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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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特种兵-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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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美妙的反身出枪动作,如羚羊挂角那般流畅。

    伴随着哒哒哒的长点射声,哎哟连天的惨呼号叫,宛若夜枭悲鸣,显然有敌人中枪倒地毙命。

    邓建国被追得急红眼,猝然展开绝地反击,穷追不舍的一彪敌兵措手不及,当场给骤然而至的枪弹撂翻了好几个,其他的疾忙俯身卧倒。

    甩手抛出一颗手榴弹,爆炸的火光和气浪瞬间屏蔽了敌人的视界,邓建国乘隙伸左手就地一推,借力侧身翻滚,贴地几个翻转,便即运动到右首的一栋吊角木屋旁边,弹起身形,闪进墙角后面,躲进了敌人射击的死角。

    抛掉ak…47冲锋枪,邓建国伸右手抽出柯尔特手枪,置于腰问高度,两眼目光如电,紧盯前方,斜身擦着墙角疾步行进。

    到得转角处后,邓建国刚想停下身来,探头向外察看敌情,猛孤丁地从墙角后面闪出一条瘦小人影,险些跟他撞了个满怀。

    由于变起太过仓猝,他瞬时无法也顾不上看清敌人面目,只瞥见有一支ak…47冲锋枪直奔腹部戳来。

    双方距离触手可及,邓建国无暇趋避,右手开枪击中对方的话,自己势必会给对方打得腹破肠烂,情势火急,他命悬一线。

    就在这间不容发的之际,邓建国情急生智,持握手枪的右手小臂向外一拔,堪堪将敌人的冲锋枪从腹前拔开。

    恰在此刻,那敌人扣动了扳机,哒哒哒的急促射击声中,弹雨擦着邓建国身侧衣襟掠过。

    也偏巧在此时,有两名追击邓建国的敌兵从墙角后面闪身出来,尚未弄清怎么回事,便给自己人的枪弹打得手舞足蹈,稀里糊涂的溅血殒命,死得好不冤枉。

    与此同时,邓建国右手拨开那敌人的冲锋枪后,左手疾探如电,一把叉住那敌人的脖子,五指狠狠加力收缩,右手腕灵活地一转,枪柄狠狠地砸在那敌人握枪的右手腕关节上。

    打掉那敌人的冲锋枪后,邓建国左手猛力将那敌人往怀里一拉,旋即右腿蜷曲,用膝盖猛撞那敌人的胸脯。

    喀嚓嚓的胸骨碎裂声,听来令人心惊胆寒,那敌人白眼一翻,两边嘴角挤出稠糊血沫,身子便如同一团烂泥瘫软了下去。

    邓建国杀红了眼,左手五指猛劲地朝拢一紧,又是嘎吧一声,捏碎了那敌人的喉骨,忽地听得脑后响起一阵骤急的脚步声,有敌情正从背后逼近。

    心念电转,邓建国伸左手疾忙搂抱住瘫软在怀里的敌尸,猛地向前扑倒,身子甫始着地,迅即侧身翻转,将敌尸盖压在身上。

    就在此刻,一拨弹雨飙然而至,倾泻在敌尸背部,噗噗的乱响,鲜血夹杂肉糜四散飞溅。

第69章 突袭〔六〕() 
邓建国巧借人体盾牌遮挡住敌方射来的弹雨,目光如电,一瞥眼间,发现有五名敌兵正自墙角后面转出来,慢慢地迫近前来。

    灵机一动,邓建国用左手抓住尸身胸前衣襟,纹丝不动的躺在尸身下面。

    敌兵们端着ak…47冲锋枪,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察看情状。待得他们靠近跟前两米开外时,邓建国左手霍地奋力向上托起尸身,旋即往前一推,硬生生地将尸身抛向迫近跟前的敌人。

    这一下变故可说仓猝之极,当先的两名敌兵当时被劈面飞来的尸身撞中,仰头后跌。

    邓建国右手刷地出枪,仰角射击,右臂在电光石火间,连摆三下,枪口在这常人瞳孔不及追摄的短促光景里,连续转换了三次角度。

    砰砰砰三声脆亮枪响过处,后面三名敌兵尚未来得反应,索魂夺命的子弹快如飙举电至,他们三人不是脑门开花,眼珠爆裂就是心脏碎烂,在一片鬼哭狼嚎声中,扑通扑通地栽倒下去。

    一骨碌翻爬起身,邓建国箭步蹿近前去,砰砰砰的几枪将那两名被尸身撞倒在地,尚未及爬起的敌兵打得人头崩裂,脑血迸溅。

    俯身抓起一支ak…47冲锋枪,邓建国转头向前飞奔,刚奔出十几米远,蓦然听得轰轰轰的连声爆炸,如连环雷般响起,急骤而紧凑,又似地震骤发,地动山摇。

    邓建国怦然心动,知道起爆时间到了,布设在军营各个角落的定时炸弹爆炸了,自己正好利用敌人被得炸得晕头转向,仓皇失措的机会,杀开一条血路,突出军营。

    霎时间,军营的各个角落都有爆炸发生,火光腾窜,映得黢黑的夜空凄红一片。

    驻守这个后勤补给站的敌军士兵至少有一个步兵连,但被这突出其来的大爆炸给搅昏了,他们根本闹不清有多少敌人来袭,一时竟然不知所措。

    走到一辆军用卡车跟前,邓建国游目四扫,见到处都是慌促奔窜的人影,到处都是凄艳火光,军营乱成了一祸粥。

    冷笑一声,他伸左手拧开车门,纵身钻入驾驶室内,三两下便掐断电线,打上火,启动发电机,将双手搭上方向盘,脚一踩离合器,随即一轰油门,卡车便怒吼着,向前冲出两米多远,撞翻了一堆杂物。

    邓建国赶紧往右一打方向盘,车头向右一摆,旋即又朝后滑退两尺。

    调整好状态后,邓建国便收小油门,双手抓着方向盘东一扭,西一拧,驾驶着卡车在军营的房舍,物品堆间左一拐,右一转,直奔军营大门而去。

    驻守这座后勤补给站的敌军士兵被连环大爆炸给炸懵了,他们惊慌失措,东奔西窜,一时间,难以分辨敌我。故而,邓建国才得以一帆风顺地将卡车驶到军营大门口,正要踩油门,加速冲出军营。

    便在此时,忽地听得后面枪声骤起,叽哩哇啦的嚷闹声响成一片,子弹打在车体上,叮当乱响

    。显然,有几个敌人稍事定神后,察觉出这辆军用卡车有疑,便尾随着追上来,一边大声吼叫停车,一边开枪警告。

    偏巧在此时,军营大门两边岗亭里,环形工事里的敌兵也发现这辆卡车不对劲,也跟着大声吼叫,快停车,不然就开枪了。

    邓建国深吸一口气,脚一踩刹车,嘎的一声,卡车停在距军营大门前不足六米处。

    敌兵们见车已经停住,便停止射击,看得出他们在情况不明前,也不敢贸然开枪,担心伤到自己人。

    左手抽出柯尔特手枪,右手依旧扶在方向盘上,邓建国的双脚分踏油门和离合器,平心静气,蓄势待发。

    敌兵们端着冲锋枪,小心翼翼地围拢上来,叽哩呱啦的嚷闹声不绝于耳。

    邓建国完全能听懂安南语言,知道他们在喝问自己,有中国人来袭,为何不战斗,而要擅自驾车逃跑,难道不怕军法严惩吗?

    心中一动,邓建国脸露狡黠微笑,用安南语言怪声怪气地对敌兵们嘶吼,说他是师部的人,车上载有重要物资,有中国侦察兵小分队来偷袭,必须立刻转移,而中国人就是冲这批重要物来的,若不赶紧转移到安全地方,后果不堪设想,任谁都负担不起这个责任。

    邓建国模仿安南人的口音可谓惟妙惟肖,完全能以假乱真,那些从前后围拢上来的敌军士兵齐齐大吃一惊,各人心想难怪中国人今夜会突然发动偷袭,原来是冲着重要军用物资来的。可是又觉得不太对劲,这座后勤补给站储存的都是军服、背褥、曰用品、粮食、汽油等军需品,没有武器和弹药,再说这里是团属仓库,师里即使有重要物资也不会储存到这里,更何况最近也没有什么东西运进来,这辆车肯定有问题。

    敌兵们正自迟疑间,邓建国乍猛地一踩离合器,又一踩油门,卡车犹如一头发情的公牛,又好似一匹脱缰的野马,在电光石火间,凶猛地飙出了出去。

    这一下变故当真快逾击电奔星,敌兵们尚未及反应,卡车就愤怒地吼着,猛可地向前冲出,刚自逼拢车头前的三名敌兵立时与卡车发生了一次亲蜜的对撞,无奈他们是血肉身躯,去和钢铁铸造的卡车以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其中一名敌兵被撞得向后倒飞出去,身子凌空划出一道粗劣抛物线,随即又与七八米开外的一棵小树发生对撞。

    喀吱一声脆响,纤细的小树怎能经得起恁地强劲的力道冲击,当下折断,而他的身体扑腾一下坠落地面,七窍流血,腰部四肢以奇怪的角度拗折蜷曲,显然他筋碎骨折,腑脏翻腾,已是活不成了。

    而另外两名敌兵亦被撞飞了起来,在一片咯嚓咯嚓的骨骼碎裂声中,碰在军营的铁栅大门上,迅即弹落地面,各自拼命地抽搐着四肢。

    只可惜,宛若钢铁怪兽般的卡车并未就此罢休,反而变本加厉地残虐着他们那业已丧失生机的躯体,而一辆卡车重逾数千斤,他们的身躯不过是皮肉包骨头,又怎能承受得起此等重量?

    但见卡车风驰电掣般辗过两副血肉躯体,带起一片喀喀嚓嚓,噗哧噗哧的恐怖怪响声,紧接着又是砰碰一下暴响,卡车撞开铁栅门,冲了出去。

    再回头看看军营大门口,那两名敌兵已被卡车轮子碾压成了两副血饼,稠血、脑浆、碎骨、肠子和脏花花绿绿的腹脏,拖扯得遍地皆是,散发出大股浓稠的咸腥味,令人闻之不禁呕吐晕血

    。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当其他敌兵回过神来时,卡车已如弩箭离弦般,飙出了军营,慌促间,他们大声鼓躁着,端起冲锋枪,哒哒哒的打着长点射,发足追了上去。

    双手扶着方向盘东扭西扳,邓建国驾驶着卡车在狭窄而又弯曲的公路上左拐右转,像猎豹一般巧捷。

    雨水浸透了公路,泥土又松又软,粘附着稠糊血浆、肉糜的车轮在上面辗过时,留下两道深深血红沟渠。

    敌兵在后面穷追不舍,子弹如飞蝗般覆盖而来,打在车体上叮当作响,火星乱溅。

    山间公路又狭窄又崎岖,加之雷雨天气,路面泥泞不堪,极大地影响了车速。

    纵然邓建国精熟于特种驾驶,但受限于人地生疏,后面追兵逼迫,难以加速前进,不得不放弃驾车逃离的打算,决计趁追兵还在三四十米外时,赶紧弃车。

    心念疾闪间,邓建国瞥见前方不远便是道路的转弯处,心头微喜,他右手闪电也似抄起ak…47冲锋枪,将枪托抵在离合器上,枪管支撑住座位。

    准备甫一就绪,他猛地踩下油门,左手快如电闪,抓住车门扶手,狠力一拧,迅即一把推开车门,纵身跃出驾驶室。

    与此同时,卡车脱缰的疯牛一样疯狂咆哮着,沿直线朝前全速奔进,全然不顾前方是悬崖还是峭壁,一股脑儿地高歌猛进。

    身子腾空翻转一周,邓建国的四肢倏地蜷曲,在瞬时间缩成一团,宛似一个大圆球。

    嗵的一下沉响,他那球状般的身子落在路基下面,旋即顺着斜坡,骨骨碌碌地往下滚出六七米远,撞到一棵小树干上,方才阻住下滚的势头。

    一骨碌翻爬起身,他投头向公路上方望去,瞥眼之间,只见那辆无人操控,自动驾驶的卡车,正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刺,眼看就要撞上前方拐弯处的山崖了,它依然奋不顾身,要与山崖较较劲,看看谁比谁更坚硬。

    只听砰碰的一下暴响,卡车与山崖劈头对撞,响声震耳欲聋,甚是骇人。

    那辆军用卡车虽然是钢铁铸造,坚固耐用,但同天然的石壁相比,可就相形见绌了。

    那卡车的车头当下就被撞成一团铁饼,整个车身在强大的冲力作用下,给掀了个底翻上,后面车箱

    两头的车轮仍在高速转动,前边车头的两个轮子已与车体分离,一个飞到空中,欢快地翻着跟头,一个沿着路基下的斜坡骨碌碌地翻滚着。

    望着黑烟缭绕着卡车残骸,邓建国猛孤丁感到腰腿胳膊的肌肉传来一阵生疼,原来是给斜坡上的碎石子和荆棘硌痛的。

    枪声越迫越近,子弹在空中高速飞行,同空气产生猛烈摩擦,啾啾的响个不停。

    邓建国转头张望军营方向张,借助军营里物事燃烧的火光,见公路上人影乱闪,一颗颗戴着阔边帽的脑袋在视线里晃荡着。

    他心知肚明,敌军在一阵突如其来的狂轰滥炸后,经过短暂的慌乱,很快便神定下来,随即组织人手向来袭之敌发起追击。

第70章 猎杀〔一〕() 
迅速巡视四周,邓建国察见东首有一道低矮的山包,山体上植被茂密,很便于藏身,当下心头大喜,决计把敌方追兵吸引到山林里,然后充分施展自己在陷阱布置,诡雷设计方面的才华,好让敌人尝尝跟魔鬼尖兵为敌的惨厉后果。

    心意已定,他拔出柯尔特手枪,对着敌人的方向,砰砰砰的胡乱打了几枪,接着用一口流利的安南语言,粗声大气地辱骂安南人是黄皮猴子,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所谓的世界第三大军事强国不过是一群只会自吹自擂,摇旗呐喊的跳梁小丑,一群只有三脚猫功夫,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

    将敌军臭骂一通后,邓建国又胡乱开了几枪,随即转头跑向东首那座山包,每奔出一段距离,他便要稍事停留,回头大骂几句安南军队是土鸡瓦狗,是牛鬼蛇神,而后又继续跑。

    尾随而追的敌军被邓建国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些自负一定能够战胜中国的自大狂,听到邓建国如此不堪入耳的辱骂后,自然是怒发冲冠,悲愤填膺。

    他们一个个面色怨毒,赤眼带煞,嗷嗷咆哮着,寻着邓建国逃逸的方向发足猛追。殊不料,他们追击的是一个丛林技战术水平已臻化境,而且素来杀伐决断,狠辣迅猛的恐怖人物,也就注定他们离大限之期不远了。

    啾啾的破空啸音尖厉刺耳,子弹不时地擦过邓建国身侧和头顶,灼热的气浪刺激得他脸颊肌肤痛如刀刮斧削,他恍若未觉,瘦削身影左闪右晃,东腾西挪,时疾时徐,敌军方面即使有出色的狙击手,面对他那出神入化的战术规避动作,也只能摇头苦笑。

    借助山体上茂密植被的掩护,邓建国掏出几颗82…2手榴弹和几根钓鱼线,边向山包顶端攀爬,边寻找合适的位置布设诡雷。他知道,尽管敌军中有很多士兵自幼生长在丛林里,对丛林的一切烂熟于心,简单的诡雷和陷阱未必能杀伤得了他们,但他自负精专于诡雷设计和陷阱架设,只要不是顶级高手,很难逃得过去。

    就这样,邓建国不时地向追兵胡乱开枪,不时地大声辱骂敌军乱,几乎把自己所能说得出来的污言秽语都用尽了,敌人被他激得怒发如狂,死死地咬住他不放,一步一步地往他布设的陷阱机去踏进去。

    一轮皓月高高的悬挂九天银河之上,月光的清辉宛如水银倾泻而下,为莽苍大地披上一件银装。

    这本该是一个风清月明的春夜,可森林里却是漆黑得一团,黑得象锅底,见不到任何东西。伴随着黑暗的是可怕的静寂。静得连一片枯叶飘落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寂得死气沉沉。

    黑暗和静寂,让这片莽莽森林在深夜里好不恐怖。

    一只只萤火虫闪烁着点点磷光,一团团白里透绿的鬼火,像两把利剑似的斩断了森林的漆黑,为深夜平添了几分可怕的恐怖气氛。

    鬼头磷磷,秋萤闪闪,阴风飒飒,邓建国那瘦削的身影仿若幽灵鬼魁似的穿行在这片黑森林之中。

    难得有片刻的安宁,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处隐秘的栖身之地,真想温暖一下疲倦无堪的身体,但他根本不敢点火,火光只会把他彻底暴露,况且在这种亚热带雨林里面,所能找到的木头都是潮湿的,一旦点火的话,腾起的浓烟就会弥散到方圆两公里的范围,后果不堪设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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