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宁依旧守在房间里,看着宇文献白那眼里闪现的希望,韶宁嘴角笑意轻轻扬起,却没有打击他的希望,宇文献白现在越觉得自己有救,到时的绝望就会有多大。
现在问他宇文献白不一定会说实话,等他真正绝望之际,他定然会想办法活下去,而把他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是他唯一的筹码!
屋外可以听见那由远到近的脚步声,不多时就响起了一阵阵的打斗声。
宇文献白此刻已经不怕了,外面都是自己的人,“漂亮姑娘,你现在若是放了我,我可以对你们做的事情既往不咎,我从来都不会为难漂亮的姑娘,特别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
嘴角勾起淫、笑,语气说不出的轻佻。
韶宁的眼里透出一抹冷笑,不屑的开口,“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这句话是对西域的人说的,一个西域的人的后代她真的也是深痛恶觉了。
一句话让宇文献白全身都冒着冷汗,他不敢再说一句话,不管最后他们宇文家的人能不能打赢,至少现在韶宁想要杀他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对于宇文献白来说,此时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明天的太阳升起的时候,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宇文家。
不多时,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
韶宁看着宇文献白说道:“你说是你的人活下来了?还是我的人活下来了?”
宇文献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在他的心头。
夜影四人重新回到了房间里,四人的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一点血迹,当然了这都是别人的血。
雨粒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而夜影只是把他两个手的衣袖都砍了下来,露出两个手臂说不出的怪异。
两人一进来看见宇文献白,脸色一白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了。
实在没有忍住两人又退了出去。
没有办法,他们刚刚碰到的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
那个宇文献白还坐在那个女子的身上还保持着运动的姿势,而另一个男的就在宇文献白的后面也是一样保持着运动的姿势。
夜影本来是把那床帘稍微盖住了一下他们的身体,谁知道那个宇文献白这么不禁吓,被于明寒的匕首吓破了胆。
尼玛,他竟然吓尿了,尿液混合着两人不可描述的液体,几种液体混合在一起。
他们竟然捉在了手上,真的是杀人的心都有了,恶心至极!
要不是这屋子里之前点了浓烈的香,香味把尿骚味掩盖了大半,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哪床帘上沾了这些恶心的东西。
夜影是没注意看,雨粒则以为哪是口水,这个心理阴影他们估计能记一辈子。
于明寒上前一步解开了雨粒提过来的人,想来雨粒之前应该跟他说好了,那人虽然害怕,却是没有大喊大叫,战战兢兢的跪在了一旁。
“你们的前任家主宇文免去哪了?”
那个人跟宇文献白一样,很是疑惑韶宁的问题,“他死了,大家都知道的。”
“尸体在哪里?”韶宁接着问道。
“葬在了宇文家的祖坟。”
“你亲眼看到的?”
那人点点头,诚惶诚恐的道,“我。。亲。。眼…看到的。”韶宁的眼神过于凌厉,那人越发的惊恐。
“你们看,我就说我没有说谎。”宇文献白赶紧出声为自己辩解。
“可是,尸体不见了?难道尸体会跑吗?还是说宇文免根本就没有死?”苏紫檀已经没有多少的耐心了,只想快点知道答案。
“你的父亲宇文免是西域人在中原的联络者,你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会来找你吗?我劝你最好坦白一点,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你知道后果的!”韶宁把匕首拿了出来放在手下把玩着。
匕首闪烁着阴寒冰冷的光,宇文献白心里一阵发怵,满脸不可置信的道,“西域的联络者?不可能的事,我从来没有听宇文免说过。”
“他不告诉你也是正常,我今天来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父亲宇文免平时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248。有何区别?()
宇文献白不是傻子,看韶宁他们几人来势汹汹,可以看出他们对宇文家的恨意,他得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命。
“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是你得答应我放我一命,宇文免做的任务事都跟我没有关系。”
“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吗?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韶宁双眼微眯,似笑非笑的说道。
“就凭宇文免根本就不是我们的父亲,他若真是西域的联络者,也不会将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我们!因为他不相信我们,他怕我们揭穿他!”
宇文献白想到了什么,双眼戾气渐起,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刻骨的恨意从他的周身散发开来。
哪种恨意比着苏紫檀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是你们的父亲?”韶宁几人一脸懵逼,这真的是个神转折,本来最坏的打算是宇文献白什么都不知道。
没想到宇文献白貌似知道得不少!
“你这话是几个意思?”
宇文献白看着韶宁,“我说了,你答应放我一命,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所有事情。”
“没问题!”韶宁很是爽快的答应了,这件事太简单了,只是让自己放他一条生路,本来今天晚上她就没想亲自动手。
她放他一条生路啊!就是不知道苏紫檀和于明寒会不会放他一条生路。
“真的?”宇文献白满脸惊讶,没有想到韶宁会这么容易就同意了,“你发誓,否则我不相信你。”
宇文献白怕韶宁反悔,只能出此下策。
一旁的苏紫檀听闻怒从心生,就要上前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人,被于明寒拉住了。
于明寒对苏紫檀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插手,他相信韶宁自己有考量。
“我发誓我放你一命,若是反悔我将不很好死。”语调悠扬,笑声低低沉沉,婉转动听。
这样子一点都不像其他人发誓哪般庄重严肃。
宇文献白虽然觉得怪怪的,却也不敢再说什么,问道:“你先把我们的穴道解了,这样太难受了!”
于明寒看到韶宁轻轻点头,上前把他们三人的穴道都解了开来。
得到自由宇文献白赶紧从哪个女子的体、内退了出来,他身后的男子也同时向后退去。
床上都被不可描述的液体浸湿了,他们三人想离开这张床,接触到韶宁的目光的时候,他们又把所有的动作给缩了回来。
哪个女子此时双腿都麻了,两个男的坐在她身上这么久。
宇文献白和哪个男的把哪个女的向外挪动一点,两人坐在了里面,又把哪沾满了许多不可描述液体的床帘挡在了身前。
遮住了他们三人的身体。
做这些事的时候,宇文献白还偷偷的瞄了韶宁一眼。
韶宁面不改色的看着他们,一脸的淡定从容。
“穴道解了,你可以说了吧!”于明寒看他们挡住身体这才放开挡住苏紫檀眼睛的手。
“我和宇文献成,宇文献都都不是宇文免的儿子,我们都是他领养的,因为宇文免身体不行!”他的语气阴森,杀气森咧!眉头始终都没有舒展开来!
“他领养我们对外宣称我们是他的儿子,除了要掩盖自己的不行之外,就是想名正言顺的把我们留在他的身边供他消遣!”
“你这话真是错漏百出,若宇文免真的不行怎么消遣你?若他真的这般消遣你,你现在怎么会……”韶宁抬手指了指他身旁的男子!
宇文献白冷笑了一声,“我尝过的痛苦也要让人尝一下才能平我心头的不满。”
“你看这些伤疤!”宇文献白指了指胸前的伤疤,而后又侧过了身子将后背整个露了出来,整个后背都是密密麻麻的疤痕。
有匕首划开的,有鞭子鞭的,还有用火烫的,各种伤口交错纵横,让人触目惊心。
“这全身上下的伤疤都是宇文免给的,他就是个变、态,自己不行就用这种折磨人的方法从中或得一点点的快、感!”
宇文献白骂得正爽,不知道把自己骂进去了,也不想想他现在和宇文免有什么区别。
“我们三兄弟都是这样,所以你觉得我们三人若是知道了他是西域联络人的事,我们会轻易放过他吗?”
宇文献白双眼泛红可怖,额头上青筋浮现,仿若一条暴怒的狮子!
“所以这次宇文免死了是最好的,若是没死也不错,呵呵…哪就让他看着自己在意的宇文家毁于一旦!”
“你对于他是西域联络者的事当真一点都不知道吗?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哪么一瞬间你怀疑过他曾经有过不可见人的事了?”
韶宁不相信宇文献白在宇文免身边呆了这么久会没有发现过一点点的蛛丝马迹。
宇文献白沉默了一下,想了一下才道:“他每个月底都会出去一段时间,不让人跟着。”
“去哪?”韶宁问道。
宇文献白摇了摇头,“不清楚,他十分谨慎,我曾经找外面的人去跟踪他都失败了。”
韶宁从怀中拿了苏宗良之前的哪个令牌出来,问道:“你可见过这样的令牌?”她记得苏宗良说过宇文免当时就是拿这个图出来威胁他的。
“我看不太清,你拿近一点。”
于明寒上前从韶宁手里接过令牌拿到了宇文献白的面前,宇文献白伸手就要去拿令牌,于明寒将令牌往后一缩。
“就这样看。”他的手上可是沾了哪些不可描述的液体,不能让他把令牌搞脏了。
宇文献白也没再坚持,细细看了一会才道:“好像见过,不过这材质不一样,宇文免的哪个令牌是玉做的,上面图案倒是有点像,我不确定,因为我不是在正常情况下看的,就匆匆撇了一眼。”
像宇文免哪样谨慎的人,若不是哪天晚上他心情极度低落,他迫切的想从自己身上寻求刺激,他又怎么会无意中看到宇文免的哪块令牌。
而且当时离得较远,又是晚上他看得不太清楚,同时又不知道哪块令牌如此重要,以为只是普通的一块玉而已。
韶宁拿过令牌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道:“走,带我去宇文免的房间看看。”
“房间被我烧了,只留了书房。”宇文献白战战兢兢的开口道,他真的没想到韶宁会去看宇文免的房间。
哪个房间是他的屈辱,他当上宇文家主的第一件事就是烧了哪个房间。
韶宁用脚踢了一下地上愣住的人,“哪就去书房!”这话是说给地上的哪个人听的,却是对着宇文献白说。
韶宁都想剁了宇文献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房间是藏秘密最多的地方,竟然让他给烧了,想想就火大!
见韶宁都走到门口了,苏紫檀两人还没离开的打算,宇文献白大吼出声,“你不是说会放我一条生路的吗?为什么这两个人还不走?”
249。护短的人()
韶宁脚步一顿,头也没回的道:“我是答应你了,所以我不是没杀你!他们两个不是我的人,我没有办法替他们作主,他们杀不杀你,就是他们的事了。”
“你这个……”宇文献白怒极了,就要开口骂韶宁,话才出口就被于明寒手中的剑给唬住了,愣是把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
一出门雨粒和夜影就站在了门口,他们两人即不放心韶宁,又不想看到宇文献白,只能在门口等了。
扫了一下周围,一地的尸首,鲜血染红了泥土,韶宁心中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不是嗜杀,不是冷血,而是觉得这一切跟当年的潇遥门比起来都不算什么,虽然她没有恢复当年的记忆。
可是她从哪些只言片语的线索,以及她哥哥这么多年瞒着她的举动,还有花絮当天跟她说的神情中就可以推测出当年的事情有多惨烈。
除了她跟哥哥,整个潇遥门无一活口,她的父母也同时离他们而去,韶宁可以想像出她的哥哥当时有多难受。
韶宁今晚的心情还算不错,就算不知道宇文免的下落,至少也是有一点点收获的。
看着雨粒两人脸色不太好,韶宁戏谑一笑说道:“你们俩有什么感觉啊?”
除了恶心的感觉就是想杀人的感觉!这是雨粒两人的第一反应。
要不是怕痛,要不是缺个手不好看也不方便,他们俩还真的是想剁手了。
雨粒埋怨的看了夜影一眼,又埋怨的看了韶宁一眼。
韶宁无奈的耸了耸肩,“别这样看我,这件事可不能怪我,我有提醒你来着的,是你手太快。”
“更别这样看我,我自己都是个受害者。”夜影也不背这个锅。
雨粒看了看韶宁,这事她还真的不能怪韶宁,就算是真的是韶宁的问题,她也怪不了她的小姐。
抬脚踩了一下夜影,“都怪你!”说着三步当两步的跑到了韶宁的身边。
没办法不找个替罪羊消消气,她非得难受好几天。
夜影都要郁闷死了,可没办法啊,谁让他是个大男人,总不能跟女子计较吧!
再说了雨粒可是电弛的女人,电弛主管杀手盟的一切行罚,若是雨粒向电弛告状说自己欺负了她。
像电弛哪个护短的人,除非他能保证自己在杀手盟一辈子不犯错,否则落在了电弛手上,电弛绝对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权衡利弊之下,夜影还是默默的背了这个锅,虽然背得很憋屈。
韶宁三人在哪个人的带领下顺利的来到了宇文免的书房,韶宁没有杀他,这是宇文家今夜唯一幸存的人。
而不杀他的条件是,要他去外面宣传宇文免诈死的消息以及宇文免是西域的人在中原的联络者这件事。
他以为诈死了这件事就结束了吗?又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一个门派找一个人或许很难,可若是整个中原武林一起找了?
韶宁三人将宇文免的书房整个翻了过来,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宇文献白说的没有错,他还真的是个谨慎的人。
可是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苏紫檀和于明寒处理了宇文献白就过来和韶宁三人会合了。
五个人分散开来把整个宇文家搜索了一遍,除了一些金银财宝,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这时天已经开始亮了,忙活了一晚上,没找到更多的线索,雨粒整个人瘫坐在凳子上。
“这宇文家再怎么说也算是个大门派,竟然穷成这样!”雨粒十分嫌弃的指了指大厅里摆着四箱金银财宝。
“宇文免诈死明显就是放弃了宇文家,显然宇文免知道自己迟早是要回西域的,才没在宇文家留这么多钱财,可怜的宇文献白到死都以为宇文免很在乎宇文家,这宇文免也真是够狠的,虎毒还不食子了,为了西域三个儿子他竟然全都不要了。”
“不过,既然你这么嫌弃这些金银财宝,你不要我要。”
韶宁话峰一转就把主意打在了这四箱金银财宝上,这四箱金银财宝正好给楼言忆,枫雨楼的收入勉强够他们开发新地方。
这钱肯定是越多越好的。
“小姐,你真这么缺钱可以跟花姐姐要啊!花姐姐肯定会给你的。”夜影开口说道,若是让人知道堂堂杀手盟的小姐这么穷,好像搞得尊主虐待小姐了一样。
“谁说我缺钱,宇文家是穷了点,可苏家不穷啊!紫檀都准备带着苏家的钱和她的夫君一同加入我们了,紫檀是吧?”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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