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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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秘录-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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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头的秀发被剃下,女人的身体也越来越冷,脸色也愈发苍白,面对一个死在手术刀下的女人,几个医生们都沉默。

    日方的教授:“我们现在做的是为了发现和治愈梅毒,之所以开脑是为了了解大脑构造,这一切都是为了帝国的胜利”,也许教授这样说也是祈求自己心里的一些慰藉,医学不分国界可是医者有国界。

    就在手术过程中,已经发凉了的女人嘴突然啪地一下张开,接着牙咬的嘎吱嘎吱地响,嘴忽张忽闭,在场的年轻医师都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小新沉稳道:“碰到做‘桥脑’的部位何延髓中间,有反应”

    女人眼睛依旧闭着,虽然都知道**上的人已经死了,可是愧疚的吞噬,带来了判断上的影响,几个新人无不感到毛骨悚然。

    小新为了不在惊到新人,也方便他们的记录:“测试中脑反应”

    当手术刀碰触中脑的小隆起部位的时候,女人的脚砰地一下弹了起来,手跟着也动了一下。

    随着实验的进行,切开的部位一个一个地全都变成了标本。

    最后手术结束时,执刀人已是筋疲力尽。

    由另一位医疗人员关颅,小新退到后面,这连续两场的手术下来,不是主刀的人,也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在更衣室的旁边,有一个浴室,浴室里边有两个澡盆,一个里边是升汞水,另一个里边是热水。

    解剖完了以后,为了预防感染,按照规定程序先进到升汞水澡盆里去。

    在升汞水中泡完了以后,要在热水池中好好冲洗干净,然后在更衣室里换上新白大衣。

    白大衣的里边,只穿**,就这样回到研究室去,到研究室以后再换好衣服。

    几个年轻的医师反复冲洗自己的脸,想要以此清醒。

    小新正在实验室里换衣服,刚出门口就遇到了灸舞。

    灸舞脸上有着看不懂的情愫,但以轻松居多,小新好奇:“什么情况?”

    灸舞有些如释重负:“我听教授说,日方要求独立实验,婉拒了德方的资助,所以很快就要撤走了”

    小新:“嗯”

    灸舞:“所以可能就只有你一个中国人在这里了”

    小新:“没事”

    灸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冒充一个日本人?”

    小新看着外面已经落山的太阳:“总要有人站在合理的位置上承担黑暗”

    灸舞诧异:“你是延安还是重庆?”

    小新:“没有区别,只要能带来新的太阳不就够了?”

    灸舞点头。

    小新试探灸舞有没有卷入问道:“灸月还好吧”

    提到这个灸舞总觉得自己有说不出的亏欠,他以为是自己那天的棒打鸳鸯,导致那两个人今日的模样,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回复,他好久也没有看到灸月了。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日语客气的询问:“里面有人?”

    小新回复:“有”

    “是今天的两个主刀?”

    小新看了一眼灸舞:“是”

    “我是观摩实验的菏泽言,我听说了舍弟与另妹的一些事情,我们能否借一步说话?”

    小新逐字逐句的翻译给灸舞,灸舞点头。

    门外传来:“你和他一起来吧,语言障碍是很大的麻烦”

    小新:“是”

    门打开菏泽言站在门口,叫两人已经收拾好了,转身往办公室走去,两人跟上去,偶尔路遇几个巡逻士兵的敬礼。

    到了走廊的深处,他推开门,里面自家老弟背对着门口坐着,菏泽乐听到了后面的声响,3个人的脚步声,他多少也猜到了自家老哥要做什么,他配合就好。

    菏泽言:“这么巧,你怎么来了?”

    菏泽乐没有转身,稍加判断就知道三个人来时的模样:“我听巡逻的小兵说哥要和她兄长谈话”

    菏泽言坐到椅子上示意那两个人随便坐:“既然我弟也在,那我们就直接说吧,我把灸月的哥哥叫来,是想问一下他的想法,毕竟你要回满洲想带走灸月还是要问过女方家人的想法以示尊重”

    菏泽乐深呼吸:“是,灸月是我见过很特别的女孩子,我即将要回满洲,她表示愿意和我一起”

    灸舞:“那不知道她人在哪里?”

    菏泽乐体贴道:“最近有些着了凉,吃了药刚刚睡下”

    灸舞还是心存疑虑:“舍妹何德何能让您看上,我是个医生,我想看看她是怎么了”

    菏泽言心里明白对方是不相信他两兄弟说的话,他笑了笑:“看样子你是不相信舍弟啊,我们这里专业的医生有很多,你要是不放心,稍后我们去看看她,你觉得呢?”

    菏泽言的一番话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之处,灸舞依旧表示:“我还是希望看到她,看看她生了什么病,至于要不要和大佐走还是再看吧,毕竟我家小妹有意中人”

    菏泽乐脸色透着不好,菏泽言颇有风度的点头:“嗯,那好,看样子你要是不见到她是不会松口的,那不如就带你去看看吧”

    菏泽乐当然知道不能让对方去看到灸月,说出灸月要和自己去满洲的消息,是自家老哥是故意抛的锚。

    菏泽言的意思他菏泽乐从来就没悟错过,他站起来:“我想还是不用了,我愿意,她也愿意就可以,哥,我的恋和婚姻我自己有分寸,你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

    菏泽言表现的略微有些尴尬:“我这是关心你,何况让她和家长见一面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这样连我都会怀疑那个女孩子是不是自愿的”

    菏泽乐搬出职务:“作为你的上级我再次提醒你,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否则我也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情,这件事我自己会决定”说罢,他便摔门离开了。

    留下尴尬一地的菏泽言,他愧疚的笑道:“真的不好意思,没想到他会在我的办公室,这样的话今天我想要谈的内容也就没有意义了,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灸舞直截了当的问道:“我妹是真的自愿的吗?”

    菏泽言耸肩轻笑:“我也不确定呢,不过就算不是你又能怎样呢”

    。

32。监禁() 
『,。

    夜间,暮色四合,街道上的人三三两两,灸舞从医院下班回家。医院的灯亮了起来,晚风拂过走廊,两个人站在窗口,风有意无意的撩起。

    菏泽言看着窗外摇摇拽拽的树问向旁边人:“日子定了吗?”

    菏泽乐同样看着他看的方向回道:“快了吧,具体他们还在商量,我没有过多介入”

    菏泽言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嗯,那伙人不是要普通吗?那就如他们的愿望”

    菏泽乐沉默没有接话,只是像个影子站在他的身旁。

    菏泽言转头直愣愣的看着他:“你今天那顿火,发的真是恰到好处,瘪了多久了?”

    那一眼就那样轻易的深入菏泽乐的眼睛,抨击到一处柔软:“没有”

    菏泽言:“是没有憋火,还是没有没有救场?”菏泽乐不避讳直辣的目光:“哥,你觉得呢?”

    菏泽言低头一笑转而又看向窗外的树:“一路顺风”

    菏泽乐也随之看向那颗摇曳不定的树。

    走廊上的灯光拉长了两个人的影子,菏泽言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去看看那家伙怎么样了,听说正在闹绝食是吗?”

    菏泽乐抬手看一眼手表找了个借口离开:“那么我去处理那些文档”

    菏泽言笑了笑转身就前往那个房间。

    菏泽言推开门,一种伸手不见拇指的黑暗,他退了出去问了守门的小兵:“怎么回事?”

    小兵留意了他的肩章回复:“报告少佐,是大佐吩咐节约省电,不需要开灯”

    菏泽言轻笑自家弟弟的小孩子气:“开灯,我要进去”

    小兵:“是”然后就跑去开灯了。

    女人半躺在椅子上,看上去像是一具风干了的尸体,眼睛就平视的盯着漆黑的天花板,直到忽然的亮光刺激到她的眼睛,她下意识的用手遮住眼睛。

    菏泽言关上门,撇到旁边用过的碗筷又是轻笑:“我听说你不是闹绝食吗?我弟来一趟晚上就开始进食了?”

    灸月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没有理睬他。菏泽言坐在她对面的桌子上俯视她点头:“弱者的姿态,我很满意”

    灸月移开遮住眼睛的手看向他:“你还想怎样?”菏泽言:“没什么,我刚刚和你宿主的哥哥聊过关于宿主要和我弟去满洲的事情,我猜他一定知道你不是不愿意的,他要怎么救出你呢?对了,你会不会真的就和我弟去了满洲呢”

    灸月瞳孔明显缩小,局势竟然到了如此,即使是普通,他们还是压一筹,要想击溃他们就必须利用他们表面的身份击溃他们,而他们现在做的就是这个,到底谁会赢得呢。

    我当时也猜过,我以为会是灸月他们赢,毕竟抗日胜利,中国也算是战胜国,可惜,并不是,即使日本战败,结果也不是那么黑白分明,反转太大,从没有一刻是大结局。

    菏泽言继续微笑着设身处地的替她设想:“我如果是灸舞的话呢,我一定会找一个人商量,这个人必须要信得过,要心甘情愿,人选最好的就是司徒君了。我要是被安插在敌方深部的眼线,在得到一手资料的时候一定会想办法反馈。而我要是幻,在收到司徒君和亲手部下的眼线两方消息的回馈,一定会有所行动。我作为我,就有理由歼灭一切抗日分子的潜入我方大本营的活动。作为我弟一定喜欢看到你们更绝望的表情。而我,要是你,我一定会反省自己醒后所有的步伐和抉择”

    灸月:“你怎么不维持你温润如玉的风度了?”

    菏泽言:“真实虚假,你喜欢哪一个?”

    灸月厌恶的看他。

    菏泽言也不恼:“可惜啊,并不是我一个人,你最的哥哥也是这样,否则怎么会甩锅给你呢”灸月懒得和他废话,也不想自讨没趣,总有一天她要用实际告诉他,谁是伪君子。

    菏泽言当然看的明白她此时的表情:“可惜,我们都是真小人,对手才是相互间最懂的人”

    灸舞脚步虚浮的走在路上,繁星点缀,华灯以上,黑暗中的一点点亮光,他看不到亮光,他甚至不明白黑暗是从哪里来的。

    他浑浑噩噩的上了公车,街景如画流逝而过,就在他差点过站的时候,有人从身后拍了他的肩膀:“先生,到站了”灸舞回过神,发觉这位不就是司徒君吗,他惭愧的笑了笑,两个人下车后。

    街灯撒在两人的影子上,司徒君:“工作不顺心?”

    灸舞摇头:“没有,我的教授可能要回国了”

    司徒君安慰:“那你也不算失业啊,自立门户也未尝不可”

    灸舞忽然警惕起来,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抗日分子?”

    司徒君心里惊了一惊,面上依旧镇定:“怎么忽然问起我这个?”

    灸舞:“凭我对你的了解,直觉”眼前这个人是混与日军里面的,不能像以前学堂时那样随意回话:“我就是一个搞经济的,只管怎么搞好经济”灸舞抓住他的漏洞:“墙头草?”司徒君:“我只搞经济不搞政治”

    灸舞:“说的好像两者可以分家一样,我妹被日军扣了,你什么想法?”

    司徒君故作差异:“她不是一直在图书馆吗?”

    灸舞:“图书馆被封之后她就被投入监狱了,现在一个军官要回满洲,一定要带走她,我没见到她”

    司徒君这一次是真的诧异:“你怎么知道?”

    灸舞:“那个军官的哥哥来找过我”

    司徒君不自觉的紧张的盯着他:“那你怎么想?”灸舞回复的理所当然:“当然不可能,在那里的人,都是灵魂压在地狱的人,我怎么也不可能把自家人扔在那里不管”

    司徒君为了避免情报的失误的发生问道:“是菏泽两兄弟?”

    灸舞点头:“对”

    司徒君心里大概有了谱,他看着紧盯着他的灸舞:“我尝试,你先放心,具体我们回去商量一下吧”

    一顿不知愁云的晚餐,在教育一鸣中如常的过去了。

    灸舞的房间里,工作桌上的台灯亮着,窗影透着两个促膝的人,看上去大有一番长谈的架势。

    灸月在菏泽言两兄弟那里,司徒君本身就明白缘由,想救出来可按照黄晓天的意思欠东风,欠时机,欠火候,但是也不能不做。

    现在也许是东风来了,自己刚刚入了个奇怪的组织,还没有弄得太明白,而且现在他们都一致不提那些妖魔化或者说超时代的东西,着实没有必要具体告诉灸舞全部,他琢磨了一路外加晚餐神游时间,想出了怎么说:“你猜的没错,我来自重庆,这件事我会报告给我们站长”

    灸舞难言激动:“我以为我以为”

    司徒君依旧表情凝重:“可是,我不确定能不能成功,别太欣喜”

    灸舞低下头:“那这样吧,我手上有一份关于医院人体试验的报告,只要他肯帮我,我就把这个给他”

    司徒君:“你一直从事的是医学研究?现在打仗,这些远不及触手可得的火药”

    灸舞摇头:“我手上的这一份资料,现在可能没什么,可是钥匙小日本驱除了,这就可以是一份血泪的证据,现在乱着他们国共合作,可是一旦小日本驱除了,难保国共两个不会打起来”

    司徒君当然清楚国共这种情况一旦外敌退散,两个信仰不同的军队势必会打起来的可能,眼下日寇猖獗,谁又能说清未来,不过他的资料似乎对那群生物倒是有用:“你说的我明白,我会尽量和站长沟通,这个你留着做保命的东西吧”他怕灸舞也会被牵扯,留点底牌是好事。

    灸舞坚定的看着他:“你明白我的,即使没有灸月这一件事情,我也是要抗日的,我不是平白无故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人,这资料就当是我交的第一份情报吧”

    司徒君看着一腔热血的灸舞,他不知道接过来意味这什么,加入党国吗?可是近几年来,连他自己也在动摇是和谁混下去,姓国姓共的问题还早,到时候再说吧,先过了眼前再说:“好,我会向我的上级引荐你,可是现在似乎有些晚吧”

    灸舞不免觉得滑稽:“抗日还分早晚,先来后到吗?”

    司徒君:“如果我们要是救不出灸月呢?”

    灸舞:“能力和决心是两码事”。

33。深秋() 
『,。

    咖啡店不足12平方的后厨,容纳了4个男人,深秋的寒意黄晓天已经穿上了今年巴黎刚出来的最新款风衣,花弈承似乎是从警局赶来还没来得及脱下制服,司徒君倒是也随意的穿着一件风衣。

    似乎男人们的谈话已经到了尾声,黄晓天倒着咖啡:“过几天为了送走那几个满洲来的军官,要来一场欢送会”

    花弈承作为警员感到诧异:“我怎么没接到通知?”

    司徒君回应花弈承的问题又发觉了另一个问题:“我也没有,这应该是他们军部内部的活动吧,你是怎么知道?”

    黄晓天:“欢送会,总是需要物资的吧,那两兄弟倒是避开了我,选择了我生意上的劲敌,那秃顶他喝多了,酒桌上为了压我风头吹牛逼,漏了点口风”

    幻听了一圈话下来:“这么说的话,那看来吴乐确实要离开南京回满州”

    黄晓天等了一会,一向有话直说的幻忽然没话了:“你就总结一下没了?灸月怎么搞?救不救?”

    幻没有和黄晓天如平时般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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