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宁宫。”
“哦,那和宁宫那头不就是往神武门的路了?”
“没错。”
“那不如我们从和宁宫里面走啊,这样还不容易碰到护卫。”
“也好。”
于是,何依落便拖着他再走,刚刚穿过一道花丛和回廊,以为不会碰到什么人的时候,就见一道黑影从不远处一闪而过,惊得她马上又缩了回去。
再去看的时候,那道黑影倒不是什么护卫,而是一个暗色袍子的微胖的男人背影,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鬼头鬼脑东张西望。
“咦?什么人?不会是小偷吧,这么鬼鬼祟祟的。”何依落好奇心顿起,竟忘了自己也正在“鬼鬼祟祟”着,便拉着身后的人跟着往那边走,“走,咱们瞧瞧去。”
只见那人一路摸索到了一扇雕花窗户之下,回头看了看,没看到有什么动静,伸手敲了敲窗棂,窗户很就开了。
借着房间内崭露出的微弱光线,何依落看清楚了,里面站着的女子——不是兰妃娘娘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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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贱人中的极品
里面站着的女子——不是兰妃娘娘又是谁?
这么一诧异间,那个男人已经翻身进了窗子,窗子轻轻合上,映在窗上的两个暗影一下子就融为了一体。
“有奸……”何依落差点喊出声,幸得被男子一掌捂住了嘴巴。她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唔唔叫着示意他放开。
窗上的暗影摇摆晃动,时分时合,何依落承认自己太好奇了,虽然能管得住自己的嘴巴了,可早就管不住自己的脚,像只脱兔一样就往窗下面跑,后面的人也只好跟上。
何依落探头出来,及其小心的找到窗缝就往里瞧——果然是兰妃——竟已经衣衫半散,而跟着抱在一起厮磨的那个男人衣袍也摊开来掉在了地上。
“怎么才来?”
“研药晚了,好不易才脱身……娘娘,我认罚。”
“罚,罚你伺候好了我……”紧接着,说话声就被一阵阵喘息代替。
哇,两个人竟然好像饿急了似的,互相又啃又咬……那手还在身上乱摸着……天!往床上去了!去了……
何依落的眼睛珠子都瞪出来了,伸着脖子再往前只想看个仔细,腰际却被一个力量猛地一带,整个人就凌空而起——竟是身后的男人将她拦腰抱起,一直向后园退去。
何依落像只被吊起来的八爪鱼一般,四肢使劲地扑腾,却一点力道也使不上,最后被他放在了一方山石后面才落了地。
“你、你干嘛啊,人家还没看仔细呢!”
“呵,哪有你这样偷窥别人床弟之事的?”
“他们偷情,还不许我偷窥了?多好的机会啊,光听说书的说了,还没见过真的呢。”
对面的男人墨黑的眸子一黯,在月色下掠过一道清亮的光,随即轻咳了两声,才算是稳住了气息。继而再看了看她还在郁闷的小脸才说:“落落,早晚有你见识的时候。”
这句话倒叫何依落有些不受控制地耳热,心想着是不是早晚有一天自己和师兄……不行不行,不能往下想了,怪难为情的……何依落还算及时地刹住了飞驰的思想,忙去想别的,“喂喂,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她就是兰妃娘娘诶!哼,前几天还道貌岸然地说身在宫中,要是心里惦念的别的男人,就和**无异。那她岂不是**中的极品啦?”
“管人家那么多事?你忘了你现在是在干嘛吗?”
“哦!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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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太悲催了
两个人终于从和宁宫另一头爬墙出去,再一路跑到了尽头直到神武殿高大的殿墙角落。远远望去,巍峨的神武门城楼在月色下显得更加高大,而另一边侧门的位置显然就晦涩得多,在神武门灯火通明的映衬下,那里完全隐入了暗影里,正好可以从那儿溜出去。
只是神武门之内是一个宽阔的露场,何依落远远目测着从此处跑过露场,抵达另一边侧门起码要数百步,这如何是好?
“再过一炷香时间,守卫会换岗,趁他们无暇顾及露场时,我们便速跑过去。”
“这样……可以吗?”
“按说……可以。”他抿唇而笑,却很让何依落感到安心,于是两个人便静静等着。不过一会儿,果然看到了驻守在露场四周的二十几个护卫都撤到了一起朝神武门而去。
好机会!
何依落一把拉住他的手,从神武殿角落钻出来,飞也似的就朝对面的暗影处跑去。终于,终于穿过了灯火的照耀,冲进了阴暗处,再跑几丈远,直撞在了厚实的城墙处。
可是……侧门呢?
“宫门在哪儿啊,扬?”
就见那男子左看看又看看,也是一脸诧异,“印象中,就在这儿的,怎么没了?”
“诶?”
“难道是……怕有人从此逃脱,便将门封死了?”
何依落差点晕过去,在黑暗中只能左摸摸右摸摸,丝毫不怀疑如若是封死城门也该留下痕迹。她抬头看着城墙顶端那片黑蓝色的天,自己和宫外可就隔了一堵墙啊……太悲催了吧。
“落落,现在如何是好?都怪我……”那男人的声音微颤着,似要哭了出来。何依落却一咬牙,重重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我有办法。”
说着她就从自己腰间拽出了一把绳索。那绳索细黑轻软,一头还有一枚银色爪勾。“这叫飞天索,别看它细,很结实的。哈哈,幸亏我有准备,跟着夜行衣一起捎了进来。”
“你准备……从这儿爬过去?”
“不是我,是我们。”说罢,何依落便像变把戏一样,将飞天索带爪勾的一头飞转起来,然后猛地抛出一道弧线,那爪勾便向上甩起,“锵啷”一声,卡在了城墙顶得青砖缝隙里。她用力拽了拽,确定牢靠了,便冲着他笑了笑,“怎么样?很棒吧?,拉着它往上爬,你先,我跟着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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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皇上回宫
“,拉着它往上爬,你先,我跟着保护你。”
“这……”
“啊,就这一个机会了。”
在何依落的催促下,他终于双手抓住了飞天索,脚下踩着城墙上凸凹的青砖,一步步向上爬起来。何依落紧跟而上,还不忘叮咛:“就这样,手上用劲,脚下踩稳……别、别往下看。”
两个黑影缓慢地一步步升高,已经升到了半空中……
“轰……”厚重的什么声响突然从神武门传来,何依落脚下一个没踩稳差点滑下去,幸亏一只手被上面的男子回身抓住。
“这、这什么声音啊?”
“开宫门的声音。”
“大半夜开什么宫门?先不管了,赶紧爬。”
然而还没待爬出三步,一声洪亮的嗓音刹那划破了夜空——“皇上回宫!”
“啊!”何依落再也不淡定了,脚下又打了滑,整个人顺着城墙出溜出溜直跌到了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有人!”神武门那边已经亮起了更通明的灯火,护卫左右排开足有四十,而那一声低叫正来自于那里。显然,被发现了!
何依落揉着自己摔疼的屁股,抬头看到还挂在半空中的人,想自己再爬也来不及了,若自己被抓,就是不懂规矩被打入冷宫也罢了,还能找机会再逃。可要他们两人都被抓,自己不是还多了一条偷窃‘国宝’的死罪?
“扬,你赶紧爬出去先跑吧。”
“那你……”
“别管我,我去给你引开护卫。”何依落觉得自己伟大极了,在这时候选择了舍生取义,所以屁股也不觉得疼了,腾地从地上爬起来,刚要跑开,又想到了什么,伸手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包裹,朝上扔去,被他准确接住。“里面的东西送你了,在侧门外碰到接应的马车,就分我的小弟一点,让他们带你出城。”
“你不怕……”
何依落拍了拍**,“我何依落岂是贪生怕死之人,你只管逃你的,若我不死,我们一定有机会再见的!”说完她就很大无畏地反身朝后宫方向跑去。
没跑出三五步,何依落就觉得领口被人狠狠一揪,自己便像只小鸡似的被拎着,腾空飞跃到了一片灯火通明中,双膝倒地,仍被钳制着,爬都爬不起来。
第三十章 胆战心惊
“什么人?”抓着她的人,声如洪钟,何依落努力抬眼看去,是一个身材魁梧面孔硬朗的男人,穿着黑色衣袍,蹬着气派的官靴,一只大掌足以将自己的细脖子拧断。
何依落有些胆战心惊,还没想好怎么答,又过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她认得,不就是给她送来过两箱珠宝的喜公公吗?
就见喜公公过来凑在那个魁梧的男人跟前耳语了一句,那男人的手劲便松了。何依落蓦地喘了口气,才发觉自己刚刚一直被卡着呼吸,差点没憋死。
喜公公的眼睛这才终于看过来,似乎刚要说话,边上就又传来了声音——“喜公公。”
循声望去,喜公公弯腰行了个礼,“见过昶王殿下。”
昶王?何依落灵光一闪,似乎看到了希望,急急把目光落过去,生怕自己这打扮他认不出自己了,如果认出了,或许会帮上自己呢?
果然,昶王也正看过来,目光和她对接上,唇角微微笑了一下便隐去了,又朝向了喜公公,“喜公公,本王知道皇兄今夜回宫,特地来迎。”
“劳烦昶王挂心,内臣这就通报下。”说着他就往不远处一架龙辇而去。
这里面……坐的就是皇上啊……不知道皇上长得什么样子?何依落又一次忘了自己的处境,好奇地张望过去。
喜公公探出身去,在龙辇外低低说了些什么,龙辇的门没动,他又回来了,“启禀昶王,皇上似是太困乏,睡着了。您看……”
“不妨事,本王只是关心皇兄身体无恙就放心了。几日来皇兄太操劳了,伺候去歇息要紧。”
“是。明日后宫家宴,昶王便可见到皇上了。”
“那是自然,本王很想和皇兄畅谈一番。”
喜公公毕恭毕敬再拜了拜,便叫了起轿。昶王却跟上两步拦住了,“还有一事,喜公公,那个被狄大人捉住的人是……”
“是我,就是我诶!”终于他没忘了自己的存在,何依落忙应声。
“哦,刚刚发现的不明身份的人,正要带回去问清楚。”
昶王笑了,“想是喜公公和狄大人误会了,此人乃是锦园宫的落妃娘娘,一定是娘娘初入宫廷,不懂规矩,在这儿跑着玩的。”
“哦?落妃娘娘?”喜公公满脸惊讶,接了旁边护卫手里的一个灯笼打过去才仔细瞧,这一瞧,才看清楚了。他忙也拜了拜,“原来是落妃娘娘,内臣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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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没白折腾
何依落终于得以解脱,蹦跳了两步到了昶王跟前,“昶王殿下,皇上曾说我不用守宫里礼节规矩的,我便像在同州老家一样,半夜起来准备习武练练身体。我爹爹就习惯在夜里练武,这样可以吐纳天地灵气。”
“何老将军说得有道理。”昶王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更加暖软,“只是这更深露重,娘娘您穿得单薄,要保重身体才是。”
“昶王说得极是,我正要准备回去的。”何依落见坡就下,末了还不忘“啊咻啊咻”地打了两个喷嚏。
“娘娘似是着凉了,正好我来时乘的轿子,送娘娘一程吧。”
“啊……好啊好啊。”若让自己走,还真摸不回去了。
喜公公于是也过来说:“那麻烦昶王殿下了,内臣随后差太医殿的太医去锦园宫给娘娘瞧瞧病去。”
“多谢,多谢。”何依落只想离开,便使劲点头,然后也不等别人招呼,自己就往旁边停着的小轿子里钻,临上轿还不忘用余光瞥了瞥阴暗处的侧门方位——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他安全跑出去了吧,那也算没白折腾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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昶王的轿子是在宫里走的四抬轻轿,只容一人。所以,何依落坐到了锦园宫门口下轿时,才看到了一直跟在轿外走着的昶王。顿时,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再加上刚刚被他“救命”的感激之情,让她恨不得上去磕个响头。
而昶王依旧笑得很柔和,上来微微一欠身,“落妃娘娘,很晚了,回宫歇息吧。”
“好……啊。”正所谓大恩不言谢,何依落此刻深有体会,只能报以一个自认为很诚恳而甜美的笑,“那个……以后昶王你就是我何依落的好朋友啦,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说。”
如此“江湖”的说法,使昶王的脸上突然有一丝愕然,随即笑得更灿烂,“能做落妃娘娘的好朋友,荣幸之至。”
“谁让你帮了我一次又一次呢。”
“助人,乃是乐之本。只是宫里方位复杂,人员众多,夜里的时候还是不要乱跑为好。我很怕自己下一次没那么巧碰到你啊。”
“呃……啊……知道啦知道啦。下回,我白天练功。”何依落打着哈哈,告了别。寻思着这个昶王是不是看出来自己是想逃跑的啊?那么……是不是下回逃跑时,叫他帮忙,胜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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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玩得开心极了
广德宫,灯火通明。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哈哈哈地朗朗而笑,甩掉手中黑色的衣服在一边,露出身上的一席白色丝锦长衫,兀自坐在了厅堂的软榻之上,将一个不大的包裹和一把黑色绳索扔在红木雕花的桌面上,仍旧长笑不已。
跟在后面进来的魁梧男子看得愣愣的,好久才有些忍不住了,低声探问旁边的矮小男子,“皇上他……笑什么?”
那矮小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喜公公。这时候喜公公也没了往日在外面的稳重架子,而是一副忍俊不禁。
“这几日,有什么好事情吗?”能让一贯少言寡语的御前护卫狄琨连连发问,可见他有多诧异。要知道,自皇上登基以来,无论农田丰收百姓安康,还是人才济济百业兴旺,甚至是边关大捷了,也没见他们主子笑这么开心过。
“为何……”
“哎呀,皇上开心还不好吗?”
“好。”
“不但今个儿开心,这么几日来,皇上都玩得开心极了。”
“玩?”
“就是刚刚被你拿下的……落妃娘娘。”
“落妃娘娘?我不知……”
“皇上算准了时辰,就等你捉下娘娘呢。”
“果真是娘娘……我下手重了。”
“重了便重了。”说话的正是止住笑声的榻上男子,“是该让那丫头得点惩罚。”说罢,他起身便朝殿内走去。两个人在后面跟着。
“狄琨,广陵岛水患情况如何?”
“按皇上的吩咐,加固了堤坝,疏散了灾民,调集了周边所有力量共同抗水患,现已无碍,百姓们渐渐开始返家了。”
“调集赈灾粮草物品,尤其是药品,直接派钦差前往发放。无需经过地方官之手。”
“是。”
喜公公在跟前像是补充着:“赈灾物资连连被侵吞,皇上这还没查清楚根源,这几日又发现国库的税金也有被转移的现象,不得不提防。”
狄琨点头。心里知道这可不是小事情,能动得了国库的人物,牵扯可大了。若不是都以为皇上离宫了,也没人这么大胆子在这个时候露出马脚。
“对了,小喜子,朕要你查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皇上尽管吩咐。”
“太医殿里可否有什么年纪三十左右的太医,身材略胖,肤色较黑,南方口音。查到了报来便是。”
“是。”
他绕过殿外回廊再往西而走,顿了一下,继续说:“戚子俊——狄琨,你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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