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龙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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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 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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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许褚碰面后刘澜并没有询问他,而是先找了间酒店。

    酒店名字叫天下第一楼。当然这天下第一楼可真不算是天下第一楼,因为他就只有一层,而留县中心集店面又多是二层与三层建筑,这就越发显得天下第一楼突出了。

    几人进了店,要了些吃食后就见那小二开始为几人推荐起美食来:“几位客观是头一次来我们天下第一楼吧,既然来了我们天下第一楼,怎么能不吃我们这天下第一羹呢!”

    “天下第一羹?也和你们这楼一样?”刘澜这句话可就有些挖苦的意味了,别人一听就明白他这是说天下第一楼徒有虚名罢了。

    “我们这楼虽然低,但这羹却绝对不低!”小二兴许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调侃,不以为意,反而舌灿如花的说着:“不知几位客观可听过上古时有位彭铿彭祖之人?”

    “听过,怎么了?”这彭祖可活了好几百岁,怎么会没听过!

    “实不相瞒,本店这天下第一羹就是当年彭祖用野鸡制作的一味羹,也叫雉羹,供帝尧食用才被封为大彭国的!”

    小二这么一说,乔氏姐弟还真想到了一个典故,在屈原天问篇中有:答馒斟雉帝何飨,受寿永多夫何之长的一篇记述,讲诉了彭祖善作雉羹受宠于尧帝,被封到彭城。

    乔暨把这典故说了点,刘澜一听这天下第一羹果然有来头。当然要点上一点,吃上一吃了,只是因为野鸡不似家鸡,腥膻味较重。需要沸水焯过,方可入馔。所以几人想吃,也只能暂且等上一等了。

    等待中,刘澜这才问起了许褚的那位故人,当然也是他的故人。他并没有认错人,那位白衣男子就是剑圣王越。

    “仲康,你和这位王越是怎么认识的?”对王越这俩字刘澜的反应还好,但身边几人尤其是乔氏姐弟却已经睁大了眼睛,可想王越在当朝虽不受官宦重视,但在民间对于这样英雄侠客的崇拜不管是哪个时代都一样啊!

    “原来王越与北机居室是故交啊!对了,你有没有问他来徐州干什么?”

    “好像是来找一位青楼舞姬!”

    青楼?刘澜的眼睛亮了,他又想到了多年之前,他们一行人前往雒阳浮生馆的情形,只不过时移世易。浮生馆早毁在了雒阳大火之中。叹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他居然还好这一口。”

    低头正吃菜的大乔对他说的那些话听的清清楚楚,阴阳怪气地哼了声:“王虎贲定是有要紧事才去的!”随后却是咕噜了一句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逛青楼不干好事!

    我擦,这小妞从昨日到方才可一直是都不理我,不管如何调戏可都惜字如金,我还以为是手下背着自己给她下了哑药,变成了美女哑巴,正准备回去挨个审问呢,不想却为了王越出头!

    尤其他这分明就是针对自己,王越就是有要事。自己就是不干好事?这他娘的也太不了解男人了:“我承认有好男人不去逛窑子,但我绝不相信逛窑子的男人就是为了去喝酒?风花雪月,莺歌燕舞能把持住?”

    “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似你这种人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王虎贲去青楼是干什么的!只会将自己干过的事强加于他人头上!”

    “也只有你这种小女人才会相信逛窑子的都是去谈天说地。吟风弄月!”**************,草莽更多血性人,王越这辈子有大乔这小妞为他出头,也不算白活了!刘澜心中大呼大乔戴有色眼镜看人,但不得不承认王越独身入贺兰取下羌族首领首级的英雄事迹使他在汉朝在民间英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是对的,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们当年就是受到王越蛊惑才一同去的浮生馆。刘澜至今还记得当初王越好像还和浮生馆的头牌眉来眼去呢,随即当着众人的面问许褚,道:“仲康,王越有么有说他去窑子干什么?”

    “好像是去找一位叫来莺儿的姑娘!”王越当时说得不太清楚,而许褚也只记了一个大概,模棱两可的说道。

    “看到了吧,人家是去找老相好去了,还是借钱!”刘澜突然想起来了,这位叫做来莺儿的姑娘可不就是当初浮生馆的头牌吗,当然他没说出真相来,至于说出这等话来的原因还不是因为眼前小妞处处顶杠,针尖对麦芒让他不舒服。

    “自古美女配英雄,来姑娘色艺双绝天下闻名,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小民都愿一睹其风采,又何况是王虎贲这样的大英雄,!”大乔听说王越要见的是来莺儿后反而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道。

    还有天理没了,我连来莺儿现在所处的那家青楼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就被她按了一个嫖的罪名,而老友王越光明正大地去逛窑子非但没像我被千夫所指,反而成了英雄配美女,理所应当了?

    既然在她面前始终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再争论下去也只能被她多贬低几句罢了,刘澜当即不再就此事争论下去,也刚好这时候小二端着天下第一羹上来了,众人尝了口,只觉口感汤汁醇浓,色白如乳,汤菜融和,鲜香可口,腻滑脆嫩,色、香、味俱佳,当真不负天下第一羹的美誉。

    一众人没有喝酒,当然是刘澜为了能抓到周瑜才没有喝酒,他可怕因为贪杯而误了大事,结算了饭资后也没有去见县官。径直返回了营地,略作休息后一行人再次踏上了行程。

    从小沛到徐州,若是遇到类似紧急军情,驿道用快马将消息传达到徐州城不用一天时间。若是一般旅人,快马兼程地话也最都用两天,刘澜这一行可倒好,走了一整天,可才堪堪过了留县不远。算算路程,最多走了三分之一。

    一行人太阳刚落山就停了下来布置营帐,刘澜主帐布设好后便找来了张萍,把他招呼到了一处草茎丛生之所,两人在草茎上落座后,道:“张萍,有些事需要你办,一会儿你就先离开与张颌他们汇合!”

    “什么事?”张萍一脸严肃,不敢有丝毫怠慢道。

    刘澜附耳与他细细分说了一遍,见他点头。才又改口,道:“对了,有件事一直没机会和你说,我准备这次回徐州后把你调到翼德那里,怎么样,需要什么现在就和我提!”

    “为什么?”张萍变得激动起来,好似月夜的人狼变了身,眼眸赤红着说:“主公,为什么让我走,这是为什么?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他们姐弟,可我不是已经把他们抓回来了吗!”

    “你别这么激动!”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动物,算算日子张萍已经跟随自己一年多了。从冀州战场到北海再到徐州大小数十战,突然让他离开就是他也有些舍不得更何况是他。

    待他有所平复后,刘澜耐心的说:“你听我说,如今我已经身为徐州之牧,可是手底下能用之人,心腹之人却是捉襟见肘。这样不是办法。当初我力排众议让徐盛直入高位就已经惹来众多非议与不满,若等到彻底收编丹阳军,就是想让你过去任职也还会受到底下兵士的不满,所以我这才有了让你去翼德那里攒些军功,日后也好让你们这些有能力的老人去统兵!

    在徐州,文职官员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启用徐州本地氏族与寒士,可部队不行,我必须要用你们这些信得过的老人去,不说你父亲,就说你的能力我都看在眼里,难道你就没能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吗?”

    张萍浑身一震,他确实没有理会到主公的良苦用心,直到主公点破,惭愧到无地自容,道:“末将为了一己之私却全然不顾主公的长远大计,末将该死!”

    “你小子,少和我来这套!”

    刘澜笑骂了一句,随即却又敛容,推心置腹地说道:“你的优点很明确,但缺点也很容易让人一眼看出,你优点呢,是你心思缜密,这也是我为什么派你去翼德那里,他啊就是个莽夫,做事鲁莽还不计后果,所以你过去了在他那里可要多多劝谏他。”

    “末将谨记主公教诲!”

    刘澜笑了笑不让他说话,继续说道:“至于你的缺点呢就是你这人容易膨胀,明白吗,这是你最大的缺陷,这缺陷会在你得意时变得目中无人,难道你一直没有发现吗?你这个性子不好,你要时刻谨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并且无论何时何地始终都要保持一颗谦恭的心态,这样你才能够进步,才能担负起日后我交付你的重任!

    “末将谨记大人教诲!”张萍不知何时眼角竟然噙满了泪珠,他一个五大三粗的莽大汉竟然做出了犹如小女儿一般的哽咽情状,让刘澜看的哭笑不得,一整容,严肃的说道:“又不是什么身死离别,掉什么鸟点子!”

    刘澜虽然强忍着骂了一句,但这离别必定是伤感的,被他这一鼻子眼泪勾起了许多美好回忆,悠悠地说道:“张萍您跟了我都快一年多了吧?”

    “都两年了,当年故安大战后末将便随子龙将军到了主公帐前效命,不想一晃都过去二年了!”张萍唏嘘的说着,最后却在嘴里嘀咕了一声过的可真快啊!

    “都二年了啊,过的可真快啊。”刘澜感慨的说着,望向了西边绚丽的红霞,开始悲春悯秋的他突然想起了哥哥张源,整个人陷入到了沉思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太阳彻底西斜,刘澜挥退了张萍让他快些赶往张颌处,就在他转身离去的刹那,竟然发现大乔娉娉婷婷地站着,好似一株海棠。

    勾引我?!刘澜嘻嘻哈哈的走了过去,心想虽然老子改了名叫一树梨花,但也未必就会‘压’你这株海棠啊!

    边走边哼着米歇尔的那首假如我俘获了你:“嗯吧撒,嗯吧撒,阿西木咦一扒哒,唉,休弃被窝,唉,休弃被外,梅丽撒,梅丽莎……

    在她面前摆了那么几下活塞动作的跳舞动作,淫淫地笑道:“咦,原来是大乔姑娘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动作虽然极度挑衅,但对于现代人来说也许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但对于古代人也估计只有行过周公之礼被‘处礼’过的女人们知道,但对于大乔这样的黄毛丫头还未必真明白。

    但他却不知大乔的玉面还是霎那浮现了一抹绯红,但很快却又恢复正常,只是口气却仍是如同对着杀父仇人一样:“这条破腿,竟走到了这里!”

    他虽是喃喃自语,但却是故意说给刘澜听的,说完之后就要转身离开,不想后者一副痞态的挡到了她身前,拦下了去路,一本正经的道:“姑娘这就说差了,不知姑娘信不信天人感应呢?我看咱们这更像是心有灵犀,难不成这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天作之合?”

    刘澜说的有鼻子有眼,更是将这么一件巧遇扯到了天人感应上,大乔心里啐了一口,心想这人的脸皮怎么会这么厚,竟往自己脸上贴金!

    “待我回去就将这两条腿卸掉,我想就不会出现使君所说的这般情景了!”

    我靠,这小娘们不用这么狠吧?受不鸟,受不鸟,挥着手,道:“别,别,我不开玩笑了还不成?”

    她哼了一声就往前走,刘澜小跑几步追了上去,与她并排走着:“我送你吧,这黑灯瞎火的若是跑出狼来也好有个照应!”

    两人一路无话,刘澜把她送到其帐篷前正要转身,不想大乔冷不丁说了句:“对了,刚才张萍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你说那小子啊,我手头上有些事要他去办,再加上那小子想逛窑子,所以我就让他走了!

    “恶心!”背影消失的瞬间,帐篷里传出一道欲要将人碎尸万段的咒骂声,随即就听里头啪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被摔碎了。

    而帐内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是越来越响,随后好像还有打不死你这流氓的声音传出,刘澜心中大惊,慌也似的跑了,刚跑了两步就觉身后冷风呼啸,心下一惊,向一侧闪身的同时就见一支白玉笛呼啸着从屁股飞了过去,看着那支失而复得后变成了暗器的玉笛,他面部肌肉心有余悸地抽了抽,老子梨花还没压海棠,可别让他玉笛弄残了仙子月啊!

    暗自庆幸般摸了摸屁股后嗖的一声就跑回了内帐。(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六章 二天二夜() 
吃晚饭后,窝在帐篷里的大乔突然听到外头鼓噪连连,兴高采烈,喜气昂扬的声响好似曾经见过丰收后的老农,对一边的乔暨说:“外面发生了何事,去瞧瞧!”

    乔暨双手拖着下巴,心事重重地不知再想些什么,根本没听到大乔在说什么。

    “乔暨,我让你出去瞅瞅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大乔见他久久没有动静,口气中有了一丝不满道。

    “啊,哦,好的!”乔暨浑浑噩噩站起就风风火火地往帐外跑,突然尴尬回头,挠着头嗫嚅着道:“姐,你让我干啥来着?”

    “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大乔没好气的说。

    好半晌乔暨才气喘吁吁的转了回来,一入帐却发现姐姐蜷着膝盖怔怔出神,而双手正在拨弄着刚才掷刘澜的那支白竹笛。鬼鬼祟祟地四下望了眼,和做贼一般猫着腰来到姐姐身前,道:“又想孙公子了?”

    “胡说八道!”少女被说中了心事情急之下就反口驳了一句,随即便觉失口,急忙转身却发现是弟弟乔暨,因惊慌失措而变的煞白的脸色刚有所好转便闹哼哼的瞪了他一眼,道:“不要命啦?”

    “这不是没人嘛!”乔暨吐了吐舌头,调皮的说着:“姐,我去看啦,是刘使君在外面讲故事呢,所有人都去听啦!”

    他还会讲故事?大乔一脸不屑地嗤笑一声,道:“他讲什么典故呢?”

    “他可没讲什么典故……”乔暨欲言又止,想到刚才听到的那些,娇俏的脸颊立马涨红成了一团。

    弟弟那神情变化如何能瞒得过大乔,啐骂了一句道:“我就说那恶棍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我就不该问,他肯定是讲些下流的风花雪月事!”大乔算是把刘澜的骨子都看透了!

    乔暨头摇得如若拨浪鼓,忙着为刘澜澄清道:“姐,这回你还真错怪刘使君了,他讲的可不是那些于礼不合的下流事,而是嫦娥奔月!”心中却想着好好的神话故事却被刘使君讲成了黄段子。

    哦?难不成是我错过他了?大乔有些怀疑看向弟弟。再次求证道。

    姐!乔暨一脸无辜,那模样却是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大乔点点头,又等了一会儿,看了眼天色就出了去。他们扎营的地方四周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正值炎夏,到处都是一片苍翠,野草杂棘,鲜花百合。如诗如画。

    万籁俱静,大乔也不敢走得太远,可走来走去哪讨厌的声音始终在耳畔萦绕,思量了一番又走了回去,离着老远坐在了草丛中。

    刚落座,却听那讨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自从盘古立地天,女娲掇泥有人间。伏羲渔猎画阴阳,有巢筑居避暑寒……

    定场诗说完,就听那恶人“啪”的一声双掌击在一起,吓了她一大跳。随后就听他说道:“各位弟兄,咱们这一回说的是那西游释厄传,话说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遂分为四大部洲:东胜神洲,西牛贺洲,南赡部洲,北俱芦洲。这一回单表东胜神洲海外有一国土。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山,唤为花果山。此山乃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自开清浊而立,鸿蒙判后而成。

    故事就此开场,而刘澜所讲之故事是她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待听了一会儿也就入了神,伸长了耳朵唯恐有一个字漏听。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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