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的询问他只能如实回答,他会回到幽州,因为在当时,卢龙塞就是他的家。表面心迹之后,甚至他还大胆的问蔡芍芬是否愿意与他一同返回幽州。
但可惜,这对女子来说太过突然了,被惊呆了,又确定了一遍他刚才说啥。知道此刻他才算是肯定不是自己听错了,并且坚定点头说她愿意。
她甚至还记得刘澜甚至为此激动的说出了自己的人生理想是求一份简单的财富,干一番伟大的事业,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并认为现在都已经实现,然而女子却知道,最后这一项还需要经历太多太多。
最后果然,两人走向了不同的路。
点点滴滴好似都是转日发生一般,只是昨日的两人还青葱年少,对于男女之事还懵懂无知,而今日,男已为夫为父,女也已为人妻,看似只是一日时间,却发现时间原来一早就从两人身边悄悄流逝,刘澜最终成为当世英武的将军,而女子,也不在是当年那略带娇羞的样子,更高贵也更典雅,还略透着一丝沧桑,但最大的变化,无疑是那成熟韵味以及拥有着妩媚诱人的魅力。
气息诱人,身体饱满而迷人,关键是少妇还是曾经的老相好,在你面前一点都不设防,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样的感觉是令人沉迷的,刘澜必须得承认,当那句我愿意说出口的一刹那,旧情复燃的感觉在不断沈腾着,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蔡芍芬身体的变化,喘着粗气,挨着刘澜更近了,几乎已经似树懒熊般要挂在他的身体之上了,几乎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所反应,而刘澜必须要承认他是正常男人,不管怎么去找借口,都不可能掩盖掉身体的反应,与内心之中燃烧起来的青春怒火。
男人嘛,真的很难抵挡诱惑,而且还是这种主动送上门来的,当然似张宁这样的小丫头,刘澜是不敢也不会碰的,可是蔡芍芬,他敢是敢,想是想,可顾虑的却更多,倒不是怕被家里的那几位知道了,毕竟这是在荆州,消息难传回去,可是被刘表知道了,这可就是要命了。
关键时刻,刘澜开始躲闪了起来,可这反而让蔡芍芬更加大胆起来,只因为刘澜不说再像之前推他主动拒绝她,而是躲避她,这是因为什么她明白,但也同时反映出他新课的内心想法,他是害怕被发觉,纸是包不住火的,可是她既然敢来,就有了完全的准备,虽然这种事对她来说也是头一次,并非经验老道,可既然敢来,怎么会让那个老狐狸看出什么端倪,发现什么异常?
“这天气怎么还出这么多汗啊。”
眼见着刘澜躲避,蔡芍芬果断换了套路,先微微远离刘澜,让他放下负担,然后摸出一块绢帕,异常体贴细微的帮着刘澜擦拭着额头沁出的汗水,这哪里是什么热汗虚汗,完全是欲火焚身的结果。
感受着蔡芍芬那温柔的动作,轻轻擦拭着汗水,脸靠近着他的脸,呵气如兰,而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则恰巧与刘澜对视,深情甚至灼热,眼神里,不仅是蔡芍芬的,还包括刘澜,早已没有了方才的清澈,目光之中充满了浴火,对于成年人,这样的眼神太正常不过,刘澜再蔡芍芬的主动下,心底的防线彻底崩溃,由内至外坍塌了。
下意识般,刘澜探手抓住了还在为他擦拭汗水的白滑手腕,她的皓腕并非第一次触碰,但多年之后的再一次碰触,却是那般回味无穷,好像一切都没有改变一样,她的皮肤还是那么光滑,手腕亦如当年嫩白甚至润滑,轻握着那柔若无骨手腕,刘澜的心脏砰砰乱跳着,而蔡芍芬也好不到哪,胸前高耸山峰起伏着,望着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离,若是以往,也许刘澜还会畏首畏尾,可是这眼神,完全像极了他们夫妻之间床笫之欢时给予他的大胆暗示,刘澜平日已经习惯了在这样的暗示下更进一步,此刻在蔡少芬下意识的鼓励下,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加大了动作,开始无所顾忌的对蔡少芬上下其手,而后者则舒服版闭上双眼,一副娇弱无力任君采摘的模样,这哪里有什么挑战性,简直就是再说以及等之不及了。
等下看美人,越来越迷人,尤其是她哪红艳的嘴唇,在灯光下看起来有些粉嫩的脸蛋,还有那半裸着的起伏山峰,以及那望向刘澜有些迫不及待的眼神,这都是造成刘澜最终走向不归路的关键因素。
都说春宵苦短,这话还真不假,这一晚估摸着是刘澜这些年来最卖力气的一回,可谓是把精通与床笫上的十八般武艺全部施展,再加上一个大解风情的蔡芍芬,这些年仔细琢磨的三十六种姿势也终于得偿。
第二日一大早爬起,就见得蔡芍芬像小猫一样的蜷伏在床榻一角,许是一夜过于劳累,和他这样的习武之人比不得,还在熟睡之中。
刘澜没有打搅他,也着实没那个精力了,就算再习武,这一晚上也吃不消啊,不得不感叹一声,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此时的屋外,襄阳城大学之后北风呼啸,滴水可成冰,而在屋内,却是一副芙蓉帐暖度春宵的情形,这户大寨房间之内都有按着内藏式的大铜鼎,烧着木炭,烟火虽大,烟气却不会入到屋内,而只有阵阵暖流才会入屋,刘澜光着膀子,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薄袍就这么躺着,感受着热流扑面。
最后还是犯了错误,刘澜现在心里哪叫个后悔,这就是男人,在那之前兽性完全迷失心智,什么也顾不上,可事后冷静下来,只怕肠子都要悔青了,刘表的媳妇一晚上未归,这事刘表能装作无动于衷?如果调查,那还不轻松就查到自己头上?到时候别说联盟不成,只怕连出荆州都困难。
刘澜现在开始有些后怕起来,可这些年的经验告诉他,一切都已经发生,现在除了去挽回,其它都没有什么大用处。
所以在蔡少芬醒来之前,他必须要想出一个完美的办法出来。
但直到日上三竿,直到蔡少芬裸露着玉体如八爪鱼爬在他身上之时他都没有想出一点办法,可是对于他的提醒,蔡少芬却并不当回事。
在他眼里,也许刘表只是个根本就没什么能耐的老男人,文治武功毫无建树,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配她的爱,就算被知道了又能如何,最多不过一纸休书,还真敢与蔡家撕破面皮不成?可他明白刘澜为什么担忧,联盟的重要性比他的命重要多了,不然的话,他又怎么肯能冒险来荆州?
让他不必担忧,他敢来此,就已经有了完全之策,而且已经和老弟交代好了,他哪里是不会透漏半点口风的,而她自己咬定了在娘家住一晚,刘澜也拿她没有丝毫办法。
这让刘澜终于放心下来,可是当问起关于联盟的事情时,蔡芍芬却沉默了,好半晌,才说了句放心,他有办法说服刘表,让他放心就是了,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就算无法说服他明着与你结盟,但背地里给予你现在迫切需要的帮助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可是现在说出来,刘澜突然有了一种牺牲色相的感觉,可是当他直言不讳说出来时,两人都大笑了起来,很显然,这一晚,两人都问心无愧,绝非是出于某种目的才干出这等疯狂之事来。(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 苏飞()
苏飞乃黄祖军中都督,是其在江夏最为信任的将领之一,从刘表入主荆州之后就在黄祖帐下效命,由于作战勇猛,而且对行军布阵很有见地,为此深得黄祖欣赏,引为心腹,短短数年之间,便坐上了都督一职,掌管了三千水军。
今天原本苏飞要率军巡视河防,可是刚行不久,却正好有一帮强人前来投效,以打听,却乃是巴郡人甘宁,此人在长江流域名声奇大,身佩铃铛,衣着华丽,人称锦帆贼,后改邪归正,熟读诸子,年仅十八岁便在蜀郡做上了郡丞,然而郡丞终归只是小吏,眼见出头无望,便来到了荆州投效了刘表,奈何他锦帆贼的名头太响,虽改邪归正,可毕竟是贼,刘表虽然收留他,却并不敢重用他。
在襄阳蹉跎半载,甘宁只好来到江夏希望碰碰运气,这事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一旦失败,可能荆州就再无他的立足之地了,所以他找到了苏飞,虽然与他并不相识,但素来听闻他为人正直,更深受黄祖器重,只要有他引荐,这事也就有了希望。
苏飞三十余岁,面容刚毅,穿着一身鱼鳞甲,见到他的一刻,只是这短短的一面,甘宁便深信自己这回找对人了。
“末将甘宁,见过苏都督。”
“你就是甘宁?”苏飞看向面前男子,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庞如同如雕刻一般,手臂很长,背着一杆长弓,早就听闻甘宁猿臂善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背后那杆大弓,没有两石五,也有两石,能挽起如此强弓者,能是易于之辈?
“正是。”甘宁恭敬回道。
“你来江夏有什么事吗?”苏飞微笑问道。不是他装糊涂,是真的不确定甘宁突然到访的目的,虽然他不被刘荆州重用,可如果是来传达主公命令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今日到此,是想在黄太守帐下谋得一官半职,一展心中所学!”
苏飞突然沉默了,他在江夏,掌管着水军,与长江上的水贼水匪常年交战,还从未遇到过对手,但是甘宁的情况不同,锦帆贼名声太响了,而且当年他有幸与甘宁有过交锋,只不过当时的他还只是无名小卒,所以在他的印象中,锦帆贼甘宁是战无不胜的,是将荆州军谁杀得毫无还手之力的。
所以对于甘宁苏飞的印象是极为不错的,是将才,刘表不用,大为可惜,可一旦能说服黄祖,留在江夏听候调令,绝对是江夏水军极大的补充。
他把甘宁留了下来,前往说服黄祖,然而他并不知道当年被甘宁所辱的官军与氏族水师里便有他,不似小兵绝对甘宁勇猛难以抵挡这般中肯印象,在黄祖眼中,他是被甘宁所辱,让他在军中的威望大大受损,当听到甘宁二字之时,立时便猛然起身:“你口中之中可就是那锦帆贼甘宁?”
“正是此人!”
太守黄祖怒发冲冠,确实让苏飞有些没有想到,他掌管着荆州水军,保护着长江流域,和水贼水匪作战次数最多,可偏偏被甘宁所辱成为他一生的遗憾和污点,要知道黄祖是什么人,那可是荆州集团里的二号人物。
一直以来,刘澜始终以为蔡家,与刘表为姻亲关系的蔡家才是荆州第二大势力,同样,蔡瑁坐稳荆州第二号人物的交椅也没什么意外,但是这都是演义里的情况,真实情况却是江夏郡郡守黄祖。
在江夏郡治西陵,已经五十岁的黄祖声望一点不比刘备差分毫,可以说他镇守在西陵就如同另一时空刘备安排关羽守荆州一般,也可以将把他与辽东的徐晃相提并论,军政一手抓,不仅有着极大的权力更有着极高的自主性,虽然刘澜一直在间接消减着徐晃的权利,可是在辽东,徐晃的根基在军方,而黄祖,军政大权都在手中,就好比藩镇一般。
这样的情况就造成了刘表想收黄祖之权,完全不在于他的指令,而是黄祖的个人意愿,而刘澜要动徐晃,随着这几年的布局,只需一纸调令,但刘澜深信着徐晃,就如同刘表深信着黄祖一样,这一点上两人有着相似之处。
何况,在荆州之内,也确实没有一人能比黄祖更合适这个位置了,想想另一个时空黄祖凭借一己之力与周瑜周旋了七八年之久,并保证荆州不失,就可知此人有多厉害了。
但可惜这样的人物终归是将,远没有太大的格局,就好比刘表一样,终归是眼睛就放在了荆州这一亩三分地上,正因为格局小,才导致甘宁始终没有被启用,可想而知,连主公刘表都是如此,黄祖又如何能对当年战胜过他的甘宁有什么好看法?
当下就驳回了苏飞的提议,十分不满,但苏飞毕竟在黄祖帐下效命多年,对他的脾性怎么可能不了解,只是三言二语,就化解了一场尴尬甚至是危机,再加上他的口才极好,还真有些说动了黄祖。
不得不说,在苏飞嘴下的甘宁,身份被拔高了何止几分,简直就成了百年难遇的大才,但可惜第一印象却最终左右了他的想法。
虽然苏飞做出了努力,可要让黄祖不计前嫌,说实话他还真没那么大的度量,这就是格局和野心的问题了,完全就没有容人之量,如果这事换在曹操的头上,那是一定不会发生的,如果是放在刘澜的头上,那么他也会重用甘宁,因为这何尝不是第一印象,就拿吕布来说事,为何留他在丰县之后又要去苦苦相逼,还不是因为对他的反复印象不放心,要打消顾虑只能如此,但甘宁就不存在这一的问题,首先没什么实力,借鸡生蛋的可能不大,其次没吕布那样的野心,就是搏一个出身搏一份功名,最后就是演义与历史中的印象,在这一点上,如果吕布是不及格,那么甘宁可能打满分。
试问刘澜又怎么可能不用他呢,但黄祖不行,没那么大的气量也没太大的格局和野心,但终归身份不同,就像刘表甚至是被苏飞说动的原因一般,不可能去记恨着甘宁,他这样的身份如果因为这事就拒绝甘宁,那势必会让人觉得他有些小肚鸡肠了,所以要留就留下,要滚蛋就走,不强留也不挽留。
黄祖没有当即表态,就算对甘宁如何不爽,可碍于身份,也不可能在苏飞面前表态,而苏飞同样也不能再说下去了,黄祖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了,再多说,也没什么作用,反而会适得其反,而且留着甘宁这么一块心病在江夏,也确实有些为难他了,耐心坐着,一句话也不多说,等待着他的决断,能够看得出他的表情一连几变,在艰难中做出了最后决断:“就先让甘宁在驿馆住下来吧。”
对于甘宁的处置有些头疼,最关键的是他还是从刘表处过来,这件事可大可小,保险起见,他需要把这件事情向刘表说明一下,当然这是他的一个托词甚至就是借口罢了,但在苏飞面前,却必须要摆出一个这件事让他十分头疼的反应出来。
苏飞看了一眼黄祖,有些不理解他为何会如此多虑,只需一封书信就完全可以调动他到江夏,完全不需要征求刘表的同意,可他话都没说出来,黄祖已然一脸严肃的说道:“甘宁毕竟在主公帐下效力,我怎么能不顾主公个人意愿,更何况甘宁什么来头,那可是杀人盈野,恶贯满盈的锦帆贼,虽然后来做了丞,但这并不能抹去他的黑历史,让他成功洗白,正因如此,黄祖必须要慎之再慎。
“将军!”苏飞太了解黄祖是什么打算了,他对待甘宁的想法与刘表对待甘宁的做法如出一辙,如果是这样,那还不如一早就不给甘宁希望呢,现在给了希望又让人家绝望,这不就是逼着他出走荆州么,这要是到了和荆州关系不错的势力还好说,这要是投到了敌对方,那一定是未来对付荆州的主力。
苏飞心里有些着急,他不想也不希望见到这一的事情发生,更不希望未来与甘宁这一的强敌对阵,连忙劝道:“将军请听末将一言,甘宁之名响彻长江,其武艺高强放眼天下也算首屈一指,如今天下纷乱,正是用人之际,刘荆州不识人,可将军您向来慧眼识英雄,不然甘宁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前来江夏,主公若用其勇,则我荆州水师日后纵横长江更加无可阻挡,当此之时,主公切不可以过多考虑刘荆州的个人看法,当以壮大荆州为目的,当此之际,将军当摈弃以往成见,如同刘澜用黄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