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嘹亮的鹰啸从天上传来,凌仇和沐决同时挣开眼睛往天上看一直黑色的鹰正在商定盘旋,凌仇眼光瞬间变得锐利了起来,把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呼哨,黑影直扑而下落在了凌仇的手臂上。
“哥这是你的,这雕真漂亮,看着一身黑色羽毛,只有眼睛周围有一圈金线,这应该是北疆的皇雕,这眼神好神骏啊,不是凡物!”沐决看着落在凌仇胳膊上的黑鹰,连声赞叹。
“这么神的东西我可训不出,”凌仇伸手摸摸黑影柔顺的羽毛,“你应该知道这是谁的手笔吧?”“我师傅的呗,除了他,这天下间没有谁能把这骄傲的神鸟征服。”
沐决看着皇雕,眼里满是怅然,想起了一些往事,“当时我和万霆下山的时候,师傅送过我们一对,不过后来我打仗的时候,他们帮我们送消息,不幸被敌军重伤,雌的受伤太重没救活,雄的也跟着殉情了,神说这些带毛的畜生不懂情,他们的情深的,连我们这些人都自叹不如……”
凌仇听到沐决的话,心中也是一阵感触,转而看着黑雕的眼睛,道:“幸好我的厉还没有伴,只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不知道什么时候,恐怕总哟一天他也会沦陷在情爱里,不能自己,连翱翔天际的时候都会被这一丝情牵扯的,无法自由……”
沐决听着老哥的话低头沉思了一会,想要叹息,却忍住了,男个人的名字在嘴边滚了几圈最终还是咽回了肚子里,所有人都告诉现在不是时候,他自己也觉得不是时候,自己的感情要靠自己的心去辨别,自己的路要自己去走,不到关键的分岔路,别人的话只会误导,让人走上歧途……
凌仇和黑雕亲昵了一会才解开了黑影爪子上的信桶,拿出了里面传信的纸条,才一打开,就脸色大变。沐决看的一惊想要问其故,凌仇已经从石头上站了起来,冲回了房间,沐决叫着追了上去,凌仇居然在收拾包袱,沐决连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凌仇却一句话都没说,收拾好东西就冲出了屋子,火急火燎的欠了自己的马就要往山下冲。
沐决是哥追根问底的人,揽在马前面说什么都不让凌仇走,钟万霆商岚都拦不住,凌仇急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却紧牙关就是不和沐决说清楚,这兄弟俩一样的倔强,钟万霆劝不听,也拦不住,就在场面要失控的时候,黎殇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院子里热闹的样子,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丢给了凌仇,看着徒弟一脸茫然,黎殇笑道:“早知道你在这儿待不长,万事小心,有事让皇雕给我来个信,师傅定去祝你。”
黎殇脸上的笑容,让凌仇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回以一笑道:“师傅徒弟没有大志,给师傅丢脸了。”
“没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你已经被禁锢了太久了,现在只要是你心之所向,师傅支持你,去吧!”黎殇语重心长的道:“凡事安全第一!”说着转头冲沐决道:“放你哥走吧,你留不住他,拦着他只会耽搁他的事。”
沐决不甘的让开了一条路,看着凌仇策马而去,钟万霆拥住爱人,低声道:“放心把你哥不会有事的,你要是真不放心,邪影去关外帮爹办事我给他去个信让他在虞城等凌仇,那是他的必经之路,他们认识让他跟着保护凌仇,你能安心了吧。”沐决点头望着头顶的蓝天,心绪不宁……
凌仇之所以会这么着急的离开,是因为商国乱了,虽然是暗斗,但是某个人若是察觉不到,没有防范的话,很有可能会动摇国之根本。
商国的国本并没有云国坚实,云国是建立在凌国的旧址上,有着凌国原先的系统,商国是简历在各路军阀领主混乱的南方,立国之后这些人的名头还在,但在这十几年里手上的实权多多少少的被消耗了不少,在商治凯为帝的几十年里,靠的都是他那枭雄的霸主本色,压制着下方蠢蠢y动的多方人马,给了儿子几个假太平的现象,所以商岚才会天真的要做一个所谓的仁君。马跑的再快也要休息,人心再急,也一样要休息,知道了那边有大变凌仇赶不及也,还是用尽了各种渠道帮男人做守护好他的安全。凌仇在最后的关头赶到了皇宫,冲进了重重包围,让他的护卫,悄悄的潜入皇宫,守卫那个人长大了,心智还没长大的新皇,自己在外调兵遣将,用商治凯留给他的虎符,调了十万御林军,擒住了这次早饭的两位将军,两位王爷,夺下了他们的虎符。
一切完成天已经破晓,顾不得十几天奔波的疲惫,和一夜拼搏的幸苦,缓下了满是敌人鲜血的衣服,急匆匆的赶往皇宫,听说那个人受伤了,不看看他实在放不下心。
走到男人寝宫门口,凌仇眼前一花几乎栽倒,伸手的邪影手快扶住了,凌仇推开邪影的搀扶,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凌仇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凌仇面冲着书桌背对这房门,不知道是光线不明,还是男人的心情阴郁,看的凌仇心都一沉,关上房门走到商岚跟前,从怀里拿出了虎符放在桌子上,“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四位的虎符都在这儿,凯叔的御林军虎符,你若是不放心也一并交给你收着……”话还说完,凌仇被突然被带离了原地,眼前一花背后一阵麻痛,桌子上的东西乒乒乓乓的都掉在了地上的,眼前是男人赤红易得眼眸,此时的男人没有了温文儒雅,更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
“你竟是要怎么样,你究竟要干什么……”凌仇的手扼住凌仇的喉咙,低声嘶吼。
男人的质问砸在心头,让凌仇心痛如绞,脖子上不但收紧的手,宣示着他所做的一切有多傻,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就算头破血流也要走下去没有回头路,“你…这样…抓着…我,我…怎…么…说……”
“我在帮你,帮你处理你不能处理的事情,我会有什么企图……”“别再带着那张伪善的面具了,你以为朕会相信你吗?”商岚看着凌仇受伤的表情,胸中澎湃的怒意不消反长。
“商岚,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是!”言之凿凿的一个字,不管是出自真心也好,是激怒的妄言也好,都像是一把剑穿胸而入,让凌仇的心凉了个透。那双眼眸空洞了一瞬之后,阴冷的面具带在了脸上,“既然我在陛下心里已经是卑鄙小人了,那我也不掖着藏着了,我要你不立后,不纳妃,我不要你的江山,不要名利,我要你商岚这个人……”
“凌仇你终于把你的真面部露出来了,”凌仇松开了捏住“好,你要朕这个人,那朕就给你,你可别后悔……”
“悔这个字,我不会写……”凌仇抬起手,捏住了男人的下颚,唇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声音撩人抚媚,“我要的东西说了,陛下肯不肯给…唔…”
男人的唇压了上来,粗鲁笨拙,唇间满是鲜血的味道,没有一点温柔怜惜,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在报复,男人的手扯掉了他遮体的衣服,没有去阻挡,因为他的心,已经因为男人伤的体无完肤,这一件衣服的遮掩,还有什么所谓……
凌仇双眼空洞的看着男人,那双眼蒙里都狠厉的凶光,没有他所琢磨的温柔,这个人的温柔从来不曾真心的给与他,而他却因为男人对别人的温柔,而爱上了这个男人,多讽刺,多可笑的爱,合上眼睛,把所有的一切都屏蔽在外,殷红的血珠从眼角滑落,坠在衣领上,璀璨也悲哀……
第97章 同床异梦()
凌仇在男人的吻中迷失了,即便粗鲁;依旧勾起了记忆里一直深埋的东西;深深的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而男人却不愿意他这样沉溺,唇上一痛,嘴里已经淡去的腥味;又乍起浓了起来,思绪也重新回到了现在。“看着朕;朕没说过过要让你享受……”唇分,商岚捏住凌仇的下巴,声音邪魅低沉。
血丝从嘴角溢出;白净的脸衬得格外的妖异;看着男人眼里的寒霜良久,黑曜石一样的眼眸里闪耀的光芒涣散开,变得茫然空洞,只看着眼前的人,忘却了男人的话,只是看着眼前的人……
凌仇的变化被商岚无视了,看着男人看着自己,冷哼了一声,垂头在男人的面颊颈间锁骨,留下一个个齿痕唇印,手也向下伸到了男人身丄神经最纤细的地方……
“啊…嗯嗯…”男人要紧牙关,呻y声不可抑止的从齿缝间溢出,手攀上男人的背,把身体贴近这温暖的地方,身丅那红木桌透体生寒,心也冷的快乐结冰了,似乎只有把身体靠近男人才能得到温暖,虽然这也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商岚的眼中的怒火,被另一种灼热的火光取代了,垂头含住了男人胸前的小珠,男人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哀鸣一般的呻y,充斥进了快乐,被商岚握在手中的那物,也越发的精神了。
凌仇的手,从男人的背上滑下来,在男人的胸前撕拉起来,不经意的碰到了男人胸前那一处,“嗯”低低的一声像是叹息一样的低吟,从商岚的嘴里溢出,双手向前一捞把凌仇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走到了华丽宽大的龙床上,把人扔在了床丄。胡乱的t掉了自己身丄所有的遮蔽物,扑上床压在男人的身丄,精壮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不同于男女的**,更像是两团火撞在了一起,不把彼此燃尽不罢休……
商岚不懂太多东西,一切的动作都凭借着本n,欺身而上便拉开了凌仇的腿,直接闯了进去……
“啊哈…啊……”灵宠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那庞大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一瞬间,便眼前一黑几乎失神了,感觉自己好像被撕裂,声声的被撕开了两半……
商岚也并不好受,他一向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虽然年纪一大把,却从来都没做过这些事,冷汗从脸上滑落,看着把头外向一边的凌仇,伸手把凌仇的脸转过来,从凌仇走进这间屋子之后,他就没有专注的看过男人,此时认真的看着男人,居然发现凌仇瘦了很多,面颊也惨白的渗人,心疼和慌乱涌上心头,僵住了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凌仇挣开了眼睛,看着商岚漆黑的眼眸带着血色,目光灼灼的看着男人,把男人此时苍白难受的样子尽收眼底,既然已经开始了又何必结束,忍着汹涌的疼痛,却凑上前吻上了商岚的唇,已经戛然而止的一切,再一次随着时间运转起来,像是烛火又被点燃了一般,空气也灼热了起来,鲜血染红了床铺,还在随着两人的动作不在蔓延,凌仇挑d着男人的y火,他很清楚自己伤的也多重,却没有挣开,他希望自己继续伤下去,然后就这样死掉,就这样死了在这个男人心里,或许能留下什么痕迹,或许能留下除了恨之外的……
疼痛被k感麻醉了,凌仇双手攀着男人的背,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着身体,意识和精神都堕落了,q爱总是能轻易的把人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从晨曦到夕阳西下,房里轰轰烈烈的一场h爱,结束了,空气还弥漫着热情走过的雨云,香甜的味道压制了鲜血的腥气,商岚压在男人身丄,恍惚的挣开了眼睛,最后一次的巅峰把两人最后的力气和神志都带走了,商岚这是昏沉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撑起身把一直埋在男人身体里的兄弟解t出来,眼神复杂的看着狼狈的人,胸中澎湃的被人戏耍的怒火消散了,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他觉得自己过分了,凌仇之前捅破了他那预备皇后家的事,确实让他很生气,昨晚皇宫大乱,他这个皇帝居然无法调兵遣将维护自己,更让他觉得难看,而凌仇却拿着虎符把他解救了出来,还轻而易举的把他摆不平的事情摆平了,这一桩桩一件件让他自愧不如,让他厌弃自己,在极度的自卑当众,他看到了父皇母后的失望的脸,大臣的嫌恶,百姓的唾弃,如此便生成了对凌仇的愤怒,如果没有凌仇一切就不会发生,但是冷静下来之后他知道,他的这些想法都是错的,一切都和凌仇没有关系……
翻身颓然的倒在床铺上,一切已经发生了悔之晚矣,也无从补救,他该怎么面对他父皇,凌仇的舅舅,怎么去面对沐决,怎么面对凌仇,思绪胡乱的在脑海里翻涌,比早上能难过,突然间商岚的身体僵住了,身下的床铺怎么是凉的,伸手往床铺上摸了一下,湿漉漉的,商岚的手颤抖的伸到眼前,刺目的颜色,商岚浑身打颤,翻身起来,直接摔在了地上,踉踉跄跄的爬起来,颤抖的手伸向了凌仇的鼻子,微弱的气流散乱洒在皮肤上,几乎感觉不到……
商岚还不知道那之后自己都做了什么,等到再冷静下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满满的都是人,小宫女们端着热水和被血染红的血水进进出出,也有些在收拾着床铺,和乱成一团的屋子,已经染成血红色的黄色绸被,被人撤了下来堆在地上,药童正准备着什么药材,老太医一边处理着男人的伤,一边叹气,想要说什么责怪的话,因为身份有限都梗在喉头,憋得脸都成了青色,李越在给太医打下手,脸色比太医更难看,他手中握着一杯水,一半都洒在了地上和衣服上,他在发抖因为害怕,但是他却不明白自己在害怕什么,是害怕所有人的责怪,还是真的害怕凌仇死在自己手上。时间过的很慢很慢,很久很久之后,屋子里清静了药童和宫女都离开了,太医和李越走到他跟前,面沉入水,也不说话,凌仇张了几次嘴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怎么样了?”
“皇上想要凌先生怎么样?”李越冷声呛了他一句,商岚想要生气,却一点生气的念头都升不起,“李越…”
“皇上别乖臣以下犯上,皇上您这次做的事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凌先生知道咱们这要变天,不眠不休的从商国赶过来,昨夜为了平乱几乎死在平南王手上,听到您受伤,休息都没休息就赶进宫来看您,您居然做出这种事,实在是……”
李越义愤填膺的冲着商岚一阵吼,虽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是李越抄来没有逾越过主仆的这个界限,今天是实在气愤难当了。
商岚垂着头,也不反口,也不生气,“他没事吧……”
李越看自家皇帝陛下认错态度良好,气虽然没散,也不敢再造次了,道:“凌先生身体疲劳过度,已经伤了元气,今天又…恐怕是上了根基,刚才一度气息都停了,好在凌先生身体和一般人不一样,强韧的多,如果撑的过三天,性命便保住了,但是身体的气血已经被抽空了,就算用上好的药材调养,也难避免会留下病根,以后凌先生的武功,恐怕再难恢复到巅峰……”
凌仇沉默了,叮嘱李越好好照顾凌仇,穿着名黄色的里衣,走出了的寝宫……
凌仇自然是安然无事的度过了这三天,凌仇的身体确实大不如前,精神这段日子也不怎么好,每天有三分之二都在在睡觉,商岚怀抱着愧疚和负责任的大男子主义,逃避了几天之后,便做了回头浪子,无微不至的照顾起凌仇,凌仇没有排斥凌仇,但是心已经封闭了起来,对商岚少了那种真切的爱,说到这儿,还有一件事要说一下,人说知子莫若父,凌仇的师傅一定比他皇帝老爹更了解他,急得黎殇给凌仇的那个包裹吗,哪里不光有给凌仇补充元气的丹药,还有一颗治疗眼睛的药,他师傅早就料到了,凌仇回到商国,会有这么一劫。
在事情发生的三个月之后,商岚再一次的把人照顾到了床丄,上一次是愤怒,这一次是酒精助兴,而这之后商岚便一发不可收拾,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贪恋起了肉y,真的由责任延伸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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