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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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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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远离他,以防止我背叛,反而是让我靠近,最好成为他最信任的女人,用感情做欺骗,得到您需要的东西。”

    霍砚尘双手交握在一起,“怎么会是感情做欺骗,他那样的男人,还会和谁谈感情吗。”

    我系好外套的纽扣,“不管用什么,我都办不到。”

    “就这么斩钉截铁的拒绝,也不问问你会得到什么吗。”

    我看着他眼睛,他一步步引诱我,“金钱,地位,最好的男人。一个女人同时拥有这三种,她后半生只剩下了享受,用几年的时间垒砌,这很划算。”

    这的确诱惑着我,我需要金钱,我贪慕地位,我更渴求一个对我很好的男人,他不一定要多么优秀,但他一定要在我深陷危险时选择救我而不是丢给我一万个理由告诉我他不选我的原因是什么。

    但这些诱惑同时逼迫我向违背道义的方向行走,霍砚尘给我的只是这些表面,最浮华最抨击人心的欲望,而纪先生给了我恩情,他让我重生。

    如果我成为金钱和权势的奴隶,且不说我不会快乐,纪先生也一定不会放过恩将仇报的我。

    我对霍砚尘说,“抱歉霍老板,我们可能不方便合作,我是需要钱,但这笔钱不是用来满足我的虚荣心,而是满足我的道义感,我希望在赚钱之外,我能生活得简单些,尔虞我诈我扛不来。”

    “别急着拒绝,活在世上的人没有甘于平凡的,那是没有欲望,没有欲望和行尸走肉有区别吗。”

    霍砚尘一边说一边将椅子转过去,他背对我,十分悠闲摇晃着真皮椅,“你可以考虑,我给你时间,想要吃肥美的大餐,我当然等得起。”

    我没有再耽搁下去,我走到门口拉开门,一旁安全通道口忽然闪过一片衣袂,是白色,只一晃就过去,似乎十分慌张,只看一角衣服我无法肯定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对着空气用力嗅了嗅,没有辨识度很高的女性香水味,只弥漫了一股清淡的茶香,应该是男人。

    我思索了一下,这味道迟迟没有散去,对方应该还没走远,我立刻转身看了一眼仍旧背对我的霍砚尘,我大声说,“您不用等,我绝不会做对不起纪先生的事。”

第四十五章 淘气() 
我走出卡门宴,圈圈在大堂等我,她问我是不是谈妥了,什么时候来上班,我说可能我不会过来了,霍老板太阴,我不愿意做我不想的事。

    圈圈愣了一下,她问我你不愿意做什么,我说背信弃义,她叉着腰大笑,“我们这些姐妹儿,混在这种场所,两只眼睛里除了钱还装得下什么?还有什么信义可讲,你是不是疯了?”

    我一怔,我站在那里看着圈圈鄙夷我的脸,我忽然间想到,我怎么会变成满口仁义道德的女人,曾经我和她们的价值观都一样,什么都不如钱实在,感情道义是这世上最虚无缥缈毫无意义的东西,你拥有这些只喝空气能活着吗?不拿钱什么都买不来,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忽然改变了信仰,我仔细去想,似乎就在我认识纪先生之后,冯锦有些不像冯锦了。

    圈圈凑过来,她眼睛睁得特别大,仔仔细细在我脸上窥探观察,她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我,“女人忽然变性了,不谈钱开始谈道义,这就是动感情呀。别告诉我你又梅开二度春心荡漾了。”

    我心理咯噔一下,“别胡说。”

    她抱着胳膊咂嘴,“呐,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都说局外人别多嘴,可局外人往往看得最清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除了你爱上姜环那段时期。”

    不是这样吗?

    圈圈的话让我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天塌地陷了,动了感情,我对谁,对纪先生吗。

    爱上纪先生就等于慢性自杀,虽然爱上他很容易,只需要一刹那。

    可陷在感情里跳出来却需要漫长的时光把伤痕打磨光滑。

    我哪里配爱他那样的人。

    绝对是胡说八道。

    我没理圈圈,我从大厅走出去,我刚从沉浸的恐惧中挣扎出来,当我抬头看到对面台阶下等候我的人时,我脸色陡然一变,我转身想要往相反的方向逃,他先我一步从我身侧越过来,极高的身手令我猝不及防。

    我怎么忘了,何堂主跟着纪先生出生入死十余年,以一敌十不在话下,这份功夫我哪里躲得过。

    我被他逼到角落,我背贴着冰凉的理石墙壁,我有些惶恐和紧张的看着他,他比我高出一头,和纪先生差不多,只是他还要更壮一点,他几乎将我完全覆盖住,他冷漠的面孔更让他看上去厮杀力十足。

    我问他,“你要做掉我。”

    他眯眼盯着我,“如果不是纪先生以赶我出会威胁我不许动你,即便他再怎样护,我也会做掉你。”

    他说着话一把钳住我下巴,“因为我看得清楚,你这个女人,早晚会惹大祸。”

    他捏住我脸的手指一点点收紧,我从他清澈的瞳孔内看到了自己下颔浮现出的红痕,我很疼,但我始终没有发出叫声,我看了眼他身上的白色衬衣,我问他刚才在走廊的人是不是你,他蹙了下眉头,“不是。”

    我想也不太可能,金苑和卡门宴对抗得你死我活,怎么可能放对手的人进场子,避之还不及。

    我眼眸下垂盯着他捏我的手指,“何堂主既然不能做掉我,还这样比划造型干什么。”

    他舔了下牙齿,缓慢松开我,将手插入口袋内,“纪先生不忍,我忍。如果你有一点对纪先生不利的行为,我宁可出会。”

    他后半句没有说,大约觉得太血腥,对一个女人讲没必要,但我心知肚明,我扫了一眼街道边等候的两辆轿车,他转身走在我前面,我跟上去,保镖将车门打开,我坐进后何堂主也进来在副驾驶上,他从后视镜看着后面另外一辆乘坐保镖的车,“纪先生在达奥饭店用餐。我送冯小姐过去。”

    我说了声好,然后便沉默闭上眼睛装作睡觉,否则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也不想理我,我也懒得取悦沟通一个想要杀我的人。

    我们到达达奥餐厅时,我和保镖跟着何堂主走红毯楼梯上二楼,停在鱼池旁边一间非常雅致的包房门口,纪先生就在里面用餐,我本来以为他是一个人,而何堂主显然也这么以为,所以门也没敲,我们直接推门而入,可当我看清楚站在桌旁的另外一个人时,我身体在瞬间便冷却下来,何堂主身后的保镖冲入进去,将餐桌团团位置,每个人脸上都是煞气,那人也盯着我,他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纪先生拿着汤匙正在吃一份海鲜羹,他对这里一切置若罔闻,仿佛和他一点关系没有,我冷静下来后没有最初那么紧张,我喊了声姜环,然后侧身朝过道扬了扬下巴,“我们出去说。”

    他冷笑问我为什么出去,见不得人吗。

    我觉得不可理喻,“你要找的人是我,打扰别人干什么。难道我们谈事还需要观众评判谁好谁坏吗?”

    “可他是观众吗?”姜环指着又开始喝红酒的纪先生,“他是主角啊,我莫名其妙变成了群演,连个配角都不如,我还不能请教一下吗?我得问问他怎么就把我踢下去篡位当了主角。”

    我伸手用力拍了一下墙壁,“姜环,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怪不得任何人,因为我们破裂那一刻,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信任,我不敢再义无反顾相信你,因为你不值得。”

    姜环被我气得脸色铁青,在他转身的时刻,我和何堂主同时看到了他藏在身后的一把刀,两边包围的保镖蠢蠢欲动,等待下令冲过去把姜环制服,纪先生慢条斯理将最后一口食物送进嘴里,他拿起湿巾擦手,然后丢到地上,眼皮也不抬对那些保镖说,“出去。”

    那些保镖面面相觑后看向何堂主,纪先生因为他们的反应立刻勃然大怒,他语气阴森,“在你们眼里我的话是放屁。现在都听他的把我当做傀儡了是吗。不如我退下来,你们跟随他。”

    何堂主抿唇不语,他大约感觉到自己现在处境很敏感,即便是很正常一件事,纪先生都会疑虑多思,认为何堂主有些不受控制,保镖不敢再耽搁,他们纷纷从包房里退出来,站在走廊两侧并列而立,纪先生对何堂主说,“你也出去。”

    何堂主目光紧紧锁定在姜环手中那把刀,毕竟刀枪无眼,一个处在崩溃边缘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事谁也不能预料保证,何况姜环本身就是一个赌场里横行霸道的土匪强盗,他有些犹豫,纪先生脸上的表情再度阴沉了几分,何堂主不好强留,他也只能退出去,站在最醒目的位置,对立面一切情况一目了然。

    包房内重新安静下来后,纪先生温柔笑着问我,“吃了吗。”

    我没有来得及回答什么,姜环忽然扭头看我,“这叫没什么吗。冯锦,你他妈骗傻子也得把眼睛睁开了,现在傻子都很难糊弄。”

    我知道姜环认为我背叛了他出轨在先,傍了纪先生这根高枝,所以才会这么痛快就分道扬镳,他认为我应该跪下来央求哭诉他不要抛弃我,这才是他记忆里那个为了男人和爱情不停妥协的冯锦,我的变化在他的概念里,就是碰到了给我壮胆的后台,我才敢如此潇洒而肆无忌惮。

    姜环见我不说话,他的存在感受到了巨大碰撞,他转过身盯着坐在椅子上的纪先生,“纪老板吃过了饭,是要到旁边宾馆睡一夜吗。”

    他将桌上没有吃完的食物一碟碟反扣,很快便满是狼藉,“春宵一刻值千金,纪老板睡我的女人,还睡得这么明目张胆,可真是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姜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时,我整个脸色都变了,我那天气急随口胡诌的,没想到他还当真了,竟然直接跑来算账,我下意识看向纪先生,他果然有些茫然,他蹙眉问,“谁睡了谁。”

    姜环把刀拍在桌上,砰地一声,我吓得一抖,纪先生面不改色,他看也没看那把刀,只盯着姜环,一副凛然无惧的气度。

    姜环满目带火一字一句说,“纪容恪,不要敢做不敢当,我女人我还没说不要,你带回去说睡就睡了,都是混道上的,让我脸往哪里摆?”

    纪先生沉吟了片刻,他大概是反应过来了,唇角忽然向上挑起,接着便低低的闷笑出声,“原来这样。”

    他说了句有意思,抬起头越过姜环看向站在旁边早就石化的我,他手指在桌角敲击着,他颇有深意说,“我睡了你。”

    我尴尬的挤出点笑容,我以为他会直接拆穿我,让我下不来台,谁知道他却忽然话锋一转,“这样私密的事,你怎么也和别人讲,淘气。”

    我张着嘴巴怔了怔,我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他说出来的话,这样夹杂着宠溺责备的语气,这样满是温柔爱怜的眼神,简直能够将人溺死。

    阳光从他背后投射进来,一半剪影落在脸颊,将他洁白的牙齿照到十分耀眼,纪先生无视姜环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起身朝我走过来,手在我涂抹了粉色唇膏的唇上蹭了蹭,他做这个动作时我才想起来他讨厌化妆的女人,我本能的抿唇,他手指没来及抽出去,被我两片温热的唇瓣夹住,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暗火,“如果你连我们用的什么姿势也告诉了他,我生气的结果就是今晚会更加用力处置你,直到你趴在床上求饶。”

天涯海角,相逢就是缘() 
我其实不太知道我应该怎么说这个上架感言,因为跟来的老读者知道,我不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我现实中也都是直接做,不怎么说,但是到了黑岩,我心里特别没底,所以真的要来说点什么。

    我今年23岁,有人问,你原先在原创写的小姐也好,情妇也好,到现在黑岩赌场荷官也好,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是不是都做过?

    我确实在夜场兼职过,老读者都知道,16岁就兼职了,经历的东西很多,去年6月花样年华发书,一大批风尘文开始风靡各个网站,到11月色戒发书,情妇又出来了一批,我一直安静写我的故事,将我的世界我的经历我的见闻一点点剖析给大家,我讲故事很慢热,是细水长流的叙述风格,大家都知道,每个故事都会让读者记忆犹新,很多人都跟我说,花样年华都快一年了,大家都还念念不忘,我用心去写每一个字,用心去经营每一个角色,用心去对待每一个读者,我承认我玻璃心,任何人都是这样,比较害怕批评,但我接受批评,也乐于听到大家的评价,我只希望我能够对得起每一个读者掏得钱。

    我今年6月毕业,8月模特的合约到期,也不打算续约了,做了大学四年,这个圈子混得有点累,而且也没赚多少钱,经纪人扣得比我到手的都多,没办法,我们不是正儿八经国际名模,地区小模特打个野食做个礼仪,层层扒皮很正常,写故事让我认识了很多朋友,从陌生到熟悉到被喜欢被支持被追随,哪怕缚瑾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也愿意为了每一个读者的支持从缚小瑾再出发。

    和大家一样,工作干活赚钱吃饭,一个读者看一部书几十块钱,我和网站四六分,到我手可能就三十来块钱,三十块钱在天津,一顿米线。所以怎样坚持写下去,怎样坚持讲述这些社会真实存在的故事,就靠着大家你支持几毛,我支持几块,把这个故事从头到尾支持下去订阅下去,到最后大结局,有作者说,你少买瓶饮料少吃根冰棍,就能看好几天看几万字,但是一个读者剩下一顿的这几块,众人拾柴我也可以和你们一起喝饮料吃冰棍,我写着吃,你看着吃,我们在天南地北,这也算一种同甘共苦,一种美好陪伴。

    之前我两份工作,还不觉得大家的支持到了和生命一样贵重的地步,等我现在全职了,我才明白为什么作者低声下气也要哀求读者留下来看,因为就和观众一样,屏幕里的人不管多么有才华多么漂亮,没有观众的支持喜爱,就连屁都不算。我更是,读者看不到我,只能因为看我的故事喜欢我,挑战太大了,我很有压力,很怕自己不够好,我更害怕一章章的内容浏览的读者却越来越少,害怕别的书好多读者支持,我的书寥寥无几,害怕大家看了觉得不值,害怕好多。

    每个故事都是我的孩子,每个字都是我的心血,我不是著名作家,难免有很多不足,我除了混口饭吃,也是想把我想要给大家看的故事,一笔笔写出来,一字字敲出来,用我的真诚我的用心我的坚持来留住你们。

    我在原创时候,成绩还可以,感谢花样年华和色戒,让我忽然间有了一些读者,在很多网站有了一点声名,也引起了一个小小的风潮,正因为这样,我觉得特别害怕,我很担心缚瑾到一个新的网站,忽然就不行了,销声匿迹,再激不起半点波澜,都黑岩是巨大的挑战,我不求冲进什么榜单,我只希望留住老读者对我的支持和喜爱,得到更多新读者对我的认可与期待。

    一部书历时几个月,要经历两个季节的变幻交替,它慢慢成长丰满,慢慢从开始到高潮到结束,希望你们一直在,从明天开始,到最后终结,都能一直在。

    给我一点底气,给我一点希望,让缚小瑾能够延续缚瑾的辉煌,让我看到你们对我的支持。

    我代表纪先生和冯小姐谢谢大家。

    更新时间,第一更中午12点,第二更下午5点。每章字数很足,相当于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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