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退不要紧,把他们所有的身体全部向前牵引过来,这不是我的退却,而我谢轮攻击的序幕。“杀。”不知谁喊了一声;让本就压抑的夜平添几许凝重,也让还算平静的夜晚划上了休止符,今夜注定不会属于平凡。
我站在原地,轻轻的吻了吻右手无名指的戒指,嘴中喃喃的自语:“雪,烨,好好的看我表演吧!”我不喜欢暴力,可是暴力往往可以快速的解决一些事情。这一架不仅要打还要打得漂亮完美,身体绝对不能有一丝一豪的受伤,不只是从上征服这些桀骜不逊的人,还要从精神上摧毁他们,让他们以后想起来就后怕——松口组不是一只绵羊,而是一匹恶狼。
我看着凶神恶煞的一群人,身体猛然启动后发而先至两三步就“飘”到我左手位的一个操着一根带着生锈铁钉木棒的人的身前,双膝微曲右拳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小腹,拳劲顿时破体而入,他的脸部肌肉一阵不规则的蠕动,嘴唇更是颤抖个不停,可是已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我站直了身体,左手攀上他的脸颊轻轻的往旁边一推,他立即就像一尊失去了生命的塑像,缓缓的倒在地上,口中不时的翻出白沫,如同洒过盐的螃蟹,地上对于此时的他无疑是最好的归宿。
“出头鸟最容易被别人棒打的,记住别忘了,打群架的时候一定不要冲在最前面。”我仍旧不忘好心的提醒那位早已神志不清的仁兄一些经验。
不过架不会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的倒下而轻易结束,我也不会让它如此收场,憋了很久的闷气,今晚就好好的发泄一通。
“竟然敢打我们飞车会的人,兄弟们上呀……”话音未落,这位梳着一个菠萝头的家伙被我的一记扫堂腿放倒在地,后面蜂拥的人根本无法停止,无数双脚在他的菠萝头上留下各种尺码的鞋印,让他本身就已不太英俊的脸上更是惨不忍睹。
“呼~~~~~”背后响起轻微风声,我紧急弯腰避让,一根铁制的冰球棒擦着我的头发划过,抬头时他已与我擦身而过,我惊讶的看到竟然还有穿着旱冰鞋出来混的家伙,而且还不止一个两个,我细细的数了数,足足有十三个清一色的夹克衫牛仔裤打扮脚上蹬着溜冰鞋的人,从四面八方靠近过来,从他们身上服饰的标志可以得知,是一个叫做“亡灵旱冰队”的小组。
由于我的左近人太多,亡灵旱冰队成员一击过后就没有再次攻击,只是在外围围成一个直径二十米的圆圈,注视着圈内人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动手,而处于圆心位置的就是我。
夏天的日本闷热潮湿天气更是多变无常,刚刚还月明星稀,此刻天空中已划过几丝乌云,月亮变得暗淡无光。我的面前也已倒下了十三四人。忽然一阵马达轰鸣由远及近,包围我的人群猛然开可一个缺口,一个头戴钢盔手执棒球棒的人转眼及至,开他的装饰大概就是那飞车会的。
金属合成的棒球棒随着他主人的运动呼啸着正面对我拦腰袭来,我身体向后仰倒,同时及时的让过了这来势汹汹的一击,就在所有人我会灰头土脸的以背部着地时,我双手一撑地身体像是不倒翁一般弹回到原处。
此刻两辆摩托车相向驶来,一人一根棒球棒挥舞着靠近,看样子想要配合进攻,我冷笑一声,脚尖一挑将一根手臂粗细的水管抓在手里,瞅准那辆先一步靠近的摩托车,手中水管突然消失,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就传来一声惨叫,原来是被我掷出去带有我内力的水管强行绷断了钢丝,卡住了摩托车前轮。
骑手的庞大身躯跃过本就不算长的距离,按照惯性飞向我,我顺势使出卸字诀手掌一托,又把手上的人扔向另一个骑手,动作一气呵成,就听见两道身体落地的声音。
我扶起一辆滑向我身边的摩托车,拍拍坐垫上的灰尘跨步骑了上去。正宗的日产本田摩托车,比国产的就是舒服,性能也好许多这么摔一点毛病都没有。我早就想要买一辆了始终没有机会,今天终于可以过把瘾了。转了转手中的油门,只听见“滋”的一声,排气管喷出两道黑烟弄得我后面的几个一阵咳嗽,车却已窜出几米远,车前的急忙闪躲到一边,我一个转向再次面向他们,加大油门冲向人群,原本还是围着的人哪里还敢站在原地,赶紧四散逃开,刚才还是猎人现在变成被人猎了。我以高速驰骋,右手控制好车头而后慢慢将车身倾斜至和地面成三十度角,左手操起一根他们遗落的棒球棒追打起他们。
双拳难敌四手,双腿当然更难敌车轮,他们死命的奔跑,我则在后面轻松的追击,跑的慢的下场只有一个,棒球棒及时的送上它的祝福,不过我还算有些分寸只打背部不招呼脑袋,即便是这样被我告诉一击过后的人没有一个能爬起来的。就算又几个运气好的躲过棒子,也难逃我后面补上的一脚。
刚才还像一个整体的他们,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个自身难保的丧家犬。一个染着红发浑身赘肉的家伙经过一段时间的奔跑后,生理和心理都达到了极限,捂着肥嘟嘟的小腹喘着粗气瞪着了一双只有一条缝的小眼,颤抖的手紧握着铁棒直沟沟的盯着越来越近的我,想必是要放手一拼了。
我也如他所愿抡圆了膀子一棒子挥打出去,尽管车速超快惯性十足偏偏没有声势,红毛相扑佬紧咬牙关举起铁棒相迎,两军交战勇者胜,现在更是比拼力量的时刻,夜色下只看见两棒相交火花四溅,令人诧异的是还有一个体重超过三百斤的庞然大物也随着一个只剩半截的铁棒腾空而起狠狠的砸在地上,庞然大物去势不减又提溜的滚了几个跟头才终于止住身形,细细看来双手虎口已然迸裂,鲜血顺着手掌流淌与地上,不过从他仍旧起伏的胸口来看,还能继续浪费这世上宝贵的粮食。
经过这一插序,我身边的人早已跑得很远,只剩下那十三个穿旱冰鞋的亡灵旱冰队的成员冷眼看着我,对于刚刚的一幕仿若未觉。
我也不在追打其余的人,停下车不断的调整油门大小,等待着匣次的进攻。居中的一个人突然举手一挥,两边各六人点头放下钢制头盔上的护脸以八字形螺旋滑近。
我的嘴角渐渐翘起,现在才有意思,他们一定是经过长时间的配合迂回进攻,既避免我一网打尽又可以有效的相互配合。那个亡灵旱冰队的老大此时也缓缓的放下了头盔的护具,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个金属的圆形冰球。
突然间,他将冰球抛了起来,紧接着挥舞着冰球棒准确的击中冰球,冰球如同战斧导弹一般高速的旋转贴近地面飞过来扬起片片尘土,超越了其余的十二人向我袭来,到达我身前三米处突然上升,目标正是我的胸口。
虽然这个冰球声势浩大的冲向我,但在我的眼中只不过是速度快冲力足而已,刚想要用手抓住,心中忽然觉得不对劲:“他们就是玩这个的,如果只是普通的玩意费得着这么大劲专门用冰球当武器,随便捡块石头不是一样?”我急忙收回了已经伸出去一半的手。果然如我所料,本来只是普通的圆形的金属冰球,此时冰球的外围出现了薄薄的四片刀刃,从刀刃散发出来的寒光来判断,只能用锋利两个字形容。
我急忙将手上的棒球棒护在胸口,怪异的一幕再次发生,冰球又划出了一个小狐线正好绕过了棒球棒,我紧急侧身逼让,终究缓慢了一步,左臂被刀片割破顿时就鲜血直流。
最让我心疼的是染血的白色衬衣破了一个大口,透过口子可以清晰的看见我的伤口。我愤怒的看着亡灵旱冰队的老大,这一件衬衫可是烨用课余时间打工赚的钱加上她妈妈段阿姨的生活费凑起来为我买的第一件衣服,竟然就被他们这样弄破了简直是罪不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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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旱冰队的其他成员也赶到近前,什么话都没有说,冰球棒就招呼了过来。我用棒球棒抵挡住后,单脚地猛得把摩托车尾抬起甩向另一个成员,尽管那人的面罩戴的很严实,可还是禁受不起如此大力量的撞击立刻就昏了过去。
我静止在原处,他们在我的四周运动一击就走换为另一个攻击决不恋战。当我是这么好打发的,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是周无能了。这一次我挡住了一个冰球棒的攻击后内力快速而又猛烈的使出,先用吸字诀将他手上的武器牢牢粘住,当另一个同伙想要帮忙的时候,又转换成引字诀,硬让被我吸住的冰球棒架上另一根,由于我内力的作用,原本非常结实的冰球棒齐齐从中折成两截,而长的那一截已掉落于地,他们手上只持有短短的寸许的秃杆,就在他们还没有回神的时候,一根冰冷的棒球棒已在他们的小腹处连击了十三下,两人喷着血雾跌出去。
看到近战无法取得丝毫的优势,亡灵旱冰队的老大吹了声口哨,成员立刻分开同时把手放进口袋,每一个人都从口袋里面摸出一个冰球,同时击打冰球,三个冰球先到我双手撑着车坐垫来一个高难度的后空翻,让过后又骑回车上,左右闪躲又让开了其余的几个,没有料到他们竟然又挥棒准确的击打了我避让过去的冰球,冰球又沿着原来的路线回来,此时我避无可避,肩膀、背部、胸口、小腹都留下了几道伤口。当他们如法炮制的时候,我当机立断作出了让他们跌碎眼睛的事情——用摩托车后轮地,身体带动车身高速旋转起来,一个个银白色的冰球和车身相撞发出悦耳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对他们来说就不啻于催命的音符,我放下车身猛得加足油门将我们之间的几米距离瞬时化为乌有,左一棒右一棍击打着这些已经丧失斗志的“斗士”。
当看到自己的十二个手匣个个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他这个做老大的才真正的意识到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转身想要逃离越远越好,我脚尖挑起一根铁棒踢了出去,正好砸在他的膝关节上,这个老大狗吃屎般的倒下了,那根让他引以为豪的冰球棒也被抛出了很远,当他还想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双腿和一根棒子。
我一脚把他踢翻在地,脚也狠狠的踩在他的头盔上用汉语说道:“是不是很爽呀,老大。”说罢脚底一使劲,只听见“喀嚓”一声将他铁制的面罩踩得凹陷下去,将他的头紧紧的卡在头盔里,扔下手中的棒球棒转身说道:“看看医院里面有没有电焊的高手了。滚吧!”再次将他踢翻在地。
做完这一切后我心中反而生出一种久违的感觉,望了望四处躺倒在地的人群,一股睥睨众生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天下万物皆在我的指掌。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生杀予夺皆由我心。这些只是开始,我的敌人,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跨过一个个躺于地上的身体,我继续向着北区的深处走去。
刚才的打斗不过是在北区的入口处,尽管有四十多人参与但并没有影响到里面仿佛已经是司空见惯一般,北区深处的酒吧、旅馆照样红火的经营,进出的人络绎不绝。
我推开一间名叫“爱之缘”的规模不小的酒吧,里面乌烟瘴气的,四五十个人在那里吞云吐雾还有几个在那里注射毒品,比起我肮脏的那宿舍,还是宿舍可爱许多。一身兔子装扮的服务女郎不停的穿梭于客人之间,不时的被人捏捏屁股掐掐脸蛋,然后又叫骂回去。
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底,这是我的格言,而我现在也正朝着那个方面努力。一个家伙不识相的朝我的脸上吐了一口烟,素来烟酒不沾的我本来就已经很不爽,现在就更是,我身上的伤口你看不见吗?
我一把拽下他叼在嘴的雪茄,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脚还用力的踩了几下,接着就在他瞪眼的一瞬间,拳头竟然没入他的腹部,腾空而起的身子立刻压碎了两张桌子。
桌子上的汤水将四周的人溅得满身都是,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对我怒目想视,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我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可是毕竟让人疼的是拳头,不是眼光。我随手端起一杯服务小姐走过时端着的托盘里面的果汁,一饮而尽,扔掉杯子,一记飞腿就上去了。
肘、膝、拳、脚皆是我的武器,面前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混的场面更加混,不管是我身前还是背后只要有人我皆会赏他几下,完全没有丝毫的顾忌。
我的心中此刻平静的就像一面镜子,所有人的动向全不在我的掌握中,突然感觉左手后侧有一个蹲着又站起的人,手肘刚要袭去,听见一个女声的惊呼,我及时的停住了肘击,手肘离那个兔女郎的胸口不到一厘米,我的皮肤都可以清楚体会到她胸口露出的洁白肌肤所散发出来的热量,一个酒瓶砸在了我的头上,面前的兔女郎愣愣的看着安然无恙的我,呆呆得拿着剩下的半个酒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不打女人,并不代表我不打坏女人,我甩了甩潮湿的头发,抓起她的衣服就把她扔到了吧台里面,总算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空中飞人,不,是空中飞兔,她一头扎在盒子里两条穿着黑色长筒袜的腿还在空中蹬。
闪身让过一把从侧面刺来的匕首,抓住持匕首人的手,稍稍用劲,那人的手立刻松开,匕首在掉落的时候被我捞住,在他面前一阵挥舞,只看见破衫飞舞,一件完整的T恤在两秒钟之内被割得千疮百孔,只剩下我特意为他留下的领带状的碎条,将匕首交于反手,朝他扔去,他急忙躲闪,他的那条领带连同后面的一个人的头发一起被钉在了墙壁之上……
我一拳打碎一把椅子,拳头穿过椅子正中那人的胸口,那人缓缓的倒下了,这也是最后一个了,我摸了摸拳头,走上前捏了捏两个缩在墙角的兔女郎的脸蛋说道:“以后,这里是松口组的地盘了,记住了小姐。”赏给一个躺在地上装死的家伙一脚后,我昂首走出了酒吧,只剩下几个兔女郎急切的呼喊声……
街道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但是没有一个敢上前,都远远的看着,月,已经完全的钻进了乌云,沉闷的风不仅没有给他们带来炎热感觉,反而让所有人脊背凉飕飕的。
几千米外是一座废弃的工厂,本应该漆黑的地方,反常的透出几许亮光,这里的小混混、小流氓很多,那里却没有一个敢去的,但就是这样更增加了我的兴趣。我猜想那里才应该是北区的中心地带。
骑上摆放在酒吧门口的摩托,急驰向今晚最终的目标——废弃工厂。
摩托停在工厂门前,我下车抬头打量着工厂,占地足足几万平方米,十几座厂房阴森森的矗立在那里,灯光正是从最中间的那个四层高的厂房中飘出来的。
踏上二楼,灯光渐渐的加强,当我还要沿着楼梯继续向上走的时候,两个高约两米的壮汉从上面跳下来阻住了我的去路。
我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壮汉,一个是日本人,穿着短背心,胸口一撮浓密的胸毛透过背心钻了出来;另外一个是欧美人,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辫子,身上是一件皮夹克,脚上的皮鞋显得十分大,不过两个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膀粗腰圆,浑身散发出力量的气息,而且有随时爆发的可能。
“魔鬼肌肉男,不知道吃的是什么,就算不好看吓吓人倒是蛮不错的。”我心里还在嘀咕,那头的拳头已往我的脑门降临的趋势。
我后空翻躲开这一拳,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路过的小耗子的尾巴,耗子“吱吱、吱吱”惨叫几声,我顺势将耗子踢向追来的二人,听说肌肉男都怕小动物电影里面的更是多不胜数,看见小老鼠就跳,我暂且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