

    张启元怪怪地看了眼老爹,笑道“陆天寿不自量力,被王秀下了套子不亏。”

    张山诧异地看了看儿子,捻须笑了,老怀甚慰地道“你能这样想,很好,你两个兄长要强。”

    张启元得到夸赞,心下暗喜,他两个兄长虽然不太成器,却也一个在县衙当胥吏,一个在外地营生,他们之间也有很大矛盾,不外乎诺大的家产怎么分,有张山的认同,他要再能取得进士做官,那日后的家产可以占了大半。

    “不过,孩儿倒是不太明白,王秀是怎样逃脱刺杀的,按说陆天寿跑路,陆家也暗周济,请来几个杀手倒是不难,王秀身边除了何为,便是那几个累赘,连一个受伤的也没有,实在太怪了。”

    张山淡然一笑,意味深长地道“这个不是关心的重点,人人都有自己的手段,不用多时救会知其手段,要谋划未来啊王秀太过妖异。”

    张启元认真地点了点头,如果说以前,他并未特别看重王秀,还认为对方靠沈墨这棵大树,那本心学正论见解虽好,却也不过是书生见解,他修补和王秀的关系,力图成为朋友,但内心深处从不认为王秀是他的对手。

    但是,王秀在宛丘前后的手段,真的让他真正的重视起来,这是个劲敌啊

    “你二人有可能成为同年,当自勉之。”张山笑眯眯看着儿子,态度悠长。

    张启元含笑点了点头,眉宇间闪过一丝阴狠,他知道自己和王秀之间的斗争,或许才刚刚开始。

    在父子结束谈话,张启元刚要出门之际,亲随跟班小厮鬼鬼祟祟凑了来,轻声道“小官人,陆家小娘子托丫眷送个信,晚约小官人见个面。”

    “嗯。”张启元眉头一挑,没有说话。

    小厮猥琐地笑着,道“晚后院留下门,陆家小娘子扫榻相迎,小官人是不是”

    “她是有事啊,你看怎样”

    “要不先应了。”小厮笑的更加猥琐了。

    “那听你的。”张启元眼珠子一转,嘴角划过一丝阴笑。

    。。。

    。。。

第89章 张启元的算计() 
是夜,张启元在小厮的陪同下,来到了陆家后院巷子内,有了丫眷的内应,很容易进了后院。

    陆家也算是商水大户,家宅的庭院不小,陆贞娘作为女儿,自然是有门户之禁,单独住在后面的小楼,倒是方便勾三搭四,后院小门离绣楼也不算太远。

    倒是让小厮在外面猫了近两个时辰,那个难受啊好不容易等到张启元心满意足地出来,急忙迎了来,媚笑道“小官人,滋味如何”

    张启元撇撇嘴,便走便道“很不错。”说着话,一下回过味来,狠狠瞪了小厮一眼,沉声道“我来商量事,你这厮都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是、是,小官人是商量事,商量事。”狗屁商量事,还不是商量床那点破事,又他娘地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装啊小厮挨了冻又被骂一顿,可劲地翻白眼,肚子里把张启元十八代女性先辈问候了个遍。

    张启元却回味悠长,自从与陆贞娘勾搭,今个体会是最深的,陆贞娘那个火热劲头,刚一进门把他给扑倒在床,几乎是扒了他的衣服,很多花样第一次主动摆出来,甚至拿出照着面去做,当真是至极,让他卖力地春风两度,腿脚都有点软了。

    这不是他玩弄陆贞娘,自己反被人家给玩了。

    但是,云散雨收的麻烦接踵而来,陆贞娘哭哭啼啼让他帮助陆天寿,又让他好不心烦。虽说,他看不得陆天寿,但陆贞娘如花似玉的娇躯,却让他如痴如狂,忍不住答应下来,好在他留有三分理智,许诺保陆天寿一命。

    许诺是许诺了,但细细想来却眉头紧蹙,这叫什么事啊现如今王秀可不是从前,他的心思可还没有摸清楚,要是换成自己,肯定要把陆天寿往死里整,顺带挖出陆家一些事。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怎么今个精虫脑,匆匆地答应了陆贞娘,这倒如何是好看陆贞娘的架势,非得赖自己。忽然间,他第一次产生后悔,后悔和陆贞娘的苟合,万一这娘们狗急跳墙,毁的可是他好不容易经营的声誉,那时得不偿失了。

    难啊真的很为难啊

    晚间,王秀依然在奋笔疾书,王卿悄然而入,端着一碗羹汤,放在王秀面前,轻声道“秀哥儿,娘亲跟你炖了碗莲子羹,赶紧喝了吧。”

    王秀这才回过味来,放下笔伸个懒腰,笑眯眯地道“大姐,什么时辰了。”

    “快要夜半了,你啊天天熬到那么晚,身子怎能受得了。”王卿白了眼王秀,心疼的不得了,把汤碗递过去,道“全都给喝完了,然后床休息。”

    “遵命,我的大姐。”王秀眨了眨干涩地眼睛,举止间颇为疲惫,目光落在桌厚厚一层纸,也颇为安慰了,他接过羹汤,慢慢地舀着喝。

    王卿的目光落在纸张,脸色微微一变,急忙拿了起来,半响才瞪大眼睛,惊讶地道“秀哥儿,你怎么写这么古怪的东西”

    王秀白了眼王卿,吞了汤水呜呜地道“大姐,你又看不懂,别瞎琢磨了,杀伤脑细胞的。”

    “嗨,我说你小子,敢说老娘。”王卿咬牙切齿,恨恨拧住王秀的耳朵,她不知道的什么叫脑细胞,但杀伤却明白,一听不是好话。

    “别,别,大姐,疼。”王秀放下汤碗,被提溜的龇牙咧嘴,歪着头不断告饶。

    “真想揭开你脑袋瓜子看看,引力原理,三大力学。让你说我不懂,还说不说了”王卿狠狠地道。

    “哎呀哦,大姐,手轻一点,不说了,不说了,我错了还不行。”

    “一点都不心诚。”王卿倒是扯鼻子脸,不依不饶。

    王秀没办法,只得求饶道“大姐,你先松开,我慢慢给你说,成不”

    王卿眼珠子一转,莞尔一笑,才松开手道“先放过你这次,好好给我说。”说着话,吹了吹手指,轻声道“手指都疼了,这耳朵怪硬的。”

    你还手疼,那我的耳朵呢看着王卿那坏笑的模样,王秀连哭的心都有了,但他不敢多嘴,怕老姐再给他来一下子,只得老老实实地道“我这不快要赴开封赶考了嘛宗良他们几个孩子也不能无所事事,既然把他们带回来,应该负责到底,平时让他们帮助作坊,闲暇时跟着邱大叔练练弓马,我再编几本小册子,让他们学习。”

    “你编的这些,还让他们学习”王卿拿起了纸张抖了抖,疑惑地看着王秀。

    “大姐,你不要不相信啊两个铁球真能同时落地,你要有机会可以试一试,还有这杠杆。”王秀不理会王卿的鄙夷,忍不住大声坚持主见。

    “嗯,我也没那闲工夫去试。”王卿悠闲地掀着纸张,一点点地在看,嘴却说着“你说你也真是,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咦,价格是价值的货币体现,人生五种需求。”

    王秀莞尔一笑,道“大姐,没事时你也可以看看,我还要写一些经营的理念。”

    时间仓促,他没有办法给予系统性分类,只能采取填充方式,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写出来。当然,关于思想方面的,他在心学正论的基础,还是加入了许多后现代的观点,让后世理论提前出世,精英政治、民主观念与新兴资产阶级的融合,是其最重要的观点。

    他相信这种观点,一旦能成为主流,这个天、这个地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却说,张启元回到了家,径直来到张山的书房,并没有半点作态,道“爹,我觉得陆天寿虽罪有应得,却不能任由王秀折腾。”

    张山颇有兴致地看着张启元,放下手账本,淡淡地道“这又怎么说”

    张启元一笑,道“王秀风头正声,是不可与之争锋,但区区贡举人第一,并不能说明什么。”

    他顿了顿,组织一下语言,又道“王家虽说是再次起来,那也是王秀一人之力,他们的底蕴不能何县里大户相,但其潜力绝不容忽视。陆家也算是商水的名门,对爹的助力不小,要能在陆天寿的事情,卖给陆大有一个人情,相信不仅对爹的名声,还是我张家在商水的地位,都有好处的。”

    张山捻须不语,儿子的意思他又何尝不知,他不愿理会陆大有是有多方面考虑的,却绝不能容许陆家脱离掌控,要不然也不会默许儿子和陆贞娘偷情。

    嗯,张启元夜半那点破事,他是心知肚明,只是觉得有利可图,睁只眼闭只眼罢了,他在外面又何尝没有相好的。

    王秀的强势崛起,的确给了他很大压力,尤其是曾经豪夺王家产业,这个梁子结的可不小,虽有心去弥补,但在他看来弥补是弥补,暗算计还是少不了的,区区一个小商人家,岂能爬到他头作威作福

    人生处世不过如此,该合的合、该分的分,他能咬王家一口,也能舔着脸讨好王秀,也能再次翻脸,一切都是利益使然,没什么可担心更没有歉意的。

    “你的意思是”

    张启元嘿嘿一笑,低声道“陆天寿的罪名是刺杀,这可是死罪,最少也是终身监禁,爹要能联系商水县各位乡绅叔伯,取心下愤然,意图打杀,那再好不过了。”

    张山一怔,旋即眼前一亮,赞赏地看了眼儿子,他是只老狐狸,又岂能不知儿子意思,刺杀和心下愤然,意图打杀的区别可大了。一个是公然行凶,绝对要严惩不贷的,一个是少年心性,险些做下错事,是有情可原的。

    他却不知,儿子心机早超出他的所想,意图打杀四个字,又蕴含着很深的寓意。

    “你不怕再次开罪王秀”

    “爹,孩儿方才不是说了,王秀不过是贡举人,孩儿也是,最终黄甲等次尚不可知。再者,此时根本不需要我家出面,自然会有别人摇旗呐喊,爹还可以明里卖王成个人情不是。”张启元阴森森地笑了,要是别人看到他此时模样,必然大呼不敢相信,这才是质彬彬的张启元吗

    借力打力,从渔利,张山恍然,目光炙热地看着儿子,欣慰笑道“我儿好谋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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