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你来吧,我等你。”
定了晚上饭局,贺朝阳买了甜饼回转。
幸好江海老店应州开了分店,不然他还得劳动老赵到江海跑一趟。
“你说沈蔚要过来?”凌未一手甜饼,一手奶茶,偷得浮生半日闲。
“嗯。”贺朝阳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那家伙去江海拜访张书记,紧张抑郁了。”
“难得他有心。”官场上联姻很多都是利益结合,男女双方能不能过得幸福,很多时候根本就不家族考虑之列。以沈家家世来说,张家确是高攀了,不过只要沈蔚主意正,相信张清韵也吃不了亏。
“以前也没看出沈蔚是个有担当男人。”凌未感叹道。
“这你可就说错了,咱哥们儿是什么人,那可都是当世*妻典范!”贺朝阳一边说,一边腆着脸道:“尤其有我这榜样这里,他们不都得学着点!”
凌未一口甜饼哽喉咙里,“咳咳……”
“怎么了?”贺朝阳赶忙跳过去给他拍了拍背,“吃慢点,我又不跟你抢。”
“还要不要脸了?”凌未喝了口水将甜饼咽了下去,一见贺朝阳那臭屁脸就觉得无法直视。
“我哪里说得不对?”贺朝阳理直气壮道。“工作生活哪一点我不是贤内助,再说了……”觑了外面一眼,办公室门关得好好,贺秘书压低了声音调笑道:“床上不也伺候你很舒坦?昨晚你还……唔!”
一个甜饼塞进嘴里,贺秘书说不出话来了。
凌未脸色爆红,咬牙切齿瞪着他,“这是办公室!”
“唔……”努力嚼吧嚼吧咽下去,“那又怎样?”
脸皮厚不过人家,凌市长郁闷地低头喝茶。
“对了,说个正经。”贺朝阳见凌未不理他了,只好将话题转入了正途。“你对接任秘书人选怎么看?”
“秘书?”凌未有些迟钝地看了他一眼,道:“这么?”
贺朝阳指了指日历,道:“你都忙糊涂了,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
凌未看了看日历,静默。
距离过年没有多长时间了,而转过年去就是人代会,自己这个代市长一转正,贺朝阳也就要走了。
“你呢?你怎么看?”凌未将话题又抛了回来。
“这些天我冷眼旁观着,秘书处卓航还不错。”贺朝阳提出了一个人选。
凌未凝神想了想,印象不深。“什么来路?”
“是从桂安下来,我跟李浩天打听过了,他老子跟李省长是一条船上,刚毕业时乡里待过一段时间,近才调上来。”
“可靠吗?”凌未意有所指道。
处他这个位置,秘书能力自然是考量重要条件,但是他与其他官员不同是,还有与贺朝阳隐秘情、事,续任秘书人选就必须慎之又慎。
不然,一旦事情败露,他们俩仕途就得一起玩完。
“我还观察。”贺朝阳拍了拍他手,道:“你放心吧,不会让人抓住小辫子。”哪怕他和凌未走得近些,只要不被捉奸床,就不会出事。
凌未看了他一眼,默默地低下了头。
沈蔚来得很,因为对凌未和贺朝阳关系心里有数,所以表现得也挺自然。
“你去看过秦烨了没有?”贺朝阳与沈蔚碰了一杯酒,笑道:“我来应州后还没见过他,怪想。”
“喝了一次酒,烨子好像挺不高兴。”沈蔚道。
“不高兴?”贺朝阳奇怪道:“上次还听说军区比武中拿了头名,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他有什么不高兴?”
“还能为了什么。”沈蔚撇了撇嘴,道:“还不是为了小公主。”
“不是已经拿下了吗?”
见贺朝阳和凌未都面露好奇,沈蔚眼里闪过一抹奇异光芒,低声道:“公主这次得罪人了。”
“谁?”还有李家都摆不平事?
“军情那边楚女王。”
听到这个名字,贺朝阳倒抽一口凉气,“李薇薇怎么会得罪了她?”
“这事麻烦着呢,不过事关楚云舒,就连秦家也不好动作。”论军中势力,楚家并不能与秦家抗衡,但是麻烦就麻烦楚家是搞情报出身,虽然势力不如秦家,但是位置太敏感,秦家一时也不能奈她何。
要命是,楚云舒有今日女王之名,那完全是靠自己能力拼杀出来,十几岁入道,足迹踏遍世界各地敏感地区,现凭着军功稳稳坐住了军情五处处长位子,跟这样女人较劲,难怪连秦烨也大为头疼。
“算了,女王再能耐,我就不信秦烨摆不平。”见凌未好奇目光,贺朝阳简要给他介绍了一些情况,这些京城纨绔圈子闲事,有时候真不是三句两句能说得清。
“喝酒吧。”贺朝阳主动给沈蔚倒了杯酒,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哥陪你喝个痛!”
“你喝醉了。”贺朝阳严格控制下,凌未只礼貌喝了两杯梅酒。是以他现很清醒,可是贺朝阳却喝醉了。
“我没醉。”贺朝阳搭着凌未肩膀,调笑道:“至少伺候你是不成问题。”
凌未觉得脸上又烧了起来,这人说话有没有正形了?“再胡说你给睡大街去!”
“好嘛……”贺朝阳低头蹭了蹭凌未头顶,耐心地等着凌未打开了家门。刚刚路上见到了几个熟人,大家见他喝得醉醺醺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也觉得凌市长待下属实是太好了。所以对于他搭着凌未肩膀努力站稳事,也没有起疑。下属力挡酒,市长偶尔服务一下也没什么。
不过一进屋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
进了屋,没开灯,贺朝阳一把把人按了墙上。
“灯……”凌未急道。
“嘘,不要开。”贺朝阳急切吻已经落了下来,凌未捶了他两记,见这人热情不减,挣扎了两下后,也不由得随着对方亲吻安静下来。
或许是喝了酒缘故,贺朝阳表现地格外热情,他一边将舌头伸进凌未嘴里热情地勾缠,一边猴急地脱起了凌未衣服。
“上楼去。”贺朝阳热情差点将他烧起来,凌未用仅剩地理智提醒对方这里是客厅。
“门锁好了?”贺朝阳迷醉中,转头看了看窗户,窗帘都拉得好好,不怕。
“嗯。”市长住处虽然很安全,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一般时候窗口薄衫窗帘是一定拉好。
这种布料是贺朝阳特地从国外购进,看着就是普通薄纱窗帘,但是除非是特地贴到窗户上去看,否则是看不清房间里情况。
尤其现是晚上,屋内没有光线情况下,是一片朦胧。
“我忍不住了。”贺朝阳一把扒下了凌未裤子,低头就亲了下去。
“啊!”那物被含住,凌未忍不住低叫出来。
“小声点。”贺朝阳恶意调笑道。
“滚!”凌未瞪了他一眼,黑暗中,其实也看不清对方表情,但是贺朝阳吞吐动作勾出了他体内难言热情,凌未渐渐有些站不住了。
“到沙发上去。”他低哑嗓音饱含迷情,贺朝阳吞吐中带出了啧啧水声,那暧昧声音让凌未忍不住闭起了眼睛,太难为情了。
“啊!”随着男人卖力吞吐,凌未实忍不住喷洒出来。贺朝阳这次没用嘴含着,而是将浓稠液体握了手里。
“你干吗?”凌未还没享受完余韵,整个身体就被贺朝阳翻转过来。“唔……不!”湿滑液体随着手指渐渐送进了那处,凌未身体一僵,贺朝阳干什么?
“不什么?不喜欢我干你?”贺朝阳此刻已经全身、赤、裸,他一手继续扩张,一手搂着凌未热情亲吻。
“不要这里。”凌未趴墙上,屁股微撅,黑暗中男人扩张动作带出暧昧声响,这种要被人侵占前奏让凌未特别难为情。
“试一次。”贺朝阳诱哄道。
“可是……”
没有可是,因为贺朝阳那物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顶了进来。做了多少次,还是有些不能承受贺朝阳巨大,凌未缓缓地吸着气,放松着身体。
“放松,别怕。”贺朝阳吻落凌未颈侧,一边调动起他热情,一边徐徐地摆动起来。
“嗯……”敏感处被冲撞着,凌未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里?”贺朝阳挺了挺腰。
凌未打了个哆嗦,低低地应了声。
自从港城坦白心迹后。两人之间感情好像又到了一个高度,至少凌未身体许可情况下,并不拒绝贺朝阳亲近,而且性嘛,当然是爽到了为高原则。随着心情放开,凌未床上也越来越放得开,如果不是顾忌他身份,不能工作日露出异样,贺朝阳真想将凌未干死床上。
毫不掩饰自己感凌未,真是将他魂都勾走了。
“爽吗?”贺朝阳一边加动作,一边低喃道。
“嗯,用力!”凌未趴墙上,非常坦白地扭了扭屁股。
市长有要求,做人老公还不拼了老命,贺朝阳一边速地顶弄一边握住了凌未前端撸动起来。
“不……”虽然说后面并不容易达到高、潮,但是凌未刚刚泄过一次,他可不想让贺朝阳弄到虚脱地步。
“听话。”贺朝阳嘴唇嘬了凌未耳垂一口,感脊椎上上下流窜,凌未一时不察就着了贺朝阳道。
“你先出来。”凌未无意识地喃道。
“出来?”某人很听话,真退了出来。
随着他退出,凌未觉得那处一下子就空了,前面被握住,后面很空虚,他用屁股蹭了蹭贺朝阳那处。
“怎么了?”某人将凌未转了个身,面对面地亲了起来。
“进来。”不上不下算怎么回事。
“这可是你说。”话音刚落,贺朝阳一把把凌未顶了墙上,手臂揽起凌未大腿,趁着凌未身体打开时,那物毫不迟疑地顶了进去。
“啊!”凌未低叫一声,他身体要被贺朝阳动作撕裂了。“不行!”一腿踮着脚尖勉强站立,一腿被贺朝阳高高地扛了起来,他是人,又不是练杂技!
“这样呢?”贺朝阳暧昧地一笑,将凌未另一条腿也扛了起来。
“不要……”凌未整个人悬空墙上,为了找到落点,不得不死死地搂住了贺朝阳脖子。
“你放我下来。”
回答他是加猛烈进攻,凌未越来越虚弱地反抗下,贺朝阳甚至还一把抱住了市长腰,一边做一边往客厅沙发走去。
“你不是人!”凌未呻、吟、着抗议道。
“爽不爽?”某人答非所问。
“啊……”贺朝阳恶意松手,带着凌未一起倒了沙发上,那物因为角度关系前所未有深入了凌未身体,强大到无法承受刺激,让凌未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我就知道你喜欢。”凌未爽翻了表现让贺朝阳无比骄傲,性、*、这种事并不是简单发泄,能让*人感觉到性、*、美好,两个人身心合一才是贺朝阳追求高境界。
“亲*,”贺朝阳眼神深暗,似乎蕴藏着无法掩饰狂烈,他一边抓住了凌未硬挺,一边积蓄狂猛力量,“来,跟着我一起飞吧。”
纵欲结果就是,凌市长休息了一天都没缓过劲来。
可是身为一个百废待兴城市市长,他休息时间是极其有限。
贺朝阳强制他休息了一个周末后,凌市长扶着酸软老腰再次站上了招商引资舞台。
“不是都交给孙周了吗?”贺朝阳跟他身后咕哝道。
凌未看都不看他,淡声道:“你别忘了港城时,唐总可是亲自迎接我。”
“可是……”贺朝阳借着公事包掩护,摸了摸他腰,“还酸吗?”
凌未极力压下飞窜红晕,“你给我住手。”
“他们看不见。”
“再不老实就……就……”
“就什么?”
“剁手!”凌市长咬牙切齿地撂下狠话,一抬头就看到港城考察团车队到了,无瑕去理那只大色狼,凌未整了整衣襟,摆出和煦笑容,迎上前去。
唐家远是坐第一辆车里尊贵客人,经过一周分别,再见凌未时,唐家远脸上笑容前所未有柔和起来。
“凌市长,好久不见。”
凌未愣了愣,笑道:“好久不见。”
明明才一个星期时间,有那么久吗?
看到他面上疑虑,唐家远笑容形真切,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凌市长是这么可*人。
对一个人动了心思,自然是看哪儿都好看,经过一个星期分别,唐家远发现自己再见到凌未时,心情已经不能用欣喜来形容,他简直雀跃了。
雀跃?这个青葱少年才会用到形容词,用到一个三十多岁成熟男人身上,饶是镇定如唐家远,都有些汗颜。
但是要让他承认没对凌未起异样心思,又是万万不能够。
他眼光绕着凌未打转,凌未本人并没有察觉,因为他正忙着和港城来代表们寒暄呢。
倒是闲一旁贺朝阳一边看着唐家远觑向凌未不轨目光,一边咬牙下了决心,敢对他老婆起心思,活腻了吧!
贺朝阳那狼崽子一样目光别人并没意,比如孙周市长,还以为贺秘书是身体不舒服呢!
“小贺,不舒服就先休息一会儿。”一行人已经到达了应州港,趁着凌未为唐家远介绍港口情况间隙,孙周还好心劝了贺朝阳一句。
“谢谢孙市长关心,我没事。”贺朝阳马上挂上了一张小脸,对付情敌归对付情敌,可不能给他家市长找麻烦。
“嗯,有事可以交代给刘端,不要逞强。”孙周说完,就追着凌未脚步去了,虽然唐家远摆明了是给凌未面子,但是该抓住机会他决不能错过。
就众人各异心思中,唐家远凌未陪同下,已经将应州主要情况摸清了。
“要想将这里发展起来并不容易。”唐家远看着停不远处货轮,对凌未说道:“不仅需要巨额投资,也需要时间来运作。”
凌未点了点头,道:“虽然说需要时间,可是老话说得好,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人,这次错过了,整个西南地区都再也没有这样好机会。”
“凌市长你别吓我。”唐家远做出一副怕怕模样,语气中满是促狭。
凌未被他逗笑了,笑道:“我得承认我为了应州发展有些心急。”
“有冲劲是好事,尤其是海上迎着风浪前行时候,只要经历过风雨,就一定能迎来一片晴空。”
“唐先生似乎很有感触。”
唐家远看着蔚蓝海面,指着从地平线上缓缓驶过来货轮道:“你去海上航行过吗?”
凌未摇了摇头,道:“没有。”
“那可惜了。”唐家远转头看着他,温和地笑了,“去年我刚刚完成了一次环亚航行。”说着打开手掌给凌未看他手上茧子。
“很了不起。”凌未恭维道。
凌未赞美让唐家远舒心地笑了,“你来港城,我带你一起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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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他对你没意思?”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家;贺朝阳忍不住抱怨道:“丫就差直接把你掳船上抢走了;你还笑!”
“不笑难道哭吗?”凌未淡定看着他;扒了一口饭;“我这不好端端地坐你面前吗?”
“哼。”贺朝阳脸色还是很不爽。
凌未摇了摇头;指着菜碟道:“我要吃虾。”
“自己剥!”
“嗯?”凌未挑了挑眉。
贺二少立刻没出息萎了,挑了盘子里大只虾剥了起来。
剥好了虾,蘸了姜醋,也不放到凌未碗里;而是诱哄凌未张嘴。
“张嘴;啊……”
“多大了你?”凌市长脸色有些泛红。
贺朝阳撇了撇嘴,道:“你嫌我小?”
想到前世他虽然比凌未年纪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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