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大家都精疲力尽,睡眠严重不足。
这其中,并不包括毕洛和语夕。有莫名和南宫谨这样两个守护神的存在,她们睡得比任何人都要香甜,也因此,现在根本没有多少困意。
莫名和南宫谨才躺下不久,夹着隔音板另一边的房间里便传出两个女孩说话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对从小在杀手组织里培训出来的精英,想要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简直就是举手之劳的事。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跟莫名说起当年的事?你想害死我么?”毕洛出了一张牌,瞪了盘腿坐在她对面的语夕一眼。
语夕迎上她怨恨的目光,小心肝嘟嘟的乱跳了几下:“你你都听到了?”
那么说,阿谨也可是,今天早上没感觉阿谨对她有什么不寻常的情绪阿?他还是和从前那样宠她爱护她。
“你说呢?”毕洛翻了翻白眼,她都听到了,阿谨还能听不到么?“你命好,阿谨那么喜欢你,你就是拿把刀在他身上砍几下他也不会跟你计较,可我跟你不一样!他又不喜欢我,说不定哪天想起来心里不爽一拳就把我给灭了!”
“你有这么脆弱么?”一拳就能灭掉,那阿谨的拳肯定厉害地不得了,这样的招式,好想亲眼看看
“你白痴!”毕洛伸腿蹬了她一脚,“到你了,快出牌。”
“哦!”她扫了扫手里的手,再看了圈床上的牌面,从手中抽出一张丢了出去。
隔壁房间的两个男人各自闭上眼,正要睡觉,可没过多久便听到毕洛细细的声音:“你输了。”
她又阴恻恻地笑了笑,贼兮兮的说:“你输了,现在我要问问题了!三分钟时间,不许思考,立即回答。”
“问呗。”规矩她又不是不懂,说那么多废话!
“你和展爷真的做过了么?做过多少次?”
莫名和南宫谨脸色同时黑了黑,两张床就在彼此的对面,为了不让对方有机会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都各自翻了个身,彼此背对了起来。
真的不是他们想要故意偷听,而是听力这么好,想不听都不行。
那一边,只听到语夕软绵绵的声音在怔愣了几秒后响起:“应该是做过了吧,具体多少次,我不知道哦!”
她不知道哪一次算是真的做过,所以次数真心不好算。
毕洛努了努唇,对她的回答不算满意,不过,她比较好奇他们那事是怎么做的:“是你勾。引展爷还是展爷强了你?”
对于即将满十八岁的她,对那事好奇得很呢!
语夕红了红脸,低语:“应该算是慕辰大叔强迫的吧,每次都是他把人家压下,乱亲乱碰”
哇哦!那个展爷好有男人味哦!“难道你都没有**么?你不想和他做?”
“刚开始被他又亲又抱的时候是想的,但是,后面后面不想了。”
“为什么?”难道是展爷他传说中的不。举?
想到那么帅气英俊又有味道的男人竟是个不。举的悲剧人物,唔,真替他伤心。
“你乱想什么哦!”语夕在她头上敲了一记,哄着脸为展慕辰证明清白:“人家慕辰大叔那那里厉害得很,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毕洛一听来了劲,赶紧凑了过去,细声问:“有多厉害?”
语夕做贼似的四处望了望,虽然房间里就她们两人,但,当心隔墙有眼不对!她眉心揪了揪,涨红了一张脸:“阿谨他们”
“放心啦,我在刚刚给他们送过去的饮料里加了点东西,现在他们肯定已经睡得像个猪头一样,没事没事。”毕洛拍着胸口保证。
却不知,隔壁房间那两个男人各自脸色变了变。
果然毕洛给的东西是不能吃不能喝的,这么多年以来早就已经清楚明白到这一点,幸好,刚刚偷偷把她送来的睡倒掉了!
那边,语夕羞答答的声音又传来:“人家慕辰大叔当然厉害,他那东西比上次我们偷偷看的欲海偷生里那个男主角的还要大,而且,大不是一点半点的”
“天啊!他还是个人嘛?”毕洛尖叫了一声,仿佛展慕辰现在就在她眼前,“那东西”正在她面前晃悠。
莫名和南宫谨的脸色已经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形容了,原来这就是女人之间的闺中密语,其火辣劲爆的程度,比起男人聚在一起聊女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男人就不会说哪个女人“那里”尺寸松紧怎么样,顶多也就谈谈人家姑娘家是c还是d。
毕洛崇拜的声音还在继续:“展爷好神哦,要是我也跟他玩玩亲亲就好了,哎呀!你打我做什么,好疼!”
“叫你敢打他的主意!”语夕用力在她头上敲了一记,凶巴巴地说:“慕辰大叔是我的,你不许碰!”
“你不是已经和他分手了吗?人家才不是你的呢!”毕洛撇了撇嘴,一脸怨气:“说不定人家展爷现在正抱着个漂亮大咪。咪的女人在玩亲亲呢,我只是说说幻想一下你就急成这样,要是被你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做,岂不是要伤心死你?”
语夕小脸一垮,心底好悲凉:“你就不能别提人家的伤心事么?明知道我现在好难过”
“你难过个p!”天天不是跟莫名嘻嘻哈哈就是和阿谨眉来眼去,这家伙根本不知道难道为何物。
“你别这么说,我是真的难过嘛。”她就是不想看到慕辰和别的女人亲热才会逃跑的,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伤死她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你继续说。”毕洛把倒在床褥上的语夕拉了起来,一脸期待:“快告诉我你和展爷是怎么做的?是不是两个人都脱。光了,他有没有摸你的咪。咪?”
两个男人一听,一腔热血直逼脑门。
第086章 他好不要脸()
毕洛那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题,让隔壁那两个男人浑身一僵,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为了不让睡在不远处的人感觉到自己的异常,两人都是一动不动,维持了一直以来的姿势,就连呼吸都尽量放得平稳而有规律。虽然是不是能睡得着大家心知肚明,但,至少不至于那么尴尬。
毕洛最后那个问题,说实话,对他们来说,说不好是什么滋味。
那边却传来语夕的声音:“三分钟已经到了,提问结束。”
然后又是发牌的声音,隔壁难得安静了些。
两人都没注意到的是,自己竟在暗中松了一口气。还未来得及擦掉额际的细汗,那边已经响起毕洛兴奋的叫声:“凌语夕你又输了,要接受惩罚。”
两颗心又在一瞬间被提了起来,语夕丫头,就不能争气点么,每把都输!
于是,三分钟提问时间再一次开始:
“阿谨和莫名,你喜欢谁多一些?”
被点名的两个男人呼吸一顿,心情复杂。
语夕很认真地思考了半天,才轻声说:“阿谨其实挺好的,人长得超帅,对我也好,可就是太死板了些,人家不高兴的时候又不懂得哄你开心,嗯跟他在一起肯定会闷死。”
她又想了想,在某人的哀伤中,继续说:“莫名倒是很温柔,也很会哄人开心,最重要的是他会做家务,做的菜又好吃,找他做男朋友会很幸福。”
“那你为什么不跟他谈恋爱?”毕洛趴在床上,两手托着下巴,看她:“他那么宠你,不管你要他做什么他都一定会答应,做男朋友也一样啦。”
“我才不要。”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某人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虽然,那人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他就是太宠我了,什么都顺着我,这样一点都不好,以后他一定会被我欺负死的。”
“被你欺负还不好么?”毕洛白了她一眼,哼,得了便宜还卖乖!
语夕瞅了瞅她,撇嘴,“你懂什么,我又不喜欢欺负人。”红了红脸,她继续说:“其实有时候,被人欺负一下也挺好的。”
被慕辰大叔欺负的时候,虽然会有点酸有点疼,可是,感觉好幸福哦!
“咦!你又思。春了!”毕洛盯着她红扑扑的脸,一脸鄙夷,“又想起你那个慕辰大叔了吧?”
“是又怎样?”她也学着她那样趴在床上,侧头看着不知名的角落,幽幽地说:“还是慕辰大叔好,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只要在他身边,就会觉得很开心,很幸福。”
那张帅气得令人窒息的脸从脑海中闪过,一腔幽怨:“可惜他女人太多,继续待在他身边,我一定会受不了。”
“哪个男人女人不多哦?”就算是个平凡普通的男人也不见得一辈子就会围着同一个女人转,更何况是展爷那样出色的人物?如果不是先入为主地认为他是语夕的男人,基于“朋友夫不可欺”的信条约束,她才不会放着这样难得一见的大帅哥不狠狠抱几下亲几下才离开。
语夕小小的头颅垂了下去,侧脸压在自己的手背上,低语:“我知道,可是,我不喜欢那样!”
只要想到他身下那个巨物不知道进入过多少个女人的身体,她的心就难过得一阵一阵的揪痛,就连呼吸都会觉得困难。深吸了一口气,她抬起头,盯着毕洛:“别再说他了,我的心好疼,真的。”
毕洛虽然不懂男女之间的感情,但也看得出她现在真的不开心,想了想,她又换了个问题:“那如果要在莫名和阿谨之间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谁跟你亲亲哦?”
语夕额角黑了黑,“你今天是不是发。春了?怎么尽问这种问题?”
毕洛倒也不隐瞒,甚至回答得落落大方:“我应该是大姨妈快要到了,每次来之前那几天就会做让人脸红心跳的梦,醒来后心里痒痒的,好奇怪哦。”
改天她一定要找个帅哥试试那种事,总是有着期待,光是想象,很不爽也!
“你找莫名呗。”语夕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在她们几个人之间,这种事从来就不是秘密。“莫名一定会温柔地对你,给你一个难忘的第一次。”
毕洛很认真地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我对他没感觉,他那么喜欢你,谁知道会不会跟我做的时候想着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哦,莫名才不是”
“管他是不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凑了过去,细声细气问:“究竟会选择谁嘛?快好好想想。”
语夕真的很认真很用力地想了一会,才开口说:“其实莫名挺好的,他一定会很温柔,不会粗鲁地弄疼人家”
莫名心头一阵愉悦,这丫头,果然有眼光。
阿谨却一肚子怨念,温柔有个毛用,男人才不以温柔论英雄!
“不过”语夕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发现我是个受虐狂我宁愿要阿谨那样的,粗鲁一些霸道一些,那样才会有感觉。”
“你说他们是不是已经和很多女人做过?”毕洛贼兮兮地幻想着那两个家伙把那些大美女压在身下的情形,“人家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尤其是长得漂亮的男人,我看他们哼哼,每年换的女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真的我也发现了,男人只要想,不管对方是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兽。性随时都会发作,好恐怖!”语夕想着昨天下午的事,心有余悸。
“不会是莫名侵犯过你吧?”那倒是件新鲜的事儿。
“不是莫名,是阿谨。”她探头到毕洛耳边,低声说:“昨天阿谨被排球打到,我跟着他回了沙滩后,他他居然把我压在长椅上,那里那里对着我硬。邦邦的”
“哇!”毕洛忍不租叫了起来,“他好不要脸!”
“擦”的一生,南宫谨俊颜顿时绯红一片。
所谓的闺蜜,就是用来分享闺中秘密的,这下,他彻底懂了!
第087章 这个上午很有激情()
毕洛低低地尖叫了一声:“阿谨,他好不要脸!”
南宫谨现在的脸色只能用锅底来形容,心情已经非笔墨可以描绘了。不过,除了感到尴尬和不自然,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某种欲念又在不知不觉间悄悄滋长,想到昨天把语夕抱在怀里压在身下的情形,身心偷偷又起了星星点点的甜蜜。
莫名的心情也是十分复杂,一点都不比他轻松,以他对她们的了解,骂完阿谨,下一个被骂的一定是他。
果然,毕洛尖叫完后,语夕细细的声音又响起:“昨天莫名为什么会流鼻血?别说是被排球砸的哦,我才不相信一个小小的排球会把他砸成那样。”
毕洛怔了怔,摇头:“可他确实是被排球砸的。”
“不对,一定是因为偷偷看你的咪。咪。”她深处手指往毕洛的领口处勾了勾,探头往里面瞄了瞄,“哇,你现在至少也是b了,比以前大了很多。”
“真的?”毕洛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兴奋,也不知她拿了什么东西在翻来翻去,听声音比较像是脱了衣服在欣赏传说中的b级凶器。之后,听到她自言自语的低喃声音:“好像真的大了不少呢。”
“那莫名是不是”
“当然不是。”她对莫名那点小心思清楚得很,人家心里早有佳人,才不会对她动起歪念。“不过,我倒是看他一直心不在焉,不知道在看什么,也可能是在偷看你。”
“切,隔了千山万水,看个毛线。”
莫名额际的黑线又添了两条,那丫头,脏话真的是越学越多了。
“他看起来那么正经,不知道是不是也常常和那些女人玩亲热游戏?”想着温润儒雅的莫名也会有那种需要,语夕撇了撇嘴,有点失望。“明知道女孩子做那种事会痛不欲生,他们还非要那样,好禽。兽!”
莫名是真的觉得委屈。明明都是那些女人如狼似虎地把他推到,恨不得把他扒光了一口吞进肚子里,怎么到了她们口中,自己就成禽。兽了?
更何况,做那事都是你情我愿,女人总是享受得很,她哪只眼睛看到她们痛不欲生了!
南宫谨比莫名更委屈,自从被语夕救回雨筑,认识了她之后,自己一颗心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她,这三年来,他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哪里就是禽。兽了?
两人各怀心思,均是满腹怨念。
毕洛好奇的声音又响起:“做那事难道不是欲。仙欲。死么?怎么会是痛不欲生?”
“我们从前都被网上那些帖子给骗了,经历过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除了痛还是痛,根本没有一点快乐的感觉。
“为什么会痛?”
“因为”她还是习惯性的四处张望了下,不见有任何异常,才压低声音说:“男人做那种事,就是想着把他们身下那个巨大的东西塞。进我们女孩子的那里,每次他们想要进去的时候,那里就会像被撕裂一样痛,好几次都痛得我想晕过去。”
“那那展爷那个进去你那里了吗?”毕洛被她的话吓得脸色一顿苍白,刚才还对那事有着期待,现在就只剩下恐惧了。
语夕摇了摇头,“不知道,好像每次都进不去的样子,不过,就是没进去,都已经很痛了!”
她很难想象,如果让它进去了,自己会痛苦成什么样子。
“那那么说,你和展爷还没有真正发生关系?”这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都已经什么都看过摸。过了,有没有进去有什么区别?”在她看来,自己的身子已经被慕辰要过了,而她也已经是他的女人,曾经的女人。
“怎么会没有区别?区别可大了。”至少,她现在还是个女孩子,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隔壁那两个男人对毕洛的话也是一致认同。区别,太大了。
她们后面还说了什么话,他们已经听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