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穿越无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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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穿越无剩女-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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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当岳以睦重新睁开眼时,却发现静嘉的颤抖,根本不因为她害怕!

她在笑!

适才荡开秋水的一双瞳仁,此时也全然不是清澈透亮的目光,反倒掺了许多狡黠,黑眸不住地转着。

岳以睦霎时间明白过来,这小妮子分明事事都知道,这是故意在作弄他呢!看他求而不得,很好玩吗?

“倪静嘉。”他缓缓磨牙,手也扶在了腰窝两侧,轻轻地摩挲着,“跟为夫老实交代,谁,什么时候教你的?你若坦诚,为夫或可饶你一死。”

静嘉却是不惧,只微笑着望他,“你不记得了?咱们去年本该这个时候就在一起了。”

岳以睦被她这么一提醒,突然记起往事。发怔一瞬,又想到先前被静嘉定然看去不少笑话,心中微恼,登时再无顾忌,突然伸手在静嘉胸口的系带扯开,径自探到里去。

手掌所及,便是女儿家最温软浑圆之处。

静嘉知道再多,到底是头一遭经历,脸上猝然大红,伸手推拒,“你做什么……”

岳以睦未停,反而腾出另外一手,去解她腰下裙子。静嘉护得住上面,自然便管不得下。身。岳以睦微微用力,便将裙幅从她身下抽出。他用臂肘支起身上搭的薄衾,长臂一甩,那轻飘飘的纱裙便荡了出去,继而落在地案上。

“你明明知道我要做什么。”

静嘉被他闹得又羞又急,粉捶接连落在岳以睦肩头,“你……我便是知道,你也总得……总得斯文点!”

岳以睦听她用词,轻作一笑,贴在静嘉耳边,一面咬住她耳垂儿,一面含糊地解释:“傻姑娘,这种事斯文不来。”

他话虽这么说,心里到底是顾忌静嘉,一双手虽上下作祟,却是放得轻了,生怕伤到静嘉。

静嘉薄面微红,却又不似寻常古代闺秀那般拘谨害羞,呆躺了一会儿,情之所动,主动伸手环在岳以睦腰间,轻轻道:“我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疼,你……”

岳以睦没等她把话说完,已是用唇舌堵住了静嘉,直到静嘉肺腔中的气都快耗尽,岳以睦方松开,轻轻拍了拍她涨红的小脸,“别怕,我会小心。”

他紧紧拥住静嘉,又是爱抚一阵,待觉出静嘉身子像一匹新缎,软在怀中,这才敢将住呼之欲出的欲望,放缓了力道,慢慢契入她的身体。

然而,岳以睦再小心,静嘉还是皱了眉,不住地倒吸凉气。

她体恤他,知道他已是万分仔细,因而并不喊痛。只一张小脸苦巴巴地皱着,反倒让岳以睦益发心疼。因是静嘉第一次,加之岳以睦并非毛头小子,全无方寸。是以他强自按捺,配合着静嘉,许她慢慢适应,隔了良久,岳以睦方如鱼得水,两人彻底融在一起。

往前多少年,他都不曾想到过这样一天。

他怀中是他心无旁骛的妻子,一心一意地等着他的雨露。

岳以睦哄着静嘉重新拥住自己,他喜欢这样……她抱着他,像是不得不依附于自己,全心信赖,毫无芥蒂。而自己,用无尽的力量索取、挞伐、攻城掠池,从她身上汲取温暖。

她是毫不吝啬的。

像一株时节正好的花,开在暖洋洋的春日,任自己采撷。

岳以睦爱极、怜极,□愈盛。他倏地捞起静嘉两条玉腿,兀自架到肩上。静嘉吓得一呼,女儿家第一次,饶是她满心想配合岳以睦,这样一来,却也是受不住了。岳以睦入都深,她本又孱弱,两条小腿悬在半空,毫无着力点,登时别扭极了。

“王爷王爷……”她惊骇中连连低唤,“这样不行……”

他停在她身子里突然不动,神色还有几分认真,“我行的。”

静嘉知他是“打击报复”,愈发羞恼,忙不迭想收回腿。岳以睦用力按住,身子更是往前一耸,“别闹……好静嘉,我等你这么久,你便忍一忍,好不好?”

说完,他俯身够到静嘉唇畔一吻,身下一抽一送,渐渐加快,直捣得静嘉溢出不住地嘤咛吟哦。她身子娇软,又透着少女馨香。岳以睦深深一嗅,仿佛连莹白如玉的脚腕,都透着淡淡清芳。他刻意戏弄静嘉,伸手在她脚心一挠,静嘉立时不住颤抖,满口告饶。

岳以睦满意地挺动,伸手握住她两团酥软……力道愈发大了。静嘉一声接一声地唤他王爷,声音绵柔,不知掺了多少蜜糖,唤得岳以睦心都快要腻得化了。

有那么一瞬,他生出了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

从此以后,再不封王。

只有自己永远是她的王爷,她的口中,也只有自己这一个王爷。

“王爷……”

“哎。”岳以睦贴下身子,靠近她耳边应道,“静嘉,我好不好?”

静嘉几乎快要哭了出来,嗫嚅地答:“不好不好,你快放了我吧。”

“我不放。”岳以睦蓦地发力闯入,又是停住不动。“你永远,永远都不能离开我身边。”

静嘉呜咽地连连答应,又是一阵委屈而无力的央告。

岳以睦嘴角浮出笑,放下女人双腿,反将静嘉上半身施力抱起,拥在怀中。姿势一变,静嘉被磨得一阵情动。

恍惚之中,她仿佛听到岳以睦贴着她耳边长长一叹,里面无尽哀愁,并不应今日的良辰春宵。

只是这一夜太久了,久到好像只要天明,她便已经度过了一生一世。待静嘉翌日醒来,早将这一声喟然,忘诸脑后,再也不曾想起。

失明

春宵苦短,翌日醒来,岳以睦怀中便是蜷成一团的小娇妻。

他习惯了早起,此时天刚蒙蒙亮。静嘉窝在他怀中,神色安宁,显然还在睡梦中。岳以睦满意地收紧双臂,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他将下颚抵在静嘉发顶上,这样依偎的姿态让他觉得安心,那是属于他的女人,这个帝国最尊贵的女人。

这样抱了一阵,岳以睦听到了帐外阿童低低唤了声“皇上”,他微微松开手臂,将静嘉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这方坐起身,挑开帐子,吩咐道:“晚点再叫人进来,皇后还没醒……朕、朕再陪她躺一会儿。”

阿童应是而退,岳以睦重新缩回温柔乡,用适才一模一样的姿势拥住静嘉。

静谧的寝殿中没有半分声响,岳以睦忍不住在心中感慨——终于。

终于叫他等到了,那个值得的人,和让他觉得值得的日子。

“静嘉。”他试探地贴着她耳边轻轻哄道,“该起了,咱们还得去仁寿宫拜过母后。”

静嘉不满地嘤咛一声,背过身,逃开了岳以睦的怀抱。岳以睦哂笑,重新将她捞了回来,“乖,醒一醒,一会儿回来再睡。”

“我好难受……”静嘉没再逃,任岳以睦拥着自己,只是眉央轻皱,透着她的不满。

两人昨晚实在是折腾得太久,她现下醒来,还觉得浑身酸疼,尤其是……

岳以睦自然知道静嘉为什么难受,当下两臂束紧,心里有多了几分懊悔。他贴在她侧颊轻落一吻,“是我不好,你当真很难受?”

静嘉下意识闪避,伸手又去掰岳以睦的手指,“还能骗你不成,你先放开些,我……我腰酸得很。”

岳以睦低低的笑,撤回手来,一手替静嘉轻轻揉着腰际,另一手却忍不住在她未着寸缕的身上四处作祟,“以后就好了,不会总这样难受的。”

静嘉仍是蹙着眉,透出几分不悦地拨开了岳以睦,“别闹了,我头也晕得很,想必是昨夜睡得少……”

岳以睦听她说头晕,心下一凛,也不敢再玩闹,急切问道:“头晕?晕得厉害吗?我让阿童去传太医,你先躺着……”

“不用。”静嘉拽住岳以睦,挣扎坐起了身。“又不打紧,一会儿回来我再补一个觉就是,先去给母后请安吧。”

婆母婆母,先是婆婆,后是母亲……原先在邵氏跟前自然可以撒娇耍赖,对着婆婆,若再任性,不是自讨苦吃?

皇家也是家,静嘉心里清楚,再难受也得支撑着。

静嘉不知自己病情,岳以睦却不敢马虎。但今日是新后第一次拜见两宫太后,滋事体重,他也不好免去这一遭规矩。一个是爱他护他的母亲,他不能叫她失了尊贵体面,一个是他虚弱娇小的妻子,他也不忍她劳累……这可怎生是好。

“姚黄——”趁岳以睦犹豫的工夫儿,静嘉已是披了件儿他的龙袍下了榻。照例说这是大不敬的罪过,偏岳以睦瞧着她婀娜背影,非但不觉气恼,还被那身影迫得心头一荡。

偏不等他再做什么,却见静嘉抬脚撞到了桌腿上,一个踉跄往地下栽去。

岳以睦大急,掀开被子便跃下了床。谁知他还是慢了一步,静嘉就在鱼贯而入服侍她梳洗的宫婢面前狠狠摔倒。

宫人哗啦啦跪倒一片,口中称着万死,岳以睦却顾不得众人,只抢在前扶着静嘉,连声关切:“静嘉,你怎么样?磕没磕到哪?”

静嘉窝在他怀里,声音都有了一丝颤抖,“王爷……我……我好像看不见了……”

※※※

“皇后怎么样了?”岳以睦大步迈入坤宁宫,时隔两年,这已经是静嘉第三次突然失明。

第一次只维持了不足半个时辰,静嘉便恢复正常,虽然害得两人给两宫太后请安晚了一阵,但到底没什么大碍。

第二次是熙安二年,静嘉的生辰,岳以睦第一次为了她大宴百官。可静嘉却突然眼前失明,没能赴宴。那一次,岳以睦撂下文武百官,在坤宁宫陪她呆了整整一晚。翌日拂晓,随着渐渐翻白的夜空,静嘉的视野也透亮起来。

第三次……便是今日,距离上一次刚刚过了半年。幸而将至年关,各级府衙已经开始封印,他案头的奏章也越来越少,是以听闻宫人来报,立时撂下手中政务,直奔坤宁宫。

贺云祺比他到得早,端坐在一旁替静嘉把脉。姚黄、魏紫、雪桂三人都被静嘉放出了宫,陪在她身侧的,唯有绿玉一人。

岳以睦立在门楹边上,示意人缄声,远远地望着静嘉。

他看得到她脸上的竭力掩饰的惊惶,她的手紧握着一方绣帕,紧绷的指关节透露出她的不安。岳以睦心中揪痛,痛得他跟着静嘉一起十指收拢成拳。

贺云祺收回手,淡声道:“没什么大碍,娘娘照旧用原先的药即可,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正常。”

静嘉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今日她见了外命妇,适才刚刚卸了凤冠,脱下了昭示身份的明黄大衫,深青霞帔,惟剩一件正红鞠衣,衬得她虽然端庄秀丽,却面色惨白。“贺大人,你与本宫说实话,我这眼疾……究竟是因为什么?”

贺云祺沉吟未语,只将眼神飘到了岳以睦脸上,寻求示意。岳以睦犹豫一瞬,悄悄摇了摇头。贺云祺这方开口,从容道:“娘娘不必担心,想来是您近日休息不好,抑或受了什么刺激,因而才有此症。”

静嘉一愣,缄声没再多问。

是了,她自然是受了刺激。入宫两年,占尽帝王独宠,却偏偏并无所出。今日见外命妇时,不少先前拥戴襄王岳以承的臣下之妻,话里话外皆是用此事讽她。

再过不到一个月,就是熙安三年。依大魏祖制,采女遴选三年一度,岳以睦先前用不符祖制当作借口,始终不肯甄选采女入宫,时至今日,怕是二人都躲不过这一回了。

尤其是一无所出的她。

沉默半晌,静嘉并无焦点的目光透出些哀戚,她摆了摆手,强作一笑,“有劳贺大人了,您年事已高,本宫的病既然不打紧,以后还是让胡太医来诊治吧,天气冷了,雪里来去,本宫实在愧疚。”

她不敢暴露自己的心事,笑容却苦涩艰难,人人都看得出来。贺云祺印在眼中,大概猜出三分,只因皇帝在场,并不戳破,只道:“娘娘不必担心这个,老臣与娘娘有缘,伺候您是老臣的福分……胡豫中那小子,要学的东西还多得很哪!”

胡太医也不年轻了,听贺云祺称他“小子”,静嘉忍不住释怀几分,露出些轻松神色,“大人说话有趣,只本宫早已熟识胡太医,缘分倒并不比大人您浅。”

贺云祺摇头,呵呵一笑,“娘娘这是忘了,老臣早在弘德年间就给您诊过脉,还顺道儿看过令堂贵体,摸出了一道喜脉来。”

经他提醒,静嘉终于记起往事,料想二人是当真更有缘分,不免应和几声。岳以睦瞧二人气氛融洽起来,这才示意阿童扬声禀报,自己抬步迈进,装作刚刚赶来的模样,“静嘉,朕听说你又看不清东西了?可要紧么?”

静嘉扶着桌沿儿立起身,作势便要行礼。岳以睦伸手扶在她小臂上,堪堪拦住,“怎么又开始多礼了?”

他语气又几分不满,用力将静嘉托到罗汉床边坐下,“早说过不用,还要朕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真是傻姑娘。”

静嘉心里委屈惊惶,听岳以睦这么说,一时没绷住,眼圈都有些发红,“我自然傻,你若不喜欢,再去找聪明的就是。反正天下女人这么多,难道还没有一个叫你中意的?”

她一股脑地说了这许多,忽然料及周遭尚有旁人在场,顿觉尴尬。静嘉从岳以睦手中挣脱开,唤了绿玉,起身便要走,“你扶我回寝殿里去,我累了,要睡了。”

岳以睦自然听出她口中怨怼,只碍着贺云祺等人,不便立时安慰,唯有侧过身,先打发下他们。贺云祺一笑,眼神里有几分恍惚,好似想起往事一般。岳以睦连催了他两声,贺云祺才躬身退下。

这么耽搁了一阵,他方提步追上静嘉,好声哄劝:“天下女人当然多,可你没听说过,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别闹脾气了,让朕看看你的眼睛。”

静嘉坐在榻上,感觉到岳以睦碰到她身上,下意识一搡,“有什么好看的!你快出去,我要睡了。”

“我不走。”岳以睦知道她心里难受,脾气格外好,用力将静嘉抱住,趁势一推,将她压在了床上,“就因为你要睡了,我才不能出去,天儿越来越冷了,我还得给皇后娘娘暖床呢。”

静嘉又气又羞,伸手胡乱捶打着,“你别缠着我,回乾清宫睡,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不行吗?”

她什么都看不见,岳以睦躲闪得又快,这样乱挥乱打好一阵子,都没有真正落到岳以睦身上。这下她更觉难过,眼泪开了闸,“你就欺负我看不见是不是?”

岳以睦闻言一愣,知晓自己戳了她软肋,心中一慌,抓住静嘉的手往自己肩上打去,“我错了我错了,好静嘉,你别哭啊……”

眷恋

岳以睦捶得越来越快,手也越攥越紧。 其实他的惊恐从不比静嘉少,静嘉无知无畏,不过一时失明,寻常时候倒没什么大碍。然而岳以睦知道她身有顽疾,连贺云祺都治不好的遗症……生怕哪一日听到她的消息,便是最最不好的那一个。

这时握着静嘉的手往自己身下打,力道渐重,发泄的成分倒比安慰静嘉的成分更多。

慢慢地,静嘉也察觉出了岳以睦的失态,她止住泪,突然道:“皇上,你还是回去吧,我真的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声音冷静,并非先前的赌气之语。岳以睦闻言,手上动作乍停,“你真的要我走?”

静嘉颔首,从他的掌控中挣开,偏开脑袋,望向黑暗中的一团虚空。“我一个人,也许心里能好受些。”

岳以睦心里发慌,却是顺服地起身,退开了几步。

他身上赤红龙袍有着明显得皱褶,像他的心一样,凌乱无绪。

“那……我先回去了。”岳以睦语气低落,静嘉看不见他神情,便自欺欺人地假装不曾察觉,“你早些休息,这样明日便该恢复正常了。”

“好。”静嘉坐起身,两手相叠,目视前方。

岳以睦往后倒退,步伐极慢,俨然是不舍。他退开几步,忽然又道:“明日永宣郡主进宫,朕下旨让她带了孙朗一起,你别忘了。”

永宣郡主便是毓瑾,岳以睦当年为孙家平反,大加封赏,毓瑾便得了郡主一号,并嫁与雍州知州为妻。岳以睦知晓两人是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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