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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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医神-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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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施一进厅堂,就见张崇弛向她眨巴眨巴眼睛,不由又惊又喜,赶上几步说:“大哥,你也在这里?”

    “大哥?”张崇弛搔搔头,疑惑地看着她。

    西施脸色微微一红,垂首轻声说:“夷光是我的小名。”

    迷园老人冷嗤一声说:“不是这臭小子在这里又跳又闹,我迷园怎么会乌烟瘴气到如此地步?”

    “老头”张崇弛跟他也不知算不算天性相克,平时挺尊老爱幼的一个人,看到迷园老人,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冷不热地说:“就算我把烟气给扬起来,也是因为这里的地根本就是乌瘴之地!”

    西施赶紧打圆场说:“是晚辈一时鲁莽,倒给迷园主人添了不少麻烦!深感不安!”

    张崇弛笑着说:“妹子,你也不用不安!要知道你见大哥都是弄副假面孔,现在见他倒是真实面目,已经给他不少面子了。再不识相,你出去笑两下,不把整个古越国的少年儿郎召来踩平迷园才怪!”

    西施听张崇弛夸她,大是高兴,喜孜孜地站在一边,脸上红晕横生,看得诸人又是一阵失神。迷园老人掩饰性地咳了一声说:“行了!这里不是你们打情骂俏的地方,什么事,说吧!”

    “老头!”张崇弛跳起来说:“刚才妹子在你那候客亭里不是说过了吗?”

    迷园老人冷笑说:“不就是丢了个国王吗?你家有号称古今星相第一奇才的甘德在,推算个人的去向还不是跟吃颗葡萄那么简单?”

    西施轻声回答说:“甘先生在七天之前就说他为仆期满,从我家引退了,他临走之时曾经留言,万一出来什么无法解决的事,不妨去拜访迷园。否则,晚辈又怎敢以这些琐事劳烦前辈!”

    迷园老人哼了一声说:“丫头,你听清楚了,他是让你拜访迷园,不是拜访迷园主人。我看连拜访迷园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张崇弛瞪眼说:“老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迷园老人说:“很简单,那个狡猾的家伙根本就是算出这件事的关键在你身上,而丫头来拜访迷园之时,正好会遇上你!所以,说的话从头到尾就没有一个主人两个字!”

    这话一出,西施心里格登一声,“古越国守护神”,记得甘德曾说过这么一回事,难道真的应在大哥身上。她的心头百念丛生,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让张崇弛第一个就受不了,跳起身来说:“好!那我就陪妹子回古越国看看。如果找不出什么线索来,希望到时候你老头会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话说到这份上,走吧!有了张崇弛的坚持,寻神五人小队跟着西施出了迷园,直奔古越国龙城而去。由于国王神秘失踪,他们也不便举行什么欢迎宴会,五人也累了一天,就约定第二天一早在皇宫见面,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就在当夜,千里之外的一处高台之上,一位身着淡青色布袍的中年人仰望着满天的星斗,喃喃地说:“命运之轮又开始转动了吗?满天的星斗为何如此神秘,就连我也听不到你们的私语,是谁让你们如此谨慎,是未来不可测的命运吗?”

    “星斗倒转,天象已乱!”另一个褐色长袍的人出现在他身边说:“甘德,你约我千里迢迢地赶到这摘星台,不会就只是要说这些吧!”

    笆德转身对褐袍人说:“石申,我遇到了一个人,没有一处星斗对应于他的未来,但满天的星斗轨迹却隐隐受他影响,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石申“咦”地惊讶了一声,从背后解下一张白玉盘,几个漆黑的石子随意地扔在盘子之上,对着天空映照了半天,叹了口气说:“甘德,你太执着了!为什么一定要算出他的命运?这人既然已经开始登上他的舞台,我们在边上旁观就行了!逆天而行可不是我们占星家的事!”

    笆德叹道:“明知如此,还是不甘心啊!”

    石申说:“从我观天象来看,连你也快成局中人了!你要谨慎啊!”

    “是!”甘德突然下了决心似地说:“天下乱象已生,我又怎么可以独善其身?我今天请你来,是想将自己的观星心得和资料全部传给你,然后再投入这满天星斗的变化之中。希望你能接受!”

    石申大惊:“你确定?”

    笆德重重地点头!

    石申叹了一口气:“你这是何苦!”

    笆德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一只淡黄色包袱递给他,笑着说:“天下疾苦,我固然不得全救,甚至连救很多都不可能,但只要力所能及,即使只救一个,对那个被求的来说,也许就是这世界的全部。卷入就卷入吧,今后你就是唯一能看到命运之轮的占星师了!希望你能真实纪录下这一切!”

    石申说:“保重!”看着甘德青衣飘飘消失在夜色中,微叹一声,提着包袱向他的反方向走去。

01 西子捧心

    当天晚上,在霍去病的带领之下,一伙人悄悄地到了皇宫。由于国王失踪这事到目前为止还属于重大机密,整个龙城还在为后天国王五十大寿而忙着张灯结彩。只有负责皇宫警卫工作的侍卫队和朝中左右相、太傅等少数几个人知道,现在的皇宫中只有一个忧心忡忡的长公主。

    据侍卫队长的介绍,国王于三天前的晚上跟平常一样就寝,出于对夷光母亲的挂念,国王从未封过一个嫔妃,更没有宫女侍寝,从来就是独睡。第二天一早,宫女依例进去送洗脸水时,发现寝宫中空无一人,起先还以为国王早起,出去散步了,可到了上朝时,仍不见国王人影,才开始觉得事情有变。查问了日夜守卫寝宫的几名卫士,都说根本没有看到国王出寝宫。

    若说有人暗中掳走了国王,恐怕谁都不信。整个国王寝宫设有魔法禁制,在国王入寝后,便会自动启动,没有人能无声无息地自由出入。在国王起床后,魔法禁制才会自动解除。国王本身就是一名金星骑士,在他清醒的状态下,想毫无声息地将他掳走,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霍去病查看过寝宫现场,甚至可以断言,就算当今三大天骑士联手,要杀入王宫,劫走国王那是没问题,想这样人间蒸发般带走国王绝无可能。在皇宫南书房里,他又一次仔仔细细盘问了一阵侍卫队长和几个宫女后,不由长叹一声:“这国王失踪得也太离奇了!”

    太傅贾长沙沉声说:“我对国王失踪一事毫无见解,但不得不提醒各位。现在我们可以用国王斋戒之类的话暂时将实情对外隐瞒,但后天的国王五十大寿,若国王不露面,必然造成大乱。万一谣言风传,甚至于个别人心怀不轨地进行暗中活动的话,古越国危矣。”

    此话一出,大家的脸色全沉了下来。这个问题大了,自古以来,凡是跟皇家扯上关系的,没有一时不危如累卵,没有一处不千丝万缕,稍稍不慎,死了自己还是小事,怕就怕将无辜的人牵连一大批进来。古越国要乱,苦的是谁,还不是那些要钱没钱有势没事的苦哈哈?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那些有钱有势的,反而可以混水摸鱼,就算顶不济,还可以跑外国去申请长期居留,死道友,不死贫道。

    张崇弛看着大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夷光,会不会是国王自己溜了!”

    看到张崇弛开口就叫长公主的乳名,侍卫长不禁递过一个古怪的眼神,这可是件很失礼的事!倒是夷光并没有表示,而是脸色微红地说:“不可能!案王生平处事向来谨慎周到,值此五十大寿,朝野齐拜之时,绝对不会玩失踪游戏。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有事不得不离开处理,也会留下交代。”

    张崇弛点点头:“那国王寝宫里有没有什么秘道、传送阵之类的可以直通外界?”

    “不知道!”夷光摇头说:“自从两百多年前,我的第十二代祖先在寝宫遇刺后,第十三代祖先利用宫中秘藏的先天河洛图,重礼聘请当时两位大魔导师、一位矮人大宗师、水精灵族大长老和三千名各种魔法师、工匠完成寝宫。建造寝宫的各族人都只是负责其中一部分,除了国王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全图。此后,寝宫的应用只在国王之间代代相传,就连第一继承人都无从得知。不过,从十三代祖先留下的支言片语中,可以推断寝宫中各种禁制机关重重,加上对外的武器,甚至可以凭一人一宫之力抵御至少三千军队。”

    张崇弛倒抽了一口冷气,这还是寝宫吗?这根本就是一战斗堡垒,他耸耸肩说:“既无外敌入侵、又不是被俘,更不是自己走掉了,那么只剩下一个答案。”

    这种情况下还能推掉,大家好奇地看着张崇弛。他一点儿也不自觉地说:“答案就是,本题无解。”除了德高望重的三位朝臣之外,大家心里不由地浮起贬死这家伙的感觉。

    看着大家一片沉默,但从他们的眼光中,张崇弛感觉到了无数的刀光剑影,为了自己不至于死得很难看,不得不强笑着说:“只是让大家轻松一下而已!别这么沉闷,难道一急一愁,国王就自动回来了不成?”

    夷光轻叹一声:“大哥,我又何尝想愁,只是父王只有我这一个女儿,又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按古越国的规矩,下一代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年满二十,现任国王就要退居为太上王,由继承人继位。如今离继位还有不到三年的时间,父王却失踪了,只有我站出来承担?但一国的担子,让我如何不沉重?”

    说到这里,只觉得体内一股寒流倒攻心脉,宛如一把小刀在切着心头之肉,不由地剧痛攻心,花颜失色,双眉紧皱,手按左胸,那付娇弱的样子让看的人觉得更心痛。

    张崇弛忙伸出三根指头在她脉门上扣了扣,这个动作又惹来一片惊讶和不满的眼光,可他现在哪有工夫理会这些,体内元素轮回微转,已经找到了惹祸的原因。居然在她体内的一根心脉处自动产生了光能量,但夷光天生水体,又练水系魔法,体内的水元素更加强大,对突然出现的光能量问都不问,直接进行了围剿。

    令人惊讶的是,产生光能量的那根心脉不知怎地也变成了光属性,就被水元素不分三七二十一直接攻击了。一旦心脉被破,夷光这条小命算是断送了。怎么办?两者似乎都是夷光的根本属性,手心手背都是肉,干掉了谁,她都得死!可是,本该共存的光水如今却闹得势不两立,这无疑给他出了一道难题。

    正当他着急地思考着对策时,侍卫长带着奉命赶来的是御医到了,那位金针医师,对张崇弛这样年轻的银针医师根本看不上眼,见他一付为难的样子,心想,你们毛头小子见过什么世面,看我的。等他略略查了一下夷光的病情,脸色顿时煞白一片,说:“恕在下无能,此病无葯可医!”

    “你胡说!”张崇弛怒说:“天下病天下医,你自己不能医,又怎么敢断定别人不能医?”

    金针医师叹道:“我见过类似的病症,当年光精灵族一位长老娶了暗精灵族大长老之女,结果生了一个身具光暗双脉的精灵,在他三岁那样,光暗双脉冲突起来,针医圣皇甫谧和葯医圣孙思邈同时出手,仅为他延长了十年寿命,最后终究压制不住越来越强的光暗能量,烟销云散。”

    压制?张崇弛眼光一亮,现在是光水冲突,水占优势,为什么不先压制一下水元素。自己直接动手用魔法操纵固然问题多多,可别忘了体内还有一群吵吵闹闹的天一水华在。

    他念头一起,天一水华也感应到了:“小医生,你什么意思,我们很吵闹吗?嫌我们烦,想赶人是不是,我们还偏不走了!”

    “就是!就是!居然拿我们天一水华跟那些无知无识无头无脑的水元素相提并论,气死我了!”

    “不用那么冲动吧!小医生也是逼不得已啊!况且那个女娃子的气息我也挺喜欢!”

    “喜欢有屁用!现在水元素强大就压制水元素,那光能量强大起来怎么办?别忘了她体内的光量可是从心脉所生,越积越强,到时候谁来保护我们水元素?”

    张崇弛苦笑着用意念传了过去:“老大!傍个面子,拜拜我吧!我也知道这只是治本,不能治根。”

    “还是不行,那女娃子的体质太弱,根本无法承受我们天一水华跟她身体的融合。”

    “不会吧!人家好歹也是练水系魔法的,对水元素的承受能力没那么差吧?”

    “小医生,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天一水华是水元素中唯一能在漫长的时间产生意识的水之精华,亿万水元素才能凝为一滴天一水华,虽然在能量上不如你体内的神水之精,但对只那承受普通水元素的人来说,还是太过强大。”

    “那就是说没办法了?”

    “办法还是有的!”

    “靠!不早说,再东扯西扯,万一耽搁了人家病情,我来个殉情自杀,你们还住哪儿?跟着杨玉环混去?”

    “不要啊!别收我们的地盘!我说还不行吗?”

    “快说!”

    “你在水神宫殿不是还收了一样东西吗,只要将那件东西挂在她的胸口,就能对她那根产生光能量的心脉进行封印,使其不产生新的光能量。同时,那些水元素对这条心脉也绝对会绕着走!”

    “水神宫殿?你是说蛟卵壳!”

    “要死啦,谁跟你说那些破烂玩意,是水神之印,就是那颗被那胖女人吸干了能量的珠子!”

    “早说!”张崇弛从乾坤袋里拿出那颗黑珍珠,递给西夷光说:“妹子,按在心口试试。”

    西夷光轻轻地按在心口,顿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体内扩散开来。所有的水元素都乖乖地各归其位,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心脉处再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反而一片舒坦无比,顿时眉开眼笑地说:“大哥这是什么宝贝,这么管用!”

    张崇弛又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根极细的蛟髯,三下五除二,编成一只雅致的项链,在坠的部位是一个小小的袋子,正好装上那颗黑珍珠,笑着说:“在没有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之前,一刻不离地带着这东西,大哥包你不会再有心口痛的情况发生。”

    “谢谢大哥!”西夷光高兴地说完后,微低着头,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加了一句:“大哥送的东西,我当然片刻不会离身!”

02 对策条条

    张崇弛一笑说:“其实妹子不必太过担心,虽然国王失踪一案扑朔迷离,但论起对策还是多的是!”

    夷光精神一振说:“大哥快说!”

    张崇弛看看四周:“你觉得这里方便吗?”

    夷光毅然说:“左右相和太傅大人都是三朝老臣,忠心可嘉,绝无问题。侍卫长李大人若是有问题,国王也绝不会到现在才出事。大哥还请直说。”

    夷光的话给了在场的人极大的面子,但面子是人给的,脸可不能自己丢。在场的左右相、太傅、侍卫长、金针医师通通坚决告退,使南书房里只剩下夷光、张崇弛、霍去病、杨玉环、张巡、王寿汉等人。

    张崇弛说:“在国王失踪之后,是甘先生让你去拜访迷园的?”

    “不错!”夷光想了一下说:“其实甘先生也没有说国王会失踪,只是在他为仆期满要走时,偷偷地对我说,古越国将有大变。如果我遇到处理不了的问题时,就于今日临晚去拜访迷园主人,自然能找到解决之道。看来,这预言该应在大哥身上。”

    张崇弛笑得很神秘说:“不只是大哥身上,还有霍大叔我们一个团队。而且,你还忘了一个更重要的人物,那就是迷园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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