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边的白先生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因为受了刺激内息乱窜的表象。
“小兄弟,你怎么了?”
“我伤了他。”
郎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心中比伤者还要痛苦。
“小兄弟,我不明白个中缘故,可是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我想卫兄弟也不会怪你的,不要过于自责了。”
(是啊,小义醒了一定不会怪他,可是他又有什么勇气去面对他呢?小义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亲手伤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血染红了自己的衣袖,那是小义的血。)
郎忍默默的坐在那里等着卫正义醒来,他的心情很复杂,他想小义醒了和他说句话来证明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可是又怕小义醒来,到时候自己这个伤了他的人用什么面目去面对他阿?
第三十二章
卫正义醒来毫不意外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郎忍。
郎忍看他醒了,眼睛又张大了几分。
“我去找白夫人。”
郎忍因为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卫正义,于是起身就要出去找其他人过来照看他。
卫正义握紧了抓住郎忍手指的那只手。
“忍,留下来陪我,这几天我好想你,你瘦了。”
卫正义微笑着风淡云轻的和郎忍说道。
郎忍不自觉的抓紧了和小义相握的手。
(他怎么可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对他微笑?是他伤了他阿,他应该骂他或是怪他的。)
这个念头不停的在郎忍心中闪过,致使郎忍内力上涌,眼中开始充血白眼球变成了红色。
“来人啊!”
卫正义突然大叫了起来,招来了在隔壁休息的白氏夫妻。
“卫兄弟,怎么了。”
“白先生,你在这里就最好了,你过来看看,郎忍怎么了?他的白眼球突然变成红色了。”
白夫人凑了过来。
“一时心情激动气血上涌眼白充血不要紧的,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白夫人上来握住了卫正义的手腕。
“他没事,倒是你,要在床上躺几个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至于这么惨烈?”
白夫人看了看屋子中间的那片因为桌子碎了而形成的碎木屑不解的问。
“别提了,遇到一个疯女人,真不知道那种男人有什么可爱的。真替她不值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卫正义把被抓的经过叙述了一遍。临了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男人是不是都很重视爱人的贞操阿,贞操在这个年代真的很重要吗?”
白夫人脸变得通红。
“相公我出去熬药了,你们谈。”
白先生看夫人出去了这才尴尬的看了看四周。
古人阿,对于这种话题还是有所忌讳的。
“贞操是女子的第二生命,男人多数都很在乎吧。”
“怪不得。”
在和练夫人相处的这几天中,偶尔练夫人会自言自语,说什么,只有他的男人要她之类的话。他闲谈似的问她是什么意思,她告诉他,新婚之夜她没有落红,放在别的男人早就休妻或是退婚了,可是练晋接纳了她。
放卫正义看来,她还不如退婚呢,练晋此后开始招蜂引蝶而且在言语中羞辱她,而且知道她是易容的高手,时常要她扮作其他人用另一张脸和他上床,想来久而久之这两口子都有些变态了。
“白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您能不能把练夫人送回练家去。”
“她那么对你,你不怪她?”
“干么和个疯子计较呢?算了吧。”
“你这个苦主都不在意了,我又何必枉做坏人,我会找人去办的,对了,你的伤还好吧?”
白先生才开口要问卫正义感觉如何。郎忍就错开了一直盯着卫正义看得视线,把头扭到了一边,就怕看到卫正义的眼神中出现对他的恨。
卫正义拉了拉郎忍的胳膊,右手捂住了伤处,另一只手抬起来把郎忍的头搬了过来。简单的一个动作要他痛得直吸凉气。
“恩阿,忍不要傻了,那不是你的错,看着我,几天不见了,挺想你这张愁脸的。”
第三十三章
听到了卫正义的呻吟,郎忍紧张的站起了身连忙把他的手臂压了下去,把他的身体放平了。
“不要紧张,我死不掉的。”
卫正义说得轻松,可是郎忍听到这句话他那只正在给卫正义往上拉被子的手明显的僵了一下。
见到此情的白先生识趣的退了出去。被把门带上了。
“这次被那个女人害惨了,吃了十几天的白菜豆腐,晚上要睡地板,每天上茅厕都要限定次数……。”
卫正义开始讲述这几天的悲惨生活,借以岔开话题。
这才是小义,那个永远快快乐乐,唠唠叨叨,心地善良的小义。
郎忍这时候才找到了一点儿真实感,小义回来了。
郎忍矮下了身子用手支在了卫正义身体两侧,轻轻的把唇印到卫正义那张不停的开开和和的嘴上。
“对不起。”
“这句话因该我说的,我总是忘掉江湖险恶,总是给你找麻烦,郁闷阿,才离开你一炷香的功夫就出事了,照这样下去我的游侠志愿什么时候才能实现阿?我是要做游侠,不是要做游侠的包裹,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这样的脚色我就会想这种人就该识相一点儿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不要耽误了大侠去做大事才对阿,可是现在。”
卫正义皱皱眉头,自己好像变成了心目中大侠的累赘,做了大侠身边软弱公主的脚色了。
越想越象。
妇人之仁,这句是郎忍说他的,他自己是不承认的,只承认自己是善良。
遇到坏人,躲到大侠的身后帮不上忙,不过一般这种时候不是他不想帮忙,是郎忍把他扯到身后的,等郎忍放手他再跳出来的时候坏人不是死了,就是跑了。
“忍,没我你是不是还省心些阿?”
卫正义半开玩笑的问着,其实他也知道就是没他了,郎忍也不会变成江湖上声张正义的游侠,只会变回他自己,以前那个无血无泪的魔剑公子。
“啪!”
一声木头断裂的声音。
卫正义还在找是什么东西裂开了,只见郎忍一抬手一块碎木块飞了出去,打在铜镜上把镜面打穿了一个洞。
“忍,你突然发什么疯阿?”
“恨我吗?”
郎忍站在床前轻轻的问了一句。
卫正义伸手拍了拍床沿,这才知道是郎忍把床沿掰下了一大块。
“坐下说,我哪句话说恨你了?”
“你要离开我?”
“我要离开你?你是不是嫌我累赘不想要我了,好啊你前三个月以前你还和我夫妻结发呢,今天就反悔了吗,呜呜,我好可怜啊,被人始乱终弃了。”
卫正义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盖住头,从里面传出了委屈的哽咽声。
一时搞不清楚状况的郎忍站在床前手足无错了起来。
自己是不是会错意了?
郎忍笨拙的拍着卫正义的身体,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他越哭越厉害了,于是坐到了床边想拉开他盖在头上的被子,可是卫正义不放手,他又不敢硬拉怕扯到他的伤口了,于是郎忍躺到了卫正义身边,用手拥住了他,象是哄娃娃一样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腰部。
“不哭,我把命给你,我们生死相许,不离不弃。”
“你说的不可以反悔了。”
卫正义满脸带笑的从被子里露出头来,哪有一点才哭过的样子,郎忍知道自己被耍了。
第三十四章
“你。”
郎忍看着他无言以对。
“我怎么了?哈哈哈放轻松开个玩笑而已,哎呦我的肋骨。咳咳。”
笑过头了扯到了伤口,卫正义也笑不起来了。
看着他的笑脸,郎忍如受迷惑的低下了头,可是还没亲到房门就被推开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卫正义最后一声声音较大找来了隔壁的白氏夫妻。
白夫人一看房里的景象,愣了一下,而后背过了身去。
“没什么?开了玩笑,扯到了伤口,痛死我了。咳咳!”
“我还以为怎么了,你醒了就好了,我正要和你说,以后注意不要生气,还有心情一定要保持平和。你这次伤到了肺,以后心情一激动可能会牵动肺部咳嗽不止的。”
“阿?让我死了算了。”
落下了这么一个宿疾以后什么也不要玩了。
“小兄弟说笑了,对了既然你醒了那就把药喝了吧,喝了药我们一起用午饭。”
不多时,白夫人把药端了进来。
郎忍主动接下了喂药的任务。
每喝上一口卫正义都要埋怨一句药苦。
白夫人随口说了一句。
“药里我已经加了很多的甘草了,要还是苦就只能去找蜂蜜了,可是这种季节蜂蜜很难买到的。”
说者无心谁能想到听者有意。
晚上卫正义的药碗边上多了一小碟蜂蜜,卫正义喝上一勺子药汤就可以舔上一点蜜糖,最少那药变得没那么难吃了。
“蜂蜜?哪弄来了的?”白夫人晚上过来查看卫正义伤势,看到蜂蜜好奇的问道。
“莫非郎兄弟去了南郊?”
白先生不确定的问道。
“怎么可能?那里离这里有二十里远,骑上马也要半天阿。”
郎忍认真的喂着药看上去面无表情。可是卫正义从他细微的动作上看出来,白夫人猜对了,骑上普通的马要半天的路程,可是郎忍用轻功一个时辰就可以到了,可是那是很耗费体力的阿。
他是什么时候去的呢?一定是他吃过午饭睡着了的那两个半时辰里,这个傻瓜。
卫正义的眼睛红了。伸手一扶碗延,把剩下的药都倒进了嘴里。
“你低头,我有话和你说。”
郎忍不疑有它的低下头来。
卫正义在他的颊边亲了一下。
“我爱你,傻瓜。”
郎忍近距离的听到这句话愣了一秒,把嘴移到了卫正义唇畔啃咬起来。
两个人很是投入,忘记了这可是民风保守的北宋时期阿。看到的人可是比他们的脸还红阿。
鉴于卫正义处在伤口愈合时期,已经没有大碍了,白氏夫妻实在受不了这份刺激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就和他们分手了。
北方气躁,为了卫正义好好养伤,他们决定向南去。
卫正义的伤势十几天后从外看已经愈合了,只剩下调养了他们就上了路,为了小义养伤郎忍特意去买了马车,小义坐在车棚里,郎忍自己坐在车外驾马,汗血宝马坏脾气自然是不会去驾车的,于是它就漫步的跟在马车左右。
这一路上倒也悠闲得很。
第三十五章
卫正义无聊的坐在马车里,在郎忍又一次探头进来时,终于隐忍不住了。
郎忍想问卫正义需不需要什么,累不累要不要休息,可是又不爱讲话,于是每次只是把头探进车厢里和卫正义的眼睛对视一会儿。
看到卫正义没有不舒服的表情,也没有开口要他做事的意思就会退回车棚外去。
一个时辰的路程,郎忍反反复复重复这一动作很多回,多到卫正义觉得眼花。
坐在车里他本来就晕车,想出去和郎忍一起坐,郎忍说前面颠,怕他动到伤口了说什么不答应,骑马他就更不用想了。
卫正义在郎忍又一次探头进来时,才看到他的头发就把身子往里面挪了挪。
“忍,进来坐,我头好晕,过来让**一下好不好?”
卫正义有所求,郎忍决不会说不好,郎忍矮身坐了进去,前面有坏脾气引路,马车他是不会担心掉进沟里或是撞上树的。
“忍,把你的腿借我枕一下,这样舒服多了。”
郎忍盘膝坐在车棚里,卫正义把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郎忍低头看着懒懒的卫正义,伸手轻抚着他的脸。
卫正义则用手指在郎忍大腿上轻划着。
结实的大腿,硬硬的肌肉,按一按没反应。
卫正义甚至试着去按郎忍教过他的在腿上的几个|穴道,可是试了几下都没找准位置,郎忍在他每按下一下以后就会用自己的手握住他的手,帮他找到|穴道的位置然后再把手放开。
那些可以让人腿发麻或是发胀的|穴道显然对郎忍毫无作用。
卫正义一转头,看到了郎忍的裤裆,他慢慢的,慢慢的把头靠了过去,故意把热热的鼻息喷在上面。
不一会儿郎忍往后挪了下身子,没说什么。
紧接着卫正义追着郎忍胯下的阴影把头向上挪了挪又靠了过去。
郎忍再挪,卫正义再靠,直到郎忍退无可退了
“你热吗?”
郎忍听出卫正义的鼻息比正常情况下要快,要热,要大力的多。
“我不热,可是我知道有个东西现在一定很热。咳咳。”
卫正义忍笑忍的要内伤了。
“我去拿水。”
郎忍作式要起身。
“不要动,没听我咳嗽的厉害吗?”
卫正义压着郎忍的腿就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郎忍呆呆的坐在那里起也不是坐也不是。
突然卫正义把郎忍的裤裆向上拉了拉,裆下的布料一下裹紧了郎忍的胯下物。
“他很热,我知道一个方法不用水也可以去火。”
说着话卫正义把郎忍的荫茎捏着压到了上面,把嘴靠过去隔着裤子咬住了郎忍阴囊上的一层皮。
隔着裤子,卫正义在这一刻清楚的感觉到郎忍大腿上大动脉正在加速跳动。看来郎忍不是没感觉的。
郎忍直觉用手捂住了裤裆,用发着银光的双眼看了看卫正义那张带笑的脸。就知道他在恶作剧了。
“等你伤好。”
郎忍是在商量也是在威胁,要知道一个多月没做了他也想,可是想到卫正义身上的伤他宁愿忍这一时。等过了这一时,卫正义想求饶都难。
第三十六章
“等我伤好?你确定?伤筋动骨一百天从今天算起也还有三个月吧?”
卫正义隔着裤子手里握着郎忍的棒棒,一边搓揉着一边挑逗的问。
“放手!”
郎忍看似坚决的说道。可是却骗不过卫正义的眼睛,郎忍的两鬓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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