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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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秘录-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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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你安定一点,我们现在在船上呢,等下船就知道了,我先带她去见见她未婚夫”他安抚道。

    走廊上,我问道:“你上次说的兵是进入了那个军区大院的花奕承他们是吗?他还能回得来?你能忽悠她多久?”

    他侧头打量着我:“怎么未来是怎么写这个时代的?”

    “反正你们没暴露”我说道。

    “你知道还挺多的,你不要再试探她,也不要和她说些有的没的,我不希望她卷入”他说道。

    我心里嘀咕:哼,说的我好愿意似得。

    他推开一扇门,里面一个青年正看着窗外翻滚的江水,他回过头以为是见到老熟人了,走上前:“你还好吧”

    “还好,也就那样”我回道。

    黄晓天解释:“她和你之前认识的女人不是同一个人”

    “那她是怎么了?”小新问道。

    “她只是意识,意识散了就消失了”黄晓天解释道。

    我抓到一个问题:“那是不是说她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了?”

    “或许吧,不过也可能就像风吹骨灰,散了吧”黄晓天道。

    那看来我还是不能随便死的,我得保命:“要不我们去美国吧,那没日军,没战乱,多好,合适”

    薛新看着江水不说话,忘记他是个民国人物,我没切身经历过什么国仇家恨,所谓什么8年抗战,风轻云淡一句话。

    黄晓天:“好啊,那你就去吧”

    “我要是有钱就去了,你又不是他,革命激情那么高涨?”我回道。

    黄晓天:“不知道你来的年代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守土有责,不一定特指军人,是每一个人,当然我抗日是因为那两兄弟,我们作为对立面,不过你和他一样应该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吧,你还是来自这片土地吧”

    “那敢问你们是哪个部队?”我还是记得他们当中是有军人的,比如那个幻,不是南京站长,那个司徒君特务吧。

    “抵御外敌不就好了,这么多问题?”黄晓天道。

    “那,打个比喻,假设你们那个外星组织a被你们驱逐了,你们和那菏泽两兄弟是不是要干一架,那底下人不得找一个会赢的投靠么?”我说道。

    “那么你想去哪个部队呢”黄晓天开始套我的话。

    我当然意识到了:“你猜”

    “小姑娘要不请你坐坐老虎凳,喝杯辣椒水?”黄晓天客气道。

    很快一声炸裂声音再附近响起,船摇摇欲曳了那么几下,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滑落在地上,我就地坐在地上,勉强没有东倒西歪。

    黄晓天跌跌撞撞的出门大声问道:“怎么回事?”

    “,日本人空袭了,日本人空袭了”外面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空袭?找上次经历的那一番轰炸,那还能够活命?

    又是一声炸裂,外面的浪炸的几尺高,水花从窗口溅了进来,怎么办,该怎么处理?

    船忽然一个受重,一定是被打到了,一个晃荡,我直接顺势要被从窗户甩出,我清晰地看到几尺高的巨浪,还有澎湃的水面,我死死抓着窗框,船几番摇曳,大起大落,我就要抓不出,江水拍打着我浑身湿透,抓着窗子的关节已经泛白。

    就在我要支撑不住掉下去的时候,一双温热的手抓住了我,我感激的看着他:“不要放手,我不想喂鱼”

    他个文弱小书生,没多大力气,跌跌撞撞的匍匐过来,拉住我的手,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的脸色涨得通红。

    不断的轰炸,船摇晃的更厉害了,我紧张的看着他,船似乎支撑不住,就要翻了,那是我第一次经历一场战争,一场连敌人都没看清的战争,那么静距离的触及死亡,天上呜鸣盘旋的飞机,我那么的渴望活着。

    浪不断的拍打,我已经冻到半身不遂,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要不你还是放手?”我哆哆嗦嗦的问道。

    他咬着一口白牙,没有松手的意思,说真的,我们不熟,我很感激。

    也许是活在一个独居自爬的时代久了,对一个陌生人的舍命相救,不敢相信,也许这个时代会给我带来惊喜,将我改变的面目全非吧,我似乎能预料到我的未来。

    就近一处浪炸裂,船上的掌舵手一定是个非常有经验的老手,一个转弯稳住了整个船身,尴尬的是,那小书生没承受住,我们被甩飞了出去。。

40。误解() 
『,。

    弹药掀起千层浪,江水里到处是漩涡,我死死抓着他,我不会游泳,他似乎一个人都够呛。

    失去支撑力,整个人都陷入了焦虑,旁边不定点的爆炸,令人恐慌,又是一层浪掀起,刚刚浮出水面的我们立刻又被覆盖。

    那艘船似乎也到了尽头,整个翻了,被浪击成碎片,好容易,我被拉出水面,迎面正好飘来一个浮木,我们抱住了他,当真是众生中的浮木。

    落水的人更多了,轰炸还在继续,不知道从哪里浮出来一个人抱着我们的浮板企图抢走。

    无奈一个女人,一个小书生,那个大汉抢走木板扬长而去,我们立刻往下沉,我不知道小书生怎么样,我知道我的体力就要耗完了。

    炸裂,那个游出去的大汉瞬间连同木板被掀到天上,然后一阵硫磺味,然后他落入水里,小新看了我一眼,就是那么幸运,差点上天的就是我们。

    及时没有被炸死,我们也要被淹死,大浪又覆盖了上来,这么近的距离爆炸,冲击力将我们冲散,我完全不会游泳,我挣扎,窒息的躁动感,死亡的恐惧感,那么的真切,渐渐一阵耳鸣,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下沉,下沉,透过水面依然看不到天空,没有光源,都是浓烟。

    我没想过我还能醒过来,刺目的太阳,我遮了遮眼睛,久违的空气,踏实的支点,我活了?有人见我醒了,跑过来冲我说着什么,我听不见,我说:“你在说什么?”

    我看到他暴起的青筋,知道他用了很大的声音,我依旧没有听见,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我两风声浪潮声都没有听见,我的世界,声音似乎被调成了静音。

    我可能溺水时间过久,水压压迫耳膜,也就是我可能聋了,当然我希望只是暂时性的。

    那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拍拍我得肩膀,用这样的肢体语言告诉我没事,我可是一个08年留俄的心理学医生啊,这点恐慌而已,我尝试用自己在学校学的所有东西安慰自己的内心,可是特么有一句话,叫做医者不自医。

    我恐惧,害怕,在这里,我和周围的人不一样,我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我可能从此以后听不见声音,我还知道现在的局势,我知道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我却无能为力,是不是人生就是这样,你没有准备好,所有的都来了,好像是被赶鸭子上架催促着。

    那个医生显然没有时间安抚我的所有负面情绪,这个场景好熟悉,似乎是医院,像是回到了重庆的那个医院,这里到处是人,被轰炸过后的人,那些伤员的眼睛里的痛与恨,从一个健康的人,活生生的成了残疾人,莫名的命运被改写。

    同样的轰炸,同样的医院,同样的一具身体,她选择了救援,而我只能做着等待救援,我似乎看到了差距,那种差距感。

    而且从来到这里,所有人似乎都是围绕着她,纵容她犯错,给她善后,到我,只有被指着头,四处逃难,甚至变成这幅落水犬的样子,我内心的黑暗再无限放大。

    直到担架冲我喊着什么,我依旧立在原地,他们走来推开了我。

    担架队放下了伤员,又奔出去,我站在那里什么都没能帮上,似乎还挡了路。

    人总是要有负能量的出现,才会发现自己其实内心是有多阴暗。

    我是个心理医生,也许我可以发挥所长来做些什么,可是耳鸣了啊,我听不到患者的话,还有一点,小新被打捞上来了没有。

    我满医院挨个的找着他们,谁都没有,我摆脱了他们,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穿越的人,这些人有从江口捞上来的,也有城市里搜救队抬来的。

    我跟着去江口捞人的搜救队,和重庆那时候一样,浓烟四起,我没有想到过,我会以这种方式经历战争,我以为只要不去中东那边有生之年我是经历到战争的。

    满大街搜救的人,警报声,似乎是飞机又来了,抬着担架的人加快了速度。

    我瞅见了江面上有一个人就要被冲上来了,我深深体会过再江水里的感觉,我看着好几个人飞快的从我身边跑过,似乎是没人发现那个人,我拦住一个人指着江里的那个人,他和我说着什么,我指指耳朵摇手,告诉他我听不见,结果他直接拉着我得手,拽着我往另一个方向跑。

    我耳朵不好,视力还是可以的,看到了那浮着的人,不就是那小书生吗?

    我虽然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所有的人都要撤离了,可是那么近,如果不去救的话,我一定会一辈子良心不安,我抽出手,不顾他的叫喊,跑向了江边,江水确实凉,到了腰部以上,人已经开始有些失重了,我费力的拉回了小新,他似乎泡的已经有些发白了。

    我测试了他的呼吸,又听了心脏,他已经假死了,我尝试性的给他做了人工呼吸,再手已经快酸到没知觉的时候,他醒了。

    他醒来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边咳嗽,一边拉着我,他也在说着什么,神色紧张。

    我告诉他:“我可能失聪了”

    他看着我指指天上,又指指水里。

    “你是说警报响了,又要来轰炸了”我问道。

    他点头,我带着他跑回了医院,医院我来的时候观察过了,有防空洞,嗯,第一次有种活生生救了人的感觉,那么真切。

    我似乎来这里见到的每一个城市都在恐慌和混乱中,到处都是人,好多人走到了前面,没有防空证明只好掉头回涌,整个路线都乱了,我记不清医院是怎么走得了。

    紧接着,我看到小新抬头看着天空,脸色难看之极,我极目远眺远处几个影子正在飞来。

    人群疯狂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树上一个镜面朝上的镜子,我记得从上哪里看到过,这种手法,通过镜子反光告诉飞机上的人哪里人多,来轰炸。

    我挤过去摇晃了几下树,小新不解问道:“怎么了?”

    我指着上面的镜子,小新似乎明白了,他那个个子不好上去,我让他蹲下,我踩着他肩膀,上了主干道爬上了枝桠,够到了那面镜子,放到衣服里。

    飞机略过,我们甚至听到高出炮台发射高炮的巨响声,可惜射程有限,飞机依旧在上面悠闲。

    漫天的东西散了下来,速度很慢,悠悠扬扬,不像是炮弹,等落到了地下,才看清是宣传单页。

    小新张开手示意我可以往下跳,只是那个高度,额,事实上我已经过了上树下树的年纪了,这个高度跳下去,他也得被压个不轻,我打算顺着树干,一点一点蹭下来。

    就在我抱着主干的时候,有一列军队有纪律的从人群中包抄过来,我有些懵逼,抱着树。

    几个士兵的对着我,很快我就要支持不住了,我对我的体力还是很清楚的。

    果不其然,手僵掉了,没有力气,掉了下来,很丢脸。

    一个穿着军靴的军官走到我这里,俯身看着我,我有些尴尬,不明所以,然后他看向一旁的士兵:“搜”

    我一听,我身上也就刚拿下来的一面镜子,我自己拿出来放到地上,表示:“我就这个,没了”

    军官:“抓起来”

    士兵直接就开始上来押送我,还有一旁的薛新。

    怎么说呢,我打死也没想过,我还会看到传说中的老虎凳,更加没想过有生之年能体会一二。。

41。忽悠() 
&#那位军官坐在我的对面:“说,你是谁?谁派你来?”

    我半天没听到他再说什么,我诚恳的解释,我不想坐老虎凳,也不想当江姐:“长官,我们的船被炸到了,我们掉到水里,水压太大导致我有些失聪听不见你在说什么,你可以用笔写给我吗?”

    旁边的记录员,看着长官,长官点头

    “你们从哪里来的?”笔记苍劲有力,就是格式不一样,有的还是繁体字,不过不妨碍阅读

    我如实回答:“南京”

    长官和小兵都齐刷刷的看了我一眼,写道:为什么离开南京到这里?

    “日本人太凶残,我们逃出来的,听他们说我们是要去云南的,而去我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没敢提什么满洲,一个南京就足以让人怀疑了

    “他们?和你一起的还有谁?”

    “有一个做生意的黄晓天,还有一个买书的老板他好像是南京那边的站长撤离出来的叫幻,还有一个医生就是和我一起的那个人”我一五一十的交代

    “你是谁?”

    “我叫灸月,我家是重庆的”

    “为什么到了南京?”

    我犹豫了这说了不加怀疑吗?我换了一个说法:“逃难,重庆轰炸,我家死了不少人,我们就逃难逃到了南京”

    “南京现在进去不容易,你家是不是再南京有什么人?”

    “额,我哥哥,他是医生之前再德国留学,和教授一起去那边医院,他是去学习的,没什么别的”我多余的解释道

    “为什么拿着镜子上树?”

    当然不能说是听历史老师吐槽的,我找了一个理由说道“我之前在重庆看到有人拿着镜子反光,然后那个地方就被重点轰炸,我猜肯定间谍,我怕死,所以就想把镜子够下来”

    “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我思索,好像没有,那军官死寂的眼睛盯着我,我一边回想一边回答“我,我是从德国回来的,好像没念过书”

    “为什么识字?那种细节你是怎么会观察到的?”

    我解释不通,勉强希望可以忽悠过去:“我自己读过一些书籍,闲的自学了一些,镜子我也是逃难逃出了经验”

    “去云南做什么?”他们忽然又绕回来了

    我一懵去云南干什么?我老实回答声音低到听不见:“我不知道”

    我不敢抬头看着军官的眼睛,我知道我这叫一问三不知,我是真的一问三不知

    军官犀利的目光看着我,门外有人敲门,士兵进来向那位长官敬了个礼,将报口供给军官看了一眼,军官将小的口供放在桌上,让我看

    薛,男,原籍重庆,7岁赴德留学,就读玛丽安娜医院外科系,两年前与灸月同坐一条游轮回到中国父亲是商人,重庆大轰炸后逃去了南京,有疑似亲日嫌疑,后期该人也随灸家一行到达南京,据其口供,是受到一名叫幻的军人启发,冒充日本人进入陆军医院实习

    我看着军官的表情,我心凉了一半,这是个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时代啊,这种种千丝万缕的,恐怕是要脱层皮了,其实我真的是无辜的,什么都不清楚

    军官:“一个亲日的医学世家,一个亲日商人的儿子,忽然出现再我这里做着间谍行动,你以为我会相信?”

    我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我能感受道他的暴脾气,我弱弱的看着他,他嘱咐旁边人,我看见有人已经再准备老虎凳了,我得身体柔韧度没那么高,我不想聋了再残了:“我们当中那个叫幻的真的是**,是徳械师,我不知道他是哪个部队,但应该是打淞沪和保卫南京的那个,你信我”

    军官:“那你让他出面啊”

    “都被冲散了谁知道他在哪里,你抓我是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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