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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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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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子湖畔,两位伊人带着席帽,正在湖边漫步,看不清面纱下的容颜,但一青一白,那玲珑妙曼的娇躯,足以让人浮想翩翩。

    “四姐,西子湖可真美,幸亏跟官人来杭州,不然哪里能此等美景。”

    “看你说的,好歹也是名门闺秀,一惊一乍的。”

    “四姐是乎,我却第一次来。”

    “我也是第一次,好了,别大惊小怪了,常来不是了。”

    徐身穿便服,跟在两位女子后面,一脸的无可奈何,作为王秀的最亲近的卫士,他是出生入死,已经是王秀身边核心人物,自然知道些前面两位女子身份。

    一位是当今天子的嫡亲姑母,恩,名义的姑母,当年大名鼎鼎的茂德帝姬,如今朝廷废帝姬改公主,这位皇家娇女被追赐为齐国大长公主,本已死去的人物,活生生在自己面前,当时回到家的那份惊讶,现在还被李云漪讥笑。另一位也不简单,那可是太的婉仪,正儿八经的嫔妃,如今也活在市面,被别人知道的话,绝对是轩然大波。

    当他第一次被告知,王秀并没有说别的,他明白自己必须封嘴,更明白彻底王秀核心班底。从此,他不再是一名简单的卫士,更不是可以随便牺牲的人,而是王秀身边最亲密的亲随,是可以交托大事的亲信,甚至连沈默、蔡易和王门九子都不知道,尽管保护女人让他很不自在,却义不容辞,不容半点闪失。

    “可惜官人不能陪伴我们姐妹。”

    “四姐,你知足吧!昨个官人可把你宠了一夜。”

    “你个小蹄子,找打不是。”赵福金俏脸晕红,作势要扭林月姐。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成,四姐饶了奴家。”林月姐笑咪咪躲了过去。

第五九三章 权知杭州军州事38() 
能离开行在,避开那些或许能认出他们的旧人,自由自在漫步在西子湖畔,是她们多年的愿望。百度(飨)(小)(说)(網)iangiaoshuo。耻辱渐渐地淡去,剩下的只是对王秀的依恋,还有就是对自由的渴望,想当年也没有今天的轻松惬意。她们并意没有名分,更不去苛求名分,人贵在有自知自明,所谓知足常乐。

    哪想到风景虽好,人情难料,一个轻浮的声音传来:“两位小娘子打打闹闹,不如拿下席帽本公子看看,也好跟你们戏耍。”

    赵福金和林月姐驻步,却见一个满脸邪色,明显酒色过度的青年,带着几名恶奴过来,那双充满**的三角眼,几乎能把人给吃了。

    赵福金何等人,当年赵佶最宠爱的女儿,虽然遭受大难,不得不忍辱偷生,却也有皇家嫁女的傲气,哪里会理会一个登徒子,地方上的泼皮无赖,林月姐何尝不是。

    “二位小娘子。。”

    还没说完话,徐中一个箭步冲上来,挡在赵福金、林月姐前面,沉声道:“滚。”

    那邪色青年一怔,瞪着一脸凶煞的徐中,眼皮子直跳,直觉告诉他此人不好惹,绝对心狠手辣,搞不好他会吃大亏。

    正所谓有狂的也有不长眼的,一个恶奴跳出来,指着徐中骂道:“贼厮鸟,知道这是杭州杜家的长房杜小官人,识相点滚开,不要自找麻烦。”

    徐中跟随王秀,自然明白王秀最近正查钱塘杜家,当然是暗中察访,并没有惊动其他人。如果所料不错,此人正是杜家的长孙杜远,那可是杭州的小霸王,不由地冷笑道:“滚,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杜远瞳孔紧缩,不可思议地瞪着徐中,连知县大人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竟然被一个护卫呵斥,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是被老太太宠大的,平时为祸乡里哪有人敢管,眼看对方一副看不起他的模样,火气顿时上来,冷笑道:“我看中的小娘子,还没有跑了的,你给我滚开,不然让你沉湖喂鱼。<;>;”

    徐中仿佛听到天下最大的笑话,把他沉湖喂鱼?千军万马都杀过来了,当年还差点追杀上王秀,竟然被一个纨绔威胁。自从做了王秀的卫士,他也是有阶官散品的小使臣,对待地方上的土鳖,自然是俯视心态,岂能容对方猖獗。

    赵福金很不悦,好好地心情被一个登徒子乱了,但她也明白不能闹事,以免让王秀为难,拉着林月姐的素手,轻声道:“咱们走。”

    “得罪我,还想走,给我拿下。”杜远见美人不把他放眼里,不由地大怒,又听那宛若黄莺的清音,必然是为绝色,他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反正劫掠民女不是一回两次。听口音他们一嘴的北方官话,压根不是本土人,可能是逃难定居的人家,或许是商人的家眷,也就不再顾忌,先拿回去品尝美味再说,反正有老太太给他擦。

    徐中是何人,那是战场上杀出来的人,受伤的人命没有上千也有过百,端地杀伐果断。杜远话音未落,他已经跨上一步,一拳直接打在那厮脸上,十层的力道把杜远打的连退三步,立马倒地昏了过去。

    笑话,跟随王秀从血水里趟过来的,当年就在仁和县城外那场大战,他可是跟随王秀冲锋陷阵,六十炼刀都砍出豁口了,能成为王秀最信任的卫士,享受正八品武官阶的人,一旦下狠手,岂是纨绔所能承受,对他而言处理几个人,简直小菜一碟,杀了也是白杀。

    “你敢打我家少东主。”

    “小官人怎么了,死了?”

    “快拿下这个凶徒。”

    几个恶奴凶神恶煞般围上来,他们寄身杜家,还没见过敢打杜远的主,要知道杜远可是杜老太最宠爱的大孙,就是家主也管不了。今个竟然被人打了,还一拳打晕了,他们不拿下对方,恐怕回去不死也要掉层皮,一个个惶恐下忘了对方是杀神,就他们几个虾兵蟹将,也能讨到好处?

    “来的好。<;>;”徐中没有武器,但就算没有武器,也不是几个恶奴能对付的。

    他不愿惊吓赵福金和林月姐,跨上两步腾空而起,一脚就踢飞一人,身自在半空入鹰鸠般落下,双手伸出变爪,一手拿住一人脖子,直接让他们来个对对碰,无一例外地昏过去,一口气喝成,简直轻松到了极点。

    还剩下一人,惊恐地望着徐中,如同被洪荒猛兽顶住,浑身上下不由地打颤。笑话,不到一个照面,直接打晕了三人,这等身手、这般狠辣,早把他吓的六神无主,差点就失禁了。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像捣蒜,不住地哀求:“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人家有老小,不得不为人卖命,还望好汉饶了小人这条狗命。”

    “好了,下手别太重了。”赵福金终究是女人,心太软了。

    徐中哪里想过放人,他秉承王秀的思想,不惹事好人缘,一旦出手除恶务尽,绝不留手。只是赵福金开口,他却不能违背,狠狠地啐了口,转身来到赵福金身边,轻声道:“二位娘子,该回去了。”

    林月姐弱弱地看着徐中,惊讶这人那么厉害,转眼就打倒四个人,惊秫地道:“四姐,还是回去吧!”

    “哎,真是扫兴,回去就回去。”赵福金就没有担心过,她相信王秀对她的保护,不可能连几个泼皮也收拾不了,只是可惜出来一趟,那么早就回去,还没有尽兴。

    “待下次再来。”林月姐拉着赵福金的素手。

    晚上,王秀听了徐中的禀报,脸色变的很难看,杜家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在白天公然强抢,要不是徐中跟随,他几乎不敢想象,于公于私,不灭杜家难平胸中怒火。

    作为老练的政治家,他愤怒不假,却从中看出一层大好的契机,有人不是要维护朱松吗?那好,咱们就玩玩。<;>;

    此时,杜家乱套了,杜远被一拳打昏,杜老太勃然大怒,派出恶奴四处搜寻,并让杜家家主问朱松要人。

第五九四章 权知杭州军州事39() 
“妹子,你是同意了?”王秀惊喜地看着友琴莫言,绝没想到友琴莫言爽快地答应他的谋划得到最有利的契机,怎能不又惊又喜。百度(飨)(小)(说)(網)iangiaoshuo。

    原来,赵福金和林月姐见不得光,在他没有做好万全准备前,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了,那绝对是一件毁灭性地大事。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看看能不能让友琴莫言担下来,说成友琴莫言和贴身女眷李采薇出游,竟然险些被杜家子弟强抢,名声虽不太好听,但谁又能防备万一,哪个不开眼的做混账事,这年头随着政局平稳,世家子弟也越发地张狂。

    虽说,强抢民女的事不多,但还是有世家子为祸民间,调戏个妇人那是家常便饭。

    “哥哥说的好外气,难道哥哥整治恶霸,我就不能出点力?也太小瞧别人了。”友琴莫言翻个白眼,好歹也是做娘的人了,她和王秀在一起,依然保留当年的率真,夫妻二人相互敬重,怎能不去相助自家哥哥。

    不过,她并不知道赵福金和林月姐的事,王秀也没有告诉她,事实在有点太大了,王秀并不想让她知道。

    王秀尴尬地笑了,心中生出一丝愧疚,没想到当年一点故人心思,竟然让赵福金、林月姐以身相许,心甘情愿为他隐姓埋名。诚然,当年他也没有把持住,男人的奇特**让他享受两位美人,朱琏倒是生了几天的干醋,却也不了了之。

    不过,他对私藏了两位美人,并没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应该说是对妇人没有鄙夷。不要说他来自开放的时代,就是这个时代,对非正妻夫人侍妾,也没有太多贞洁观。很多高门大户,甚至士人的侍妾,高端点的是名楼歌姬酒女,低端的都是出身妓舍。

    “对了,十四娘睡了吗?”

    “还有你这样当爹的,十四娘见你生分的,连抱也不让你抱。<;>;”友琴莫言翻个白眼,她何尝不知王秀忙碌,却又忍不住抱怨,父女相处时间太短了,就差成路人了。

    王秀很难为,他和友琴莫言的孩子三岁了,却因里外忙碌,一天难得看到一次,对自己的女儿心存愧疚。嗯,何止对这个女儿,还有宫中的两位,相望却不能认,他的心情何尝平静,真是意料之外啊!

    朱琏不仅为他守身如玉,不惜让赵桓沉浸在曼陀罗迷幻中,难怪发觉就像大烟鬼,还为他生了一对子女,惊叹之余甚至有时不能相信。不然,他也不会发狂地进军开封,也不会主动放弃兵权,更不会放弃多年的志向,把自身定位在周公,好在朱琏强调它的功绩,对赵家的恩惠,天子称呼他为王公,正朔朝也不需要跪拜,免去了他的尴尬。

    “忙完这一阵子,就有空陪你们母子了。”

    “先别许诺,还是修书让十三姐来,别让她独自在行在孤单。”友琴莫言很不满意,当然不是对文细君不满,而是对王秀不太在意文细君不满,总归是女人比心,她并不想让文细君游离在王家门外。

    王秀尴尬地笑了笑,女人多了是很幸福,但何尝不是一种痛苦,照顾不过来啊!尤其是有个性的友琴莫言,女强人型的文细君,家里还有位不愿再嫁的大姐,二位在行在可是针尖对麦芒,热活着呢!这也是文细君游离在外原因之一,两人真是上辈子的冤家,总是不合拍。

    “好了,不说这些了,哥哥要怎么办?”对于消灭恶霸势力,有琴莫言的态度是积极的。

    “哦,你就友情出演一场,不需要太多台词。。”王秀露出很坏的笑容。

    杭州通判衙门是单独的,就在州衙对面。

    “什么,杜家猖獗到了这等地步,连余杭县也。。”

    终于,王秀祭出了杀手锏,拿出缉捕使臣和宇文逸调查的文书,还有友琴莫言的亲笔信件,都让王昂如雷轰顶,整个人愣住了几十个呼吸。<;>;

    耻辱,简直是奇耻大辱,没想到自己通判杭州两年余,竟然没发现余杭杜家为祸那么大,确实是匪夷所思。

    原来,他也听说过一些,却以为那不过是寻常县城土豪,仗势欺人罢了,能闹出哪门子大事,也没有往心里去。当看到一幕幕清单,被彻底震惊了,主导回易、私设牢狱、欺男霸女等等,足以万劫不复,就在昨天竟然公然抢掠有琴郡君。

    这还了得,他是不太待见王秀,但王秀夫人被人劫掠,那就不是他能冷静地事了。

    最让他心痛的是,朱松被牵连,而且还陷的很深,绝对构成了包庇纵容。他本以为朱松有缺点,但也是正儿八经的正直士人,却没想到朱松欺骗了他,连钱塘常平仓储粮食,也是杜家威逼利诱来的,仅此一条足以说明问题,王秀送来的这些具证,绝对是经过精心调查的,朱松难辞其咎。

    自开封陷落,太祖皇帝留下的碑文被传出,不杀大臣及言事官;柴氏子弟谋逆,仅在狱中赐死,不得牵连宗族。赵桓也杀了几名大臣,虽说是民愤极大,却也坏了规矩,被民间传言不尊太祖遗训,但他的确起了杀心,恨不得手刃朱松,这厮太败坏士人的清誉了。

    “毒瘤不除,殃及民生。”王秀说了八个字,不再计较别的,他需要王昂的配合,也相信王昂会他的。

    “简直是罪大恶极,决不能宽恕。”王昂回过神来,目光尤为犀利,只要一切无误,他绝不会手软。

    “那好,罪证皆在,恐怕还会有人说话,先让他们在猖獗几天,等证据再充足些就可以那人,还望同年相助。”王秀神色庄重地向王昂拱手。

    黄药,应该说是硝化甘油的威力,绝对是令人震撼的,尤其是那声巨响,然后火光中天,强悍的冲击波,还有浓烟滚滚的壮观景象人目瞪口呆。

    那天,许翰为首,辛炳、刘光世为副,再加上邵成章,带着由枢密院、军器监、殿前司、侍卫马步水都司抽调数十人官吏,就在杭州禁军校场上,演出了一幕震撼的景象。

第五九五章 权知杭州军州事40() 
当日的试爆消息传开,校场周围聚集了闻风而来的市民。(飨)(小)(说)(網)杭州经过多年恢复发展,也算恢复了当年全盛七八层,市民们又恢复了无聊的城市生活,有乐子看当然是好事。

    王秀不得不调集禁军维持秩序,连杭州州衙大批公人也出动了,以免发生不测的意外,校场是开敞式的,你就是拦也拦不住人流,索性规矩观看人群,以免引起乱子。

    许翰、辛炳、刘光世等人先眼看了黄药,临时搭建的木屋中,放置的约有四五斤的铁罐。

    “这玩意能行?”刘光世很不相信,当着王秀的面不敢直言,也就撇撇嘴来了句。

    王秀怪怪地看了眼刘光世,他本来就对这厮不感冒,听着这句无脑的话,更加不待见这厮,当下淡淡地道:“要不,太尉留下看看?”

    “哦,王相公说笑了。”刘光世意识到王秀的不悦,急忙把姿态放低。

    “哪位不信黄药威力,不妨留下。”王秀玩味地道。

    笑话,你这不是那人开涮吗?能留下嘛!就算是五六斤黑药,再加个铁罐,也能把人砸的尸骨零碎,谁敢留下啊!

    辛炳瞪了眼刘光世,暗骂这莽夫多嘴,你就是不信也闭嘴,没事满嘴喷粪人抓了把柄,一行人都没面子,他打定主意,回去就在谭世绩面前参上这厮一本。

    “咱们就开始吧!”许翰不愿再耽搁了,他并不太相信黄药实用性,想把过场赶紧走完了事。

    “许大人请。”

    众人退到安全地带,就在王秀一声令下,由谷凉亲自点燃黑药引线,赶紧跑到数十步外的坑里,刚刚俯身卧倒,就听到一声震天价的巨响,几乎相当于九天惊雷,震耳发聩。<;>;

    许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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