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反射下猫眼好像会发出特有的绿光或金光,让人感觉神秘。”
男播音员峰回路转又将话题带回灵异风向:“不过雨夜怎么会有猫怎么会跑出来呢”
“大正,我们的职业病可不能再犯,今天可不是来讨论黑猫的,今天我们的专题是夜路司机,这也是我们灵异热点的最后篇章,明天我就要换成实时热点,今夜我们的内容不走灵异路线,王先生你继续”女播音员阿芳道。
那个被打断了好几次话题的嘉宾:“我刚刚说到哪里了?”
“你回到原来的绿化带想要埋葬那只猫,那只猫却不见了”男播音员提醒。“然后雨太大我就回了车子上,我太害怕,就开走了,那时候开始打雷,郊区那边停电,路灯忽然都灭了,那时候我透过后视镜看到车子后面有人影,很模糊,穿着黑色的衣服带着帽子,一闪而过,我以为自己眼花,再后来,路中间站了一个人,和我刚从后视镜看到的一样,郊区的路你知道,他站在路中央,我就过不去”
“小姑娘到了”那个年轻的司机提醒道。
我回过神:“昂,好的,这个是哪个电台?”
“98。2,这其实是个讲鬼故事的夜间专栏,不是明天就改版了”他说。
我点头付了钱就下车了,路灯幽幽,虽然听了一路那个伪切身经历,好在正义的光明就在前方,我带着口罩进了光明之地。
夜访警局,里面并不忙碌,前台的那个女警正低头打着盹儿,见有人夜深还有人进入,细看是一个年轻带着口罩的小姑娘,神色并不是被骚热了的惊慌,她眼睛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好,发生了什么吗?”女警问。
“你好,嗯,昨天夜里是不是有一个像我这么大的女生被送过来?”我问。
女警细细的打量了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像是明白了:“你们是同学?”
“是,我不放心她,所以想来看看她”我说。
“她中午的时候转走了,你为什么不白天来?”女警见她口罩遮了大半张脸,也会心一笑:“她现在应该转去了江城戒毒中心,你需要留下真实姓名和联系方式预约”
“是这样啊,那今天还有别人来探视吗?”我问。
“除了她的父母,你是第一个”女警翻了记录回道。
我心一惊,司徒不是说来处理这件事的吗?难道他骗了我:“我听说昨天一起来的还有一位老师,他现在还好吗?”
“他录完口供下午就和另两位同事离开了”
“姓司徒吗?”
“这我就不确定了”
“谢谢,我知道了”我转身准备离开。
“小姑娘你一个人现在这么晚了不安全,我让一个同事送你回去吧”
“不会麻烦吗?”
“为人民服务嘛”
现在外面也不好打车,最近外面也不太平,考虑到这两点:“那麻烦了”
那女警进去后叫出了一个看上去40多岁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他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腰直、步健、步急、生力,与刚才的公职人员有明显的区别。
而且从他出来的一开始我就感觉到他有意无意的在观察我和周边的情况,他好像也在猜我的行为与心思,我很少接触警务人员,但凭我刚刚观察的结果,这个年纪了,他还在这里应该级别很高。
“老白,那就麻烦你送一下这个小姑娘了”
“嗯,好,一句话的事”
那个女警对那个老警员的态度让我感到一丝怪异,似乎太和气了些,已经没有了上下级的感觉,似乎在刻意强调这个老警员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警察,但一个人周身的气质和气场是掩饰不住的,虽然那个老警员也在配合她。
我觉得这个警局哪里不对劲,像是有什么笼罩在空气里,我嗅到一丝阴谋的淡淡飘过的味道,却抓不住具体的网验证自己的猜测。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不如我等会自己打车回去吧”我说。
“这么晚了,外面不安全,要是你从警局出去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们也是要负责任的”那个老警员道,他的目光平淡,越是这样越是让我怀疑。
“我之前是干特勤的最近才调回来,坐坐基层,完成一下上级领导布置的任务”
那个女警像是没料到老警员说出来这样的话,似乎老警员没有按照他们之前说好的来,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
我也拿不准他们,我一再拒绝就显得奇怪,也只能将计就计。
54。见证()
我第一次坐警车,有很多的好奇,他一边开车一边随意的聊天。
“你怎么这么晚来看朋友?”他问。
“白天人太多”我摘下口罩。
他注意到我一直带着口罩:“她吸毒你还来看她,关系很好?”
“还好吧”
“你住哪?”
“弋江路口停就好,我怕邻居误会”
“你住的离学校很近?”
“嗯”
“这么晚出来你的家人不担心吗?”
“偷偷出来的”
似乎没有什么话题能在继续下去,能感觉的出来他似乎也在一点一点的试探我。
“能和我谈一谈你们学校的事情吗?”
“当然,只是我们学校怎么了吗?”
“只是随口聊聊而已,你认识薛新吗?”
“薛新?他不是早就毕业了,那么厉害的学长我只听说过”
“他有什么传说吗?”
“听说他成绩优异,长得很秀气,后来考进了一个蛮好的大学”我说。
“那么他大学后的事情你不有没有听说过”
“这好像没有,你或许可以去他读的大学问一问他的辅导员或者导师”
“那关于黄晓殇这个人你有听说吗?”
“黄晓殇?”我摇头:“我平时很少和同学说话,很多东西我也不清楚,你为什么不问学校的老师或者校长?”
“我喜欢在那之前听一听校园的传闻,那黄紫琪你听说过吗?”
我摇头:“只听过一点点,好像是个女流氓吧,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进了军校,再后来抓了一个吸毒的学长,他们好像是朋友关系”
“你叫什么?”
“我?”能不能告诉他,如果我瞒着他他稍微用心就会查出我的身份,如果不瞒着他他会查出我和司徒的关系,不论说不说他都会发现我和司徒的关系,只是如果我坦白的话,他应该不会怀疑我,连俄罗斯都没有查出我和灸月的关系,只是他若是我猜想的人,那他可能稍微用心就会查出红娘,7a,还有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
我脑海中过滤了两种可能后,如实的回道:“萧半夏”
“想一个名字想的挺久的”
“第一次被警察叔叔问名字,我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你看你,看同学还带着口罩,又不是见不得人”
“我怕被别的同学看到,传到学校,你知道流言可惧”
“你话说的不像个你这个年纪”
“现在早熟的小孩子那么多,你很幸运碰到了其中之一”
他笑了:“那你听说过幻吗?”
我吃不准他问我幻是别有深意,还是试探,不过我还是隐藏自己的好:“你是说和我同一天转来的学生吗?他好像出车祸休学了”
“你知道他和薛新的关系吗?”
“他们有什么关系吗?不过听说幻是很早的学长中途辍学又回来的,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你不去问那一届的师生呢?我们学校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你今年高三吧,有没有兴趣考警校”
“相较人民的公仆,我更想做园丁”
“那倒是也不错”
他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我听说最近广州有很多人失踪”
“失踪是常态,自古就有”
“难怪现在很多人对警察有那么多的非议呢”
他看了我一眼:“小丫头伶牙俐齿”
“好了,就路口停吧,警察叔叔再见”我下车。
他跟着也下了车:“这么晚,那箱子没灯我送你吧”
他已经下来了,话说的这么无懈可击,我也无话击破,有心击破那我就显得非常不对劲了。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这一片居然一点灯光都没有,夜空无星,周围黑暗而又死寂。
“可能是区域停电了吧”我说。
他点头,随后开了手电筒,林影摩擦的,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这时候谁打电话过来都不是个好时间。
“怎么不接?”
“可能是我家里人发现我出来了吧,回去当面解释也一样”我说。
“你这么确定,万一是别人呢”
“这么晚,除了家里人还会有谁给我打电话呢”
“你还是接吧,别让他们担心,未来园丁”
在我有些骑虎难下的时刻,铃声戛然而止,周遭树影簌簌地作响,起风了。
他一定要亲自送我到家门口,可要是见到了司徒就尴尬了,所以我和他在楼道下僵持了一会,可能是我态度坚定,所以不了了之了。
我进了楼道,拿出手机,这个点给我打电话的,不是司徒,是吴言,我都已经看明白目前的派系了,他联系我是为了什么?
我想着,楼道太黑,我转而用手机照亮,就在我抬头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袍带着青铜面具的人,我没看错,他一个扫堂腿我侥幸躲过,却正装上了楼道的墙壁。
这是7a失败的作品之一,罗刹,我犹记得新疆地下实验室遇上的那只差点要了我的和小新的命,能在最短时间内毫发无伤的杀死罗刹的人,我只见过一个,按之前的传言,天底下能操纵罗刹的人更少,。
那之前广播里的那个王先生并不是吹牛讲神乎其神的鬼故事,而是真的,只是他不知道他遇上的是罗刹,那么那个男人是怎么逃出罗刹的手心的。
有人利用罗刹抓人做实验品已经不是十年,二十年的事情了,甚至更长远。
就在我朝不保夕的那一刻,有人影挡在了我面前,陶志强。
“走啊”
我手足无措的逃出了老楼,迎面撞上那个老警员,他见我表情异样上前询问:“怎么了?”
我摇头:“有人在上面打起来来了”
“你去车上等我,我去看看”他从腰间掏出枪。
“别去”
“没事,生死场面我都见过了,你如果害怕就先走”
我看着他的眼,里面有着兴奋,我不再阻止他,那是他选择的路。
我也没有选择上他的车,我打电话给司徒,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我刚出巷口,便见到了一位夜间着白衬衣的少年,风吹动着他的衣领,恬静的面庞,我掉头离开,是吴言,今晚看来注定要是一个不平凡的夜。
老旧的小区,巷子多,加上今天停电,非常适合逃亡,也非常适合掩盖罪行,没有什么比黑暗还要适合做罪恶的保护色。
周遭可能不会有什么干净的地方,躲避虽不是办法,但比正面冲突要好,我自己的能力,自己清楚。
我判断了当下的形式,这区域的电停的正式恰到好处,那罗刹出现的地点时间也真是无比精确。
月黑风高夜,看样子今夜我是有家不能回了,我爬上了窗后的那颗郁郁葱葱的无花树,它茂盛的枝叶完美的伪装了我的身影。
吴言并没有追我,他的目标似乎不是我,那么今夜的瓮是为了请谁入?
远处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看上去瘦骨嶙峋陌生的男人从另一边的巷口跑出来,经过树下的时候,我能够在树上清晰的听到他如牛的喘息,他那样的体格似乎风一吹可能他就会被卷走。
显然那么稳健急促的脚步声并不是来自这个瘦如猴的人,果然没多久跟着后面跑出了一个女人,她速度很快,动作也很敏捷,很快就要制服下了那个男人,只是,有人的速度更快。
从巷子的那头吴言走出来,在黄晓殇制服他的同时开枪杀了那瘦如猴的男人,枪法很准,一枪爆头,血从后面溢出,慢慢的染红了那地面。
黄晓殇把枪以对:“你是谁?”
吴言在夜幕下笑得温和:“你该知道的”声音却带着他整体有些邪魅。
黄晓殇瞅了一眼地上的人:“你是吴乐?”
对方不语,只是对着黄晓殇来了一枪,她下意识的躲避,人未必有枪快,擦伤是难免的。
只是在那一瞬间,吴言已经出现在她面前,好快。
此时黄晓殇为了躲避子弹而下盘不稳,所以吴言一个秋风扫落叶式的扫堂,黄晓殇她此时还未来得及做出防御动作,就见对方手肘像着脑袋砸了下来,这一击如果砸实了,恐怕她半条命要交代在这里了。
黄晓殇硬生生的用双臂去硬接了吴言的一击!我听到那一声,咔嚓!
黄晓殇的浓眉紧皱了起来,闷哼了一声,她的自己双臂现在就像铁一般沉重,丝毫没有力气去抵挡对方如刀般快的手劈!
黄晓殇无奈,只好一个懒驴打滚,朝地上滚去。
吴言的子弹干净利落的脱膛而出,两声子弹壳落地发出的碰撞声。
只见吴言闪电般的收回了手,一如往常和风般看向另一个子弹壳落地的方向。
漆黑中,那人的影子看上去那么眼熟,我希望不是我想的那个人。
他从黑暗中走出来,我自嘲的笑了,我有什么好期待,早就知道对方是有介入的,最近更加的频繁了而已。
55。舆论()
“别动她”司徒从黑暗处走出来。
吴言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为什么?”
司徒瞥一眼死去的那人:“你的漏网之鱼已经死了,两个501的人都在这里”
“那又怎样”吴言抱臂临风对峙站在无花树下。
“你不怕他们知道你们到底在追寻什么?不怕那底下的事情暴露?”
“萧零可以和501合作,我也未尝不可,说到底我们才是一家人”
“你和萧零的出发点不同,501自己会有一个取舍,不是一家人不一家人的情分可以左右”
“有些人从出生立场就注定了,利益从根本就不一样,你今天不也是选择了同袍”
司徒挡在黄晓天的前面:“这不一样,我答应过一个人会照顾她”
吴言食指轻点太阳穴:“你不是也像萧零保证过会坚决不让灸月参与进来,在同袍与异族的承诺中,你率先选择了同袍不是吗?啊,反正灸月有萧零最后也不会出什么大的纰漏,可是她就不一样了是吗?如果我是灸月,知道今夜是你故意引她去警局,利用她引来那个调查组的组长,利用501和萧零条约引出陶志强,都是为了保住这个女人,她该怎么想呢?”
“她会理解的”
吴言的目光微微上扬,我几乎怀疑他知道我就躲在树上:“是吗?既然如此那不妨我替你问一问她”。
空气中的气流流动,子弹准确无误的打中了我趴在的枝干,我为了躲避,只能撒手,任由自己掉下来。
司徒见到我的时候并不讶异,他只是不看我,只是看上去有些愧疚。
“不用谢我,就当为兄送你们的一些新婚礼物”他说完就隐身于黑暗,在黑暗的掩护下逃离了。
黄晓殇对于我的出现显得诧异:“你别误会,是我找到了他,以命相抵他才这么做的,我知道你们之间不成文的约定,他是为了救我,你别介意”
“小蝶也找上了我的门口”我没有悲愤不满,只是缓缓絮道。
“我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