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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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特种兵-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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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军班副逼近他藏身之处不足两米远就停住了脚步,双目似箭,遍扫这片深草。

    邓建国凭直觉便感触到对方那犀利的眼神,身上流露出的狂暴之气,但凡有过血火历练,生死考验后的士兵,眼神和气质必然迥异于乳臭未干的新兵蛋子,邓建国曾多次在沙场上溅血残命,自然能感觉得到面前的这个敌军班副是个狠主儿,那就更不能留他在这世上了。

    邓建国被敌军班副威胁得遍体生津,心跳如鼓,杀机也从骨髓里挤压了出来。

    “好了,班副,我们赶紧回去吧!再有十多分钟就该换班了。”毛松极不情愿陪他的班副在这里假扮猎犬,很不耐烦的催促着。

    其实,靠近了邓建国藏身的草丛,敌军班副反而嗅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这里的尿臭味实在过于浓郁,吞噬了邓建国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和汗臭味。

    班副怔愣一下后,嗯了声,怀着几许凝惑,带着两个士兵离去。

    他们想就此一走了之,邓建国可不允许,因为邓建国在危险的极度威胁和迫压下,杀机就会浓烈得无以复加。

    于是,他断然决定把这些个鸡鸣狗盗之辈送进地狱去,否则,他们若是再杀一个回马枪的话,能否忽悠得过去可就难说得很。

    因为是在军营里,他无法像以往一样在贴身摸哨中用刀解决问题,因为用刀毙敌会有大量血浆飙射出来,血腥气四处飘散会引起敌人警觉,于是,他想到了用铁指锁喉手来捏碎走在后面的两个士兵,以袖箭射杀前面的敌军班副。

    三个目标要同时击毙,速度不但要快,而且一定不能闹出动静。

    就在敌军走到五米之外的时候,他杀机狂炽,猛地从草丛里长身跃起,弩箭离弦似的扑向后面两个敌军士兵。

    相距五米远,他眨眼间就扑拢,双手一伸,十指箕张如钩,凶猛抓向两个目标的颈侧。

    这一抓之势,当真有若电闪雷轰,速度之快,爆发力之强的确令人咋舌。

    两个注定劫数难逃的倒霉蛋还在压低声音说笑,却怎么也不曾想到会含笑九泉。

    当他俩甫一觉察到耳际刮来一腰劲风之时,邓建国的两只刚健有力的手已经锁住了他俩的脖颈,十根纤细的手指头牢固得宛若两把铁钳,相比钢爪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6章 孤胆潜入〔六〕() 
他俩霍地意识到脖子被一双幽冥中伸出的鬼爪给锁住了,刚自嗅到死亡的气息,邓建国的虎口猛然加力,食指巧妙配合着其余指头用劲一掐。

    咔嚓咔嚓,两声骨骼碎裂的脆响令人肉麻心跳,两个敌军士兵的喉骨在淡笑之间被邓建国捏碎

    。

    走在前面的敌军班副倒是老成精道,就在邓建国掣电般伸手锁住两个士兵的那一刹间,立刻意识到了死神大爷已经不期而至,迅急朝身侧扑出,右手同时抓住ak…47冲锋枪前护木,用力往前一送,甩在右边腰后的冲锋枪便晃荡在胸前,右手急速地抓向枪把。

    邓建国在叹赏敌军班副那相对优良军事素质的同时,右手掣电般将右边的敌军士兵推向一边。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他右手缩进袖内,握住箭筒,中指和食指一齐伸出,翻掌之间,斜指正在做着战术规避动作并快速据枪的敌军班副。中食二指锁定目标,配合着大拇指适时扳动蝴蝶翅,整套取准和发射动作竟在不足1秒时间内一挥而就。

    但听嗖的一声,一枝袖箭从袖管弹射而出,在闪电的雪亮光芒辉映下,擦着凄风冷雨,划出一道蓝汪汪的细线,直直地扑往敌军班副。

    敌军班副飞快地侧转身躯,食指刚一碰触到扳机,袖箭锋利的金属箭头就刺破皮肉斜行钻进右侧颈部,扎破了颈静脉。

    扑通扑通,喉骨碎裂的两个士兵摇晃着躯体颓然瘫倒了下去,两颗头颅重重砸在硬棒棒的草地上,跟地球亲吻之时,颈椎骨被生生地撅断了。

    一声撼天动地的炸雷,恰逢其时地掩盖住了两副死肉扑倒地下发出的两下大响。

    这一刻里,敌军班副的嘴唇在剧烈抽搐,鼻子歪曲得偏移了原位,一双眼珠子几乎突出眼眶,瞳孔里的光芒在迅速颓散,灰败得毫无生气,脸皮子翻露出可怕的煞白,活象一个在十八层地狱受尽酷刑煎熬的厉鬼。

    咝咝咝,鲜血箭般从颈侧创口内标射出来,他呛咳着用双手捂着伤口,稠血不断从指缝中汩汩挤出,已经完全丧失了机能和活力的身躯颤颤悠悠,打着转子颓然向一侧摔出去。

    邓建国电扑而上,眼疾手快,一把托住这副臭皮囊轻缓地放在地面。

    伸手同时捏碎两人的喉咙,弹射袖箭刺穿一人的颈静脉,狠毒杀招一气呵成,利索得行云流水一般,想不让瞠目结舌都难。

    一出手就是三条活蹦乱跳的儿郎魂断命残,邓建国的杀敌本领已达登峰造极之境界。

    他斜瞟了两眼地上的三副还在痉挛着的肉躯,敌军班副还带着不相信和无限怨毒的眼神定定地逼视着他,似乎想跳起来咬他一口。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风飘送进两只鼻孔里,邓建国心脏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但马上想到这是正义杀戮,便不再有适才在芭蕉林和军营外面宰杀那几个游动哨时的那种血晕感和陌生感了。

    深呼吸一口气,邓建国迅速从草丛中拾回65式军用背包,犹如快马拖死狗似的把三堆硬棒棒的死尸拖进草丛中藏匿起来。为防止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随风飘送,引起敌军巡夜哨兵警觉,他从65式军用背包里摸出一个大塑料瓶,将事先备好的花草浆液涂了些在敌尸上。为了有效地掩盖身体上的汗臭和血腥味,他也在自己身上涂抹了不少花草浆汁。

    接着,他三五两下就把两颗撒布式反步兵爆破雷安置在了木屋檐下的阶梯旁。 他体态轻盈,行动之间,更是矫捷无比,悄无声息地绕过了两顶帐篷,到了一处拐角,忽然,沙沙沙,拐角的另一头响起一阵轻捷而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低沉的咳嗽声,由于夜深人寂,声音格外响亮

    。紧接着就是一通怨艾之声,话声虽是低微,但足以让人听得很清楚。

    邓建国心神一凛,精神陡振,疾快地隐身到侧旁帐篷边的暗影里,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皮,探出半块脸,目光如炬,循声朝拐角的另一头搜视过去。

    只见十米之外,灰暗蒙蒙的灯光下,一条条精瘦矮小的人影径直朝他这边走过来。

    他轻轻吁了一口气,扭头扫视左侧,发现不远处有一栋吊脚茅草木屋。

    心中一动,他腾地一个飞身鱼跃,瘦削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半弧,掠过左侧一片长势繁茂的深草,直朝两那栋木屋扑去。

    起落之间,快逾流星飞电,掠过那片深草之时,竟然连一点拂草弄叶的响声都没带出,这等身手当可惊世骇俗,真让人怀疑他是人还是鬼。

    着地之时,他一个翻滚弹起身子,隐藏在屋檐下的暗影里,然后慢慢地把身子贴向木扳墙壁,双目如箭,精芒电闪,两耳高高竖起,凝神细听,脚步声显示出喑兵在五人左右。

    很快,适才险些跟他劈头撞上的那些个巡夜哨兵走了近来,他们的步履很轻,很缓,有的人用手揉着眼皮子,有的人张口打着呵欠,有的人双手在腰间紧着武装带,还有的人嘴里嘀嘀咕咕的怨骂着什么。

    邓建国目送着这队巡逻哨兵走向远处,心想:现在看来,这座军营里尽管驻扎着一个加强连的兵力,但是士兵们大都是些新兵,战斗力极为虚弱,对自己构不成多大威胁。

    心念一转,他又暗忖:现在正值巡夜岗哨换班的时间,若去搜寻关押李参谋长的场所,必定困难重重,万一一个不留神暴露了形迹,那可就前功尽弃了,还是找个地方逗留一阵子,等巡夜哨兵交班完毕后再行动吧。

    身材瘦溜的他低头弯腰,像狸猫一样,轻盈迅捷地东一窜,西一跳,无声无息地绕过几顶帐篷后,蹲在一顶帐篷侧面的暗影中,看了看腕上的军用手表。现在已快4点钟了,时间已所剩无几,还没找到关押李参谋长的位置。

    他心里很是焦急,蓦然间,一连串呼噜噜的鼾声传入耳鼓,他听声辨位,正是从眼前这顶帐篷内传出的,看来帐篷里的敌军们已然处于酣睡状态,因为深夜3、4点钟是人最为疲惫,最易沉睡的时刻。

    他转到这顶帐篷的正前方,轻轻一把撩开门帘,弯腰钻了进去。

    一缕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栏射进黑咕隆咚的帐篷里,他看见左右两边各有一溜拉床铺,每个床铺上都赤条条地躺着一个敌军士兵,呼噜呼噜的鼾声,嚓嚓的磨牙声,呼哧呼哧的出气声,乱七八糟地响成一团。

    这些敌军士兵都是些新兵蛋子,全然不具备老兵油子的那种警觉性和灵敏性,魔鬼尖兵这么可怕的大煞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竟然一点儿警觉都没有,真是可悲又可叹啦。

    邓建国的民族自豪感尤为强烈,想到安南白眼狼这些年来对自己国家和民族带来的奇耻大辱,他的心登时像千刀万剐似的,难受之极,炽烈的杀机也有如黄河决堤那般一发不可收拾。

    紧紧地咬着下嘴唇,他心里陡然生出一个恐怖念头,先把眼前这些个酣睡如死的敌人送进地狱再说。

    “对敌人就要赶尽杀绝,彻底消灭,绝不能心慈手软,姑息迁就。”

第7章 清除障碍〔一〕() 
军校教官常常挂在嘴边的战场法则蓦然回荡在他耳边。

    “战场上没有公平较量,凡是能致敌于死地的手段或技俩无所不用其极

    。”

    当年战友们在敌军的猛烈炮火下,地雷坟场中,毒竹签阵里,血肉横飞,粉身碎骨,肝脑涂地的惨烈情形,一幕一幕地在他脑海中重现,而且是活灵活现,就像刚刚发生的事实一样。

    他那双像朗星般明亮,如清水那样澄澈的眸子里,刷的迸射出刀锋似的冷光,杀气从他胸腔内直冲顶门。

    终于,他被仇恨烧红了身体和灵魂,心肠变得狠毒起来。

    慢慢地把64式微声冲锋枪挎在肩上,他从嘴里取下81式刺刀,竖到眼前,浑身的血液立时沸腾起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残忍,眼神更是酷毒无比。

    是的,刀代表的是血性和刚勇,也是凶残而歹毒的象征。

    瘦溜的身子轻轻地移动到左侧的一个床铺跟前,看着光着精瘦的身体,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敌军士兵,他微微一愣神后,左手猛地一把捂住熟睡这家伙的嘴巴,这家伙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眼前闪过一抹杀光,右手刀熟练地从这家伙的脖子上拖了过去。

    刺啦,利刀切开皮肉的恐怖闷响声过处,一股热乎乎,黏糊糊的浆液溅到他握刀的右手上,腥臭味登时灌入他鼻孔。

    锋锐刺刀轻而易举就割破了这个敌兵的脖子,脑袋扭了扭,身子微微痉挛了两下,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大量热乎的鲜血,呈扇形状从切开的一条细长的口子里飙射出来,咝咝咝的,像水管突然穿了几个眼,听来令人心跳肉麻。

    一条活生生的人立即就葬送了,没有遗憾,没有痛苦,也没有眷恋,比呼吸一次空气还要简单。

    这会儿,邓建国觉得自己杀人的手法越来越娴熟,手脚更愈来愈放得开。看来,数年置身事外的清闲生活丝毫没有磨灭掉他那与生俱来的血性和刚勇。

    眼前这个已经死翘翘的敌军士兵也是爹娘所生所养的人,也有妻儿老小在远方牵挂着他。就这样一刀就百了,想来也真够残忍的。可是,回想战友们的惨死,国家的领土和同胞还在惨遭外族侵扰和残害,民族的尊严仍旧被异族势力所污辱,邓建国丝毫没有杀人后的负罪和忏悔感,只想着雪耻和解恨。

    此刻,他回想起那四个保护李参谋长的战士被敌人挖心剖腹,剥皮抽筋的惨烈景象,刻苦铭心的仇恨令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摸到下一个床位前,先捂住这个敌人的嘴巴,刺啦,锋利的刀刃切开这个敌人的喉咙,咝咝咝,热的血像刺破了水管一样喷射出来,一副精瘦的身体微微抽搐抽搐,不动了。

    右手反握着刃口血珠子滚滴的81式刺刀,邓建国眉毛都不皱一皱,如一抹淡烟,无声无息地飘到下一个床铺跟前,床上的敌兵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侧躺着身子猛地翻转过来,嘴皮子咂咂两下,双手伸展伸展,眼睛就要睁开,邓建国猛地一把按住他的嘴巴,他刷地睁大眼睛,只听刺啦的一下刀刃割裂皮肉的恐怖闷声,他圆鼓着两只浑浊的眼球,迅速地暗淡下来,一双光脚片轻轻搐动了几下,不动了,邓建国左手从他嘴巴上挪开,顺手替他合上两只圆睁得大大的却灰暗无光的眼睛。

    下一个,再下一个……邓建国机械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他娴熟无比的刀法下迅速的陨落。

    不大工夫,帐篷里处在酣睡中的十个敌兵全部遭了殃。

    在酣梦中悉数溅血殒命,死得好不窝囊,好不冤枉

    。

    邓建国那湿漉漉的伪装披风上,迷彩服上,脸孔上沾染着大把大把猩赤的血浆。

    他感觉到脸上粘糊糊的,浓郁的腥气弥漫在狭窄的空间里,引得蚊蝇蜂拥而至。

    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他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屠宰场一般的帐篷,手里的81式刺刀的刃口滚滴着一粒粒血珠子。

    防止血腥气从帐篷里面漏出来,飘散在空气里引起外面巡夜游动哨的警觉,他扯紧帐篷门帘,警惕地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动静,目光转向旁边另一顶帐篷,又瞅了瞅左手这把血淋淋的刺刀,他不禁怔愣住了。

    一时之间,他竟然质问自己对敌人大开杀戒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自己会不会沦为一架高速运转的杀戮机器?

    军事行动亦是执行法定杀人任务,是一种必要之恶,是迫不得己,但人非禽兽,总难免会有恻隐之心,邓建国虽然出手狠辣,但天性悲天悯人,一出手就是这么多条精壮的汉子魂断命残,心里当真很是过意不去。

    然而,他所要面对的毕竟是敌人,若是一时善念大发,心慈手软,势必会铸成大错,遗恨终生。

    紧急任务在身,容不得他优柔寡断,必须杀伐决断,他顾不上去自责和反省这场残酷杀戮究竟有何意义,咯咯地咬着牙,轻手轻脚地走向那顶帐篷。

    捂住敌人的嘴巴,一刀割破敌人的喉管,血浆迸溅,腥气扑鼻………他咬紧牙关,狠起心肠,机械地重复着这个简单,直接,有效而残忍的杀人动作。

    俄顷,当他感到握刀的右手臂微微酥麻之时,又有十条敌人的命被他送进了地狱,就像是杀鸡宰羊一样干脆利落。

    脸孔上,伪装披风上,手臂上全溅满了血浆,邓建国仿佛是一个刚刚淋过血浴的恶魔。

    帐篷里,浓稠的血浆就像洗脚水一样毫不值钱的泼洒溅扬,一副副死得硬棒棒的躯体如同垃圾一般丑陋而恶心。

    魔鬼尖兵真是名副其实,对待国家和民族的敌人根本就不心慈手软。

    擦干刺刀刃口上沾附的血迹后,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帐篷,掩实门帘后贪婪地呼吸了一口湿润的空气,那种味道真是让他心旷神怡。

    邓建国快刀斩乱麻似的清除掉营帐里那些个可能会妨碍他办事的敌军后,十几米开外,一栋窗口射出灯光的吊脚木屋吸了他的注意力,他望着那栋亮着灯的木屋,心想:刚才在山坡上的时候,我看见这栋木屋的窗口里亮着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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