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婆孩子,郑芝龙感动了。
一听哈大全跟联军在潮州开战,郑芝龙马上带兵来投诚,愿意协助熊宽防御福州,并出兵对付刘香的舰队。
哈大全下船第一件事情,就是拉住郑芝龙的手大笑道:“兄弟,你终于来了。有兄弟相助,环中国海就是我们中国人的天下了。让洋鬼子都滚蛋吧。”
郑芝龙跪下参拜:“一官愿为主公掌舵撑船,征伐四海。”
“好,好,好。”
很多人看的出来,哈大全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不然也不会苦心培植庞大的海上势力。
马尾大营内召开了盛大的庆功会,凡是有战功的都获得了嘉奖,哈大全不是一个小气的大哥,只要肯出力拼命,就能得到丰厚的回报。
有了原动力,有了盼头,当兵的自然拼命。
中国人有在饭桌上谈工作的习惯,吃饱喝足,又天南地北的调侃了一阵之后,便是开始谈工作的时间了。
先要封赏的是郑芝龙,收买人心是很重要的。
“一官。”哈大全也不客气,直接叫郑芝龙的小名。“你在我危难的时候来投奔我,我十分的感动,你就是我哈某人的兄弟,我哈某人绝对不会亏待自家的兄弟。”
郑芝龙急忙走出来跪拜在地,他知道马上就有官当了。
哈大全说:“内6的官,我没权封给你,这样吧。我封你为台南总督,总揽台南军政事务。”
“谢主公。”如此封赏郑芝龙满心的感激。
“后天我便率军出征,彻底把荷兰人赶出台湾。”
“主公威武。”与会者无不举杯呐喊。
唯一默默无语的,就是坐在哈大全左侧第一位的南居益。隐约之中,南居益感觉哈大全有二心,早晚会背叛朝廷。如果哈大全在福建起兵,朝廷在南方的赋税重地可就全毁了。
想到此处,南居益紧锁起没有。
南居益放眼四周,现马尾大营内全都是哈大全的死忠,甚至整个福建,也没有敢违抗哈大全的人。
酒席宴散去,南居益找到了哈大全。
因为高兴,哈大全喝的不少,虽然有心控制,脑袋也已经昏沉沉的了。
酒宴散去的时间太晚,哈大全没有回内宅,而是在书房就寝,服侍在旁的是陈好。
南居益求见,哈大全在困倦,也要见一见。
“南先生,找我可有急事。”哈大全对南居益十分的客气。
既然来了,南居益已经下定了决心,直截了当的问:“现在洋夷已经溃败,海疆很快就会平静下来,还请候爷早早交换兵权于地方,免得被人诬告,引起朝廷的猜忌。”
南居益一句话,哈大全的酒便全醒了。哈大全想起了朱由检,想起了朱由检对他的迫害,一次又一次。
“南先生是要我交换兵权于地方?”哈大全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
南居益大义凛然的回道:“正是如此,也应该如此,希望候爷不要一时糊度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
哈大全冷着的脸缓和了下来,他笑着说:“南先生说的有道理,这事我会尽快办的。”
“还请候也早做决断。”
“知道了,天色已经晚了,南先生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南居益听出哈大全在搪塞,可也不好过分的追问,只好转身退了出去。
等南居益走出书房,哈大全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陈好端来一碗清水。“候爷,您消消气,跟这种老学究生气,不值得。”
“让我交出兵权?我如果交出兵权,还能够活命吗?天下想杀我的人实在太多了。”
“侯爷苦心经营海上,如果内6混不下去,我们就到海上暂避,谁能奈何得了我们。”
哈大全把陈好拉进怀里,温柔的抚摸着,那如水般娇小的身子,轻巧的小动作让陈好连连娇嗔。
心烦的感觉没有,火气反倒越来越大。
“候爷别,您后天还要出征,别累坏了身子。”
哈大全把陈好丢在牙床上,一边脱陈好的衣服一边说:“不去了,我就留在福州,我现在出海,福建的地盘恐怕就保不住了。”
“朝内有魏公公和夫人帮您看着,候爷还怕什么?”
“天要变了。”
哈大全已经揭开了陈好的上衣,露出雪白娇柔的身子,一双**更是引人迷恋。哈大全坏笑着埋于温柔乡之间。
“啊,别咬。”陈好连声娇嗔。
哈大全也不管这些,直接掰开陈好的**,伸手摸去,已经是一面湿润。
听到陈好娇嗔的*声,哈大全把三根手指一起伸了进去,陈好被痛楚惊的身子猛的抽搐了一下,哈大全把手指往外以抽,小姑娘的第一次*便到来了。
再接再厉,哈大全挺枪就上。
书房内响起一阵阵*声。
还有哈大全的怒吼声:“想让我交出兵权,没门,休想,没门,休想。”
半个多时辰的狂欢,在外面守着的丫鬟,无不面红耳赤,双腿紧夹着,脑子里不断有幻想闪过。
这些丫鬟恐怕,做梦都想被候爷侵犯,好一步登天成为新贵人。
第268章 悄悄的结尾。
正文 第268章 悄悄的结尾。
天启七年七月三日,哈大全授予郑芝龙为总兵,岳一荣为副总兵,调集战船六百余艘,大军三万,从马尾出前往台南。
同日,台北的加隆青次接到命令,要他向台南进军,最好在郑芝龙等人到达前,攻陷台南。
在台北驻防的加隆青次早就想打了,接到命令的当天,就带来大军出,二万余大军一路势如破竹,荷兰人设置的防线几乎一触即溃。
等到四日,郑芝龙到达台南是,加隆青次已经攻陷了热兰遮城和赤嵌城。
郑芝龙上岸后,只能遗憾的表示我来晚了。
哈大全是故意让加隆青次抢郑芝龙的功劳,也变相的告诉郑芝龙,我不是没你就不行了,我的实力很强,跟我混就要一心一意,不然我就灭了你。
郑芝龙也识趣,报功的时候没有胡乱抢功劳,都是据实报告的。
哈大全没有失约,任命郑芝龙为台南总督。
同时哈大全还任命加隆青次为台北总督,并监管琉球事务。把台湾整个交给郑芝龙,哈大全不放心,让加隆青次留在台湾,郑芝龙就不敢贸然行事了。
哈大全坐镇马尾,兵权是绝对不会交的。
南居益太烦人了,既然洋鬼子已经打跑了,南先生的历史任务也就完成了。哈大全派人把南居益送回了家,并附送了白银两万两。
南居益不甘心,却不能不走,他不是朝廷的官员,在名义上他是哈大全请的一个教书先生。
这时天启皇帝朱由校的病情越来越重,根据东厂的线报,皇帝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什么时候死都不奇怪。
张跃这几天都不见人影,好像很忙碌的样子。
哈大全找过张跃几次,都没见到人。哈大全不是关心张跃,是关心自己儿子。照理说客氏要把客可群送到福州来,可快两个月了,还不见孩子被送来。
客可群是哈大全的长子,这可是亲生儿子,哈大全在心里记挂的很。可着急也没用,哈大全连孩子是否出京都不知道。
越忙碌的时候,事情越多。
毛文龙到达浙江,刘香已经跑到了舟山岛,浙江的局势暂时得到了缓解。按理说,毛文龙应该进兵舟山,把刘香彻底消灭掉。
可毛文龙在杭州登6后就按兵不动,除了向过往船只收取战争临时税,一点出海打仗的意思都没有。
从形式上看,毛文龙很可能是来抢地盘的。
果不其然,很快毛文龙的使者就到达了马尾,使者是哈大全的老熟人尚可喜。
尚可喜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汉子了,多年在海上漂泊,让他有了一身古铜色的皮肤,结实的肌肉,可一双刚毅的眼神。
原本的稚气,早已消失了。
“好久不见了,尚老弟,越来越帅气了,你没有没有娶妻啊。老哥给你物色一个。”
尚可喜忙说:“下官已经娶妻了。小女都已经一岁多了。”
“我们也有几年没见了。毛总兵还好吗?你的父兄在辽东可好。”
“劳候爷费心,毛总兵很好。我父兄……”说到这里,尚可喜露出悲伤的表情。“我父兄在去年辽东大战时,都战死了。”
“对不起,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场面话将完,就该正事了。“说吧。毛文龙叫你来见我,有什么事。”
尚可喜道:“我们家毛总兵已经接手了辽东的哈家十三行,毛总兵喜欢与候爷展开更好更深入的合作。”
“袁崇焕呢?”
哈大全当初把哈家十三行留给了袁崇焕,一边做生意,一边帮孙大爷筹集军费。孙大爷退休回家后,十三行的收入就归袁崇焕所有了。
哈大全不明白,十三行每个月几十万两白银的收益,袁崇焕怎么会轻易的交给毛文龙。
尚可喜说:“候爷有所不知,袁大人已经辞职回乡了,十三行的生意,是袁大人临走之前交给我们家毛总兵的。”
这里面事实有多少,哈大全没有兴趣,十三行是真落到毛文龙手里了。
既然如此就谈谈吧。
哈大全跟尚可喜之间的谈判很愉快,毛文龙的胃口并不打,他不过想都搂一点银子。哈大全在南,毛文龙在北,手里都有庞大的舰队,互相合作才能取得双赢。
两人签订了一份十年的合作契约书。
尚可喜欢天喜地的走了。
毛文龙看到契约书之后,马上出兵攻打舟山岛,大败刘香,迫使刘香离开舟山,一路南下去吕宋投靠了葡萄牙人。
毛文龙高高兴兴的返航回辽东,他却没有想到,就是这份与哈大全的合约,在半年后要了他的命。
到天启七年七月中旬,南方的大海战基本宣告结束。
哈大全得以全胜,赶跑了荷兰人,赶跑了葡萄牙人,也清除了大批的海盗。
在这场战争中,英国人成了第二个赢家。虽然他们没有占据一块地盘,却得到了通商许可,可以在福建和台湾沿海仁义港口靠岸交易经商,缴纳税金取得许可后,也可以路径琉球,到日本和朝鲜做生意。
郑芝龙服人台南,哈大全履行了诺言,上报朝廷,为他求来了台南总兵的封赏。
同时哈大全的一举一动,也引起的福建、浙江、广州等南方省份官员和士子的猜忌。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哈大全要造反,不然一个在家丁忧的候爷,为什么手握整个福建的军政大权,连朝廷都无法插足其中。
这在明朝,绝对是大忌。
南方诸省的言官御史纷纷上书弹劾哈大全图谋不轨。
哈大全被弹劾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被弹劾,他都提心吊胆的。唯独这一次,哈大全一点都不害怕,因为他已经做好了造反的打算。
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
各种个样的弹劾文书,像雪片一般送到京城,却如逆流如海一般,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现在朝廷已经没有时间搭理地方的事情了。
天启皇帝病情越来越重,满朝文武想的都是怎么给皇帝治病。魏公公和客氏急的火烧眉毛,他们的权势都是天启皇帝给的,如果皇帝死了,他们的一切也将跟着灰飞烟灭。
根本没有人关心,在南方沿海生的大战。
第269章 天启驾崩。
正文 第269章 天启驾崩。
京城内已经乱套了。
天启皇帝病危,最着急的莫过于阉党,他们的权势都来自于皇帝的无能,如果皇帝死了,他们就没有靠山了。
万一换一个聪明点的皇帝上台,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最着急的莫过于客氏,她几乎每天都陪在朱由校的身边,朱由校是她一手带大的,感情十分的深厚。
看着朱由校越憔悴的脸庞,客氏的心都要碎了。
这时人们突然意识到,朱由校没有儿子,由谁来继承大位就成了问题。在感情上,魏公公希望由皇帝的儿子即位,那怕是一个刚出生的娃娃也好。
可惜这个愿望是很难实现的。
为了救朱由校的性命,魏公公动阉党份子在全国收集药方。
很快各种各样的药方被送进京师,这时天启皇帝已经病的不能吃东西了。
听说皇兄病危,朱由检表现的十分担心,他派人送了一个方子进宫。说:“皇兄已经不能进食,这时不如喂食一些米汤,缓和一下胃肠的功能,等恢复了一定的力气之后,在用食补治疗。”
这个主意不错,马上就得到了太医院的认可。
魏公公马上组织人熬米汤喂给天启皇帝吃,果然天启皇帝的病情得到了好转,也一点点精神了起来。
看到朱由校病情有所好转,客氏和魏公公都安心了不少。
朱由检进宫看哥哥时,客氏拉着他的手,说了许多感激的话。
朱由检也大方。“这本来就是做弟弟该做的事情。夫人不必说谢。”
多贴心的话啊。聪明如客氏,也被这份亲情迷住了眼睛。
就在大家以为天启皇帝很快就能康复的时候,皇帝的病情突然变重,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连续几天不省人事。
客氏急了,她把太医院的太医都抓了起来,威胁说:“如果皇上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了你们添命。”
这念头太医不好混,特别是给皇帝治病,一个不好,就得把脑袋搭进去。所以给贵人看病的时候,太医多采用保守之治疗,绝对不用猛药。救得活是太医的功劳,救不活是天数如此,太医不用负责任。
就医德来讲,当时的太医和现在的医生有一拼,都很黑心。
见客氏威,太医们也不敢糊弄了,纷纷拿出了真本事,还真把天启皇帝从鬼门关捞了回来。
“奶娘。”朱由检看着床边的客氏,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
“好孩子,别哭,看了奶娘伤心。”
“奶娘,我要不行了。”
“别说傻话,你会好的,等你好了,奶娘亲自下属,给你做好吃的。”
“奶娘,我的身体我知道,我死不要紧,这皇位要谁来继承啊。我听说奶娘捡了一个孩子,不如把他带进宫交给皇后,就说是朕的骨肉,等我死后让他来继承大统。”
朱由校是真病糊度了,他说的孩子就是客可群,客氏跟哈大全的私生子。
其实天启皇帝早就知道,孩子是客氏生的,即使不知道父亲是谁,他也不在乎,依然把这孩子看做亲弟弟一般。
当看到客氏在床边衣不解带的照顾是,难免冲动了一把,说出一些浑话来。
客氏忙说:“皇上说什么糊杀,皇上怎么会死呢,你一定会好的。”
让客可群冒充皇帝的儿子,就是皇帝肯,客氏也不敢。小可群现在已经快两岁了,他的存在早就不是秘密。现在突然说是皇帝的骨血,也许有人会相信,但绝对不会有人公开的相信。
明朝的皇帝档案很黑,甚至有人娶过比自己大十八岁的老婆。
客氏只比天启皇帝大十七岁,还没有赶前辈的记录。因为皇帝跟奶娘的关系太好,加之客氏长的实在是太漂亮了,坊间传闻,皇帝跟客氏有一腿。
现在把小可群说成是皇帝的种,绝对有大批的无聊人士相信。
但相信归相信,这种事情是摆不上台面的,也不可能摆得上台面。
朱由校清醒了几天,说过的话也就不在提了,连他都觉得很荒唐。
可皇帝的病依然没有好转,继承人的问题必须解决。魏公公想在藩王中找一个小孩子即位,这样方便控制。可客氏不同意,她觉得应该由朱由校最亲近的弟弟朱由检来即位。
朱由校和朱由检都是客氏一手带大的,感情基础在那里,魏公公僵持不过,也就只好同意了。
很快信王朱由检被再次召入皇宫。
朱由检看着病榻上的兄长,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
“皇兄。”朱由检一哭,周围的人都跟着擦眼泪。至于真哭,还是假哭,就不得而知了。
“由检,你来了。”朱由校抓住弟弟的手,也潸然泪下。
“皇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这种安慰的话,在那个年代都不落伍。
朱由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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