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情,聂秋野带着兽性不知疲惫的要着她,天泛起了鱼肚白,他才收住动作,放过她。
“现在知道什么是恶魔了么。。。。”无情的推开她,聂秋野起身站在了床边,居高临下的俾睨着满脸春/潮,汗湿津津的简如。
她不是口口声声说他是恶魔吗,那么他就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恶魔!
不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她永远都不会学乖。
简如被折腾了一夜,一次又一次被他推上情/欲的最高峰,她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对他的抚摸和触碰有反应!
我怎么做都是错?2
“简如,知道么,你只配给我当情/妇。今天开始,便履行你情妇的职责吧。”冷冷的说完,聂秋野转身走进浴室。
情/妇?
简如死死的咬着下唇,这么屈辱的事情,无疑就是将她的自尊和尊严狠狠的踩在脚下。
“起来,待会跟我去公司。”突然,聂秋野从浴室里出来,一把拉起床/上的简如,动作略显粗暴。
“你放手!我疼。。。。。”他的手像是钳子般紧紧箍住她的手腕,简如皱眉,“你不折腾死我,你就不舒心是吗?!”
这男人是蛮牛么,折腾了一整完也不见他疲惫,反而精神奕奕的,现在还有力气来闹腾她!
“起床。。。。。”听到她喊疼,聂秋野下意识的放轻了力道,却不想她白皙的手腕上,还是被他勒出了红痕。
简如使劲的甩着被他钳住的手臂,想要把他甩脱,却不想动作起伏过大,身上的丝被滑落到了腰际,露出上身大/片春/光。
“别动。”低喝一声,聂秋野双眸幽暗的看着她,白皙的身上,到处都是他的吻痕和掐痕,青青紫紫遍布全身,见证了昨晚他到底有多疯狂。
他一喝,简如真的不动了,她任由手臂被他抓着,自己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他。
像是一尊没有灵魂任人操控的傀儡娃娃。
“。。。。。。”低叹了一声,聂秋野双臂一抄,将她拦腰抱起,走进了浴室冲洗。
简如不是不想拒绝,而是她心里知道,这个男人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与其用尽力气与他争执,不如让他自己爱怎样怎样,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她不回应,看他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心情。
想到这里,简如愈发的淡漠疏离了起来,自从被他捉来后,她发现自己生气的时候比之前二十二年里加起来的还多!
下定了决心的她,慢慢的将自己脑子放空,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看,就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着,给她清洗。
简如不说话,聂秋野也没说,他看着她没有焦距的双眼,心里莫名的有一把火,慢慢的燃烧着他。
“简如,你可真是个难侍候的主,对你好,你不要,对你不好,你更不要!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逃离你,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淡淡的说了句,简如继续放空状态,不理会暴怒边缘的他。
“我不会放你走的,这一点,你不也很清楚的么。”冷冷的勾着唇,聂秋野快速的将两人冲洗好,用浴巾擦干了身上的水渍,就抱着她出了浴室。
掀开丝被,将她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跟着上去,聂秋野才按下内线,让佣人送来衣服。
简如看着两人赤/裸的身体,尤其是自己的,遍布吻痕心里就一顿火大,伸手拉过丝被,将自己脖子以下的地方遮了个严严实实。
“你是属狗的吗!”每次都在她身上啃啃咬咬的,弄出一大堆痕迹来。
“怎么会,狗是低级动物,我属龙。”聂秋野轻笑出声,淡淡的笑意,融化了他脸上一贯不变的冰冷。
我怎么做都是错?3
佣人送来了两套衣服,一套男士手工西装,一套女士职业套裙。聂秋野拿起女士套裙抛到床/上,“简如,穿上它。”
简如拿眼剜他,你让我穿我就穿啊?我不是你的宠物,高兴了就来抚摸抚摸脑袋,不高兴了发了狠的惩罚。
聂秋野也不管她,径自的给自己穿戴好。
“既然你不愿意动手,我非常乐意代劳。“聂秋野走到床畔,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拿起套裙就要往她身上套。
“住手,我自己来!”不想被他再触碰,简如快速的卷起丝被,拿过套裙就跳下床去,双腿的颤抖泄露了她的无力,却还是倔强的直接往浴室走去。
她卷成一陀的样子,让聂秋野发笑,她身上哪里他没看过,哪里他没碰过,还用得着遮得这么严实么。
简如换好衣服,聂秋野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双眼巡视了一圈,确定他真的不在后,她便又回到了床/上,全身酸软,她一动也不想动,只想好好的躺在床/上睡一觉。
恶魔不在最好!省得看到他心里飙火,眼不见为净。
“少奶奶,少爷让您去楼下饭厅用早餐。”一名佣人打开了卧室门,态度强势的说,显然是受到了聂秋野的命令。
简如无奈的深吸了几口气,不情不愿的起身,跟着佣人来到了一楼饭厅。
复古宫廷式的饭厅,奢华贵气,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精致的早点,聂秋野姿态优雅的在进食,彦风在他右手边恭敬的站立,餐桌两旁,佣人恭敬的站成一排。
浪费,奢侈!
简如鄙夷的望了一眼,那长长的餐桌上的食物,两个人哪能吃得了那么多,不就是吃一个早晨么,用得着搞那么大排场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富有,就跟个暴发户似的!
简如哪里知道,聂秋野从小便是如此尊贵优雅的生活着,这些对于他来说,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
“过来坐。”聂秋野看向站在饭厅门口,却不上前一步的她,略微的皱起眉头。
“饱了,没胃口吃。”真是受够了他一副高高在上命令人的语气,简如转身就往外走。
还没走多远,便被黑衣人拦了下来,“少奶奶,少爷让您过去坐。”
“不去。”果断拒绝,简如伸出手去推面前的黑衣人,黑衣人不为所动,依旧阻拦在她面前。
“不吃就走吧。”背后突然靠上了一具坚硬的胸膛,简如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恶魔来了。
黑衣人快速让开了道路,聂秋野牵着简如的手,就往外走。
他人高腿长,步子迈得很大,简如几乎是小跑着被他拖着走,身体被折腾了一夜,本就酸软无力,尤其是双腿。
现下还被拖着走,简如开始挣扎了起来,使劲想要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聂秋野突然停住,他冰冷的双眸看着她略微难受皱眉的样子,紧抿的薄唇有一丝松动,下一秒便将她横抱了起来。
“难受就要说出来,你不说,没人会知道。”低声说了句,他便迈开步子走出去。
彦风紧紧跟在身后,对着无线耳麦让人准备好车。
依旧是五辆黑色宾利,聂秋野抱着简如上了中间那辆,一行车便缓缓的行驶出去。
我怎么做都是错?4
傲然矗立在最繁华的市区的时代集团,是X市近两年一夜间崛起的集团,短短时间并迅速成为了X市无法撼动的龙头。
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但一听到时代集团,黑白两道无不让色三分。
一行宾利直接来到了地下停车场。聂秋野抱着简如下来车,“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被他抱在怀里的简如挣扎着,这么多黑衣人在,被他抱着像什么样子,这男人脸皮是有多厚啊?!
就算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你不舒服。”聂秋野冷不丁的丢下一句话,进了总裁专用梯,直接上68楼总裁室。
“我不舒服是我的事,要不要你抱也是我的事,你放我下来!”电梯里,本来就狭小的空间,还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简如非常的不适。
感觉鼻翼间都是属于他男性的味道,非常的不舒服,心里有一块地方泛着恶心。
这个该死的恶魔!自从被他强上之后,她对他肢体和皮肤的触碰非常的反感,甚至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只是现在她还不能,她还没有那个能力能够伤到他。。。。。。
“我是你男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68层,聂秋野直接抱着简如走进了办公室,丝毫不理会秘书室里众秘书跌破眼镜的表情。
“喂,刚才进去的那人,真的是我们总裁么?不会是我看错了吧?”一秘书在总裁室门关上的时候,立刻八卦的问向另一名秘书。
“我也怀疑,刚才那人到底是不是我们总裁。。。。。”另一秘书道。
“我们总裁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脸万年冰山的样子,他一个眼神都能让人冷得颤抖,刚才那个嘴角带着淡笑的人,真的是我们总裁吗?!”又一秘书道。
最后,秘书室里的秘书们面面相觎,动作一致的摇了摇头,她们不敢相信!
一到办公室内,简如立刻挣扎着下地,“野/男人,放手!”聂秋野本意也是要放她下来的,她一开始挣扎,他便送了手。
简如一个措手不及,背朝地直直的跌到了地上,摔得她半天爬不起来,疼得冷艳的脸上都微微发白。
这个该死的男人!这是想要摔死她吗?!
疼,真的很疼,一阵一阵的疼痛感从背脊传到了全身。
她死死的咬住下唇,用尽了全力想要让自己站起来,不在着恶魔面前示弱。
可是身体却根本不听她的指挥,简如才发现,自己原来和他想必,力量的悬殊是如此大。
聂秋野冷冷的看着她,没想过要伤她的,可是现下,她伤也伤了,如果自己说不是故意的,她会相信么?
呵。。。不,她不会!她只会指着他的鼻尖骂他是恶魔,让他滚而已!
所以,缠绕到了舌尖的解释,被聂秋野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他蹲下身,双手一抄,将她抱了起来,放置在一旁的沙发上。
“需要擦药么?”他看着她。
“不需要。”简如倔强的瞪回去,假惺惺!
刚才是谁将她摔倒了地上,难道他忘了?
他想要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可惜她简如不屑接受!
我怎么做都是错?5
“不需要最好,省得我麻烦。既然当了我的情/妇,你就该要有为人情/妇的自觉,老实在这躺着。
该让你做什么时,我会吩咐你,没我的吩咐你就最好老实点。”冷声说完,聂秋野再也不看她一眼,转身走到了落地窗前那张超大的办公桌前坐下,很快便埋首处理公事起来。
聂秋野将简如放躺在沙发上,让她的脑袋正好正对着落地窗,此时,落地窗的帘子全都拉了上去,耀眼刺目的光线从落地窗直直的打进来,刺花简如的眼。
简如躺在沙发上,动也不敢动一下,她严重怀疑是不是摔坏了她的脊椎骨,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疼!
冷汗一直从额际滑下,后劲也汗湿完了。抬眼看到了办公桌前的聂秋野,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那么聂秋野早就被她杀死无数次了!
对了,苏连景曾告诉过她,遇到不能接受或是承受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来逃避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转移注意力吧,简如心里给自己做着建设,她双眼直直的看着落地窗,慢慢的忽视着脊椎处传来的疼痛。
聂秋野虽专心在处理着公事,却还会不时的看向沙发处,发现简如真如他说的那般,老实的躺着,不说话也不闹腾。
她双眼直直的看着落地窗外,似是有神又似乎是没有焦距。
蓦地,聂秋野手中的钢笔滑落在办公桌上,墨迹沾染了页面洁白的文件。
她,竟然哭了?饱满的泪水溢出眼眶,顺着太阳穴缓缓的滑到了真皮沙发上,一颗水珠清晰可见。
这些天来,除了第一晚强上她的时候,看到她流了一滴泪,其余时无论是她自己割腕也好,还是他故意折磨她也罢,都没再见到她流一滴的泪。
现在她却这般毫无预警的流泪了,是不是意味着,她真的很疼?
简如一直看着光线强烈的窗外,太久没有眨眼了,导致眼睛干涩而流出了泪水,不过动一下都觉得疼的她懒得伸手去擦掉。
“很疼么?告诉我,嗯?”聂秋野离开办公桌来到了沙发前,蹲在她身侧,一手握住了她无力搭放在沙发上的手。
她的手那么的冰凉,不同于以往的体温,这一点聂秋野很快就感觉到了。
“我死了你不是更开心吗,现在来问我疼不疼,是想增加你的恶趣味么。很抱歉,我不会告诉你的。”简如扯了扯嘴角,勾勒成一抹嘲讽的笑意,双眼连看都不想去看他一眼。
疼不疼都是她自己的事,他又何必来问,既然知道她疼,那又何必下狠手。
简如心里早已冷笑成一片,笑他的假惺惺,更笑他魔鬼般的纠缠她对待她。
“别说气话,告诉我疼不疼?”聂秋野难得的没有发怒,而是继续将冰冷的声调稍微放柔了些,“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你再忍一下,我让人给你拿药。”
说完,聂秋野掏出手机,“彦风,送瓶跌打药来我办公室,要快。”
我怎么做都是错?6
彦风果真很快送来了药,聂秋野拿起药便将简如抱进了办公室内的休息室里。
简如被他放在床/上,趴着,她可以感觉到他正在撩开她的衣服。
真搞不懂这个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摔她的人是她,要给她擦药的人也是他,他不嫌烦,她还嫌遭罪呢!
不过现下她最担心的还是她的背脊,身体是自己的,自己不担心谁担心,况且疼的还是她呢!
所以也就乖乖的趴在那,不说话不闹腾。
“没事,只是撞击力过大,神经麻痹了而已。”聂秋野将药用掌心温热,慢慢的给她擦在背上那青了一大块的伤处。
这个女人总是学不乖,最后受伤的还是她自己,何必呢?
还不如一早就顺从了她,那样她的日子真的会好过很多,可惜,他一再的告诫她,她都没听进去。
想到她倨傲的模样,聂秋野坏心的用力擦着她受伤处。
“唔。。。。。。”背上热热的缓解着疼痛,突然他一个用力,让简如痛呼出来,不过很快便被她忍住了。
她死死的咬住下唇,知道他是存心的,存心想要看她痛苦的样子。
简如什么都好,就是有一副天生反骨,别人越是想要看她痛苦,她便要越是表现出快乐的样子,绝不会顺了那人的心!
聂秋野便是如此,她也绝不会顺了他的心!
聂秋野冷冷一笑,她还真是能忍,他手下的力道很大,即使是一个正常男人也会受不了,她这副瘦弱的身板竟然生生的承受了去。
快速的拉好她的上衣,再次将她抱了起来,“简如,适当的示弱会让男人更疼你,知道么。”
鬼使神差的,他吻上了她没有血色的唇,厮磨着,撬开她的唇齿尽情的品尝着属于她的甜美。
简如睁着双眼,近乎冷漠的看着闭上眼的他,强自的告诉自己,忍一下吧,就当又被疯狗咬了!
良久,聂秋野才放过了她的唇,满意的看着上面出现了殷红的色泽。
抱起了她走出休息室,照例放她躺在了沙发上,他便径自回到了办工桌前,埋首,工作。
“总裁,十分钟后,您有一个会议。”内线响起,秘书甜美的声音响起。
“嗯。。。。。”应了一声聂秋野挂断了电话。
抬眸看向沙发,看到简如正闭着双眼,长翘的睫毛如两把小扇子一般,在她眼睑下投下了淡淡的剪影。
她就那般静静的躺在那,冷艳的面容给她添了一丝淡漠疏离的气质,光线在她身上投下了一层炽白的光晕,迷梦却又真实。
收回目光,聂秋野起身走了出去,不想打破了这副难得宁静的画面。
简如迷迷蒙蒙的睡了过去,或许是背上的伤擦过药后没那么疼得磨人了吧,她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
“哟!这是谁呢,竟然敢躺在野的办公室里!你给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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