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沛县的财力能稍微差一些的话,恐怕现在已经在他手里了,而现在一个沛县,他却可能要攻城三回。如果说有了投石机,攻城会变得容易,但他也清楚,投石机只是一个突破口,说白了还是他在兵力上对沛县有极大的压制,并不是说投石机就可以让对手直接缴械投降。
就好像现在,他起身是不敢拿沛县如何的,在他的身边,赵云的存在让他投鼠忌器,龙骑军如同幽灵一般,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们会如何出现。甚至连粮草被袭这么严重的一件事,也是因为火势蔓延他才后知后觉,眼睁睁看着粮草被毁,这让他恨透了龙骑军,却拿他们没有一点办法。
原本在和郭嘉谋划之下,围城打援的想法是不被他看好的,从一系列的情况来看,赵云并不迫切也没有过于明显表现出是来救援沛县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围沛县打赵云的计划可行性并不大,赵云未必会中计。
而郭嘉之言完全正确,曹操浪费了两天时间,接下来要如何去做,让他有些头疼,虽然郭嘉很明确的说,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要么放手一搏,要么就撤兵,可是他却真的不敢去贸然进攻沛县,他现在是真的没有损兵折将的底气了。
如果打下沛县,还则罢了,可一旦再遭赵云的偷袭而损兵折将,以他现在的家底,可折腾不起了。
独自坐在内帐之中的曹操查看着沛县四州的地图,没有什么屏障,这一仗会轻松简单,可是这样的平原地形却又使得有着一支骑兵的刘澜反而更具有优势。如果现在把虎豹骑调过来呢。
这支骑兵,是曹操的后手、底牌,但却被赵云发觉,所以已经没有继续留后的必要了,而最为重要的一环就是,徐州之战曹操留下最大的一个后手,现在还在费县呢,那就是夏侯惇。
所以在观察地图的那一刻,他的脑子里瞬间想过好几个想法,一就是明天攻打沛县,不管他会不会出现,都无须去理会,其二则是再耐心等待几日,等待虎豹骑抵达,那时候也就无须再去顾虑龙骑军,完全可以对沛县放手一搏。
而最后一个机会,就是夏侯惇出手,只要他出击,势必会彻底打乱现如今的徐州之战,这一招后手,原本是曹操用来和袁绍争夺徐州的砝码,但现在则完全没有必要了,其实从最初的计划没能施行,夏侯惇这招后手就已经失效了,所以留着他们反倒不如早一些涌出来。
“叫曹仁来见我。”曹操走出内帐,在外帐朝帐外的典韦喊道。
“诺。”典韦一声应诺之后不久,曹仁便来到帐内,参拜曹操,将他搀扶而起,拉着其手掌亲切走入内帐:“子孝,如果明日我命你大举进攻沛县,你有没有信心在一日之内攻入城内?”
“曹公放心,若不拿下沛县,末将提头来见您!”曹仁再一次拜倒在地,他明白了曹操的意思,也清楚他与郭嘉的约定,三日之期如果赵云不出现,要么陈要么攻城,但现在才过了两天,看来曹公已经等不及了,不过他也清楚,这世上也只有郭嘉才会对曹公有如此大的影响了,如果不是郭嘉的话,只怕曹公会一直坚持下去,赵云不来,他也不会再去攻打沛县了。
就如曹仁心中所想那样,曹操多疑,如果不是郭嘉冷静看待问题并让他可有时刻清醒看待局势,那他可能会犯以往的错误而不自知,这种事情,早先在没有获得郭嘉的时候,已经让他损失惨重了。
其实这之后曹操同样如此,比如官渡之战,不过刘澜知道,而曹操却绝不会知晓:“攻打沛县,我不希望见到损失太惨重,或者说如果沛县守军抵抗激烈的话,那就无比要小心了,子孝,那赵云必须得小心啊。”
曹仁有点无奈,可又没有办法,应诺一声,让曹操放心,可这攻城的战斗,哪有会太过轻松的,都说战场之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可换在攻城战中,往往是杀敌一千,自损两千,所以一般将领很少会主动攻打城池,而是会采取一些手段,实在碰到非打不可的城池,才会放手一搏。
但又不想损失太惨重,又想要攻下城池,除非守军无心防守,不然曹公所形容的情况绝不可能出现,可他并没有办法改变曹操,只好硬着头皮去尝试,毕竟有轻松夺下外城的经历,夺下沛县中城也没有什么不可能。
而最后一个机会,就是夏侯惇出手,只要他出击,势必会彻底打乱现如今的徐州之战,这一招后手,原本是曹操用来和袁绍争夺徐州的砝码,但现在则完全没有必要了,其实从最初的计划没能施行,夏侯惇这招后手就已经失效了,所以留着他们反倒不如早一些涌出来。
“叫曹仁来见我。”曹操走出内帐,在外帐朝帐外的典韦喊道。
“诺。”典韦一声应诺之后不久,曹仁便来到帐内,参拜曹操,将他搀扶而起,拉着其手掌亲切走入内帐:“子孝,如果明日我命你大举进攻沛县,你有没有信心在一日之内攻入城内?”
“曹公放心,若不拿下沛县,末将提头来见您!”曹仁再一次拜倒在地,他明白了曹操的意思,也清楚他与郭嘉的约定,三日之期如果赵云不出现,要么陈要么攻城,但现在才过了两天,看来曹公已经等不及了,不过他也清楚,这世上也只有郭嘉才会对曹公有如此大的影响了,如果不是郭嘉的话,只怕曹公会一直坚持下去,赵云不来,他也不会再去攻打沛县了。
就如曹仁心中所想那样,曹操多疑,如果不是郭嘉冷静看待问题并让他可有时刻清醒看待局势,那他可能会犯以往的错误而不自知,这种事情,早先在没有获得郭嘉的时候,已经让他损失惨重了。
其实这之后曹操同样如此,比如官渡之战,不过刘澜知道,而曹操却绝不会知晓:“攻打沛县,我不希望见到损失太惨重,或者说如果沛县守军抵抗激烈的话,那就无比要小心了,子孝,那赵云必须得小心啊。”
曹仁有点无奈,可又没有办法,应诺一声,让曹操放心,可这攻城的战斗,哪有会太过轻松的,都说战场之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可换在攻城战中,往往是杀敌一千,自损两千,所以一般将领很少会主动攻打城池,而是会采取一些手段,实在碰到非打不可的城池,才会放手一搏。
但又不想损失太惨重,又想要攻下城池,除非守军无心防守,不然曹公所形容的情况绝不可能出现,可他并没有办法改变曹操,只好硬着头皮去尝试,毕竟有轻松夺下外城的经历,夺下沛县中城也没有什么不可能。
第一千五百八十六章 徐州之战(183)()
送去的信鸽让赵云能够第一时间将他在沛县以及沛县城内的消息传回,在看玩信鸽内容之后,刘澜将几个字的内容说了出来,一旁的徐庶有些急,主公您的命令可是让子龙协助陈宫撤离,难道真要依公台之计,对沛县不管不顾吗?
刘澜走到一盏宫灯前,将信鸽内容烧掉之后才说道:“陈宫也是无奈之举,曹操围城而不打,明显是要引子龙上钩,别说是陈宫一早就叮嘱子龙不得救援,就算没有叮嘱,子龙恐怕也万万不敢支援沛县,更何况是我们呢,明知那是一个无底洞,难道还要让龙骑军跟着沛县守军一起死吗?
刘澜叹了口气,闭上了眼:“其实啊我明白,子龙这道飞鸽传书过来的意思,说白了是他想要最后努力一次,只要我肯法令,他就会不顾危险,可沛县军是我的儿郎们,龙骑军难道就不是了吗?元直,有时候必须要做出取舍。”
赵云想去,又知道去了之后必死无疑,可他必须要对沛县城内文武将官有一个交代,可他终归是人臣,这件事不管他如何不管不顾,刘澜最多对他小惩以戒,也算是对沛县军民一个交代,安抚人心。
可他如果真去冒险了,那绝不可能会得到任何奖赏,甚至侥幸活着回来,也一定会受到严肃惩处,所以这件事赵云传书给刘澜本身就是一次头热后的决定,好在刘澜身边就徐庶一人,不然这不是让刘澜左右为难吗,到时候他能怎么办?
是让他去救,还是不让他去救?所以刘澜非但没有给徐庶看信中内容,甚至还在第一时间将书信烧掉,一副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此刻他只能这样,也必须这样。
现在的刘澜已经不比当年,他必须为大局着想,这是没有办法的决定,就好像陈宫,其实也是从大局考量才要求赵云绝不可支援沛县一样,也许最后沛县会生灵涂炭,可这样的决定有错吗?
刘澜回到了座位之中,沛县的结局如何,寄托在陈宫一人身上,而坚持挡住曹操十五天不至徐州城下,则要看子龙,两件事哪一件都千难万阻,刘澜现在真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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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军攻城第二天下午,因为收到曹操的命令,曹军突然安静了下来,为明天大举攻城休整,但这样的反常举动却势必引起了沛县守军的注意,守将张汎立刻派人去通知陈宫,当然还有张辽。
闻讯之后的陈宫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而张辽和徐盛二人亦在他抵达城楼不久之后出现,三人在上百名士卒的簇拥下登上了城楼,留在城内的曹军寥寥无几,但都是无所事事的样子,不过他三人都清楚,这就是在引诱他们呢,如果真的以为他们毫无防备而杀出去,那才是羊入虎口呢。
在外城外,陈宫相信,曹操的主力一定正严阵以待,而且以曹操统兵的能耐,他帐下的士兵又怎么可能如同乌合之众一样呢,就算是他们连着偷袭曹军三回,混乱程度最严重的也是寿春军,而曹军的情况则好很多,如果不是寿春军造成的混乱,到时双方互相残杀,说不定他们还真去不得之前那般好的成果呢。
陈宫负手观望,其实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也看不到外城曹营之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现在的曹军已经从十几里外全都搬到了沛县周边,犹豫外城的失守,陈宫就算想去偷袭,也没那么大的胆子。
可真是什么都看不到,才让他比稍显轻松的张徐二人心思更重,眉头皱成一团,曹军突然停止进攻,这是什么情况?心中开始思量着曹操这样做的用意,是子龙上当了又或者是曹操忍不住要大举进攻了?
现在的情况初次二项之外没有别的可能,好猜却不好应对,尤其是他真的害怕子龙不管不顾支援过来,虽然已经过去两天了,可不到最后尘埃落定,他心中始终忐忑难安。
时间很快来到傍晚,曹操开始例行巡营,这是经过被连续偷袭三次之后曹操养成的习惯,每到临睡之前如果不亲自查探一番营内防御他绝不会睡得安稳,一圈巡视之后,见到寨内上上下下万无一失之后,这才返回主帐准备休息,可就在这个时候,程昱匆匆忙忙前来拜见。
“仲德这么晚来可有什么要事发生?”曹操已经褪下了衣甲外衫和靴子,穿着内衣在外账见了程昱,问道。
施礼之后,程昱禀道:“我们的斥候从琅琊传来消息,琅琊的徐州军有异动,摄山营更是在几天前拔营离开,一路南下,目的地不明,不知前往何处,而在摄山营离开后的第三天,臧霸的青州军同样拔营离开,依然是向南而行,卑职得此消息之后,不敢怠慢,这才匆匆赶来,向曹公禀报。”
“摄山营,青州军都从开城撤了出来?”曹操眉头皱成一团,如此大规模的调动,必然是刘澜的主意,他这是要做什么?
“曹公,会不会又冲我们来的?”程昱小心翼翼道。
“那这个刘澜可就是这世上头号蠢猪了。”曹操冷笑一声,道:“摄山营在琅琊,虽败颜良,却没有一举击溃冀州军,转而来到沛县,与我相持数月,却因袁绍卷土重来而又北上琅琊,现在沛县岌岌可危,又调兵南下,如果他真是冲我们而来,这样的愚蠢对手,有何惧哉?”
曹操和刘澜甚至其妻乃多年密友,如今又是对手,对他可谓是直至甚深,何尝见过刘澜如此反复,所以这种事料想不会是因为他的举棋不定造成的结果,而是另有原因,所以程昱的那些猜测,完全可以忽略,可他实在又想不到刘澜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反而程昱的猜测最为可能,一时间却也有些揣摩不定了。
曹操想了许久,对外喊道:“今夜是谁当值?”
“主公有何吩咐?”典韦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传奉孝前来。”
“诺。”
不一回郭嘉便随着典韦前来,赶到营帐前,匆匆忙忙正了正衣冠,这才入帐,见礼之后,曹操把关于琅琊的消息大致说了一下,道:“不知奉孝以为刘澜此举意在何为?”
郭嘉想了想,之前还挂在嘴角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曹公,我看八成刘澜是怕我们夺下沛县,直取徐州,抄了他的后路,他为以防万一,这才调主力南下,所以仲德所言不假,他这就是冲我们而来,但我料刘澜必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一旦袁绍趁势南下的话……”
“奉孝的意思是,刘澜此举一是为了防御我,二是为了跑?”
“正是。”郭嘉说完,猛然看向了沛县的方向,一脸醒悟的样子:“怪不得那赵云对沛县不管不顾,却又去偷袭我军粮道,我看他出现再此的目的,绝不是为了支援沛县,而是不让我军顺利抵达徐州城下!”
经过郭嘉的一番分析,程昱也算是彻底被点通了,再此出声,道:“奉孝所言不错,赵云说白了就是来拖延我军的,而沛县的死活根本就无关紧要,如果我军因为沛县而被拖久一天,反而对他更为有利,如果我军一直被拖在沛县,那刘澜就完全可以从容布放了,毕竟他手中可是有信鸽的,传递消息实在太快了。”
对于信鸽的事情,曹操也一早就知晓了,甚至为此也专门成立了这样一支传讯部队,但可惜在信鸽的培育上,却迟迟没有进展,指望信鸽传递信件,暂时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可能了,虽然没有取得什么收获,可是他已经传下命令,只要弓箭手发现鸽子,一律射杀,而在许都,也在开始通过寻找信鸽来去查找刘澜的习作,别说效果还真好。
可真是什么都看不到,才让他比稍显轻松的张徐二人心思更重,眉头皱成一团,曹军突然停止进攻,这是什么情况?心中开始思量着曹操这样做的用意,是子龙上当了又或者是曹操忍不住要大举进攻了?
现在的情况初次二项之外没有别的可能,好猜却不好应对,尤其是他真的害怕子龙不管不顾支援过来,虽然已经过去两天了,可不到最后尘埃落定,他心中始终忐忑难安。
时间很快来到傍晚,曹操开始例行巡营,这是经过被连续偷袭三次之后曹操养成的习惯,每到临睡之前如果不亲自查探一番营内防御他绝不会睡得安稳,一圈巡视之后,见到寨内上上下下万无一失之后,这才返回主帐准备休息,可就在这个时候,程昱匆匆忙忙前来拜见。
“仲德这么晚来可有什么要事发生?”曹操已经褪下了衣甲外衫和靴子,穿着内衣在外账见了程昱,问道。
施礼之后,程昱禀道:“我们的斥候从琅琊传来消息,琅琊的徐州军有异动,摄山营更是在几天前拔营离开,一路南下,目的地不明,不知前往何处,而在摄山营离开后的第三天,臧霸的青州军同样拔营离开,依然是向南而行,卑职得此消息之后,不敢怠慢,这才匆匆赶来,向曹公禀报。”
“摄山营,青州军都从开城撤了出来?”曹操眉头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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