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可苦了这位骑马射箭的女英豪了。在战场上,她冲锋陷阵是那么的顽强,而对自己心上人如此粗暴的攻击,倒显得无所适从。娇嫩的蜜穴深处在疯狂攻击下,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被虐待的快感,使她尝到了有生以来从未曾尝到过的滋味。
正如久旱逢甘霖,几个回合之后,她不在娇羞,迎合着他攀上情感的顶峰,爱液也随着他巨枪的攒刺、抽插而飞溅开来,粘附在五彩缤纷的碎花上,粘附在绿草茵茵的草坪上,让鲜花和嫩草都不胜含羞的低下头去,不好意思观望这邪淫的一幕。
王振站了起来紧紧地拥抱着她,她的双脚也像蛇一样缠着他的腰,两个人在这旷古无人的山野里疯瘫了。。。。。。 她的心颤抖着,脑海里一空白,她生怕被这头猛兽吞吃了,连骨头也不剩。他依然用尽全力努力冲杀着, 心里只有一个意识,就是用胯下的凶器,不是手中的钢枪,一个一个的--戳、戳、戳,他要像古代战场上的武将,一个一个的让人间桎梏的东西,戳死在这杆枪之下。
〃啊。。。啊。。。啊。。。啊。。。。。。〃
快乐的呻吟终于把他的意识唤回到人间来,在最后的攻击中,王振终于把他郁积在心底的恨意完完全全的发泄出来,深深的射入这可怜的少女深处。
天暗了下来,他也疲惫的松懈开来,像一头木桩沉沉地倒在她的怀里。她却显得异常平静,平静得如一泓秋水,微微熏人的晚风裹携着花香,轻轻撩拨着她的秀发,凉丝丝短甜滋滋,让人一辈子都不会忘怀。
2、洛阳驱吴
王振与欧阳红莲回到营地时,夜已经很深了。
〃团长,事情紧急,憨师长让你回来快去师部议事。〃哨兵说完退了出去。王振恋恋不舍地与欧阳红莲分了手,乘夜骑着马飞奔向师部。
原来,早在冬季的时候,直奉军阀进行了第二战争,当时为表示对吴佩孚的效忠,刘镇华派张治公师到山海关参战。闻知冯玉祥、胡景翼、孙岳在北京发动政变的消息后,即刻又派憨玉琨的三十五师出陕,对吴的留守负责人及河南省长李倬章说是派兵援吴,保护后方,实际上是乘机占据河南地盘。憨玉琨到洛阳三天,闻听渭北的靖国军冯子明出兵到华阴一带,与憨玉珍(憨玉琨四弟)部发生冲突,靖国军代表彭仲翔被镇嵩军杀于华阴。刘镇华、憨玉琨闻颇为惊慌,憨师又赶回潼关打冯子明师。
冯玉祥、胡景翼、孙岳推翻了曹琨、吴佩孚后,与奉系张作霖共同推举段祺瑞临时执政,消息传到陕西后,本来对吴佩孚充满幻想的刘镇华又来个一百八度大转弯,立即响应发出通电,表示拥戴段祺瑞执政,并指示镇嵩军驻北京代表楚子襄晋见段祺瑞。在晋见时,段对楚暗示,只要憨玉琨师出兵到郑、汴,即可发表憨为河南督军。楚将此意分电刘镇华和憨玉琨。而吴佩孚却率残部数百人经汉口到洛阳,仍欲以河南为根据地,徐图恢复,憨玉琨急于当河南督军,决心东下驱误。一向是房上之草随风倒的刘镇华,这次却摸不清头向,只好把各师师长招来,暗地里言传口授,要求他们近期要遵照〃段(祺瑞)可捧,吴(佩孚)不能背,冯(玉祥)胡(景翼)要讨,无论如何必须遵命办理〃的策略,坐看势态发展。
这也是他惯用的刀切豆腐两面光的办法,各师师长听了他的话,都感到一头雾水,心里没有着落,认为这话等于没说,镇嵩军在何去何从问题上他刘镇华根本就没有指出一条路来。而此时的憨玉琨却接到吴佩孚要他的三十五师即刻开往郑州待命的电文,怎么办呢?是去是不去,憨玉琨一时拿不定主意,他急慌忙召集各团团长开会,并给刘镇华发电请示。
刘镇华接到憨玉昆的电报,立即给憨玉昆的复电,但还是重复着那几句老话,要他们必须遵命办理,不得违背。
〃怎么办理?他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真他妈像油缸里的老鼠……滑透了。〃憨玉昆手握电文,抖擞着,心情烦燥地骂道。回头他忿忿不平地对参谋长吴沧洲说:〃直皖战争时,吴佩孚打败段祺瑞,这刘雪亚(刘镇华)拥吴捧段,如今段、吴两家水火不能相容,段的势力明显大于吴,捧段就不能出兵,出兵助吴就无法捧段,他这是手敲两面鼓,脚踩两只船,抱着个不哭的孩子,把咱搁置在中间涮来涮去作难,进也不退也不是,这样的事不能再干了,还是请他自己挂帅去干吧。〃
作为参谋长,吴沧洲对憨玉琨的脾气最为了解,发起火像个炮筒子,气得吹胡子瞪眼,而火气过后又软面条一样,是个心事极好的人。此时,听着憨玉琨发火,他却不紧不慢地点亮烟灯,把烟枪递到他手里,慢悠悠地劝道:〃师长别着急嘛,据我所知,吴佩孚这次回洛阳,身边并没有带多少队伍,只有一个青年教导团。南方鄂军不少,听起怪吓人,但远水不解近渴,他这是想拿咱三十五师作赌注,抵挡南下的国民二、三军,依我之见,他是把咱们当成鸡蛋了,硬往石头上摔哩。〃
〃那怎么办呢?〃
〃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办法,说出来仅供参考。〃
〃别放屁过箩……瞎细致了,快说罢。〃憨玉琨着急地说。
〃是这样,咱们要是出其不意,把吴佩孚解决了,您马上就能闻名全国,刘雪亚也会水涨船高,高升一步,中原百姓亦可免受多少战乱之苦。话说回来,就是咱们不撵他,只要胡笠僧(胡景翼)到河南,也不会容他再呆下去。豫西本就是咱们的地盘,你知道,民间潜藏的枪械很多,到那时,民团、会党,还有土匪蹚将,一定会争先恐后的来投奔您,待实力发展到一定程度,我们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向段祺瑞要求河南的位置。这样做无论对国家,对地方,对人民,还是对你我等都有利而无害,也适合刘雪亚的滑头主义。〃
〃唉,〃憨玉昆叹口气,〃你说的中是中,但你是清楚的,这些年来吴佩孚对咱不薄啊,咱哪能昧着良心伤害他?出兵解决吴佩孚这条路我看行不通,你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
〃是呀,我知道你是个仁意君子,下不了这个狠心,但咱们还可以想其它办法。〃吴沧州抽了几口烟,皱着眉头接着说,〃你看这样中不中?咱给吴佩孚一点面子,让他体体面面地离开河南。到这时候,咱也不必掖掖藏藏的,该出手时就得出手,干脆把三十五师改为国民豫军,你任总司令,把全师分成两批,第一批由杨景荣旅、万选才团和王振团,外附骑兵连、工兵连和独立支队,我率领这些作为前驱进抵洛阳,相机解决吴佩孚,如果事不成还有回旋的余地;第二批你率憨玉珍(憨玉昆的弟弟)旅,随后赶来,看进展情况如何再决定行止,你看这个办法可行么?〃
憨玉琨狠命地抽几口烟,眨巴着那双鼓起的眼泡想了一阵,觉得这个重大行动并没大的漏洞,把烟枪一扔,打个哈欠说:〃参谋长考虑得很周密,我没啥可说,只是国民豫军这面旗帜,能不能先不打出来,那样可就与刘雪雅也翻脸了,最好是等到把吴佩孚赶走以后再打出来吧。〃
吴沧洲点点头道:〃还是师长想得周全。〃
两人商量妥当,已是鸡叫三更的时候了。
事不宜迟,憨玉琨把连夜召集来的第一批营以上军官训话,他指着吴沧洲道:〃吴参谋长是保定陆校的高材生,是我扬山拉杆时拜的把兄弟,说是把兄弟其实比亲兄弟还亲,今晚由他带你们执行任务,就跟我带着你们一样,大家一定要绝对服从他的命令。〃说到此处,他把自己平时佩挂的指挥刀交给吴沧洲,严肃地说:〃指挥刀在你的手里,就同我在前线一样,如有人胆敢抗令不遵,你可以先斩后奏。〃
散会后,憨玉琨把吴沧洲拉到密室,不无担心地说:〃我的哥呀,这种冒险的事你去干,我实在是于心不忍,不过,这也是出于无奈。如果马到成功,万事大吉,咱们弟兄等着在洛阳西工吴佩孚的大本营里大摆宴席,喝酒庆功。如有闪失,你就把耀堂(王振)、德英(万选才)两部带到嵩县、宜阳,连孙殿英一旅领起来,用'国民豫军'的名义大干一场。我对刘雪亚就说你们叛变了,他不能怎么样我。〃
火车鸣笛声声声高亢,在陕州车站站台上,前来送行的憨玉琨再次把吴沧洲拉到一边叮咛道:〃你知道吴佩孚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我可替你老哥捏着一把汗哩。还是那句话,要给他留足面子,驱走为止,不到万不得己时,绝不能放第一枪。〃
〃师长,你放宽心吧,咱们不会轻易挑起战争的。〃
火车徐徐开动,憨玉琨的思绪也随着飞驰的列车飘走了,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远去的列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中午时分,火车到达洛阳西部的磁涧车站。磁涧车站离西工还有十余里,再往前走就是金谷园,吴沧洲命令部队快速下车,他对周围地势进行一番简单察看后,把营长以上军官召集一起,开始发布命令。
这是个相当冒险的军事行动,吴沧洲在发布命令时,声音里带着颤抖:〃弟兄们,咱们今天来可是要办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要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身上拔毛。憨师长再三再四嘱托,这件事非同儿戏,只许办好,不许办砸。现在我命令,杨景荣旅长率步兵两营,迅速进入洛阳城内布防;姜宏模支队长率你部从孟津麻屯绕到洛阳以东,全长十余里的铁道两侧由你看守,截击由洛阳逃走的直军,但是记清楚,只放吴佩孚及少数随员通过,其他人一律缴械。王振、卢显光两位团长,你们各率本部向七里河、关帝冢前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西工,但在没有受到攻击命令的情况下,千万要记住不准开第一枪,其他没有安排的营、连,作为机动队,在此等候命令。〃
一切布置停当,各部按照命令向指定地点快速奔去。吴沧洲却把王振留了下来,他语重心长地说:〃耀堂,我知道你是个帅才,憨师长多次的提起你,说明你在师长心里位置相当重要。这次行动,你是憨师长亲自点的将,你们团担负的任务最繁重,作为先锋,你要小心从事,和卢显光随时沟通协同作战,千万不能有任何差错,尽力做到万无一失,记清楚,要逼,逼他走是目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开枪。〃
〃放心吧参谋长,你们的意图我理解,我王振决不会给憨师长和您丢脸的。〃王振闪动着一双小眼叫道:〃弟兄们,随我走。〃
王振率队直奔吴佩孚的巡阅使署,老实说,他和吴佩孚是死对头,因而对吴狠之入骨,他们拉杆干蹚将的几年里,都是吴佩孚派兵镇剿,这个面善心恶的吴秀才,害得他们多少兄弟死于刀枪之下,仅凭这一点,他就应该将吴置于死地,可这次有憨师长的命令,有吴参谋长带队,他只能把仇恨压在心底,记在帐上,等有机会再除掉他。
当卢显光把人马撒在吴佩孚巡阅使署外围趋步不前时,王振则带着一帮弟兄冲了上去,迅捷地把巡阅使署站岗的全部缴械,并在门口和院墙周围布控设哨。
稳坐在巡阅署的吴佩孚,得知镇嵩军缴了岗哨的械,并把他的巡阅使署包围起来,心像是被小老鼠啃了一样隐隐发痛,惴惴不安,但仍装出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来到屋外的台阶上,冷着那张腮肉鼓鼓的胖脸,大声骂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谁让你们来的?难道要反天吗?〃
所有的兵全都木然地站着,没有一个人上前答话。
〃你们都在哑巴了?让你们长官来回话。〃吴佩孚露出一副傲慢的神态。
这时候,王振手里掂着枪,迈着长腿,高视阔步从容走来。他的脸色没有任何表情,先是给吴佩孚行个礼,亮着嗓门喊道:〃三十五师独立团团长王振到此,请巡帅训话。〃
〃我让你们去郑州,你们为啥不听命令,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个……我们是奉命而来,您有什么话,请给憨师长和吴参谋长说话。〃
〃简直是胡来,你先撤兵。〃
〃不,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请巡帅自重些,免生不快。〃
〃是谁带你们来的?〃
〃吴参谋长。〃
〃他在哪里?〃
〃他在火车上。〃
吴佩孚恼火地退回到巡阅使署,拿起了电话。
吴沧洲正心急火燎般等待前方进展情况时,就见磁涧车站站长满脸大汗地跨上火车,慌里慌长来到指挥部,对吴沧洲说:〃吴参谋长,巡帅请你听电话。〃
吴沧洲心里忐忑不安,来到站长室接过电话听筒。
电话那头,吴佩孚厉声问道:〃你是吴沧洲吗?〃
〃是的。〃
〃不是叫你带一列车官兵到郑州去吗?为什么在磁涧中途下车?〃
〃等候憨师长。〃
〃为什么队伍跑到七里河、关帝冢来啦?〃
〃磁涧地方狭小,不便宿营。。。。。。〃
吴沧洲话还没讲完,对方话机就挂断了。回到列车上的指挥部,探马回报说,西工内外异常混乱,许多人向东车站跑,并没有听到枪声。吴沧洲一喜一惧,遵照憨玉琨的谆嘱,他提笔给吴佩孚写了一封信,信中采用恭维加威胁的语气,让吴佩孚感到摸不着头向。
吴佩孚刚放下电话,又收到刘镇华的电文,说憨师出兵完全是为了安定河南,不进洛阳城。吴佩孚这才松了一口气,认为刘镇华和憨玉琨是不会加害与他的。可是其部下的旅、团长们却跪在地上痛除利害说:〃刘、憨一定会拿您给段送礼,请玉帅快速离开洛阳。〃
就在吴佩孚和旅、团长们手足无措,一筹莫展之时,王振率人已把西工内外的制高点及关键部位全部占领,一时人心慌慌,混乱不堪。吴佩孚久处角逐之场,见惯了这种翻云覆雨的伎俩,如今势蹙力穷,阻止没有实力,空喊无济于事,吓唬吴沧洲和这帮比蹚将好不到哪里的官兵,他们又不吃这一套。这样的事情,他觉得绝非吴沧洲敢为,定然是刘镇华所谋,一想到这可能是刘镇华一手策划要拿他送礼时,不由得骨软筋酥,心口乱跳,只恐刘镇华翻脸将他捉去。正在他左思右想,脑子一片混乱的时候,吴沧洲的信使赶到。
吴佩孚急忙拆开信,读过一段恭维的话后,只见下面写道:憨师长此次出关,为奠危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派我等先行,不忍与巡帅相见以兵耳。今各路支队,已达西工附近,援〃鬻拳兵谏〃之例,不达目的不止,兵刃既接,决无幸理。请巡帅暂时下野,以全令名。请轻车简从,立离此地,免前途发生误会。我已严令官兵,不准发一枪一弹,动一针一线。所遗官兵器械、公物财物,憨师长负完全维持责任,决不食言。冒昧渎呈,立马待命,不胜惶悚之至。宗后学吴沧洲上。
看过来信,吴佩孚无奈的苦笑一下,怅怅地对教育团长中史猴子说道:〃唉,真是鱼落沙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啊。〃眼望着王振率队步步近逼,杀气腾腾,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派与吴沧洲同是保定陆军速成学堂同学的史猴子前去与吴沧洲接洽,以保护巡署的财物,自己则在教育团两连学生的簇拥下匆匆登上火车,痛心地离别了苦心经营多年的洛阳老巢。吴佩孚的专列一开出车站,吴沧洲在王振的保护下进驻西工。
他感慨地对王振说:〃说句实话,驱吴这件事我心里可是没底,这次干的可是冒险事儿,不过总算成功了,我这就给师长发电报。〃
接到吴沧洲驱吴成功的电报,憨玉琨兴奋得一夜都没沾床。次日黎明,他率第二批官兵上了东去的专列,在吴沧洲、王振等人的迎接下,憨玉琨乘轿车来到西工吴佩孚的巡阅使署。在察看完巡阅使署的陈设后,他快人快语地说:〃吴巡帅主动让出洛阳,给了咱们天大的面子,他的东西要好生保管,不许任何人动用,等将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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