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龙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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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 第6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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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车壁,可是专程为了安全而特意制作而出,就是怕路上出现意外,可毕竟受制于这个时代的工艺,防御长弓没问题,可近距离想要防御强弩几乎毫无可能。

    “敌袭,速速结阵,保护先生!”

    淳于导在车中对外侍卫大喊一声,的同时对身下贾诩叮嘱道:“先生先在车中暂避,待末将去抵强人!”

    淳于导说着从后退下车厢,此刻护卫们早已手持手盾,结成圆阵将马车护在当中,他们都是来自曹军之中的精锐,虽然偷袭太过突然,但反应却绝对迅速,警惕着四周。

    淳于导下车后,加入到他们之中,这一行从兖州秘密而来,一路都没有发生危险,而这在遇见刘澜之后,立时就遇到麻烦,要说这事和刘澜没关系他根本就不信,就算没关系,可如此巧合,也确实让人想不往刘澜头上想都不成。

    而且,他们现在的处境也确实比较尴尬,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可以说是一处绝佳的杀人越货之地,到时候就算追究起来,刘表啊刘澜啊都可以撇干净关系,爬在车厢内的程昱偷偷掀开车帘一角,眼前一幕让他放心不少,虽然近况糟糕,可是看着四周警卫的侍卫,结成的圆阵首尾呼应,这样的防御,如同一堵铁墙,除非来的当真是刘澜的亲卫精锐,不然想要突破这层防御比登天都难。

    “这回看你往哪跑!”

    “居然是他们!”当程昱看到来者时,立时目瞪口呆了起来,居然是之前随他们一路而来的那四男一女,他不由得看向了淳于导,之前他怀疑这些人的来路时,程昱还真有些是他有些小题大做,可现在看来,他何止不是谨慎,简直就是有先见之明。

    不过这伙人也是够奇怪的,为什么豫州这一路都不动手,而是在荆州?还有他们的人,之前是只有五个人,可是现在少说二百多人,比他们多了一倍,而且那样子看起来,也不是寻常的山匪强盗,而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这伙人是什么来头?

    刘澜的人,按理说不可能,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在豫州比在荆州更符合情理,原因很简单,刘澜在荆州,那么就一定是有人想要嫁祸刘表。

    如果是这样的话,可是谁又打算嫁祸给他呢?

    一瞬间程昱能想到的好几种结果,可是每种可能最后有都被他否决,反倒是刘澜这一之前让他的选项又被他拾起,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可明知道可能又下意识否决,正在纠结之际的程昱忘了眼淳于导,却发现他在看到蒙着面纱女子的一刻,好像一点也不奇怪,甚至还有点如释重负的样子。

    他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怀疑这伙人,可是为何这时候反而如释重负呢?

    难道说他早知道他们会动手,所以才会一直如此谨慎,并非是因为见到刘澜?而现在他们出现了,反而让他放松了,敌人露面与始终隐藏在暗处自然是后者更让人提心吊胆,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如今一旦出现,反而叫人如释重负了。

    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看似是危险的境地,可正因为是危险的地方,反而会让护卫们放手一搏,毕竟这些都是军中精锐,如果是在四平八稳的地方,大家想法肯定会在撤与守之间摇摆,而现在则不用了,能够一门心思的击退来敌。

    套句曹仁将军常说的话那就是,三军用命如一人,则百战百胜,而现在就是这个想法,大家想法一致,如同一人,那么敌军不管如何来攻,都能够将他们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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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林之中,女子骑马而出,而在山林间埋伏的刺客也都齐齐走出,手持弩机,瞄准着他们。

    而与此同时,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在双方都未察觉的情况下,悄然后退,快速返回亭里,在陈果耳边低语一番,后者快步来到刘澜身边,刘澜对那位老人抱歉一声,起身出屋,当听说两波人厮杀在一起的时候,本打算离开的刘澜笑了,说了句继续盯着便又回到了厅内。

    不过心思现在却不在那位老者身上了,现在想着这两波人到底会是什么身份。

    从汇报的结果来看,双方一方使用军盾一方使用军弩,都是军中人物,他现在要确认的是两者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从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这很可能的一处祸水东引之局,而就目前的形式与局面,尚在交战之中的也只有张绣与曹操一方了,那么刚才的那位中年会是谁?

    曹操的人?张绣的人?

    如果是张绣的人,他来荆州,八成是来求援的,而现在出现的人则必然是曹操的人,要栽赃陷害刘表,如果刚才是刘表的人,那么现在偷袭之人则必然是张绣之人,同样是要破坏两家的关系,来为现在宛城的困局分担压力。

    刘澜皱了皱眉头,脸色阴晴不定,可是当他坐下来的一刻,又是一脸的气定神闲,眼前这位老哥,可是他这次来荆州的意外收获,能和许褚战成平手,这世上可没还几个人,而且还是在荆州这种地方,那就更屈指可数了。

    而且就现在这老人所处的环境,和他要找的黄忠何其相似,年纪和岁数像是,还有这么一个病儿子,这能不是黄忠?更何况就算不是,这样的人也得挖回去。

    “不知道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这是荆州老者所问,对于刘澜,这样的身份肯定非同一般。

    “在下姓刘,现在暂居江东秣陵。却不知先生姓名籍贯是?”刘澜反问一句。

    “在下姓黄……”男子明显顿了下,最后并没有说出姓名来,反而是猛然间抬头看向了刘澜:“听口音你是幽州人氏?”

    “正是。”刘澜已经可以确定自己的判断了,而黄姓老人面上则一连变化了起来,虽然他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可不等于他不知时事,尤其当他听到眼前男子的幽州口音之后,脑海之间立时想到了一人,这世上,能有他这般气度,还是幽州人,现在居住在秣陵,姓刘,除了他,还会是谁!

    老者抬起了头,眼中精芒闪现,无比凌厉!(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黄忠() 
刘澜已经可以确定自己的判断了,而黄姓老人面上则一连变化了起来,虽然他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可不等于他不知时事,尤其当他听到眼前男子的幽州口音之后,脑海之间立时想到了一人,这世上,能有他这般气度,还是幽州人,现在居住在秣陵,姓刘,除了他,还会是谁!

    老人脸色变化,原本有几分歉意的老人立时冷脸下来了,那份结交之心也在一时间消散的无影无踪,这个世上,幽州人氏现在又在荆州,还能有眼前这位气度之人,除了刘澜帐下的那几位不会有别人了,对于刘澜,老人虽然未曾与他谋面,但却与其有着太深的梁子,自己也就不会对这些个来自秣陵的人士有任何好感。

    当然,他压根就没想过眼前的男人会是刘澜,以前,刘澜对他来说是蝼蚁,现在反转,以刘澜的身份,怎么可能出现在襄阳?所以八成是刘澜帐下,关羽张飞的外貌很好辨认,而眼前这位肯定不是。

    老人有老人自傲的资本,他当年也算得上是这个世上有名的人物,是天下舆论的焦点,若非是因为某些原因,他不得不被迫远离天下人的视线,也不会到此隐居,而如此天下人谁人不知道他早已成为一抹尘土,就更不可能再露面了,黄姓老爷子其实也不想这样的,但可惜,自从群雄讨董之后,曾经天下的有名的大佬就成为过街老鼠,这种情况下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在庙堂之内了,只能孤身来到江湖,隐居起来,就是躲避这些烦恼,可是很有时候,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就好比今日,虽然只是巧合,可这何尝不是麻烦主动上门呢?

    而关键是他现在早已今非昔比,别说得罪刘澜、刘表这样执掌军政大权的一方诸侯了,就是连亭里啬夫都有点得罪不起,一番审问,就算你说些兵荒马乱到了荆州这类话,让你留下来那是开恩,可是平日里却要来亭里打杂,

    “黄老哥,来我敬你一樽。”知晓来人的身份,刘澜自然要和他套交情,可是没想到老黄却突然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拉起旁边脸色惨白的小子就要走,刘澜一头雾水,这就说了二三句,怎么黄忠说走就走了,急忙说道:“黄老哥,别急着走,我看令公子面色,是否染疾在身?在下认识一位名医,如果先生愿意,可以为您引荐!”

    原本打算离开的黄老身子立时一顿,而跟着他的公子更是猛然转身,有些欣喜的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名医华佗,不知两位可曾有所耳闻?”

    “你会有这个好心?”终于,黄老哥转身,冷冰冰盯着刘澜到。

    这怎么请人喝酒还请出罪过了?刘澜可真有点哭笑不得这黄忠的脾气怎生如此古怪了,难道他怕自己惦记他什么?可看看他浑身上下,有什么值钱的能让自己惦记?当然了,他这个人还是很惦记的,笑道:“老哥,我怎么就不安好心了?您看我,这是多有诚意的在跟您说这件事啊!”

    “哼。”黄忠哼了一声,稍一犹豫便带着儿子黄叙返回去做了下来,倒不是他对眼前刘姓男子有偏见,实在是因为对‘刘澜’无感,也就对连带这连刘澜身边的人都没有了好感,可人家这么客客气气之后,他反而脸上挂不住了,心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坐了下来,可那股劲偏弱不下去,这就好像犯了错,明知错了,也得硬抗下去。

    “黄老哥,这酒可没错啊。”

    黄忠一头雾水,不知道刘澜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而许褚等近卫,立时警戒了起来,这话明显意有所指。

    “什么意思?”黄忠的脸色立时冷脸下来。

    “黄老哥别误会。”刘澜说着示意许褚既然安心坐下,这才笑着对黄忠,道:“黄老哥,我请您喝酒,可这酒可没错啊,既然不是酒的错,可您现在这样子,莫不是以前刘某在什么地方上得罪过您?”

    瞬间,许褚等人明白过来刘澜的意有所指了,感情刘澜是为了这事才说这话,可不是嘛,请人喝酒都不领情,这事能没古怪?主公如此问,必然是对黄忠如此反应感到诧异,可是又想不起来以前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他,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刚坐下的黄忠一愣,明显有点不知如何应对了,而刘澜则适时再次将酒樽递了过去:“我这个人啊,在这个世上朋友不多,敌人不少,可所有的敌人都见过也都认识,像老哥您这岁数的敌人,就更少之又少了,但是就在刚才,我突然想起了一位,数十年前,闻名天下的那位有胆识有谋略的陇西名将了,可是按道理他已经不在世上了,再说他应该是复姓,若您是他的后人,可您这个岁数又不符。”

    刘澜说了不少,许褚周边的人也同时也都脑洞大开的想着各种可能,关西名将?这世上有句谚语:关东出相,关西出将,关西大将在汉时包括东汉都是多如牛毛,对于他们这些军中将校,尤其都得识字看书的近卫,那自然是了解不少,可复姓的话,名声最大的那必然是他无疑了,可是大家心里也都清楚,这位早已离开了人世,不可能是这位,一时间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如果不是这两位,哪还能是谁?

    云山雾罩的众人猜测着其中的可能,而黄叙却是最先回过神,之前还极度关心病情的他,此刻反而稳稳的坐了下来,脸上毫无面前,甚至再也没有情绪流露,好像对两人谈的事情已经不再关心,低头浅浅喝了一口酒,而旁边的老黄,也端起了就准,自顾自的啧啧叹道:“这酒啊,确实没有得罪过我,甚至有些人也没有得罪过我,只是我不喜欢某个人罢了,所以方才那酒喝不喝也没什么必要了。”

    “可是黄老您现在又赏脸了。”

    “是啊,这世上聪明人很多,但像你这样的不多,所以劳烦自然要和聪明人喝一樽酒了。”说着端起了酒樽像刘澜敬酒。

    这世上,能当得起父亲敬酒的人可不多,一个巴掌,眼前这位居然会是一个,黄叙抬起了头,深深看了眼刘澜和父亲,两人慢饮一樽烈酒后又听得父亲突然说道:“看啦你已经知道猜到我是对谁无感了,这不奇怪,从江东来的嘛,可是你能说处这么多来,就说明你一定不是他身边的人,反而就是他本尊了,不然,这世上除了他是不会往这方面去想的,虽然我从未与他见过面,但对他也算是有所耳闻,现在看起来,你能有今天,还真不是偶然,真的,早知道是这么为聪明人,我就该早早的去见见你,而不是因为某些原因,不仅对你不满,更对你不屑,也不会到今天才有了第一次见面。”

    两人打着哑谜,刘澜没有直接点破他的身份,可已经说出了他是谁,而后者也回应了一番哑谜,也没有点出他的身份,但又指明了他是谁,但有一点,本应该在黄巾之乱时或者在刘澜第一次入京时就该见面的两人,算是终于见面。

    两人可以说是互相欣赏,互相看好,只不过受累名声与世间的纷争,而没有成为好友,此时此刻,当真是有说不出的话,好似多年的老朋友,很多事情你一说他就懂,这哪里是陌生人,这简直就是好朋友多年之后再见面,甚至连喝酒也变得无趣,可是两人说了太多,太多,很多事,没人能明白,听不懂,你可以认为这是两人故弄玄虚。

    可何尝不是两人并不想让太多人听懂。

    许褚与近卫完全听不懂两人在谈些什么,但其间却出现了很多曾经的人物,比如说董卓,又比如说灵帝。

    他们说道的很多人,对边上坐的黄叙、许褚老说都是陌生的,对于他们来讲,根本不可能接触到那个层面上,但是有些人,却不一样,比如说灵帝,比如说董卓,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人物,这类人物,原本低头的几人顿时都抬起了头,听了听,除了名字,至于事件则是一概不知,只好继续低头喝酒,将他们的谈话当做了耳旁风,也是两人的哑谜他们怎么可能知晓,现在除了喝口酒解闷,还能干什么,当然也有人会低声问下这老头到底什么老头,看样子好像很厉害,可结果得到的回复却是丫头,主公不说,确实没人知道

    但也有人猜到了,可是他们可没刘澜那么笃定眼前就是那人,也太不可思议了,这人不是死了么,借尸还魂?这怎么可能。

    一大帮子人在哪里瞎猜测,而焦点之中的二人却是谈笑风生,可是当故事从黄巾说道了讨董,气氛突然一下子改变了,老人眉头紧皱起来,好像汉室有今天完全是因为他所造成一样。

    “当时是我考虑的太多了,我该听长子的话,如果我在长安起势,与你们东西夹击,那么讨董联军势必如虎添翼,攻破董卓只是朝夕,可是当时的情况,我的犹豫错过了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等我回到雒阳,已经身不由己了,我的军队被董卓彻底接管,一个小小的城门校尉再也无法起到关键作用,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啊,现在天下人骂我,我也认了!”

    老人说得痛心疾首,甚至眼泛泪光,若非是他,当今天下不会变成今日这个样子。

    “黄老,这不是你的责任,真的,当时你的抉择也许是对,但也许是自己跳入火坑,对天下局势并不会起到至关重要,你也不必太自责了,造成今日这个局面的不是您。”刘澜为黄姓老哥再次倒了一杯酒道。

    老人接过酒樽,望向刘澜,道:“天下这些诸侯里面,你算得上是头一号了吧,势力大而且还年轻有为,可有句话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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