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果这次临危受命,那肯定是要表现,向主公证明自己,那样一来,他到了寻阳还有什么不敢的?
所以梁刚的一席话是真的让他得仔细考虑刚才的计划了,不论如何,必须要先与刘澜军战一场,最后的结果不谈,怎么也要让主公那里不再对他指手画脚。
不过这就有点难度了,如果这一仗胜了,那主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他再退守寻县了,如果败了,主公那里同样交代不下去,可在刘澜军的犄角之势前,想要不胜不败的结局又有点困难。
“必须要想一个办法,我们既不用出城与敌决战,又不用担负避战的名声。”张勋说着,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梁刚,就看他笑眯眯的说道:“如果刘澜军攻城的话,一切就好办了。”
梁刚在张勋帐下多年,对他的习性了如指掌,他只是一个念头,就能猜到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从他呢喃之际,梁刚就顺着他的思路考虑着,待他看向自己的那一刻,他心中也想到了这一办法,如果刘澜军攻城,那么主公还有什么话可说?这可就不是将军避战的问题了。
梁刚笑着说道:“将军的想法虽好,可刘澜军毕竟不会听我们的啊,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刘澜军一点都不急,根本就没有攻城的打算,而以刘澜军目前的分布来看,我想这里的刘澜军之所以会到寻阳,恐怕真正的目的还是以攻为守,把我们钉死在寻阳,使刘澜的主力方便攻打柴桑,所以只要我军不动,城外的张颌和张辽就不会动,等柴桑战事一结束,便会徐徐撤离,可若我们现在动的话,那么他们逼到会以死相搏,到时候为了阻止我军南下,刘澜军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而以我军与刘澜军历来交锋可以看出,他们的战斗意志极其顽强,一心防守,绝对能拖到柴桑城破,但是这其中最大的变数却是纪灵将军,这是城外的张颌和张辽所不知晓的,所以他们既然是要等待柴桑城破之后再撤走是绝无可能,而主公呢又希望在刘澜与纪灵交锋之时,将军能够渡江南下予以配合,不然一旦纪灵和孙策被刘澜大军大败,那下一个就势必回轮到我们,到那个时候指望袁绍出兵相助?
末将向来认为,求人不如求已,指望袁绍,这位一直与主公有嫌隙的兄弟可远不如靠我们自己,要抗刘澜这一强敌,就一定要首先立于不败之地,但现在主公的顾虑也在情理之中,所以我军才会陷入如此两难境地,如果只是指望应付主公又或者寄希望纪灵那边开战而使城外之敌撤走,都不是什么好选择,毕竟一旦那时城外敌军不退的话,我军又当如何?
这些将军势必都要考虑进去,所以末将以为,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想办法破敌。
张勋模棱两可的反应让两个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如果必须要攻打刘澜军的话,那么他的主意是最好的选择,可将军居然还要再考虑考虑,其实梁刚差不多已经猜到了张勋的心思了,恐怕他啊压根就不想对付刘澜,或者说他是想等着纪灵抵达了柴桑之后,江东军被迫撤离那时出击,岂不是更能够一击制胜,所以他对于主动出击也就不那么上心了。
估摸着若不是主公那边的压力,他根本就不会找自己过来参谋,也许他希望着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最后却发现主动出击会冒极大的风险,索性也就不急着与刘澜军交战了,反正他们只要不出城,刘澜的部队也不会来攻城,两军就这么耗着,可这拖半个月一个月还好说,再拖久了,必然会惹恼主公,连声劝道:“将军,末将也知道刘澜军队战斗力很强,就算是吕布败军的实力也令人不敢小视,但我们要是就这么一直在城内待着,那主公若是临阵换将可怎么办啊,现在这个情况,换个人来,胡指挥一通,出城与敌决战,那必然会被打得惨败而归,试问我们寿春城内的将领,现在除了您还有谁能应对这个情况?
如果纪灵还在,也许会好一些,可在纪灵已经出征的情况下,估摸着主公换将也是换乔蕤,他在徐州之战中,被刘澜杀了个大败,数万部队全军覆没,连他自己都成了俘虏,所以这样的情况一定不能发生,我们必须要凭我们一己之力,即要击败城外的刘澜军,又要让主公放心让将军指挥寿春军,只有如此,我们才能踏踏实实取得九江之战的最后胜利。
梁刚说的一番话,让张勋沉默下来,说实话他真的有点被说动了,临阵换将这事袁术干得出来,而用乔蕤可能取代他也不是不可能,虽说在寿春论资历乔蕤差了他一截,再经过徐州之战之后,就更是大有不如,可也正因为如此,乔蕤才一直在等待一个翻身的机会,如果这次临危受命,那肯定是要表现,向主公证明自己,那样一来,他到了寻阳还有什么不敢的?
所以梁刚的一席话是真的让他得仔细考虑刚才的计划了,不论如何,必须要先与刘澜军战一场,最后的结果不谈,怎么也要让主公那里不再对他指手画脚。
不过这就有点难度了,如果这一仗胜了,那主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他再退守寻县了,如果败了,主公那里同样交代不下去,可在刘澜军的犄角之势前,想要不胜不败的结局又有点困难。
“必须要想一个办法,我们既不用出城与敌决战,又不用担负避战的名声。”张勋说着,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梁刚,就看他笑眯眯的说道:“如果刘澜军攻城的话,一切就好办了。”
梁刚在张勋帐下多年,对他的习性了如指掌,他只是一个念头,就能猜到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从他呢喃之际,梁刚就顺着他的思路考虑着,待他看向自己的那一刻,他心中也想到了这一办法,如果刘澜军攻城,那么主公还有什么话可说?这可就不是将军避战的问题了。
梁刚笑着说道:“将军的想法虽好,可刘澜军毕竟不会听我们的啊,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刘澜军一点都不急,根本就没有攻城的打算,而以刘澜军目前的分布来看,我想这里的刘澜军之所以会到寻阳,恐怕真正的目的还是以攻为守,把我们钉死在寻阳,使刘澜的主力方便攻打柴桑,所以只要我军不动,城外的张颌和张辽就不会动,等柴桑战事一结束,便会徐徐撤离,可若我们现在动的话,那么他们逼到会以死相搏,到时候为了阻止我军南下,刘澜军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而以我军与刘澜军历来交锋可以看出,他们的战斗意志极其顽强,一心防守,绝对能拖到柴桑城破,但是这其中最大的变数却是纪灵将军,这是城外的张颌和张辽所不知晓的,所以他们既然是要等待柴桑城破之后再撤走是绝无可能,而主公呢又希望在刘澜与纪灵交锋之时,将军能够渡江南下予以配合,不然一旦纪灵和孙策被刘澜大军大败,那下一个就势必回轮到我们,到那个时候指望袁绍出兵相助?
末将向来认为,求人不如求已,指望袁绍,这位一直与主公有嫌隙的兄弟可远不如靠我们自己,要抗刘澜这一强敌,就一定要首先立于不败之地,但现在主公的顾虑也在情理之中,所以我军才会陷入如此两难境地,如果只是指望应付主公又或者寄希望纪灵那边开战而使城外之敌撤走,都不是什么好选择,毕竟一旦那时城外敌军不退的话,我军又当如何?
这些将军势必都要考虑进去,所以末将以为,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想办法破敌。
张勋模棱两可的反应让两个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如果必须要攻打刘澜军的话,那么他的主意是最好的选择,可将军居然还要再考虑考虑,其实梁刚差不多已经猜到了张勋的心思了,恐怕他啊压根就不想对付刘澜,或者说他是想等着纪灵抵达了柴桑之后,江东军被迫撤离那时出击,岂不是更能够一击制胜,所以他对于主动出击也就不那么上心了。
估摸着若不是主公那边的压力,他根本就不会找自己过来参谋,也许他希望着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最后却发现主动出击会冒极大的风险,索性也就不急着与刘澜军交战了,反正他们只要不出城,刘澜的部队也不会来攻城,两军就这么耗着,可这拖半个月一个月还好说,再拖久了,必然会惹恼主公,连声劝道:“将军,末将也知道刘澜军队战斗力很强,就算是吕布败军的实力也令人不敢小视,但我们要是就这么一直在城内待着,那主公若是临阵换将可怎么办啊,现在这个情况,换个人来,胡指挥一通,出城与敌决战,那必然会被打得惨败而归,试问我们寿春城内的将领,现在除了您还有谁能应对这个情况?
如果纪灵还在,也许会好一些,可在纪灵已经出征的情况下,估摸着主公换将也是换乔蕤,他在徐州之战中,被刘澜杀了个大败,数万部队全军覆没,连他自己都成了俘虏,所以这样的情况一定不能发生,我们必须要凭我们一己之力,即要击败城外的刘澜军,又要让主公放心让将军指挥寿春军,只有如此,我们才能踏踏实实取得九江之战的最后胜利。
梁刚说的一番话,让张勋沉默下来,说实话他真的有点被说动了,临阵换将这事袁术干得出来,而用乔蕤可能取代他也不是不可能,虽说在寿春论资历乔蕤差了他一截,再经过徐州之战之后,就更是大有不如,可也正因为如此,乔蕤才一直在等待一个翻身的机会,如果这次临危受命,那肯定是要表现,向主公证明自己,那样一来,他到了寻阳还有什么不敢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 初战交锋(5)()
“启禀主公,有紧急军情。”
“怎么?”刘澜看许褚犹豫,直接说道,毕竟帐内都是心腹将领,没有什么好回避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许褚得到刘澜许可之后,说道:“宣高从青州传来最新情报,袁绍大军正在集结,动向不明。”
“袁绍!”
刘澜到没有多大的反应,毕竟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最担心的事情会发生的这么快,如果现在袁绍当真大举南下了,那就说明袁氏兄弟已经达成了默契,甚至走向了联合,不然的话,袁绍不可能这么早就动的,一定会等到他陷入九江的泥沼之中,更何况还有一个曹操呢,现在一直在宛城没动静,这要是袁绍当真要行动,那必然会与曹操达成默契,毕竟两人这些年来一直是一个整体,保持着默契,第二次徐州之战便是如此,可这一回,袁绍动了曹操却没反应,就说明这回袁绍一定与袁术达成了对付他的攻守同盟。
其实在开战之前,徐庶有说过这个可能,不过当时的刘澜并不认为兄弟二人可以打破隔阂,但现在看来,亲情加利益双重诱惑之下,当真是没有什么不可能,连袁氏兄弟都能化解仇恨,达成攻守同盟,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当然二人的仇怨不会就此干休,但那是在对付了自己之后,若没有自己,只怕袁术低头,依然会如历史一般在他被灭之后向袁绍逃去,不过现在看来,在自己的压迫之下,他恐怕已经感觉到了穷途末路。
这恐怕是数年之前的袁术如何也想不到的,曾经袁术执关东诸侯牛耳,虽然冀州之战时被曹操所败,元气大损,但在关东诸侯实力依然强劲,可当刘澜入主徐州的那一刻,他的犹豫让他丧失了最佳时机,这才有了现在的尴尬,如果能早知道会有今日,想必袁术一定会在刘澜成气候之前就灭掉他,也不用现在孤注一掷,甚至向袁绍低头。
刘澜背着手在沙盘前走了几步,对许褚说道:“立即传书回去,通知臧霸、子龙,让他们做好对袁绍南下的准备。”曹操可能会出现,但就现在来看,很难,就算来,兵马也不会太多,徐盛徐方足够了,何况真到了危急关头,大不了把鲁肃派过去,濡须坞不要了。
刘澜这回算是孤注一掷了,可不如此,还有其他的办法吗,难道现在回师?那可不正中了袁术的下怀?这样一来不仅攻打九江失败,更坚定了袁术与袁绍的联盟,因为他已经尝到了甜头。
想到这,刘澜瞥头对关羽当机立断道:“云长,不能再拖下去了,时不我待,必须尽早出击,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妥当的,到时我给你亲自押送过去,现在务必要尽早攻破柴桑!”
已经没有时间再耗下去了,从刚才说到袁绍有所异动的一刻,大军都明白,九江的战事必须要尽早解决。
~~~~~~~~~~~
刘澜攻打九江本身就是在搏,既然是搏,就势必要冒风险,现在风险来了,没有后退的道理,只有迎难而上,而在同一时间,在关羽兵发柴桑的一刻,一直窝在寻阳的寿春军终于动了。
“全军出击,临敌胆敢不前者,就地斩首,杀无赦!”
城门洞开,张勋一马当先率领寿春军气势汹汹向张辽所部杀奔而来,然而他的一腔热血,最后却好似被淋了一盆冷水,瞬间被熄灭了。
空营,居然是一座空营,他的眼睛立时变得炽热起来,抽出战刀,大喊道:“撤,快撤!”发现大营空无一人之后他连想都不想便指挥着部队撤退,没什么好想的,中计了,中了张辽的奸计了。
可是部队刚退了一半,张勋就看见,一支足有两千余人的骑兵从两翼杀出,他们的旗帜熟悉,曾经在讨董时见过的狼头旗帜,但又陌生,因为旗帜的底色并非是当时董卓的黑色,而是象征大汉朝的红色,酡红色!
红色旗帜,红色战甲的骑士气势奔腾,如同一把尖刀向寿春军肋部直插而来,为首一人正是张汎,大吼一声:“杀啊!”
狼骑军的杀来让张勋如坠深渊,虽然他发现中计,想要逃出,可是看起来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可不会让他轻易逃出,而且现在出现的只是骑兵,张辽指挥的步兵以及张颌的江东军现在都还没有出现呢。
如果现在撤,可能在回城的路上遇到敌军的重重阻截,当如果留下来,又可能会被张颌张辽二人所包围。
张勋犹豫之际,就见到敌军骑兵杀奔而来,将他的士兵立时斩杀无数,部队侧翼立时一阵大乱,他们虽然是寿春精锐,但毕竟都是步卒,如果再不应对,情况只会更糟糕。
面对杀气腾腾的并州狼骑,寿春军的士气在飞速崩溃,甚至出现了争先后退的情况。
“全军结阵,迎敌,将敌军杀退!”
这时候张勋不敢在有过多的考虑,想要将敌军骑兵击退,就只能快速结阵迎敌,不然的话,别指望能将敌军击退。
张勋的指挥起到了效果,士兵从之前快速撤退的散乱队形开始快速结阵,很快一个个方阵挡在了并州狼骑的面前,巨盾配合着长戈,立即将并州狼骑的冲锋所阻挡。
对于寿春军来说,龙骑军才是他们的噩梦,至于并州狼骑,明显对他们没有威慑力,或者说在心理上面对并州狼骑时不会像面对龙骑军那样感到恐惧甚至奔溃。
骑兵方有所伤亡,冲锋之中的张汎便要求吹响了撤退的号角,方才还是全力冲锋的并州狼骑打了一个圈,从寿春军面前飞快驰过,划出一个圆形,向着他们的相反方向撤离。
看着快速撤离的敌军,亲兵刚开口说了句是否追击,就被张勋摆手打断了他,喝令一声,道:“不可追击,全军结阵,向寻阳缓缓前进。”
前线阻敌的一名将令听闻张勋的将令之后,当即来到中军,急道:“将军,并州狼骑撤退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我们如果追击的话,一定能够追上。”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