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也有答不上之时。”韦护民说,“天剑一开口,就压倒群雄。”
“我有一联。”韦护爱说,“算了,我没有。”
“什么话?到底是有还是没有?”邱夺珠问。
“没有。”韦护爱红着脸说。
“哦。我知道姐姐怕得罪天剑哥。”施家艳说。
“妹妹胡猜。怎会是得罪天剑哥哥?”韦护爱脸蛋红扑扑地说。
“是佳句说出来给大家听听。有什么难为情?告诉我,让我来说。”施家艳说。
“说吧,姐姐,别怕!”兰香说,“妹妹支持你。大家给我姐姐鼓气。”她鼓掌。大家跟着鼓掌。韦护爱也不说。
“好妹妹,如果难为情,只悄悄地告诉我,我为你保密。”施家贵笑着说。
韦护爱的脸蛋红像苹果一样。
“大家不要为难她了。好妹妹,你说出来也好,不说也好,我都支持你。”赵天剑说。
“天剑哥,你支持小妹我吗?”施家艳说。
“肯定支持!”赵天剑说。
“可是我不懂对联,不然我说出来给大家听。说吧,姐姐。”施家艳说,“天剑哥,如果姐姐说错了,你会不会怪她?否则姐姐不敢说。”
“我为什么又怪她呢?”赵天剑说。
“姐姐再不说,就对不起天剑哥了。他如此支持你。”施家艳说。
陈秋琳笑了笑,说:“分明是家艳妹妹想听。”
韦护爱微微一笑,说:“姐妹永追知己花,千山万水敢登踏。“
“好!好!”赵天剑鼓掌说。
大家也跟着鼓掌。
“好!姐姐勇敢。小妹和姐姐一样勇敢!拿酒来,小妹敬姐姐一杯!”施家艳举起杯说,“倒酒来!我要敬我姐姐给我的人生哲理。”
“女孩子,喝什么酒?”梁庆华说,“别给她们倒酒。”
“叔叔,这是我敬姐姐的,这是我对姐姐的敬重,知道吗?”施家艳说。
“敬,并不是以酒来才算敬。这是害你和护爱的。我不希望你们喝酒,天剑、护民、家贵也不要喝多了。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我不希望你们被酒害了。”梁庆华说。
“我信口开河,大家别当真。”韦护爱说,“家艳别闹了。”
“这是很好的联句,我很喜欢。”邱夺珠说。
“夺珠!”邱国雄看了邱夺珠一眼,说。
“爷爷,你不是说士为知己而死吗?”邱夺珠说,“是的,得到知己的人是幸福的。护爱说得对,为知己可以踏尽千山万水。天剑哥说得好,为成英雄可以赴汤蹈火,好对联!好对联!”
“什么好对联?女孩子知道什么是知己、英雄?”邱国雄说。
“爷爷可以说孙儿无知,不许说姐妹们无知。”邱夺珠说。
“对不起,孩子们!老夫信口开河,得罪了。还是我的孙子比我通理。我老了,糊涂了。”邱国雄说。
“教育晚辈是长辈职责,爷爷没有错。”兰香说。
于是,大家沉默着,饭饱后大家一起出去散步了。吴华华带着大家在村里走。村里的人也跟着他们。
兰香拉着韦护爱说:“姐,我有话对你说。”
“好。我们到那边去谈谈。”韦护爱拉着兰香走。陈秋琳和施家艳也跟随上去。
“好啊,有什么事也瞒着我。不算是姐妹了。我也要听。”施家艳边走边说。
几个少女来到无人处。韦护爱轻声问:“妹妹,什么事?”
“也没有什么秘密。”兰香说,“我是想,我们虽然打伤了严家的走狗。如果真是严华辉和严华煌派来的话,他们决不罢休。我们要小心提防。”
“兰香姐,放心吧。有我们在这里,现在邱爷爷又在这里,就是严华辉兄弟亲自来了也不怕。何况严华辉是不会亲自出马的。”施家艳说。
“我们刚刚认识邱前辈爷孙,我们又不知道他们的底子。万一他们是假的怎么办?别忘了刚才神医叔叔也不认识。”兰香说。
“是的。师父说过,江湖上越会甜言蜜语的人越骗人。不要轻易相信刚认识的人。”韦护爱说。
“会不会天剑哥被邱夺珠骗了?”施家艳说,“我总有一种预感,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别杞人忧天了。我看夺珠不像坏人。兰香妹妹说的对,提防他们爷孙。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韦护爱说,“秋琳姐姐认为如何?”
“我的想法和妹妹一样。”陈秋琳说。
“秋琳姐,别拍马屁了。”施家艳说,“你们见邱夺珠长得英俊就认为他不是坏人。我只担心天剑哥上当受骗。”
“天剑哥又不是傻子,”陈秋琳说,“你们看天边的落日多么壮丽啊!”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兰香说。
大家都望着迷人的落日。韦护爱说:“天剑哥的敌人太多。只怕敌人明的不是对手,来暗的。我们回去吧。假如邱爷孙是假的,是凶魔派来害天剑哥怎么办?不会的。我看是不会的。”
“回去吧。”陈秋琳说。“江湖险恶,小心为上。”
她们来到吴华华家门前,韦护民等都有在聊天,只有赵天剑和邱夺珠不在。施家艳问他俩去哪里,天黑了还不回来。施家贵说,他们说有秘密要单独谈谈。
“哥哥为什么不跟着他们去?”施家艳说。
“人家谈秘密,你去干吗?”施家贵说。
“你不怕夺珠害了天剑哥?”施家艳说。
“一个秀才怎能害得天剑?妹妹,你多心了。”施家贵笑了说,“哥知道你担心天剑。你应该知道十个夺珠也不是天剑的对手。”
“假如夺珠会武功呢?假如夺珠趁着天剑不防而忽然下手呢?”施家艳说。
“对呀。邱夺珠是邱海风的儿子,他怎样不会武功呢?分明是装的。”韦护爱说,“哥也应该偷偷地跟去看看。”
“我的好妹妹,人家谈秘密,偷偷跟上有何道理?天剑是聪明的,不用我们担心。”韦护民说,“不然,他怎能独闯江湖?难道要我们天天暗中保护他不成?”
吴华华走出来问:“各位恩人,有什么事?”
“没事。聊聊天。”韦护爱说。
“各位师父,你们休息的房间都安排好了,请!”吴华华说。
“华华,我在这里等天剑哥回来。大家闹了一天也累了。你们去休息吧。”韦护爱说。
“我不累,也想等天剑哥回来。”施家艳说,“太阳刚刚下山,休息也太早了。”
“好。大家到家里来聊聊吧。”吴华华说。
“好了,我们在这里聊聊多好一点。”向金瑛说。
“我也希望和哥哥姐姐们学学江湖知识。说实话,我除了去亲戚家外,从来不出过远门。”吴华华说。
“梁叔叔呢?”施家艳问。
“他和邱爷爷到邻居家休息了。”吴华华说。
“邱家爷孙是好人吗?”施家艳问吴华华。
“师父,他爷孙经常来我村,从来不见他们做过坏事。但我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武功。然而如果村里有什么不平的事发生,他们常常来说服大家、主持公道,所以村里的人都喜欢他们。”吴华华说。
“他们的家在哪里?”施家艳问。
“徒儿不知。”吴华华说。
“家艳也太疑心了。他既然不做坏事,一定是好人。”向金瑛说。
“谁疑心了?我不过想知道他家在哪里,以后好交往。既然他们是好人,为什么我们不能交往?”施家艳说。
“我明白了,那个少年很英俊,对吗,家艳妹妹?挺可爱的。”罗玉瑛开玩笑说。
“什么意思,表姐?”施家艳问
“没什么意思。”罗玉瑛笑着说。
“说实话,邱夺珠长得像女孩一样清秀,脸同皎月白,色似粉花开。”兰香嫣然一笑说。
“我看兰香姐很喜欢他对不对?还用诗来形容他。”施家艳笑眯眯地说。
“他长得俊,又有口才,算是才貌双全的才子。我想天剑哥都喜欢他,难道大家不喜欢他?”陈秋琳说,“兰香说的对,他真像个漂亮的少女。”
“喜欢归喜欢,但不要因喜欢而失去理性。从他们爷孙的言行来看,他们应该不是坏人。我们也该休息吧。”韦护民说。
“各位少爷、小姐,请休息?”吴华华说。
“不好意思,打扰了。姐妹们,休息吧。”陈秋琳说。
大家明白自己不休息,主人家也不得休息。人们常说,“做客容易的做主难。”于是都去休息了。
第二天起来,也不见赵天剑和邱夺珠回来。只见梁庆华从邻居家回来。韦护爱问:“舅舅,天剑哥呢?”
“他不和你们在一起吗?”梁庆华说,“我昨晚和邱前辈在邻居家休息了。”
“天剑和夺珠昨晚出去谈什么秘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施家贵说。
“可能他们在哪里睡觉还没有起床吧?”梁庆华笑了说,“你们一时不见面就相思了?真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姐妹。”
“天剑哥不是睡懒虫。他在我家时,每次起床都比我早。”施家艳说。
“可能他们说话太投机了,忘了睡觉,到深夜才睡觉。”梁庆华说。
“邱老前辈呢?”韦护爱问。
“他说有事走了。”梁庆华说。
“不好!”韦护爱说。
“什么?!”施家艳惊问。
“邱爷孙会不会骗走天剑哥?他们会不会是严家贼人?”韦护爱说,“华华,邱爷孙俩喜欢在哪家住宿?”
“小嫚家。昨晚神医也在小嫚家休息。”吴华华说。
“马上带我到小嫚家。”韦护爱说。
“跟我来。”吴华华说。于是她带着大家来到吴小嫚家。吴小嫚的爹迎了他们,叫小嫚献茶。
韦护爱问;“昨晚,夺珠和一个少年住在贵府休息?”
“是的。小姐有何指教?”吴小嫚的爹问。
“伯父,夺珠还没有起床?”吴华华问。
“早就起床了。夺珠向来起得很早。”吴小嫚的爹说。
“他们哪去了?”吴华华问。
“他们天刚亮就起床说有要紧的事要办,就走了。”吴小嫚说。
“邱夺珠和那个人一起走了?”大家一惊,问。
“应该是的。”吴小嫚点头说。
“他们去哪里了?”韦护民问。
“他们不说。”吴小嫚说。
“夺珠的家在哪里?”韦护民问。
“不知道。”吴小嫚说。
“邱国雄爷爷和你们家是什么关系?”韦护民又问。
“邱爷爷是我爹的救命恩人。但他从来不告诉我爹,他家在哪里。”吴小嫚说。
“邱夺珠是和一个青年一起走?”韦护民问。
“是的。”吴小嫚说。
“他们对你们说些什么?邱爷爷和他们一起走吗?”韦护民问。
“他们只说有要紧的事。邱爷爷是刚刚走的,和神医一起出门。”吴小嫚说,“而夺珠和天剑哥早就走了。”
“天剑是否中了夺珠的什么**药?和我们一声招呼也不打就偷偷地走了,不像平时的作风。难道邱国雄受坏人的利用来害天剑不成?天剑曾经多次遭受恶魔暗算,有点令人担心。”施家贵担心地说。
“对呀!我总觉得邱国雄爷孙有什么问题?总是想不出。”施家艳说,“找梁叔叔商量去。对了,我爹说,‘岭南双剑’死后,邱国雄父子也在江湖上消失了。邱国雄父子会不会是杀害岭南双剑的凶手?”
大家听了都为赵天剑担心,担心他上当受害。
第四十一回好友失踪相思远 恩人谢世怀念长()
当施家艳说,邱国雄父子在“岭南双剑”遇害后就在江湖上消失了,会不会他们是杀害“岭南双剑”的凶手时,大家都为赵天剑捏了一把汗。如果邱国雄父子是杀害“岭南双剑”的凶手的话。他们可能怀疑赵天剑是“岭南双剑”的儿子,如果这样的话赵天剑就有危险了。施家艳现在感到很后悔把赵天剑的经历告诉了邱国雄爷孙。施家贵也责怪施家艳不懂得轻重,到处给亲人、兄弟姐妹们添麻烦。韦护爱说:“算了吧,错了就错了。邱爷爷不一定是坏人的。”
“邱爷爷是个大好人。他不会是杀人凶手的,更不会杀好人。你们误会了他。”吴小嫚说。她不希望别人把她家的恩人当作人间魔鬼,听了施家贵等人怀疑邱国雄爷孙是害人凶手,她心里很不满,好像自己被冤枉一样难受。
“是好人或是坏人,现在还不知道。天剑为什么不告而别?他是我们的好兄弟,从来不是这样。”施家贵说,“问梁叔叔去。昨晚他也在这里,也许他知道些什么。”
“小嫚妹妹,你知道他们去哪里吗?”韦护民问。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里。昨晚,他们深夜才来到我家睡觉,天刚亮就走了。”吴小嫚说。
“他们走时没对你说些什么吗?有没有提到我兄弟姐妹。”施家艳说。
“没有。”吴小嫚说,“天刚刚亮,他们就起床。我平时也起早,正好在院了里遇上他们。我问他们,为什么起这么早。他们说有要紧的事急着要走,告别书留在客厅的仙桌上。于是,他们就走了。我要留他们吃早餐。他们说,本想昨晚就该走了。”她拿来邱夺珠写的告别书给大家看,只见写了着“吴叔叔、阿姨、小嫚:夺珠有急事要办,悄悄地走了。请原谅夺珠不告而别。邱夺珠书。”
“他们到底有什么急事?问梁叔叔去。”陈秋琳说。
他们来到吴华华家问梁庆华,知不知道邱夺珠叫赵天剑去做什么。
“我怎样知道他们去做什么。昨天晚上我们都听夺珠说有秘密告诉天剑。别大惊小怪了,天剑很机灵,你们放心吧。”梁庆华说,“你们今天的任务是把两个受伤的丫头送回家。我还有事。”
“梁叔叔请放心,我一定把表姐护送回家。”施家艳说,“可是天剑哥是我们最好的哥哥,他为什么不告而别呢?”
“或是夺珠有要紧的事求他去帮忙?”梁庆华说,“好了,我走了。”
“吃饭后再走吧,神医。”吴太公说。
“不吃了,我有急事。”梁庆华说,背上药箱走了。
“梁叔叔说的对,可能夺珠请天剑哥去帮什么忙。他又怕我们不让天剑哥去帮忙,所以偷偷地请天剑哥去了。”兰香安慰大家说。
“好吧,我们回去等天剑哥回来后再去灭摩魔谷吧。我们也有时间教姐妹们武功。我们也要练功。”韦护爱说,“华华想学武就跟我们回家艳家。我们在那里等天剑哥回来,过几天就是我舅舅大喜的日子,他一定回来。”
“谢谢师父。”吴华华高兴地说。
“叫家艳为师父,叫我做姐姐。”韦护爱笑着说,“但是刚才我的话不算数,因为不是我家,我不能自作主张。”
“我们都是兄弟姐妹,你的话是我兄妹的话。”施家贵说。
“你是我最佩服的姐姐,你的话就是我的话。”施家艳跟着说。
“我也犯下了你平时犯的错误——多嘴,并自作主张。”韦护家说,叹了一口气,“以后说话要多加小心。平时我不喜欢多说话,自从和你们在一起后就变成多嘴了。”
“是的。如果我不向邱爷爷讲天剑哥往日的故事,夺珠也不会骗走天剑哥。”施家艳说,“为什么我惹的祸总是多。假如天剑哥为夺珠办一人办不了的事,我心如何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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